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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接个吻,又没上床用不着大惊小怪的。”秦慕榆有些见怪不怪的说。
“小榆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跟那些狗血小言里面的女主一样,被顾亦良胁迫签了什么卖身契,要真是这样,咱们告他去。”徐爽读大学的时候没少看各类小说,思维果然也比别人开阔的多。
秦慕榆想要真是签卖身契还好了,明码标价,不强买强卖,最怕的是打着爱情的幌子做些暗箱操作的恶心事儿,让人防不胜防的身心都投入了,“姐姐,你真的想多了,如果真要说算计的话,可能还是我算计他比较多。”
徐爽有些不信,秦慕榆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不太爱与人斗心眼,若说算计她能比得过在商场上混的如鱼得水的顾亦良,“你怎么算计他了?”
“因为我知道他有钱所以故意靠近他,让他欲罢不能的爱上我,然后随意挥霍他的钱啊。”秦慕榆说完笑的不可抑制,仿佛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徐爽喝道:“狗屁,爱钱的人很多,可是你秦慕榆不是,少用这个来忽悠我。”
秦慕榆做冥思苦想状,好一会儿突然抬头说:“就知道骗不了你,其实我嫁给顾亦良还真是有目的的。”
徐爽瞪她一眼说:“快说。”
“还记得陆诚吧?”在秦慕榆心中消失快一年的人终于还是提起他了。
“跟他有什么关系?”
秦慕榆马上说:“关系大了去了,其实我早就打听到了陆诚是顾亦良那家科技公司的技术总监。”
徐爽皱着眉头思索半天觉得不对劲:“小鱼儿,你这话有问题啊,你嫁给他跟陆诚有关系?”
“当然有啊,结婚后我就是他的老板了,哼,当时竟然敢骗我,我那么喜欢他,现在好了,落到我的手上,弄不死他。”
“小鱼儿,你,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宁愿赔掉一生的幸福,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徐爽被秦慕榆的话惊呆了,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会是她认识的女孩。
“爽姐,你不觉得这件事中我怎么都算是赢家吗?”
“疯啦,疯啦,小鱼儿,我劝你赶紧收起这个念头,趁一切还有转机,要不然以后有你哭的。”她是个爱情至上的人,有情饮水饱一直是她的座右铭,所以一切不是以爱情而结合的行为她都不能接受。
“这就是我选的路,我觉得这很好,我就是还喜欢陆诚,我就是还放不下他。”秦慕榆拿出一支眉笔细细的描着自己的秀眉,不再管一旁焦急的徐爽。
站在门外的顾亦良,手放在门把上有些发抖,心里更是难受的像光吃了一碗辣椒,刺辣辣得有些疼,这种被骗的感觉不算很好受。
终于挪步到一旁空旷的地方,顾亦良点了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两口,来不及换气被呛得有些狼狈的咳了起来。
从镜子里看到门外的人已经离开,秦慕榆想顾亦良这辈子咱们扯平了,只是心里有些疼,跟当时陆诚求她的感觉不同,那只是有些惊吓过度,而这是想钝器在心上敲砸,要不了命,却也喘不上气,想流泪,所以必须找点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认识顾亦良的时间并不长,不过他一开始就对她有些步步紧逼,秦慕榆还真是认为自己桃花开得旺,连这样的极品都能招来,为了防止被骗,对顾亦良的步步紧逼态度还算淡定。
每次秦慕榆问顾亦良为什么喜欢自己,他总是似真似假的说,一见钟情这种感觉很难说。
这点秦慕榆还是不太信的,或许在青春年少的时候大家会盲目一次,会不顾一切一次,可是现在大家都在这社会摸爬滚打几年了,心里有再多的憧憬,再多的浪漫,也被现实折腾得干净了,特别像他这样还算成功的男人,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说一见钟情这东西太奢侈了。
见秦慕榆不相信自己的话,顾亦良总会说她心理太沧桑,大过实际年龄,这样不好,女孩子还是要天真可爱一点好。
后来秦慕榆明白了,为啥男人都喜欢天真的女孩子,不仅好骗,还容易掏心掏肺。显然她已经不属于那样的人了,但是顾亦良还是对他穷追不舍,不知道是不是顶着一张娃娃脸,看着好骗。而且她还自曝刚失恋,不想接受一段新感情,连这个顾亦良也能忍说“没关系,忘不掉前任是现任做得不够好,让秦慕榆相信跟他在一起,所有男人她都不会在放在眼里了。”
对刚失恋的女人太甜言蜜语不厚道,别人容易当真,她就是那种傻女人中的一类,总是把自己高高端着以为自己刀枪不入,没曾想到早已被伤的千仓百孔。
一会儿时间顾亦良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又器宇轩昂的站在了秦慕榆的面前,胸前大红色的绢花下面写着新郎两个字。
跟顾亦良对比她还是要狼狈得多,脸上要靠厚厚的粉底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当看到赵宁坐在宾客席中冲她点头微笑时,更是难掩心里的苦涩。所谓的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估计就是这样的,其实她也可以像徐爽说的那样,索性就不结了,但是母亲那边她要怎么说,母亲辛劳一辈子,特别是父亲再娶后日子越过越好,母亲心里总是不甘的,好不容易嫁给顾亦良让母亲扬眉吐气了一番,顾亦良婚前去过她家三次,每次母亲表现得都如同皇帝驾临一样,假如突然说不结婚她母亲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人之所以会左右为难其实是自己放不掉自己,看不透红尘俗世,就像自己掐自己一样,死不去也活不好,纠纠结结牵牵绊绊。
顾亦良看到自己的新娘在巡视了宾客席一圈后,有些神色失常,心里莫名火大,特别是在互换戒指的时候秦慕榆竟然想缩手。
所以当司仪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了,他便狠狠的吻了秦慕榆,底下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新郎迫不及待,都纷纷哄笑了起来,她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怀里,牙齿还硌得她嘴唇疼,秦慕榆在扶着他腰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顾亦良吃痛退开,在略过她耳旁的时候轻声说:“你现在已经是我顾亦良的老婆,不准再想着别的男人,如果你不长记性,我总归是有办法让你记住的。”第一次听到温柔的他说出这样的话,算是给自己打了一支预防针,免得以后不适应,不过这明明是警告,却被他表现得温情脉脉,跟他相比,秦慕榆还是道行浅了。
一杯杯敬酒之后,秦慕榆有些自嘲,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呢?当时跟顾亦良在一起本就没报什么希望,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一个安定的家,一个稳固的靠山,何苦气不过,真真是烦闷透顶,心思飘向别处,别人递上来的酒,她看也没看接过来就饮,几次都被顾亦良抢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14
秦慕榆的母亲是个美术老师,从小严谨的家教下,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父亲是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因为性格不算八面玲珑,又有些市侩,在仕途上虽不算穷酸却有点郁郁不得志的感觉。
她小的时候父亲被外调过,母亲辞掉了工作跟到那个小县城去照顾父亲,父亲脾气不太好,耐心也不足,母亲一心扑在父亲身上,所以秦慕榆跟父母从小感情算不上亲厚,后来父母离婚后,她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久了反倒跟母亲感情增进不少。
可能因为父母的关系,秦慕榆对感情这回事始终都有点局外人的感觉,都说男人的爱是把女人从白天鹅变成癞蛤蟆的过程,而女人的爱却是把男人从青蛙变成王子的过程。
她母亲以前都是一副温婉的形象,笑不露齿,大气庄重,在秦慕榆的印象中她连重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可是父亲出轨后母亲的形象颠覆了她本来的认识,原来爱情果然是令人发狂发癫的一种产物,可以让你口出恶言,可以让你心狠手辣,可以让你打破镇定,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其实据别人研究说,当婚姻中出现小三,原配立马化身成发疯的母狮,想利用自己的名正言顺的称谓在属于自己的森林里称王,其实,这些疯狂的捍卫,捍卫的只是女人自己内心的那一份浓烈的挫败感和不为人知的自卑。
母亲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放弃了自己的爱好,美貌一天天随着时光淡去,生活的琐碎把自己的那份从容淡定消磨得干干净净。以为日子越来越好父亲便会更加感激她,珍惜她,却不知道爱情是激情,生活是平淡,站在一定的高度不需要平淡,需要刺激。
最终的结果是她色厉内茌地四处出击,企图捉奸捉双,但每一次都令人沮丧而归,非但无功而返,反而招致别人鄙夷的眼光。当有一天她发现发狂不能改变什么的时候,又开始放低身段卑微祈求,以为可以换回那份变了质的垃圾,殊不知,这更引来别人的嘲讽和不屑。
所以母亲不甘心觉得付出和回报不能等同,放不过自己的时候总会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以求得缓解,秦慕榆总是忘不掉那段灰暗的岁月和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的母亲。
这些突来的变故都让让秦慕榆很害怕,总害怕自己有一天走上母亲哪条道路,所以她总是自以为的让自己保持清醒。
从来就是小心翼翼,不争不吵,反正她一路走来算是小心谨慎,好在一切她都还觉得过得去,只是跟顾亦良结婚这件事儿超出了她能控制的局面。
过了那个憧憬的年龄,人就变得现实,以前公司的财务王姐,在第三婚的时候在公司说:“婚姻能终结爱情,却不能衍生爱情,结婚就是找个不讨厌的人搭伙过日子,只要不亏待了自己,还真别要求太多。”
秦慕榆也一直这样对自己说,一路上没有人能陪着自己走到最后,不能太过依赖别人,就算有一天分道扬镳她都还是能潇洒转身。
他大体的样子是遗传母亲居多,虽及不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淡然,却也算是婷婷一佳人,长相上不算差,可是性格有些不讨喜,父母离婚后,外公不太喜欢她了,总说她和父亲有些相似,离不了有些市侩,父亲呢却又老爱说她跟外公呆久了,什么没学到,假清高学得淋漓尽致。
说起和顾亦良的相识还真算是灰姑娘的开头,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饭桌上,老板拖了好几个人的关系才请到他,本来想把公司产品推荐给他,恰巧产品部同事突然生病了,因为涉及一些专业性的东西,除了研发那边的知道,别的人了解就不够多了,
老板又嫌弃研发部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后来不知怎么的找上了秦慕榆,说她协助产品部做过一些推广,就这样赶鸭子上架的去充当了解说员,一大堆的专业东西介绍完后顾亦良压根儿不买账还说:“这东西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没有一点吸引我的地方。”说话一点都不留余地,秦慕榆有些难堪。
老板当时脸色就不好了,觉得是秦慕榆说得有问题,她一想糟了,不能情场失意,职场还失意啊,赶紧热络的问他:“那顾总您对什么感兴趣。”
顾亦良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痞痞的说:“娶老婆生孩子。”
“顾总娶老婆花钱吗?”
“这必须的啊。”
“你看娶妻还是得花钱,而且这还得靠缘分,你跟我们合作就不同啦,赚钱的同时等着缘分,到时候钱也有了,老婆也有了。”
“可是我现在只想要个老婆,花多少无所谓。”顾亦良说,那感觉就像我就是有钱,怎么样。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又不是媒婆,到哪里去给他弄个老婆,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当晚情况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为这事儿老板没少批评她,说她说话都不会说,她郁闷了,还理论了两句说:“他是要老婆不是要白菜我上哪儿去给他弄啊。”
终于在扣除当月奖金后,这件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