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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鸿轩摇摇头:“公主,我不要那些东西,我要这个。”
、被控制(2)
慕鸿轩手里举起的小盒子,海棠知道里面是几样还没有用完地药剂,慕鸿轩对这个感兴趣也是在海棠意料之中的。
海棠一笑。她刚才很敏感的听出了慕鸿轩话中的信息:“要么你先说吧,就说在哪里看到的这些东西?外科手术?无影灯?缝合?你确定你看到过?”
慕鸿轩扬了扬手上的小盒子,海棠撇了撇嘴,微笑地向他点点头。
“好,”慕鸿轩放低了声音,“既然公主相信我,将这些东西给我,那么我也不该隐瞒公主才对。我有龙纹天师卷!”
“天……天师卷?”
枫绘宫里仍然是人来人往,很多失宠地妃嫔都想要投靠皇贵妃来分得轩辕帝的一分恩宠,而更多的是那些看着皇贵妃凤舞毫无背景的外臣,希望能拉拢皇贵妃,将她扯入自己的家族。
“娘娘,这是从怀香书院送来的加急信件,不知道您是否想看?”枫绘宫里。一个身着舞衣的宫女甜美的笑着,将一封书信交给正在卧榻上小憩地皇贵妃凤舞。
“哦?”凤舞诱人的声音慢慢地传出来,仿佛将空气整个给烤酥了一样,“怀香书院?那是十四皇子的选妃离宫,为什么会有信从那里过来呢?”
凤舞知道外面那些别拦下的来来去去的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但是她实在想不出自己能和一个皇子离宫里地人有什么利益关系产生。
所以。凤舞看向那个信封的眼神,多了一分好奇。
“娘娘。需要拆开看吗?”舞衣的宫女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信,在凤舞面前晃了晃。
一阵熟悉的墨香味轻轻传开,并□□的大信封被涂成了粉色,凤舞仿佛一下子想起来了什么一般,将信拿过来自己拆开:“是她,果然是她!”
除了在轩辕帝面前,凤舞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笑过了,她被那些求见地人烦地要死。宫女们都没想到一封信能让她开心成这样,都面露喜色。
“快,拿那件霓裳羽衣来。”凤舞看着信就忽欣喜起来,连连叹道,“我怎么没想到,真是太奇妙了。太奇妙了啊……”
“娘娘,哪件?”枫绘宫里的舞衣实在是太多,宫女听到凤舞地吩咐是有点糊涂。
凤舞很兴奋的看着她们:“就是上次定远公主来访的时候,穿的那件霓裳羽衣,然后第二天不是有人从沈府给我送了一件一样的来了吗?这么久了,真没想到她还记得我。”
“是,是,奴婢马上去拿。”两个尚服宫女都立刻想起来了是哪一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凤舞很开心地捧着海棠的信,信上是海棠写的一种舞步,凤舞非常的感兴趣,没等羽衣送过来,就在屋里试着这种舞步。
“哦。着人准备,明天定远公主会来访枫绘宫,”凤舞抓着信越看越兴奋,“天哪,沈帅的女儿,陛下亲封的公主,居然也会喜欢跳舞,她怎么不觉得这是下贱玩意?反而还要为一个舞研究半天……”
、被控制(3)
宫女们看着凤舞开心的样子,也都跟着凤舞,在她身边手舞足蹈起来。
凤舞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单纯,她根本不知道,只要她愿意,现在还有更多比沈海棠身份更高的人会冲上来告诉她自己喜欢舞蹈……
“娘娘,羽衣……羽衣……”两个尚服宫女回来的时候,脸色早已不是出去的时候那般欢欣了。
“怎么了?衣服呢?”凤舞奇怪地看着她们两个,眼睛往旁边寻了寻,却没有看到她们手上有舞衣。
“娘娘恕罪,实在是太多太多舞衣了,我们可能……”
“你们找不到那件羽衣了?那事定远公主特意叫人做了送来的啊。”凤舞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跪在下面的那两个宫女。
凤舞并不是想要责怪谁的意思,只是很简单的奇怪为什么衣服会不见了而已,但是几个宫女都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跪地发抖。
“算了,舞衣实在是太多了,”凤舞一脸萧索,“唉,快去拿笔墨给我,我得跟海棠说清楚才行,真可惜啊……”
宫女们如得了特赦令一番地鱼贯而出。
海棠收到凤舞的信之后,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一袭新舞衣给送了过去,这件舞衣袖如清云,上下设计的比较窄,比较容易活动,简单来说就是按照自由体操的服装改进的,因为海棠对凤舞描述的那个舞步,就是从自由体操演变而来。
第二天去枫绘宫的时候,海棠跟凤舞共舞了一曲,凤舞身体柔软,对那种少女运动的魅力能把握到极致,海棠相信这个舞步一定会成为凤舞的新宠。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凤舞就邀请海棠再次前往枫绘宫一叙。海棠却知道,现在还不是过分接近她的最佳时机,因为凤舞暂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海棠没有把握能将其很快拉拢,她需要在形势变得更紧张一些的时候再出现。
“近日忙于怀香书院事务,恐怕难有时间抽身,娘娘练舞之余要注意身体,海棠忙完这阵就会再去拜望娘娘,不过海棠凡尘事扰,怕是没法再比日夜苦练的娘娘了,还望不要取笑海棠才是。”
海棠将最近的一封回信装进信封之后,望着淡蓝色的天空出了神。
海棠有很多时日都泡在慕鸿轩那里,跟他讲解一些化学实验的基本原理,甚至根据慕鸿轩的天师卷里记载的,两人自己动手去做一些可以做到的实验仪器。
慕鸿轩的这本天师卷,是海棠在这个时空所看到的第二本,同样是类似笔记本又不是笔记本的模样,不同的是,妙琳那本天师卷里主要记载地是一些关于精神伦理学术方面的知识。
而慕鸿轩这本则是专攻医学,虽然整个化学原理都跟二十一世纪不一样。但是海棠还是能够看到其中那些关于外科手术、经脉器官系统等地记载给慕鸿轩带来的与众不同。
至少,一天天在恢复的雅芙,就是慕鸿轩和这本天师卷的最好证明。
、被控制(4)
妙琳的天师卷上存着一幅地图,同样慕鸿轩地天师卷上也一样存着一幅地图,不过这些地图都不完整。也难怪有人会将它想象为藏宝图了。
海棠将慕鸿轩的天师卷很不客气地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关于龙纹的只言片语,和打开妙琳的天师卷时一样,有一段密码写成的话,不过比妙琳那里面的要简短地太多,只是一句辛苦了。请继续。
转眼就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怀香书院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因为这批秀女马上就要迎来她们进入怀香书院之后的第一次淘汰,这一次会有近一半的人出局,她们要么留在书院做下级女官,要么就只有打道回府。
羞刀难回鞘,又有谁会在落选之后愿意离开怀香书院呢,可是如果不走。就意味着这些时日都平等而对的秀女,忽然有了主仆之分,恐怕这是更让人难受的了。
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殷童一直在教习这些秀女学习宫廷礼节,按照海棠地要求,每隔上几天,她会送上某一位比较特殊的秀女的详细介绍。海棠现在手中大约有五六个殷童选出的秀女,在进行淘汰的前一天,海棠将会和她们详谈。
不过在那之前最重要的一项检验,在御医们的准备下将要进行了。
虽说每个秀女进入离宫之前,都是千挑万选,冰清玉洁。但是毕竟还没有成为皇妃。礼卫谨慎起见,每次进行淘汰之前都会让御医进入重新检验。以免在漫长地三个月中,书院里发生有违皇室尊严的事情。
海棠对这些比较无所谓,在她眼里,为人妻子是否冰清玉洁当然是很重要的,可是,要被选来做特工的女孩,她就不会关心那么多了,重要的只是能力和品性而已。所以她任礼卫去安排,自己也没有在验身当天到场。
“据说天气回暖了,那些秀女们服饰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妙琳在沈府里不断听到书院派人送过来的消息,“为着追名逐利而伪装地女子,和那些真正不露声色地大家闺秀,礼部世家出身的殷童,想必一眼都能看出来。”
“行了呀,妙琳,循规蹈矩地大家闺秀,那是便宜轩辕瑞那小子做侧妃的,我要的是有目的,有想法,敢作敢为的女孩子。”海棠甩了甩脑袋,不以为然地笑道,“追名逐利也没关系,她们毕竟还小,到底什么是名利,稍加引导可能就倒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妙琳含笑,淡淡地拂动琴丝,和着杨柳的嫩芽生长的声音弹奏起来。
海棠坐在摇椅上,听着动人的乐曲声几乎要睡着。
怀香书院现在的秀女验身,大概进行的差不多了吧,海棠不禁想着。其实海棠对具体的做法也不太清楚,更不知道这年代是怎么判断此类特殊问题的,不过那都是御医考虑的事情,跟海棠可没什么关系。
“两位公主,打扰了。”
碧竹轩今天热闹的不得了,海棠正以为又是从怀香书院来的使者,眯着眼睛看过去,却发现一个熟悉的宫女站在她们面前,翠儿正引着她行礼。
、被控制(5)
“是殷童身边的人吧?”海棠站起来,扶起翠儿跟那个宫女。
“公主好眼力,奴婢海悦,跟着小姐已经有十年了。”那个宫女原来是殷童以前家内的家奴,因为轩辕蹃一案被充入宫闱,这次正好得以服侍旧主。
海悦在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不信任地斜视着翠儿,翠儿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笑着先问海棠她们告退出去。
“殷童有事吗?”海棠心想着以殷童的谨慎,可不会做出派近侍宫女出离宫,来沈府拜访这种失礼的事情,既然她这样做,那就证明事出实在突然。
海悦听到海棠问话,脸忽的就红了,犹豫了一下,又小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妙琳,低声说道:“童小姐交给公主的秀女中,有两位今天都被查验出帷,礼卫已经将她们送交内务府……恐怕性命难保。”
“哪两个?”海棠蹭一下站起来,她可不认为殷童为她挑的秀女,一下子就出现两个违例,这是什么巧合的事情。
“鄞州充使明喻的女儿明鸾,以及江营总督务蒙克勤的女儿蒙晓。”
海棠听到了具体的名字,一抹淡笑悠然浮在了她精致的脸庞上。
明鸾和蒙晓这两个女孩子无疑是没有什么特别都仇家之类的,两人都是属于这届秀女中最为普通的那种类型,平日里谁都不会注意到她们,也不太像得罪了什么人的样子,更不要提她们都存在会对其他什么人造成什么影响和阻碍了。
若要是细究都话,唯一可疑都便是她们二人都身份来历上倒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的父族以前都可以算是四皇子轩辕洛的属下,也就是所谓都嫡党一派的臣子。
当然现在这轩辕朝局当中也早不存在当年都贤党和嫡党之说了,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人会拿这两个没有人在乎,甚至连名字都不大为人所知的女孩子开刀,因为这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事。
而唯一受到影响的,就是以前身为贤党的轩辕瑞。
海棠微笑地点了点头,这件有些莫名的事除了挑拨起原嫡党一派臣子对轩辕瑞的不满,此事没有第二种价值,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两女无端遭受两这等屈辱,父族一方脸面自然是挂不住的,恼羞成怒起来,心里自然是对轩辕瑞多有腹诽了。
只是这两个女孩是否真的如人所说,做了那些所谓无规无距,不守妇道的行为,海棠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毫不知情,一切都只有见面了以后再说。
只是无论如何,这两个女孩子救是肯定要救的,不能真的让早已是树倒猢狲散的嫡党臣子们因为这事而重聚一路,兔死狐悲。
这夺嫡排队一事,臣子们最惧都还是秋后算账。虽说自己一伙早就不是嫡党骨干,可如果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