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悠的呻吟终于没能忍住。陈彻得令一般更加放肆,手往下走,在腰间流连,然后试探的便伸到她腿间。她捉住他的手,含糊虚弱的说:“不行……”
他又换了方向,握住她结实柔软的腰。然后迂回坚持,揉她的臀部。有湿意传到陈彻的手心。
他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从未见过,看她的时候有一些羞赧,眼角慢慢却溢出一丝邪意,“你在骗人……这是什么?”他嗅了一下,把手指头放在她的鼻子前面。淋湿的植物花朵浓郁的味道。情*欲的味道。
她虽然不是未经情事,可是却也并不熟练。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少年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可是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他放肆的越过她遮挡的衣料,往里一转,惹得她轻轻一颤。
她拼命地控制自己的声音,想要推开他,身体却说了实话,止不住的颤抖。
陈彻的嘴又含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勾住她的。许悠觉得他这不像是新手。但她已经顾不上仔细去想了。他带来销魂的气息,只吸着人甘愿沉沦。她隐约觉得这令人羞耻,却更不愿意就此停下。
情欲压倒一切。她的睡衣很快被扔到床的另一头。拒绝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她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两年多的空窗期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他不是个孩子吗?可是什么样的孩子会有这么巨大坚硬的器官?
陈彻发觉自己进了一条羊肠小道,四周布满障碍物。举步维艰,却寸寸销魂。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障碍物,她柔软,细滑,像抗拒又像吮吸。他反复冲进去,只想着征服,摧毁。
少年的激*情凶狠急切,没多久就结束了。他长出一口气,躺回她身边,伸手拨开挡在她眼睛上的乱发,又摸一下她发凉的身体,之后便拥住。“你穿旗袍的那个晚上,我就这样幻想了。你害我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许悠窝在他怀里,想了想说,“难怪你那时一节课都没抬头。”
他低声笑笑:“我不敢。我怕看你一眼自己会硬一节课。”
顿了一下,他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我一节课都没抬头。。。你那时心里也在意我的,是不是?”他为这个发现惊喜不已,把她对正自己,要她承认。“是不是?”
她只是笑,然后点头。他说:“真好。”又开始在她胸口磨蹭,不时亲吻那尖尖的峰顶。许悠扭了一下,想要避开,被一把拉回来,厮磨间陈彻逐渐又呼吸变重,抱着她坐起来。她抵到他的硬处,低声惊呼:“你那是什么结构?”
“特殊结构。”他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挤进去。头微微俯下埋在她胸前的沟壑里,用舌头一路攀峰,在她心口蜜色的晕里轻轻画圈。她半闭着眼睛,呻吟着挺起胸。他的身体年轻强韧,带着野蛮和热情呼啸而来。她不自觉地就开始水藻一样摆动着回应。陈彻经过之前的一次已经不再急于求成,他配合着她的节奏,两手握着她的腰助她使力。在她疲倦微喘的时候扶她贴着自己,再继续发力。她又被他的节奏带着,身体一波一波的接受进攻,渐渐地血液越流越快。腹中一股异样的感觉直冲上来,越来越强烈,她弓着身子,抱住他的头,又混乱的低头和他亲吻。狂热中身体愈发瘫软如水,又奇异的益加柔韧紧缩。
陈彻眼光迷乱,看着她喘息着说:“真美……”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他的头随着身体的动作顶在她肩上,两具滚烫的躯体愈加热烈的交缠。最后一刻,许悠的身体剧烈收缩,周身血液在脑中一阵轰鸣。与此同时,陈彻开始大口喘着粗气,按着她加快速度,一股热流直冲进她的身体深处。整个世界都空了,只有排山倒海的颤抖。
之前很长时间里,许悠都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现在陈彻用行动帮她证明,自己其实是个欲女。
两人都疲惫。天已经开始亮了,微光从窗帘透进来。
“陆华樱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许悠神智总算有了一点恢复,首先想到这个问题。
“12点左右。睡吧。我把门反锁了。”发觉她的身体有些凉,他搂住她盖好被子。
她还在不安的动,左翻翻,右翻翻。
“还不满足?”陈策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这里凉。”许悠摸着床单说。陈彻跟着她的手过去,触到一片湿意。他的胸腔闷闷的震动,是笑意。
他起身来说:“你睡我这边。”
她装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挪到他那边,不敢看他的表情。想想又不放心,拉了枕巾,叠一下,垫到他身下那一片湿湿的地方上。陈彻的嘴唇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抱住她,一同沉沉睡去。
醒来已经是10点多钟。许悠睁开眼,陈彻还在睡。面容沉静,像孩子一样干净。她微笑。“笑什么。”原来那人是装睡。
“像做梦一样不真实。恩,是噩梦。”她说。
“你是我的了,别耍赖。”他幼稚的在她脸上亲一口。
“起床吧。”她坐起来,一会还要吃点东西。
“再亲一下。”他继续赖皮,不肯答应。
她在他脸上贴一下,爬起来找睡衣。掀开被子的时候惊呼一声:“糟糕!”
陈彻也吓了一跳。
床单上一朵暗红的花,旁边还有一大块浅色的印渍,妖娆暧昧的提醒着他们不久前的疯狂。许悠只觉得自己老脸的血都要冲破血管喷出来。之前不是……?难道是杨浩鑫……?
陈彻却大咧开嘴。“一会我来洗。”忽的又凑近她,“不洗了带回去行不行?”
“疯了你。”她用力一推他,他趁机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眼睛里全是笑,一个劲看着她。她不理,脚从被子里伸出来去够床尾的睡裙。脚趾夹住了,腿一挑,勾回来。陈彻看着这香艳的动作又有点情不自禁,被许悠强烈制止。
两人打闹着起床穿衣,又把那床单放进卫生间去搓洗。忙完出来,已经将近11点。陆华樱和吴嘉岳带着一身的海风气息回来,吴嘉岳手里拎了一个袋子,一进门就大声汇报自己的收获。陈彻和许悠两人却都有面有倦色,躺在院子里的吊床上假寐。
陆吴二人发现他们没有反应之后,研究一番,最终会心一笑,煮海鲜去了。
从那天之后,再出去游玩,就自动分成两队,至于谁和谁是一对……大家心知肚明,就不用多提了。
第10章 第十章
从岛上回来之后,许悠不想回家面对父母的逼婚,只呆在自己的租屋内每天上网做宅女。陈彻自从突破两人关系之后几乎天天来报到,但许悠从不留他过夜。她没有勇气面对别人的眼光,甚至连想都不敢想。陈彻对此颇有微词,但想到自己仍然没有足够的实力来说服她,便也只好依了她。两人每天腻在她屋里,同进同出。
但纸终归还是包不住火。
这一天,两人正在屋里看着电影,外面一声闷雷,伸头一看,天已经很暗,要下大雨了。陈彻起身去客厅外的阳台收衣服。抱了一堆回来,忽然有人敲门,他想都没想就开了。来人却是何俏。
看着只着一条休闲裤上身赤裸的陈彻,何俏惊的眼眶都要放大一倍,张嘴结舌,好一阵才问:“老师,许老师。。。不住这里了吗?”
“还在这里。”他起先是不自在,但很快就坦然,“在房间里面呢。”
迎了何俏进来,陈彻很识趣的到另一个房间去看电视了。
许悠只穿了一套上下分截的短睡衣在看电影,看到何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门一关,何俏就转身直逼许悠:“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什么时候开始的?”
许悠苦笑着大致讲了一遍来龙去脉,之后说:“就是这样。”
“你今年几岁了?他呢?”何俏牙尖嘴利,“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公开”
“我26了,他20。公开什么的,我还没想过。”许悠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他想过公开吗?”
“他提过,我没答应。”
何俏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打算公开吗?”
许悠沉默半天,说,“……我不知道。”片刻又恳求何俏,“你能不能先不要和别人提,等我想清楚了……”
“你可不要蹉跎太久。他还那么年轻,你呢?”
已经26了,这样和自己的学生纠缠在一起,前途她怎么不清楚。可是陈彻的执着和热情俨然是带毒的美酒,明知致命,这其中的甜美甘冽,只有亲尝之后才知道是多么难以抽身。这样的义无反顾,是她少女时期一直期望的执念,如今得到了,便像鸵鸟一般把头埋进沙堆,只是麻痹自己沉醉其中,不愿去想其它。自己何尝不知道这是一条两旁开满罂粟实际布满荆棘的迷途?这世间,多少错误的路边,不都是铺开这么靡丽的风景,引着人不知回头?
不愿想归不愿想,要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
开学回来之后,许悠发现同事看她的眼光开始有了变化。她敏感的想着自己和陈彻的事情是否被人发现,但回想一下过程,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错漏。私下里悄悄问何俏,却发现对方也是一样一头雾水。芳芳是收不住话的人,这天在一起逛街的时候忍不住问:“他们都说你和那个上了Q大的学生在一起,是不是真的?”
果然是这件事。“你听谁说的?”许悠只觉得头疼。
“网上都有你们的照片。是旅游的时候的。你们一起去旅游?”
回到家,她疯狂的上网查找,果然在一个著名的社区网站上看到了一张照片。上面的主角正是她和陈彻,两人十指紧扣,相视微笑,背后是海边西斜的落日。两人的面容都俊美,在黄昏的日光下愈发美好,倒是很上镜。陈彻恰好也在这时给她发了一张照片,正是他们被贴在网上的那张。“宝贝,我们成了宣传对象了。照的不错。”
她只想要抓狂。“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情了。怎么办?”
他却难得的开心:“我这就公开。要给你一个名分。迟早都要让别人知道的。你还有什么顾虑?”
是啊,还能怎么办?陈彻的个人空间第二天就出现了那张照片,附注是:My love。
事情传得很快,各类人等纷纷找上门来对证。这一天下了晚自习,年级主任叫住了许悠。“他们都说你和陈彻在谈,你怎么不解释一下?这不是什么好新闻。”
许悠叹口气,半晌才答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这样影响太大,你多少要澄清一下。”年级主任正色说,“学生都知道了。再这么闹下去,校长那里我就很难解释了。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许悠站定,回道:“不用澄清。是事实。”她没敢看年级主任的反应,头也不回的走了。
各种各样的传言在同事间慢慢的流传开来。大家看她的时候,眼神既鄙夷又好奇。这样一个不是很出色的女老师,怎么能勾搭到上了Q大的男生?
这还不是更糟的,麻烦的事还在后面。她发现一直正常的例假已经过了一个半月还没来,开始的时候估摸着也许是不调,但后来忽然发现汽车的汽油味特别臭,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对方的气息也变得难以忍受,另外,平时煮菜的时候散发的油烟味一天比一天刺鼻,尤其是葱蒜的气味,从前毫无感觉,现在简直令人作呕。她虽没经验但有常识,这一切都指向一种可能。
她买了试纸回来一测,没出现担心的两道杠。这下心里稍稍安定一些,可是这种怪异的敏感还在持续,并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向,她一周后又买了几种试纸,这回,明显的两条红杠赫然出现了。许悠的手抖得厉害,好长时间才拿起手机拨通陈彻的电话。
“许悠?你怎么在这会儿给我电话?”他惊喜的声音从那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