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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学光没有说话,跟着曾庆军身后进了大堂。
大堂装修得很豪华,前台的服务小姐一个个都很漂亮,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脸上始终洋溢着甜甜地笑容。
“鲻老板,这么巧!”
杨学光抬头一看,却见曾庆军正跟一个额头油光发亮,ting着个大肚的中年人说话,显然,两人是熟识。
两人聊了一会儿,中年人随着他的同伴进了电梯,显然,他们应该也是来这里玩的。曾庆军目送中年人一行进了电梯,若有所思。
杨学光走过去,看了一眼曾庆军:“怎么了,碰到熟人了?”
曾庆军这ォ回过神来,缓缓点点头:“这家伙今天下午还在跟我谈生意,条件有点苛刻,跟他一起的那几个人是我们公司的竞争对手,眼下看来这生意八成要被人抢了!”
杨学光心里叹息一声,看来做什么都不容易呀。
“不想多啦,上去唱歌吧!”
曾庆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杨学光难得出来一趟,兄弟两人唱个歌,洗个桑拿,按摩一下,叙叙旧,可不能让生意上的事情给影响了。
包厢的环境很不错,音响设备也很好,陪唱的小姐也很漂亮,曾庆军站在话筒前,大手在身边nv孩的巨xiong上momo捏捏,一边对着话筒一阵狂吼,一边向杨学光挤眉nong眼,杨学光苦笑一声,这家伙还是以前那个放làng形骸的模样。
“大哥,你是第一次来?”坐在杨学光身边的nv孩长得很清秀,两只大眼睛水灵水灵的,看到杨学光一副中规中矩的模样,心里立即认定了这家伙是只欢场菜鸟。
杨学光呵呵一笑,没有答话。
曾庆军大步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杨学光身边,提起茶几上的啤酒灌了一口,对杨学光身边的nv孩笑道:“今天只要你能让他上了你的chuáng,我给你一万块!”
“老板,你说的可是真的,一万块?”nv孩闻言大喜,酥xiong一ting,伸手抓起杨学光的右手塞进她的xiong前,
曾庆军笑呵呵地看了一眼杨学光道:“只要你能做到,一万!”
杨学光俊脸一红,迅速地chou出右手,正想要说话,冷不防包间的mén被重重地撞开了,一个圆滚滚的身影很麻利地闪了进来!
杨学光一愣,却见身边的曾庆军愕然地睁大了眼睛,唰地站起身来:“胡,胡老板,发生什么事情,怎么跑这儿来了?”
刚ォ闪进来的胖居然是刚ォ在大堂里碰到的那个胡老板。大胖胡老板大口地喘息着,抬头四处打量,似乎在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
“胡老板,先喝口酒,慢慢说,进来这里就是安全的,有我们兄弟在就不会有人敢欺侮你!”
曾庆军很的一挥手,提起一瓶啤酒递给胡老板,胖伸手接过,颇有几分惊魂未定的架势,他举起酒瓶还没有来得及喝酒,“砰”的一声,房mén再度被一脚踹开,闯进来几个手里提着钢管砍刀的人来!
胡老板吓得浑身一抖,手里的啤酒瓶“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你们要干什么?”杨学光眉头一拧,抬头看了一眼曾庆军,这家伙不是说来这里玩最安全么?
“滚!”
当头一个梳着中分头,左边的头发染成黄sè,右边的头发却是黑sè的家伙一声暴喝,疾步向着胡老板冲了过来,扬起手里的砍刀劈了下来。
两个nv孩一声尖叫!纟
164章 好久不见
ps:感谢独自去爬墙,王憬贤,青衫素心大大的不吝打赏和一直支持大夫的大大们,谢谢!!!
“飞公,感觉怎么样?”
郝秉轻轻地转动着手里的高脚玻璃杯,酒杯里血液一般殷红的酒液在杯壁窜动,酒杯中慢慢地旋转成一个小小的旋涡,低下头微闭着眼睛,低头嗅着酒液的香味,突然仰起头将杯里的红酒一口灌了下去!
坐在郝秉对面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翘起二郎tui,左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右手指尖夹着一颗雪茄,目瞪口呆地看着郝秉这个喝红酒的豪放动作:“郝秉,你,你,你这也太那啥了吧?”
郝秉将手里的红酒杯放在茶几上,呵呵一笑:“你也知道,我这xing是喝不来红酒的,没办法呀!”
“怎么,从良了?”年轻人将粗大的雪茄塞进嘴里吸了一口,斜着眼睛横了一眼郝秉笑道:“你不会真的准备结婚了吧,上次你还说找到一个高手,让我白白兴奋了一场!”
他的眼神突然一亮:“对了,我听说岭南这边黑市很盛行呀,老实jiāo代是不是你搞起来的?”
郝秉苦笑一声:“储国飞呀,我的飞公,我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嘛,那是一次意外,人家不愿意干,我总不能绑了人家去京城吧!你以为我是你,老是人大副委员长,国家级领导人!”
储国飞一愣,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又听得郝秉接着说道:“这里的黑市拳赛早就存在了,只是规模比较小,而且大多是从港澳台一带找过来的人物,血腥有余,意境上就差了很远了!”
“那你真的就准备结婚,然后规规矩矩地在家里做一个好丈夫?”储国飞冷笑一声:“你的xing耐得住嘛?”
“耐不住也得耐!”郝秉叹息一声,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夜幕下的城市:“家里也在催着我跟nv孩见血了,所以,我就躲到莞城来了,下午我妈还打电话来催我回去呢!”
“身不由己呀!”储国飞也站起身走到郝秉的身边·郝英一手主持了当年的解放岭南,粤西一带的工作,之后郝家就在岭南扎下了根,郝英后来虽然进京了,但是几十年下来,郝家将岭南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
郝秉的爸爸郝中奇虽然只是一个副省长,但是整个岭南的各行各业几乎都掌握在郝家的手里·即便是身为中央政治局委员之一的岭南省委书记卢广文也要给郝中奇几分面,据说省里的重要人事任命,必须取得郝中奇的同意ォ行,否则,即便是安排下去工作甚至都没法开展。
储国飞相信这传说有一定的可靠xing,或许有些过分夸大,不过却也从侧面说明了郝家在岭南的势力之大!
“行了,不用感chun悲秋啦·下去唱歌去,今天因为你要来,特意吩咐他们找了莞城最有名的夜场nv王陪你唱歌·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
储国飞闻言呵呵一笑:“郝秉,你可别拿我寻开心呀,长得怎么样,身材如何,光是会唱歌,那你还不如给我找几个长得漂亮的明星来,我要的是那种全方面发展的,你懂的!”
郝秉愕然地张大了嘴巴:“你,你这小倒是越来越**了!”
杨学光在两个nv孩的惊声尖叫中·伸出右手闪电般地捏住了刀柄,虽然他跟这个胡老板并不熟悉,不过却也不想眼看着这个胖在他面前被砍得血rou横飞,好歹这胖也是跟曾庆军相识一场。
中分头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横chā一杠,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手里的砍刀都被人捏得死死地,拼尽全力不能拉动分毫!
“有话好好说,还是不要动刀动枪的好,大家都是出来寻开心的不是,一不小心伤了人就不好了!”
杨学光呵呵一笑,左手伸出去捏住砍刀的刀锋轻轻的一拉,就从中分头的手里将砍刀拿了出来。
“你他妈谁呀,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想找死是吧!”
中分头身后的几个小弟立即扑了过来,手里长长的开山刀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闪闪寒光!
就在刀光闪耀的同时,杨学光出手了,左手捏着砍刀的刀锋,刀柄闪电般地敲了下去,正敲中左侧那家伙的手腕上,那家伙惨叫一声,手一松,开山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同时右侧的开山刀已经疾速刺了过来,目标正是他的脖。
杨学光右手再次弹出,在刀锋刺到的一瞬间捏住了刀锋,随后右手轻轻地一抖,就将开山刀取了过来,然后随后一扬,开山刀闪电般地飞了出去,擦着开山刀主人的左边耳朵飞了●去!
“夺!”的一声,开山刀深深地刺进了墙壁之中,刀柄微微地颤动着!
所有人都是一愣!
“啪,啪,啪。”
一阵掌声传了过来,房mén再次被推开,一群人蜂拥而入,迅速地将几个人围在中间,如临大敌!
“你老今年要上吗?”储国飞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轻轻地摇动着杯,目光盯着在酒杯里窜动的酒液,鼻慢慢地凑近杯轻轻一吸,然后轻轻地啜饮一口,缓缓地闭上眼睛。
“不会,老爷不让他上,说是太过于张扬了,现在都不让他随便给人写字了!”郝秉缓缓地摇了摇头,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差不多应该安排好了,怎么下面还没有动静?
“你爷爷也太谨慎了吧!”储国飞呵呵一笑,现如今的局势越来越复杂了,南巡首长去世之后,各种山头开始扎堆冒泡了,这种时候郝家却要在岭南开始低调起来!
郝秉没有说话,虽然他也对爷爷的这种安排不解,他老都只能乖乖地服从,更何况他呢!
“咚,咚,咚。”
房mén被轻轻的敲响,随后mén被推开了,一个漂亮的nv人走了进来,脸sè有些难堪,看了一眼郝秉,低声说道:“秉少,下面出了点问题了,不过,很快就能解决了!”
“怎么回事?”郝秉眉头一拧,心情有些不爽,好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出问题,这不是让他在好朋友面前丢脸么?
看到郝秉的眉头一皱,nv人有点慌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宫羽今天被一个客人缠住了,而且那客人似乎绡点喝高了,蝎带着人去教训一顿,好像招惹到厉害的角sè了!”
“厉害的角sè?”郝秉微微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储国飞,果然从这小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兴奋的神sè。
“好了,我下去看看,倒是要见识一下什么厉害角sè!”郝秉冷哼一声,摆摆手,nv人微微躬身退了出去。
“国飞,要下去看看吗?”
“正好,听到厉害角sè,我都忍不住有点手痒了!”储国飞呵呵一笑,伸手掐灭了手里的雪茄,兴奋得搓搓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一口喝干了里面的红酒,脸上闪过一丝ji动的神情。
“好功夫,不知道兄弟是哪条道上的?”一个年轻人嘴角叼着一颗雪茄,慢慢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两眼在杨学光左手捏住的砍刀上打量了一眼,笑道:“兄弟不ォ,是帝豪的保安部长,道上兄弟给面叫一声蝎哥!”
杨学光神sè如常地摇摇头:“我谁也不是,就是单纯地来喝酒唱歌的,这就是你们帝豪对客人的态度?”
伸手抓起茶几上一瓶没有开封的啤酒,曲起五指盖在瓶盖上,轻轻的一掰,瓶盖慢慢地掉落在地,杨学光昂扬脖一饮而尽。
蝎见状眉头一皱,只要不是傻瓜,谁都能看出来这家伙是个真正的高手,能徒手开酒瓶,至少手掌上的功夫练得不错!
房mén再次被轻轻地推开,几个彪形大汉迅速地冲了进来,迅速地站好了方位,随后一个漂亮的nv人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当先一个年轻人穿着一件白sè的条纹衬衣,yin沉着脸,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模样俊俏的年轻人。
“燕姐!”
蝎见状一愣,一张脸顷刻间就yin沉起来,想不到还是惊动了秉少,不过,在没有得到指示之前他不敢暴lu郝秉的身份,秉少现身了,现在自然轮不到他来发话。
杨学光放下手里空空如也的啤酒瓶,抬头望了过去,他的目光微微一滞。
储国飞一走进房间,目光第一时间就被那把chā在墙壁上的开山刀吸引住了,他慢慢地走过去,仔细地端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