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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柔顿时又一个怔愣,眼见他嘴唇弯得越来越下,她及时应答出来,“生日,是我的生日!”
想不到不知不觉,生日已经到了。
古煊郁闷的心情总算舒展些许,伸手在她鼻尖轻轻一点,宠溺的语气轻斥道,“你呀,要是敢答不出来,朕真的要打你小屁屁了!”
“皇上舍得吗?”冷君柔冲他扮了一个鬼脸,学着他,在他高挺的鼻子上用力一捏。
瞧着她那俏皮的样子,古煊笑了,这小东西,总是出其不意,令自己爱不释手,是啊,他的确不舍得,毕竟,那么粉嫩的地方,不适合打,反而适合。。一想到某个煽情的画面,瞬时间他眼眸一暗,欲火燃起,不由分说地把她转过身子,让她趴在床上,自己高大的身躯则在后面覆盖,很熟捻,很快速,再一次占有了她。
冷君柔先是惊呼,继而嘤咛,呻吟,娇喘,身体随着他的狠狠冲刺而抽搐不已,同时也心情享受着他带来的美妙和舒服。
又是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他们才再一次停下,古煊汗流浃背,直喘粗气,健硕的身体沉沉压在她美丽的背部。
冷君柔也香汗淋淋,吐气如兰,和他在一起越久,她愈加深深体会和感受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真的很强悍,每每把她弄得浑身无力,有时候,明明大家都累得一塌糊涂了,可他还是有力气再做一回。
好比刚才,彼此还在说话讨论当中,他却这么快就冲进了自己的体内。
“皇上,我在医书上看到,说每个男子的那。。那。。种子,一生当中总含量只有一瓶酒那么多,皇上您做得这么勤,会不会。。”冷不防地,冷君柔结结巴巴地发出疑问,样子窘迫不已。
古煊先是一愣,随即取笑出来,“柔儿敢情是在担心以后的性福了?对朕没有信心?”
“我。。”
“朕这么卖力,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尽快怀上第二胎,看来,你是小看朕哦;看来,朕必须再让你看看朕的能力哦。”古煊说着,佯装想再次行动。
“不,柔儿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柔儿知道,皇上很厉害,厉害得很,柔儿哪会小看皇上!”冷君柔连忙拒绝,她真的太累了,接一连二水乳jiao融,让她真的吃不消,他每天用生宝宝当借口,总是不停地折磨她,有时候还不顾她的求饶,一定要他满足了才消停。
为了阻止他,冷君柔把话题转到生日上,“对了,皇上明天打算怎么安排?您是白天带柔儿去【爱巢】呢,是晚上才去?”
【爱巢】,是他为新建的地下陵宫所起的名字,他说,除了这次生日,往后每个月都会带她去住上一两个晚上,体会人生最美好的生活。
“明天晚上。因为朕白天有事要出宫一趟。”古煊开始躺正身子,放过她。
其实,他刚才只是开玩笑,他已累得没有力气,又怎能这么快就再来一次,他并非铁打的,再强再彪悍,也只是一个肉身。
“出宫?为什么呢?”冷君柔柳眉再次蹙起,不知因何缘故,一听到他出宫,她心头竟窜起了一股不祥之感。
“莲花庵那边的人来禀告,说母妃的陵墓周围好像出现地陷的可能,朕明天必须抽空过去看看。”古煊也神色凝重,粗糙的手指,在她娇嫩光滑的面颊轻轻摩挲,“柔儿,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朕最迟也会赶到傍晚之前回来。”
冷君柔五指齐伸,堵住他道歉的话语,“没关系,柔儿明白的。母妃的事要紧,反正我们晚上庆祝也行,其实,只要皇上每天都培在柔儿身边,柔儿已经心满意足了。”
虽然心里有点点失望,特别是那不知名的不安,可他是个孝顺的男人,她应该体贴和支持他。
她的明白事理和体贴关怀,让古煊放松不少,对她更是百般疼爱,于是紧紧搂住她,静静地,把他的爱意传达到她身上每一处。
冷君柔更是急切回抱,感受着他浓烈的爱,感受着他温暖宽阔的胸怀,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应该觉得很安全、很安宁才对,可是为什么,她觉得内心彷徨不安,她甚至有一种不可理喻的坏预感,今晚是自己最后一次享受他的爱和呵护。
这到底怎么回事?莫非是最近被冉妃和易寒的事弄得心神不宁,导致胡思乱想?
一定是了,古煊这般深爱自己,根据计划安排,明晚他还会带自己去一个浪漫美好的地方【爱巢】,那个地方,是他精心布置,凝聚了他数不尽的爱意和心血,象征自己和他的幸福生活更进一层,因此,今晚又怎会是最后一次享受他的爱,最后一次享受这个令她深深眷恋的怀抱呢!
别胡思乱想了,不然被他发现,估计又要他被甜蜜地惩罚,今晚已经做过两次,他明天还要出宫,必须养好精力才对,否则明晚哪有精力陪自己度过一个刻骨铭心、永世难忘的生日!
想罢,冷君柔决定收起那莫名烦人的思绪,全心全意地投入他的疼爱之中,不久,陪着他一起进入梦乡。。
翌日,还是一个大好天气,冷君柔起床之后,古煊已经不见人影,其实,每次都是古煊先起床,没特别的事情,她一般都会睡到日上三竿。
随便吃了一些早点,她从奶娘那抱回小希尧,陪小希尧玩耍,还跟小希尧说,今天是她的生日,要小希尧祝贺她。
紫晴早就得知今晚的安排,心里在的雀跃和高兴并不比冷君柔少。跟随冷君柔这么久,她已认定了冷君柔,还打定主意这辈子都留在冷君柔的身边,好好服侍,偶尔给予必要的协助,希望自己这份微薄之力,对冷君柔永远快乐和幸福起到些许作用。
白天,就在紧张、期待和欣喜中过去,古煊昨晚说会去到【爱巢】才吃饭,冷君柔便在傍晚沐浴,换上一袭紫色轻纱衣裙,脸上薄施脂粉,整个人美得不可万物,紫晴的称赞声更是毫不间断。
看着镜子需里面绝美脱俗的自己,冷君柔说不高兴是假的,女为悦己都容,尽管知道古煊爱的不仅是自己的美貌,但她能猜到,古煊等下见到自己这身打扮时,必定会露出惊艳和迷恋的目光。
她就这样振奋而欢欣,边逗着儿子边等候古煊来接她。可是等着等着,夜幕已经降临,仍然等不到古煊的驾临。
莫非,宫外有事耽搁,他还没回宫?其实,在自己生辰日里突然发生这样的事,真的不是很好。冷君柔不禁怀疑是否母妃在显灵,不想古煊陪自己度生日。
似乎看出冷君柔的心思,紫晴忍住心里的焦急,赶忙安慰道,“娘娘,您别急,皇上很快就会到的,说不定他已经回到养心殿,正准备过来,或者,已经在过来的途中了。”
冷君柔不语,眉头更加深深皱紧,一会过后,她实在呆不下去,把儿子交给紫晴,决定自个去养心殿看看。
紫晴理解她的心情,马上命人备轿,目送着她离开栖鸾宫。
坐在平稳前进的轿子里,冷君柔依然心焦如火,恨不得立刻下轿,用轻功飞奔到养心殿。最后,经过一刻钟的路途煎熬,她总算来到养心殿。
殿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宫灯在照明,大多数宫奴已经各自歇去,只有少数几个值班的,见到她,纷纷给她行礼。
她无心暇顾,急匆匆地挥了挥手,加速步伐继续直奔向古煊的寝室,然而,当她踏入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之后,立马被眼前的一幕震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住。
巨大的龙床上,两具光裸的身躯火热交缠,男的,是古煊,女的,不认识。
他矫健的身躯,尽情驰骋和冲刺;承欢于他身下的陌生女子,嘴里正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娇吟。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呻吟,冷君柔再熟悉不过,他每往前冲刺一次,她便觉一把锋利的尖刀朝她胸口刺来,引致难以形容且难以承受的剧痛。
但这样还不止,更令她崩溃的是,突然停止律dong的古煊,对她发出一句莫名其妙且又让人痛彻心扉的叱喝,“大胆贱奴,胆敢擅自闯进朕的寝宫,该当何罪?”
101 痛了一整夜
贱奴?他在说谁?他在说什么!
冷君柔下意识环视周围,可惜,除了自己,根本别无他人,所以,他刚才那句贱奴,是在叫自己?刚才那句话,是对自己吼的?
“皇上,咱们别理她,咱们继续!”陌生女子终于开口了,那是一个非常妩媚娇柔的嗓音,和她的外表一样,媚骨天成,那对凝脂般手臂主动攀上了古煊的脖颈,令人血脉贲张的雪白娇躯更是煽情拱起,不断摩擦。
古煊幽邃锐利的鹰眸依然眯着,睨视冷君柔,他认得她,是谢心怡带进宫的侍女,企图用美色勾引自己的下贱女人。瞧她今晚打扮成这样,敢情又是过来想勾引自己?不错,她天生丽质,再加上这身打扮,任何男人看到都会着迷,但,不包括自己。
好吧,既然老天爷有心让她来碰上这么一场画面,自己就让她看看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让她自惭形秽!
古煊刚刚被打断的欲火开始重返身上,头扭了回去,目光转到他身下的女子那,看着女子万分渴望的淫dang状,他内心是说不出的自豪,稳住女子两边膝盖,准备重新迈动起来。
眼前的一幕,不仅使得冷君柔心胆俱裂,一股无名的怒火更是腾腾升起,促使她不顾一起地冲了过去,使劲推开古煊,把他从那女人体内拉了出来。
陌生女子已经发出尖叫,尖叫声中带着惶恐和惊怕,佯装不解地质问冷君柔,“你是何人,如此冒犯圣上,是否活得不耐烦了?”
古煊更是俊颜阴霾,眸中泛起暴戾和凌厉之光,狠狠瞪着冷君柔,随即长臂一伸,大手快准狠地掐住了冷君柔的脖子。
“唔——”
冷君柔下意识地做出挣扎,娇小的手拽住他黝黑的大手,使劲往外扯。
可惜,任凭她耗尽全力也无法拿开他那嵌得甚紧甚牢的大手。随着脖子疼痛的加剧,她感觉越来越难呼吸,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指骨泛白,悲伤的脸庞更是涨得通红。
身心的痛,让她俨如掉进了万丈深渊,迎接她的是无数锋利的石柱,那撕裂般的痛,就好像身体被凌迟。
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自己,快要死了吗?刚才这些事情,是真的呢?还是做梦?
她多么希望,那是一场梦,一场刻骨铭心的噩梦,然而,连绵不断的痛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古煊一直盯着她,盯着她那痛苦扭曲的面容,盯着她那盈满泪水的眼眸,盯着她那绝望愤恨的神色,他竟然感到莫名的心疼,真是见鬼!
不由自主地,他松开了她,在她就要断气的时候,他松手了,伴随着一句叱喝,嗓音凛冽冰冷无比,如同千年寒霜,“滚——出——去!”
但是,冷君柔没有听从,获得自由的她先是本能地大大呼吸,直至命保住了,她才继续看向他,眼神幽怨,无比悲愤地控诉出来,“你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只会和我做男欢女爱,你的身和心以后只属于我。可现在呢?这个女人是谁?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过会带我去【爱巢】庆祝,会给我一个刻骨铭心、永世难忘的生日。”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刻骨铭心的生日,是啊,这一幕,自己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甚至乎,生生世世都忘不了!
“大胆贱奴,还不给朕出去?”古煊再度开口,已经额暴青筋。
“我不是贱奴,我是你妻子,是东岳国的皇后,孝端皇后!”冷君柔猛地也吼了出来,泪水再也忍不住,已经夺眶而出。
为什么他会这么坏,口口声声骂自己是贱奴,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昨晚,他才那么温柔,那么宠溺,彼此间的温馨画面,历历在目,仅仅过去一个白天,他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