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电梯到达底层,门开了,正欲走出去,一抬头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熟人。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动不动,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一个鹅蛋!
“卓凡…。。”她讪讪地笑,窘迫地拉了拉衣服。
“你和人打架了?伤你的人在哪里?”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找出伤她的人。
、你,和谁在一起?【2】
“你和人打架了?伤你的人在哪里?”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找出伤她的人,然后为她出这口恶气。
“我没事。只是有些狼狈。”她急忙摆手,走出电梯推他,“你有事忙你的吧!我去下专卖店买套新衣服。”
说完就想赶紧溜走。
可是手臂却被他拉住,他眼底蕴含着一层薄怒,沉沉地问:“是不是昨天晚上我的到来给你增添了麻烦?那小子终究是气不过对你下了手?”
她听了,不禁骇笑,“你想像力也太丰富了点。我俩好着呢!再说了,你上次大闹婚礼现场,他都没对我动手,更何况你昨天连游艇都没上?放心了!不关他的事!他不至于这么小心眼!”
“真的?”他半信半疑。
“真的。”她用力地点头。
“那怎么这副模样?”
“说来话来。而且,我也不太想说。”她苦涩地摇了摇头。
“如果你不说,我今天是不会让你走的!”他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臂,固执地看着她。
她无奈至极,只能点头说:“那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很快,两人就对了酒店对面的一家咖啡厅,坐下后,她这才简单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他们做得太过了!这件事本来完全不干你的事,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叶卓凡听完后,浓密的眉头拧成了一堆。
“或许是因为我几次三番害得他们的侄子面临险境吧!”她无奈地耸耸肩,想起夏子恩在墓地那如野兽般的咆哮声,不禁打了个冷战。
但愿他只是说说,不要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了!
如果可以放手,其实对所有人都是一种解脱。
“真是一群无理至极的人!下次他们若再无事生非地找你麻烦,你打电话给我,我去教训他们!”叶卓凡愤怒地说。
“是了!下次一次叫上你给我撑腰!”她淡淡地笑了。
“你衣服破了!”他皱眉,伸手扯了扯她肩膀上的线头。
“没事。呆会我去买套新的!”
“等着,我去为你买。你在这里休息一会。你的气色看起来相当糟糕。”他不由分说地站了起来。
、你,和谁在一起?【3】
“等着,我去为你买。你在这里休息一会。你的气色看起来相当糟糕。”他不由分说地站了起来。
“哎!我自己去……”话未说完,他人已经冲出了咖啡厅。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由得他去了。
确实很累了,自己的样子也确实很狼狈,走进专卖店,只怕要挨人白眼。
唉!这日子过得真累!
她苦恼地撑着下巴,望向窗外,却觉得朦胧一片,看不清楚,举手一抹,竟然抹到一手热泪。
急忙扯了纸巾擦了,不懂自己怎么就变得如此软弱了。
或许是因为这些天都感觉很幸福,所以承受痛苦的指数降低了吧!
她啊,就是个穷折腾的命,越是在逆境中,越是坚强。
她一个人在这里悲秋伤月着,却没注意到咖啡厅进门的角落有个人在冷冷地盯着她生着闷气。
不错!那就是连禹哲。
他接到江子鸣的电话,说要走了,所以匆匆赶来送他一程。
没想到汽车刚停在酒店门口,却看见她和叶卓凡并肩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两人似乎有些激动地在说什么,到后来,还看到他抚她的头发,抚她的肩膀!
他看得怒火中烧,看得差点将一口牙齿全都咬碎!
她这样委委屈屈地迫不及待地一大早来找叶卓凡,为的是什么?
他们俩为什么一起从酒店里出来?
那家伙为什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动手动脚?
这一个一个可怕的疑问困扰着他,让他痛苦不堪,更让他觉得被人死死地扼住了咽喉,连气都喘不过来,几乎快要窒息了!
可是又不想怀疑她,因为怀疑她,就是怀疑他们曾经度过的那一次生死劫!
正痛苦不堪时,桌上的手机响起,一看,却是江子鸣打来的。
他拿起,迟疑地看了看坐在那里痴痴地望着窗外发愣的她,好一会,匆匆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他一定一定是多虑了!
或许叶卓凡有些想不开,所以她才来宽慰他?
以她的善良,以他们过去的交情,这应该很有可能!
他要相信她,绝对不能置疑她。
、你,和谁在一起?【4】
他要相信她,绝对不能置疑她。
他们两个人的爱情经过了生死的考验,绝对不能因他胡乱猜测而毁之一旦!
爱一个人,就一定要相信她,否则,这场爱情迟早会走到悬崖绝壁!
想到这里,他再无犹豫,一边往外走一边接起了电话。
而夏小米懵懵懂懂地并不知道方才她的爱情默无声息地经历了一场险情。
喝了半杯咖啡后,她萎靡不振的精神稍微地好了点,而叶卓凡也拿着几个纸袋匆匆回来了。
“伯父的个子跟我差不多高,所以尺码是照我的尺码,应该没问题吧?”他将纸袋递给她。
“我没说你也能想到,你真心细!”她接过纸袋不由一声叹息,“谁找你做老公,不知道多有福气!”
“福气?可我为什么觉得没人要?”他苦笑一眼,眼底忧郁弥漫。
她心一惊,讪讪地笑,“谁说?你抢手得很。若是上如今流行的电视相亲栏目,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前赴后继哭着喊着要追你!”
“好。下次我去试试。看会不会有这个盛况!”他无奈何地笑了,不想将她逼得太过。
“好了,我该上去了。下来这么久,也不知道我爸怎么样了!衣服一共多少钱?”她从包里拿出钱夹问。
“算我送的吧!”他眉头一皱,急忙按住她的手。
她一惊,快速地缩回了手,摇头笑道:“这怎么成?我没道理花你的钱。我现在是连太太,像这类花销都该花着禹哲的才是!”
他听了,颓废地往后一靠,没再强求,指了指纸袋说:“或许单子在里面,你自己看!”
她笑了,急忙拿了袋子翻看,果然翻出几张单据。
两套衣服,加起来两万多块!
贵得吓人!
“给我你的银行帐号,等下我回家再转帐给你。我的包里没这么多现金。”她笑着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他接过,淡淡地输了几个号码,然后递回给了她。
她便匆匆站了起来,挑眉笑道:“这里你结帐吧!就当你请我喝的,下次我再请回你!”
他听了,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淡笑着点了点头。
、你,和谁在一起?【5】
他听了,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淡笑着点了点头。
注视着她匆匆走出餐厅,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端过她喝剩下的咖啡杯,手指轻触那杯上的弧如月牙般的唇印。
良久,闭了眼睛,轻轻地印了上去。
杯口很凉,很凉,但他却觉得在亲吻她柔软而温润的唇,心,温柔一片,似一江春水……
夏小米在电梯里时就打电话叫了餐,另外特地吩咐一定要送两个热气腾腾的煮鸡蛋。
她和夏智勇的脸上都有於青,必须得在回去之前弄得不那么明显才行!
回到酒店,刚一进去,就看到父亲正呆呆地坐在那里,就连她开门进去都不知道。
“爸,你醒了?现在感觉好点没?”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倒上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喝点水吧!”
“小米,方才我情绪有些失控,没有来得及问你,你让我先下去,你和子恩说了什么?”他却推开了她的手,只是焦虑地看着她。
“我只是和他说,我再也不恨他了,我们的恩怨从此以后一笔勾消!”她佯装没事人一样地说。
“他呢?他怎么说?”他万分紧张地追问着。
“他并没有多坏,所以……”她没有说下去,因为脑海里又响起了他那如困兽般的嘶吼声。
“如果是那样,那就太好了!”他听了,却大松了一口气,或许是想逃避吧,竟然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担忧之色。
“是。以后我们一家人平静地生活就行了。”她笑笑。
此时,门铃响起,是送餐的来了。
她拿了鸡蛋用毛巾包了递给了父亲,自己也拿了一个按摩着微微有些刺痛的嘴角。
夏智勇一边按摩一边说:“这件事,你我两个人知道就行了,要是给你妈知道了,又该伤心了!”
“嗯。我知道。待会我就说在路上碰到了你,所以一起回来了。”她点头。
他们直到黄昏的时候,养足了精神,看起来并不狼狈了之后这才开车回去了。
刚回到沙滩上,正好看见宋伯安排着人把昨天婚礼上用的桌椅送回给酒店。
、你,和谁在一起?【6】
刚回到沙滩上,正好看见宋伯安排着人把昨天婚礼上用的桌椅送回给酒店。
看到他们,便笑道:“你们回来了!赶紧上去吧,待会便要走了!”
她应了,挽着父亲的手走了上去。
姜欣老远就迎上来,嗔怪道:“你们父女俩怎么一去就一天?老夏,打电话给你怎么不接!”
夏智勇掏出手机一看,勉强笑道:“咦?怎么关机了?”
“这衣服怎么不一样?”姜欣疑惑地问。
“妈,您可真够啰嗦的!是我在路上碰到爸,想起爸许久都没买衣服了,所以便拉着他上专卖店买了!”夏小米抢先说,“现在是不是要走了?那赶紧地吧!”
“是要走了。这游艇毕竟比不得家,还是住家里舒服方便点。禹哲在房间里收东西呢!”
“哦。那馨儿呢?”
“馨儿?馨儿约会去了。说要去看电影,待会直接回家。”姜欣笑着说。
“哦哦。”她听了点点头,自去找连禹哲。
连禹哲正收拾着东西,将她的衣服细细地叠好,然后放进箱子里。
动作轻柔而仔细,她心一酸,眼里就有了层薄薄的水雾。
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伸出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头靠在了他结实而宽阔的背上,轻轻地说:“禹哲,我爱你。”
在坟场的那一场闹剧在她的心里埋下很不好的隐患,让她害怕原本已经抓牢在手里的幸福一下子变得飘忽不定,更害怕连禹哲会如水面上的泡沫一般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让她光是想想就心痛得无法承受,惶恐不安的。
现在的她,如同在万丈的高空中艰难地走着钢丝一般死揪着一颗心。
一有差池,就将粉身碎骨啊!
若没有他,若没有他,她会怎么样?
她不敢想……
连禹哲一下午都心神不定,只要一想到她在叶卓凡面前流露出那般忧郁而软弱的一面时,他就烦躁不安。
几次三番地想折回去找她,打电话质问她,可是因为害怕自己的胡乱猜疑会伤害她,更会毁灭掉他们的爱情,所以一直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一颗焦燥不安的心。
、你,和谁在一起?【7】
几次三番地想折回去找她,打电话质问她,可是因为害怕自己的胡乱猜疑会伤害她,更会毁灭掉他们的爱情,所以一直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一颗焦燥不安的心。
如今,她回来了!
一回来就紧抱着他,对他说爱他!
心突然因这一拥抱,这句话变得安定喜悦,更彻底粉碎了方才的疑惑。
不禁有些羞愧,但更多的是喜悦。
转过身,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低下头与她碰着头,温柔地问:“我这么美的新娘,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凭空消失了几小时?你知不知道,再不回来,我就要下达通缉令了!”
她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眼角悄悄浸出泪水,强压着哽咽轻轻地说:“禹哲,无论我身在何地,心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