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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现在我和易根金还要接着找小莲,哪有功夫理会刘喜财啊,难不成还要把他送回到河龙村吗?村里正有警察在张着大网等着我往里面钻,我怎么也不能自投罗网。
我为难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刘喜财,咬着牙几次狠了狠心,真想用石头把他脑袋给砸瘪就算了,一了百了。
可是正当我和易根金为难之际,刘喜财却突然悄悄的把手伸进了他的怀里,虽然他的动作很是隐蔽缓慢,但还是被我给看到了。
易根金也看到了刘喜财的反常举止,谨慎的对我说道:“狗哥小心,这老家伙要出诡计!”
“嗯知道。”我冲易根金点头说道,眼睛却是一刻也不离开刘喜财的手。
刘喜财见我们发现了他的动作,也就不再偷偷摸摸了,只见他突然在怀里抽出了一叠烧纸来,那黄黄的烧纸,让我看了很是熟悉,这两天我都被这烧纸折腾的够呛,我知道这是刘喜财又要施展邪术了。
我冲过去就要从他的手里夺过烧纸,可是刘喜财却突然口中念念有词起来,接着把手中的一叠烧纸快速的抛了出来,落在了地上。刘喜财口中的咒语念得越来越快,那叠落在地上的烧纸也开始起了变化,竟然快速的膨胀了起来,没用上两秒钟,就从地上立了起来,马上就要幻化成纸人的形状。
我知道这是刘喜财的邪术,是他的看家本事了,这叠烧纸中也定是被灌注了婴儿血,不出几秒钟,一个战斗力极强的纸人就要成形,那样我和易根金也未必能对付的了。
我见状心急的不行,这要是等纸人形成了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我一下扑到了那还未成形的纸人近前,看到这纸人已经马上就要成形了,只是身体还是弓着腰的,等它站直了身子,就彻底成形了。
我对着纸人的肚腹处就踢了一脚,这一脚踢下去后,感觉到这纸人已经很坚硬了,但是它还未成形,被我一脚踢倒在了地上。这时易根金已经拿着块石头赶到我的身边,我对易根金大声说道:“小金子,快,砸这纸人的脑袋!”
、第十九章 搜寻
我知道这纸人之所以能被刘喜财控制成杀人的利器,全靠它脑袋里的婴儿血,此时这个纸人已经成形了,那说明刚才那叠黄烧纸里带着的婴儿血已经全都到了这纸人的脑袋里,所以我才让易根金砸这纸人的脑袋,只要把它的脑袋给砸烂,就能彻底的制服它。
易根金向来做事果断,听到我的话后,二话不说举起石头就向这个纸人的头上砸去。躺在地上的纸人还没有完全变幻成杀人利器,被易根金一下砸中了脑壳,它的头还不算坚硬,被石头一下砸中后,顿时瘪了下去,纸人头里面的婴儿血顿时流了满地,这纸人连动都没再动一下,就此变成了一摊烧纸。
刘喜财愣愣的看着他的杰作,他万万没想到,被他施了邪术的纸人就这样挂了,还没等威力发挥出来,就被我和易根金给扼杀在了摇篮里。此时刘喜财的脸上扭曲着,也不知道他是痛的,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惊的,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和易根金。
我现在满肚子的怒气无处宣泄,看着倒在地上的刘喜财,真想上去把他的脑袋也给砸烂了,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那么做。那个纸人已经不会动了,刘喜财除了这一手邪术以外,再也不能对我和易根金造成威胁了。我心里放心了不少,跟易根金一起到了刘喜财的近前,看着倒在地上不住哀嚎的刘喜财,我说道:“姓刘的,你还有啥手段,尽管使出来!”
刘喜财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我,好半天才吃力的说道:“严四狗子,算你厉害,不过你也不要得意,现在小莲生死不知,你一定急疯了吧?哈哈哈,就算你找到了小莲,你们俩也无法在这世上立足了,警察不会放过你们的!”
刘喜财说到这里,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强忍着脚上和浑身的伤痛,疯狂的大笑,那样子很是变态。
我本来就一肚子的火气,此时看到刘喜财这么丧心病狂的笑着,简直就是对我的耻笑,我再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抬起脚一下踩在了刘喜财的嘴上,大声说道:“你他娘的再笑,再笑啊!”
我边说边用力的踩着他的嘴巴,把他的嘴给堵得严严实实的,让他再也不能开口。刘喜财的嘴里呜呜咽咽的,也不知道他想叫喊着什么。此时易根金也是气得不行,抬起脚对着刘喜财的肋部就是几脚,把刘喜财踢的嗷嗷直叫。
我见刘喜财已经不出声了,怕再打下去会要了他的老命,这才叫易根金住手。易根金此时余怒未消,又踢了刘喜财几脚后这才作罢。再往刘喜财的脸上看去,他的脸上全都是汗水,被我和易根金踢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再也没有心情狂妄的笑了。
现在气也出得差不多了,我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刘喜财,这时我才犯了难,怎么处置这老家伙呢?如果把他扔在这里的话,他肯定会死在这里的,到时候我和易根金都间接的变成了杀人的凶手,那可就麻烦大了。想到这里我犹豫的站在那里,看着地上的刘喜财,对易根金说道:“小金子,你说怎么处置刘喜财这货?”
易根金也是很头疼,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刘喜财,摸了摸脑袋说道:“狗哥,依我看,咱俩应该把刘喜财先送到村里去。”
“啥?把他送村里去?”我疑惑的问易根金道,现在我和他都知道,村子里已经来了警察,正在村里等我露面,我这个时候回去,无疑是在自投罗网的。
易根金点点头,对我说道:“狗哥,我想了想,要是把刘喜财就这样扔在这里,这老家伙肯定会死在这里的,再咋说也是一条人命,是咱们俩打伤了他,他才死在这里,咱俩可就真成了杀人的凶手了,你说对不?”
易根金说到这里,很为难的看着我,我看的出易根金也不想送刘喜财,这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
我咬了咬牙,心想刘喜财这块臭肉还成了我们的负担了,这可如何是好?现在回村子里是不行的,我要是被抓了,估计没个几十年是别想出来了,黄仙儿打伤了几个警察,这些都将会算在我的头上,再加上我越狱逃跑,这罪名可真是不轻。
不能回村,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带上刘喜财,继续寻找小莲。想到这里我不禁头疼,本来在这深山里,我和易根金生存下去都费劲,再带上刘喜财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还怎么找小莲了?
“小金子,咱们现在不能回河龙村,警察正在那里等着我,估计你现在也被警方注意到了,咱们俩都不能在警察面前露面的。现在只有带着刘喜财,往前走一步算一步了。”我考虑再三,对易根金说道。
易根金听了就是一愣,惊讶的看着我说道:“狗哥,不是吧,要带着他一起走?”
“嗯,现在没别的办法,不带也得带着,总不能把他扔在这里等死。咱们带着他在深山里再找找小莲,找不到的话咱们俩就出山,找个有人家的地方把刘喜财扔下,他死不了就行了。”我对易根金说道。
易根金很不甘心的想了好半天,这才咬咬牙,来到刘喜财面前,一把揪住了刘喜财的衣领,把他从地上一下揪了起来,狠狠的对他说道:“姓刘的,我狗哥心肠好,算你他妈的走运,走吧!”
易根金说着,拉起刘喜财就往前走去。可是刘喜财现在左脚都已经血肉模糊了,那脚上的骨头都露在外面,看起来就让人心惊不已。他没走几步,就一下栽倒在了地上,左脚伤的实在太重,一脚踩空后身体就向旁边栽倒。
好在易根金扶着他,一把将他给拉住了,要不然非摔个好歹不可。易根金气得脸色发青,他气哄哄的看着刘喜财道:“这就是一个拖累啊,我说狗哥,要不咱豁出去了,就把这老小子扔在这里算了!”
我连连摆手,对易根金说道:“算了,还是带着他吧,走一步看一步。”
我现在实在是没办法了,扔又扔不下,只好跟易根金一起扶着刘喜财,往深山里走去。刘喜财一路上哼哼呀呀的,也难怪他这样,他确实伤的不轻,每走出几步,他的左脚就会流血不止,疼得他直叫唤。
我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把我的衣服撕下一条布来,把刘喜财的左脚给缠上,让他暂时不流血。
跟易根金一起架着刘喜财往前走去,此时深山里一片黑暗,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和易根金艰难的走在这深山老林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真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对这座山很是熟悉,倒是不至于迷了路,现在最让我头疼的就是,连小莲的影子都没看到,也没有发现一点点的线索,真不知道小莲现在人在何处,是不是已经像易根金推算的那样,已经离开这里去了魔希国附近。
现在身在深山,就只好先把这里搜寻完毕,才能安心的去中俄边境。刘喜财一路上也不敢多说话,他也看出来了,现在只要敢多嘴一句,我和易根金就能让他吃尽苦头。见他挺规矩的,我和易根金也就没有难为他,扶着他接着往前走。
整个山不算太大,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我和易根金已经转遍了半个山头,还是没有发现小莲的影子。我心里急得开了锅,照这样看来,小莲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了这里,去了魔希国那里了。
又搜寻了一阵,我现在已经是心灰意冷了,对易根金说道:“小金子,咱们别在这里找了,再找下去也是白耽误功夫,还是先休息一会,明天天一亮,就出山,把刘喜财安顿个地方,咱俩就去中俄边境。”
易根金也是找的灰了心,听我这么说,小金子点头说道:“好吧狗哥,我也实在累的走不动了,咱俩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
我俩商量已毕,就找了个地方休息起来。我俩靠着大树坐下,夏季的夜晚很是凉爽,再加上现在是在深山里,就更加凉爽了。我跟易根金坐在这几棵大树下,肚子也都有些饿了,可是出来的太匆忙,什么都没有准备,现在是又渴又饿,在这里不能多呆,明天就得出去,不然渴都得渴死在这里。
刘喜财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老家伙拖着一条伤脚跟我们走了大半夜,现在早就挺不住了,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哼哼唧唧的痛叫了起来。我听的心烦,对着他的肚子就踢了一脚。
刘喜财吃痛,不敢再哼哼了。我跟易根金都靠在树上,我心里盘算着明天一早从哪里下山,肯定是要从山的另一边下去,离河龙村越远越好。
正在我盘算这些的时候,我们的周围却突然起了变化,只见一阵山风吹过,吹得我顿时清醒无比。只听到离我们不远处,一阵阵怪异的声音响起,不像动物的,也不像人的,这种声音让人听了就汗毛发乍。
、第二十章 竹叶道
我听着这令人心惊胆颤的声音,这种声音像是某种动物发出的,又听不出是哪种动物。有时又觉得是人才能发出这种声音,可是我又不敢想象,是什么样的人能发出这种兽性的叫喊声。
我和易根金全都戒备起来,真不敢想象这是什么东西在嚎叫。听着这声音离我们不太远,却又是不能确定发出声音的东西在什么地方,这更让人头疼,与其被它这样吓着,还不如它快点出来来的干脆。
“狗哥,这是啥玩意在叫唤,咋听着让人这么闹心呢?”易根金抓了抓头发,问我说道。可能他也感觉到头皮发麻了。
我又何尝不是,被这种声音闹得浑身不自在,我和易根金一起向四周看去,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正在这时,那声音更加响亮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就在我们的身边不远处。
最让我没想到的是,此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