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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完了,这警察真他娘的是个二货啊,也可能他们压根就没看到那两具婴儿尸体,很可能是刘喜财回到家后就把婴儿尸体给处理了,不给人留下证据。无论我怎么说,就是没人信我的话,最后我没办法只好不再说了。心想人要是犯了法,还真是没有了人权,说话都没有人信。
由于是人命大案,我和刘喜财都被带到了刑警大队,警察连夜对我进行了突审。在刺眼的灯光下,审讯我的警察反复的讯问着案发时的情况。
“刘喜财说他媳妇是你杀的,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审讯我的那个警察问我道。
“是,人是我杀的。”我淡然说道,现在我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只想着把这案子扛下来,小莲没事就行了。
“呵呵,是么?人真是你杀的么?”那警察又问道。
我见问我的警察脸上的表情,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但我还是一口咬定,人就是我杀的。
最后那警察对我说道:“我们从那把杀人的菜刀上提取了指纹,那上面根本就没有你的指纹。而且死者是被剁下了脑袋而死,你的身上为什么一点血迹都没有?”
我一听完了,看来在警察面前想瞒天过海,实在是太幼稚的想法。想到这里我不再说话,闭着眼睛坐在审讯椅上。
那警察见我不再说话,一拍桌子大声喝道:“严四狗,别以为我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刘喜财早就什么都对我们说了,杀他媳妇的人,就是你的媳妇,小莲,对不对?”
“你们什么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啥?”我把身体往椅子上一靠,看着那个警察说道。
那警察一听我这样问他,顿时脸色一变,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问道:“说,你媳妇跑哪里去了?”
、第十一章 牢狱之灾
这警察拍着桌子吹胡子瞪眼的,一双发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这哪里是审讯,简直就是逼供,看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如果我不说的话,都能把我给吃了。
可是我现在心急如焚的,小莲现在发了狂,跑到深山里去了,连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正在懊恼中的我哪能被他吓到,我冷冷的对他说道:“我媳妇跑哪去了,我还想问你们呢!”
那警察一听我这个态度,爆脾气又上来了,竟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就要动手。
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警察,对审讯我的警察说道:“小刘,先别审他了,人不是他杀的,从案发现场来看,已经确定了是他媳妇小莲行的凶。先把这小子关起来,现在抓到他媳妇小莲才是最重要的。”
那个叫小刘的警察连忙点头称是,他把我先关押了起来。关押我的这间号子里,里面已经有三个人了,加上我一共是四个犯人。在进去之前,我被搜了身,警察从我的怀里搜出了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几张符咒,那个刘警官把几张符咒拿在了手里,仔细的看了看问我道:“你这都是些啥玩意?”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刘警官脸色一变,手里抖着我的那几张符咒,大声对我说道:“你小子从进来就这态度,再敢不老实,有你好受的!快老实交待,这些是啥玩意,做什么用的?”
我见他刨根问底的,没办法只好说道:“这些是符咒,捉鬼用的。”
“啥?哈哈哈,你小子还会捉鬼?怪不得你媳妇能干出杀人的事儿来,你弄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她不发疯才怪。“刘警官哈哈大笑道。
我没心思理会这个二货,心想你爱他娘的说啥就说啥吧。现在我心里很乱,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坐牢是肯定的了,就看判多少年了。现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我想应该是这里不让家人探视,不然的话我家里人不会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的。
那刘警官见讨了个没趣,把我的那几张符咒揉成了一个纸团,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把我关进了这间号子里,告诫我不要闹事,老实的在里面呆着,就锁好门走了。
我这是第一次进号子,长这么大了,犯法的事从来没做过,这回可真是啥都尝试了一下。进去后才发现,一个不足几平米的小屋子里,正挤着三个犯人,这三个人都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看他们蓬头垢面的,应该在这里关了很多天了。
这三个人见我进来,全都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看了看我,突然开口说道:“小伙子,犯啥事进来的啊?”
这大汉说话时语气很是冰冷,他那一身健壮的股肉,给人以强大的压迫感,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我看着他,淡然说道:“杀人。”
我这两个字一出口,那三个犯人先是大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置信,但随后他们三个对视了一眼,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个最先问我话的大汉他细的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后,说道:“杀人?哈哈哈,就你这样的小白脸也能杀人?”
我此时没闲心跟他斗嘴,我看着他说道:“那依你说,啥样的人能杀人呢?”
那大汉用手拍了拍胸脯,挺骄傲的说道:“像我这样的,老子进来前砍了人,砍了十几刀,就给他留下一口气儿!”
这大汉说完,另外两个犯人都用一种敬佩的目光看着他,不住的点头,很是赞赏。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心想真是啥人都有,这也能拿出来吹嘘一通。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没再搭理这三个狂妄的家伙。
这三个犯人见我不理会他们,有些不高兴了,那个满脸胡子的大汉走到我的面前,用他宽大的手掌拍了我一下,说道:“小子,知道这里的规矩不?”
我抬头看了看他,不解的问道:“啥规矩啊?”
“你都能杀人了,应该以前也坐过牢吧,连进了这里的规矩都不知道?”那大汉板着脸说道。
我摇了摇头,心想老子这是第一次进来,哪知道这里的鸟规矩啊?
那大汉见我不上道,直接明了的说道:“你家里人要是来探望你,把带来的东西都孝敬我们,就行了,听明白没有?”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心想还是等有人来看我再说吧,还不知道下一步要被押到哪里去呢,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检察院然后法院了。
这三个犯人没再纠缠着我,我坐在一边闭目养神,心里乱成了一团麻。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小莲跑到了哪里,又想快点知道她的下落,又怕知道她的消息,因为一旦有了她的消息,那就说明警察已经把她给抓到了。
从这三个犯人的谈话中我得知,这三个家伙都是刑事犯,全都是致人重伤进来的。我心想还是少招惹他们为妙,对付鬼怪我有一套,要是跟这三个家伙动手,我只有被虐的份了。
好在这三个家伙倒也没为难我,四个人在这间号子里倒也是相安无事。我的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到了夜深的时候,我实在是困了,倒在那里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就当我昏昏沉沉的睡熟之时,突然被人踢了一脚,把我给踢醒了。我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一看,跟我同处一室的那三个犯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刚才踢我一脚的,正是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
我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这三个家伙要干什么。这时那个大汉瞪着一对凶光直冒的眼珠子,狠狠对我说道:“臭小子,白天的时候你不是很屌的吗,老子白天的时候不好动手,现在是时候收拾你了!”
那大汉说完,用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紧接着他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对着我的脸上就打了一拳。
“呯”的一下,这一拳又快又猛,一下就打在了我的鼻子上。我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就挨了这么一下,把我打得晕头转向,鲜血顺着鼻孔就流了出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另外两个犯人也都撸起了袖子,跟那个大汉一起殴打我,虽然我拼力的反抗着,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没过十几秒钟,就被他们三个打倒在地。
这三个犯人对着倒在地上的我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把我打得晕头转向,实在是没办法跟这三个身强体壮的家伙对抗,被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时间不大,我就被打得满身是伤,正在这时,门口有人用警棍敲了几下,这三个大汉这才住手。我往门口处望去,只见外面站着的正是白天时审讯我的那个刘警官,这货正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我,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看来这三个犯人围殴我,定是受他指使的。
我真没想到作为一个警察,居然这样公报私仇啊,就因为我白天时对他态度不好,竟然借犯人的手来报复我!我心里直骂,这狗娘养的,等我找机会非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
可是现在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我现在是拿这个刘警官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三个犯人冲刘警官点了点头,就全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了,不再对我动手了。
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但令我没想到的是,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这个刘警官的身后突然间又走出了一个人来,我定睛一看,心中大惊,跟在刘警官身后的,竟然是刘喜财!
刘喜财狞笑着往我身上看了几眼,接着跟那个刘警官小声嘀咕了几句,刘警官就像是个哈巴狗一样,冲刘喜财点了点头,就此离去。
我心想这是什么个情况啊?难道这个狗娘养的刘警官,是刘喜财家的亲戚不成?也有可能啊,都他妈的姓刘!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种可能性不太大,在河龙村住这么多年了,刘喜财家里的情况我还是了解的,他没啥亲戚是当警察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刘喜财现在给香港的那个大老板做事,挺有钱的,一定是他花钱买通了刘警官,想在号子里折磨折磨我!
我一想到这里,心里更气了,看着外面得意的刘喜财,等着他露出要咬人的牙来。
刘喜财在外面背着手来回走了两圈,狞笑着望着我说道:“严四狗子,在牢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你放心,我会让你尝尽苦头的。”
刘喜财说完,从怀里拿出了一叠东西来,是一叠黄色的烧纸,只见他把这叠烧纸顺着牢门往里面一扔,然后冷冷的说道:“慢慢享受吧,哼哼”
他说完转身就离开了,那三个犯人弄不明白是咋回事,纷纷往地上的黄纸上看去。当我看清了那叠黄纸时,却是大吃了一惊,心想这下完了,想跑都跑不了!
、第十二章 险些丧命
那三个犯人看到刘喜财放进来的一叠烧纸时,顿时愣住了,他们也弄不明白刘喜财放进的这叠烧纸是什么名堂,都怔怔的看着。可是我却是看的清楚,这叠黄色的烧纸,跟在刘喜财家里时看到的那两个纸人,用的是一样的烧纸,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叠黄黄的烧纸,马上就会变成一个纸人。
果然没出我意料之外,刘喜财放下这叠烧纸后就离开了,伴随着他诡异而得意的笑声离开了。可是我面前的这叠烧纸却一点点的起了反应,只见这叠厚厚的烧纸正一点一点的展开,这叠烧纸的中间竟露出阵一片猩红的血迹,让人看一眼就不免心惊肉跳!
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看着这叠古怪的烧纸,疑惑的问道:“这是个啥玩意?刚才走的那家伙是他妈谁啊?”
另外两个犯人摇摇头,眼睛紧紧的盯着这叠正在慢慢动的烧纸,其中一个犯人低声说道:“不知道,不过这家伙很是古怪,他放进来的这叠烧纸也够玄的,竟然他娘的能自己动。咦?这烧纸上咋还有血呢?”
那个犯人说着就想走上去察看一番,可是还没等他走到那叠烧纸的近前,那叠烧纸就剧烈的跳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