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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常飞睁大眼睛:“你是说你想培植这火龙果树?”
张一行点点头:“我只是想试试,不知成是不成?”
张一行这么一说,众人也感觉这种分法没有什么不妥,毕竟他们出让了一颗火龙果的种子,手里还是有两颗的,要是自己想要种植,也不愁没有种子。
于是众人就把树上果子取了下来,先留鹤常飞夫妇和张一行在外值守,杜绝和杨氏兄弟就在附近找了个僻静之处,开始吸收练化火龙果。
张一行左右无事,就开始查看火龙果树的生长环境。
这里十分躁热,就是地上的土壤也在泛着淡红之色,那它要生长的话,是如何取水的呢?
张一行站在火龙果树下,顺着树的灵气开始往下拓印,只见元神中形成的图象中,一根粗壮的树根直直往下,差不多有半里之遥,有这么粗壮绵长的根系支撑,然后在这种躁热的环境中生长,才能结出与众不同的火龙果呀。
张一行点点头,再把地上的土壤收拾了一些,装入储物袋中。
鹤常飞见状,走过来问道:“这也有用?”
张一行笑着答道:“不知道,想要培育,就总得试试呗,火龙果效果如此神奇,那就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培育成功的。”
燕舞搭话道:“是呀,常飞,你也收拾一些吧,在家没事时,我也可以培植一下看看。”
鹤常飞笑着答应,也把火龙果树下面的土壤收了一些。
不大功夫,杜绝和杨氏兄弟就笑嘻嘻地走了出来,把手中吃剩的果核递给张一行,从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对火龙果的功效还是十分满意的。
张一行把果核收入盒中,也找了个僻静地方,开始享用火龙果。
老大早在张一行怀中有些急不可耐,张一行便把另一枚火龙果放入怀中,老大自是喜不自胜,接过火龙果后就咬了一口。
以张一行目前的处境,自是以提升实力最为紧要,因此吃了火龙果后,就开始运行灵气,练化火龙果。
火龙果入腹以后,就感觉到身体内如有一只小火炉在燃烧,通过灵气的疏导,才把这种躁热传遍全身各处,灵气所过之处,那些经脉就扭曲发涨,好象身体内有无数个小人,正把这些经脉中的多余杂质拧干挤出,良久过后,才感觉回复到常态。
火龙果真是个好东西呀,就看能不能把它培育成功了。
张一行出来后,鹤常飞和燕舞两人早已出来,也把两枚果核装入一个玉瓶递了过来,张一行笑着接过,也收在一起。
鹤常飞笑着说:“这次出行,还算顺利,我们是不是再寻一处地点,继续探宝呢?”
杨氏兄弟也附和着说:
“是啊,我们就应该顺着这个势头,多寻几处地方探宝才是。”
张一行没有说话,看着杜绝。
杜绝说道:“我们先出去看看,然后再做决定吧。”
六人随即神情轻松地朝洞口走去。
还未到洞口,几人就听见外面修士的说话声:“这次有大宇国的三位同道同行,这火龙果还不是唾手可得吗?”
一个声音清亮的修士回答:“看运气吧,如无许道友指点,宇某也寻不到这里,说起来还得谢谢许道友。”
那姓许的修士还待客气几句,就看到张一行、鹤常飞等六名修士从洞口中陆续走了出来。
张一行打量了一下站在洞口的四名修士,其中有一名年轻的金丹初期修士看上去有些身份,他穿着得体,腰间还挂着一个玉佩,在他的身后,有两名金丹二期修士分列左右,拱卫着他。
另外一名修士也是金丹二期,他长得尖嘴猴腮,也正用阴冷的目光打量着张一行等六人。
“几位道友,这个洞口可是我们先发现的,不过既然几位道友捷足先登,那么火龙果也得分润给我们一半才对。”那名尖嘴猴腮的修士对张一行等六人说道。
杜绝讥讽地说道:“那么这幽绝岭是大宇国的了?我们还收获了一些钻心虫呢,是不是也分润给你们一些呢?”
那名佩戴玉佩的年轻修士听到杜绝的话语,微微皱了一下眉,把手一挥,道:“几位道友,这就走呗。”
杜绝哈哈一笑:“这就对了,天鹄国和大宇国虽说从不来往,但也井水不犯河水,如果真要打起来,吃亏的可不是我们。这就叫识时务,懂礼貌,见了前辈要哈腰,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了杜绝这些话语,就连站在年轻修士背后的两名护卫也有点气愤,有些和杜绝一较长短的意思。
年轻修士还是摆了摆手,制止了两名护卫的冲动,冷冷地看着张一行等六人从自己眼前离开。
在六人最后的杜绝大摇大摆地从四名修士面前走过时,那名尖嘴猴腮的修士忽然一掌朝杜绝拍去,一下就把毫无防备的杜绝打得飞跌到杨氏兄弟的身上。
接着他蔑视地说道:“长得就跟竹竿似的,还想充前辈?打你就像拍只苍蝇,还真怕你污了许某的手呢。”
第一百零二章 一箭三雕
杜绝口吐鲜血,倒在杨森怀里,杨林抽出飞剑,就向偷袭杜绝的许姓修士刺去,那许姓修士也抽出飞剑,和杨林打了起来。
张一行上前,扶了扶杜绝的肩膀,问道:“你感觉如何?”
杜绝神情看似有些痛苦地回答张一行:“没事,我得调息一下。”
张一行和杨森两人把杜绝扶到一边坐下,让杜绝打坐调息。
这时那名年轻修士两眼紧盯着这边的情况,挂在腰间的玉佩已经拿在手中,在手上不住地摩挲着,而他身后的两名护卫也拉开架势,时刻准备迎战。
鹤常飞和燕舞正在观察着杨林和许姓修士的对战,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个旗鼓相当。
张一行对杨林喊道:“杨道友,你先撤下来吧,张某有话要说。”
杨林一听,把剑一撤,走到张一行面前。
许姓修士也走到年轻修士跟前,恨恨地瞪着张一行几人。
张一行团团对着场上修士揖了一礼,缓缓说道:“今日这场纠纷,本不当有,只是这位许道友和杜道友的口舌之争,这种事情见惯不惯,十分正常。”
“但是若为了这点小事,我们双方就在这里撕杀,最终或是你方占优,或是我方取胜,总是会有伤亡的。”
许姓修士讥讽地说道:“你要想安全,就不要在这世上混了,跑到这幽绝岭不是来找死来了么?”
张一行没有理会许姓修士的讥讽,继续说道:
“我看这位公子也是大宇国有些身份的人吧?还有我们这边的鹤公子,他的父亲也是天鹄国的一名重臣,如果两位有个什么闪失,想必你们的父辈不会善罢干休吧?”
“如此以来,两国就有可能刀枪相见,数以万计的修士就会在战场中逝去,其中肯定有两位认识的亲朋好友,这是两位愿意见到的么?”
那名年轻修士听到这里,有点惊醒,不自觉地把玉佩收了起来。
鹤常飞也听得有些汗颜,他的父亲一再警告于他,在外切莫张狂胡来,不然到时后悔可就晚了,可是刚才自己早把父亲的警告抛到脑后了。
张一行接着说道:“不过修士间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也得有所担当,才能心无所碍地追求大道。”
“因此许道友和杜道友的恩怨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因为许道友的偷袭,杜道友受了点小伤,我们只有等他调息好后,两人再来比过,别的修士不得插手,众位道友以为如何?”
众修士听了张一行的话语以后,不由得点点头。
许姓修士和杜绝都是金丹二期修士,两人真要打起来,胜负还真不好说。于是众人看着两名修士,等待他们的决定。
杜绝一脸苦色,无言以对,那许姓修士指着张一行大骂: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为何要听你的?”
张一行看着许姓修士问道:“我只是提供给你一个解决你和杜道友两人仇怨的办法,你当然可以不听,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和我决斗,旁的人同样不能插手,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那许姓修士看着张一行,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来。
那名年轻修士诧异地看着许修士,刚才他一而再地挑战杜绝和杨林,如今面对一名筑基修士,怎么反到缩回去了?
张一行双目一凝:“你认识我?”
许修士忙往后一退,双手连摇:“不——”
张一行冷声问道:“你是天道盟的?”说完就抽出困龙索,准备擒下许修士。
正在这时,十数声呼啸从远处向众修士射来,片刻就飞临到山洞附近,把张一行他们全部都包围起来。
这十来名修士都是一袭黑色劲装,黑纱遮面,就是神识也无法透过,每个人背后还背着一个金铁做成的架子,其中一名修士身上穿着黑甲,正是天道盟的首领的装束。
杜绝和许修士连忙跑了过去,对那名穿着黑甲的首领行了一礼。
那首领出声喝道:“两个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要挑起他们的争斗就这么难吗?”
杜绝和许修士低垂着头,不敢言语。
那名首领走上前来,对张一行说道:“不愧是浑天一脉的传人,果真不好对付,不知你是如何识破我们这一箭三雕之计的?”
张一行淡淡答道:“我并没有识破你们的阴谋,不过杜道友和许道友的演技有些拙劣,我便想试探一下,好在你们已经跳出来了,那现在一切就说得通了。”
“哦,那说说看,他们都有那些疑点?这样下回他们就知道错在哪里了。”那名首领饶有兴趣地站在那里,好象真的在请教张一行。
张一行答道:“我第一次怀疑杜绝是从山洞里开始的,当时我们都感觉行程顺利,问他要不要继续寻几处地方探险时,他想也不想,就说出了洞口再说,就好象要预料到在洞口会发生什么似的。”
“接下来,果然在洞口出现了大宇国的几位道友和许道友,许道友先是出言发难,接着杜道友反唇相讥,希望能触动两方修士的怒火,这样就能打起来。不过这位大宇国的道友很有风范——”
那名年轻修士对张一行抱拳说道:“大宇国宇朗见过浑天传人。这两位也是家族中人,这位是宇战,这位是宇军。”
宇战、宇军也客气地向张一行抱拳行了一礼。
张一行还礼后,继续说道:“这位宇公子涵养很好,并没有挑起事端,即使杜绝再出恶毒之语,宇公子还是没有发怒,隐忍了下来。”
“这就是风范,这不是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天道盟所能比的,也只有他们才配得上管理一个国家。”
那首领也不搭话,只是一声冷笑。
在他眼里,被他们包围的这些修士已经死了,谁又会在乎一个死人死前说过什么呢?
“他们两人一看无法挑起事端,就决定演一出戏来,让两方势力不得不战,于是在杜绝经过许道友的时候,被许道友拍了一掌,我过去查看了一下,那点小伤,别说是杜绝这样的金丹二期修士,就是筑基拓脉境的修士挨上这么一掌,也不致于还要调息才能恢复过来。”
“于是我就想他们两人是不是一伙的,故意在这里挑起争斗,如果真的挑起了争斗,难道对他们还有什么好处?”
“我没有想出他们会在争斗后得到什么好处,因为双方战斗时,他们也可能受伤死亡,那么到底为了什么呢?”
“当时我还没有想到他们是天道盟的,只是想到既然对他们也没有好处,那么我就把双方争斗可能引起的害处降到最低,然后就让他们两个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反正整件事情都是他们两人挑起的,他们两人之间的战斗也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