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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祸害了。
“老爷子,估计李家这会儿也得到消息了正在跳脚呢,好端端的一个部级高官就被秘密拿下了,我琢磨着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您可得心里有底,李老肯定会出面来说情的。”本来只是意气之争,却因为牵扯到第十局,一下子性质就变了,很有可能演变成一场政治博弈,陈辰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时间有些隐忧,怕闹大了不好收场。
远在京城的张老人老成精,从陈辰的言语中就听出了他的担忧,知道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第十局白白惹上李家,不禁暗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够坚定,不够果敢,不够狠辣,当然这也和他不了解第十局的行事作风有关。
“陈小子,你知道第十局成立这五十多年里有多少部级高官栽在我们手里吗?”。张老淡淡的道。
陈辰一怔,然后老老实实的说不知道,老爷子的口气听起来很平静,但他还是听出了无边的霸道和强势。
“我告诉你,算上李家这位一共是六百六十个”张老风淡云轻的道。
陈辰惊骇的心咚咚咚直跳,第十局竟然处理过这么多部级高官?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概念,全国一共才多少部级高官?
“这六百六十个部级高官中有近一半多多少少和世家权贵搭得上边,他们当初犯了事,也不是没人来找我说情,有几位身份比之李老也差不了多少,但我从来没有徇私手软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张老淡淡的道。
陈辰听出了老人家话中教训和指点的意思,便小声道:“请老爷子指教,我洗耳恭听。”
张老傲然的道:“因为我们是第十局的人,我们只对国家的安全和利益负责不论是谁,中/央首长也好,世家大佬也罢,任何人都不能出面干涉我们第十局在维护国家安全利益上的职能和权力,别说这次李家的人真的犯了事,就算他底子很干净,只要他私自调阅了第十局成员的档案,他就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哪怕他是无心之失,哪怕他后台再大,懂了吗?”。
陈辰吸了口冷气,尽管他已经无限高估了第十局的超然地位和权力,但听了张老的话后,他还是发现自己依然低估了这个特权部门的能量和恐怖程度。
“陈小子,记住我一句话,咱们第十局从来不怕事”最后,张老很平静,但是很的刺激了陈辰一下。
得,您老都这么说了,我还假惺惺的担心什么?陈辰苦笑着放下电话";>;,张老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哪是怕事,他是觉得没必要为了件小事白白竖敌,但张老已经有了决断,下定决心要给李家一个警告,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正好他也看不惯李逸风的嚣张霸道,昨天在赌场他耍得小手段陈辰当然一清二楚,借张老的手敲打敲打他一下也好。
陈辰不知道的是,张老出手整治李家不完全是因为李家的人私自窥视第十局机密犯了他的忌讳,更重要的是因为张老很重视他,视他为第十局未来的得力干将,尽管他年纪还小,也没正式开始执行第十局赋予他的职责,但张老还是想提前给他提个醒,让他行事上不要过于仁慈和顾忌,毕竟像陈辰这样的军职队员将来更多的是要面对各种紧急复杂的突发事件,一点点的心慈手软都有可能会送命,他可不想一个很有希望将来主持第十局一方事务的好苗子半途夭折。
几乎就在陈辰和张老通电话";>;的同时,京城妙香山某幢别墅内气氛压抑得近乎凝固,客厅里坐得那几位不是中/央某部要员就是封疆大吏,位高权重,平时都是说一不二的角色,但今天却都脸色阴沉,阴郁得可怕。
这些人中有的人阴云密布,有的人低头猛抽烟,有的愁容满面,但只有李逸风惶恐不安,惊惧不已,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昨天才让堂叔暗中调查那个在自己赌场赢走了二十亿的小子的底细,今天一早他没等到堂叔给他的回信,却等来了他被国/安局带走接受调查的骇人听闻,李逸风一下子就懵了。
“浩明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惹得国安局出面?”李家旁系旗帜性人物,某省/委书记李浩伟浓眉紧锁,沉声道:“这完全不符合组织程序,就算浩明犯了事,也应该是由中纪委出面,怎么会是国/安局出手?”
“我去中纪委林副书记那里打听过了,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中纪委也没有接到任何调查浩明的指令,应该是国/安局单方面的行动。”一个圆脸的中年男子掐灭了烟头,自嘲的道:“人都被带走了,咱们却连原因都不知道,这算什么?”
“浩明是副部级,到了这个级别,一般的贪污受贿和个人作风问题都不构成他被国安带走接受调查的理由,更何况咱们李氏财团每年给浩明的分红就有几千万,他也用不着贪污受贿。”李老的长子,李逸风的父亲,李氏财团的掌舵人皱眉道:“会不会是浩明最近有什么严重违纪的行为或者当众说了什么特别犯忌讳的话?”
“不太可能,浩明都五十岁的人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可惜国安那边口风很紧,我找了王副局长,他守口如瓶,讳莫如深,一直跟我打官腔。”李浩伟恨声道。
子侄们的议论,年过八十的李国政虽然眯着眼睛坐在太师椅上好似睡着了,但其实一句不拉的都听在了心里,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在子侄们都摸不透究竟是怎么回事时,他已经敏锐的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这种气息他很熟悉,在他主政的那几年动荡岁月里,类似的事情曾经发生过很多次。
“难道是那老货出手了?”李国政猛地睁开了眼,那一刻,浑浊的眼眸爆发出了一丝惊人的精光。
李逸风听着叔叔伯伯们的揣测,几次想开口坦白昨天的事,但话到嘴边又不敢说,直觉告诉他,堂叔被国/安局带走调查十有是和他有关,但他又很排斥这种直觉,因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闯大祸了。
李国政人老但眼还没花,看到长孙站在一边焦躁不安,头冒冷汗,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神情恍惚,心神不定的摸样就知道他知道些什么,便淡淡的道:“你们也别多想了,国/安局一旦出手,那么浩明必然是有问题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多想无益,静观其变吧。”
“老爷子,就算浩明有问题,那总得有个说道吧?少字咱们老李家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栽了都不知道原因吧?少字”李国政的长子李浩乾小声道。
“是啊,老爷子,浩明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如果可以的话,您老是不是出面走动一下?”在李浩伟的想法中,只要老爷子肯出面,多多少少能起一些作用,就算不能平息这件事,至少也能把人先捞出来。
李国政几乎已经肯定在背后捅了自家一刀的人就是张有清那老家伙,自己那侄子此刻怕是根本不在国/安局,而是应该在第十局的才对,只是他实在困惑,以张有清的身份,怎么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副部级官员的问题?
李家众人见老爷子闭目沉思,纷纷安静了下来,不敢打扰他,书房里一时寂静无声……
李国政听着长孙急促的心跳声,淡淡的道:“这事你们就别管了,我自有主张,你们该忙什么就去忙吧,别在我这里碍眼。”
李家众人面面相觑,大过年的,老爷子怎么好端端的赶起人来了?尽管疑惑,但李国政在家中一言九鼎,他们也就唯唯诺诺的告辞准备离开。
李逸风长松了一口气,到了最后,他还是不敢将他的揣测说出口,无端找骂的事他是不会做的,堂叔被抓走未必是因为他的关系,还是等查清楚后再说吧。
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再找人暗中摸摸陈辰底细的时候,却听到爷爷忽然睁开眼睛道:“小风,你留一下,我有事问你。”
李逸风心里猛地一紧,再看爷爷那如尖刀般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神时,他心虚得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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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零章别怕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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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书房里,在惴惴不安中,李逸风将自己隐瞒的事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别看爷爷垂垂老矣,但李家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打马虎眼,更何况他老人家这么精明,他想瞒也瞒不住,干脆坦白从宽吧。
听完长孙心虚的将来龙去脉道出后,躺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的老人很长时间没有出声,书房里一时安静的只有摆钟滴答滴答走动的声音和李逸风砰砰砰的心跳声。
“爷爷,您看这事和堂叔被抓有关系没?”干站了十几分钟后,李逸风实在忍受不住书房里令人窒息的气氛,再这样下去他非憋疯了不可。
太师椅上的老人依旧没有出声,如果不是他的手指规律性的轻轻敲击着躺椅的扶手,李逸风还以为爷爷睡着了呢。
见老人始终保持沉默,李逸风苦着脸揉了揉发酸的膝盖,他已经很久没笔直得站这么长时间了,双脚有些发软,再加上心中不安,整个人有些昏眩感。
看到爷爷神色很平静,不像是要发火的模样,李逸风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朝沙发走去,哪知他的p股还没沾到沙发皮呢,就听到爷爷淡淡的道:“谁让你坐了?”
李逸风吓得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的立正站好,心里叫苦连天,老爷子的性子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他越是平静,反而说明狂风暴雨即将到来
李国政睁开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今年多大了?”
李逸风一怔,不明白爷爷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实的道:“三十了。”
“三十了,古人语三十而立,我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主政一方了,你却还在做一些三岁小孩才做的幼稚事情,你让我很失望。”李国政浑浊的双眸中寒光冷冽,冷漠异常。
李逸风腿肚子直打颤,老爷子还从来没这么严厉的批评过他,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堂叔被抓真的和自己拜托他做的事有关?
“你别以为我老了就好哄,这些年你在四九城里都干了些什么我一清二楚——开赌场、杀人放火、巧取豪夺,别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懒得理你,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可以横着走,百无禁忌了?”李国政突然爆发,抓起手里的紫檀拐杖狠狠地砸了过去。
李逸风吓得脸色惨白却不敢躲避,硬是站着挨了一下,脑门上一阵剧痛,眉角刮破了个口子,血水涓涓的流了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李国政发劲过猛,颓然的躺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凶狠的看着自己的长孙,眼中尽是怒其不争的恼火,这无法无天的傻小子,什么人不好惹竟然惹到第十局的人身上,他敢百分百肯定,那个在孙子赌场赢走二十亿的少年一定是张有清那老货的爱将
“爷爷,您别生气,您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李逸风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挪到了老人的身边,低着头道。
李国政还不解气,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怒道:“有你这个好孙子,我早晚会被你气死”
李逸风被打得摔在地上,可见老人这一巴掌的力道,但他不敢有怨言,立刻又跪好,低声道:“爷爷,我知道我闯大祸了,可这到底是为什么?”
李国政发泄过后怒气稍敛,又见孙子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