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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哥,这里。。。这里就是。。。牢。。。牢房,我们看。。。看过了就。。。就出去。。。去吧。”李默终是不想再往里走,腿有些抖,回头诺诺地对梅无过说。
“别走啊,这是新来的吧,好俊俏,比老子玩过的红牌都俊俏。来来,过来给爷爽爽,一定比那干巴小子有味。”一个大汉双手扒住木栅,若不是木栅间隙过窄,□的脸就要挤出来了。
李默有些惧怕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梅无过。
梅无过早就气炸了肺,心道这少年应该长期被这些惯犯欺负。且看那些人毫无顾忌的言辞,就知道行为上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梅无过一路上与李默闲聊也了解了一二,如今这牢房只有他们两个人看管,只要不出人命,只要没有逃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李默性子弱,因此才会被吓住,梅无过的性子可不会受这气,特别是当他的袖子被那双牢门里伸出来的手抓着的时候。
“把门打开。”梅无过看了眼那双手,对李默说。
“不,不,不能打。。。开啊。。。。。。”李默吓得面无血色,这些人隔着牢门都能把自己的裤子撕掉,若是脱了牢笼简直不敢想象。
“把门打开,然后退到一边看着,以后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梅无过笃定地说,那坚毅的眼神给了李默信心,小小少年不自觉地相信了他。
“哈哈,你小子细皮嫩肉的,没想到胆子还挺。。。。。。啊!”那抓了梅无过袖子的恶汉刚说了半句话便被兜头一拳,直打得他辨不清方向,勉强站稳后震惊地喊:“好你小子,等老子出。。。。。。啊!”
那人再没了力气说话,只能承受着梅无过的拳脚。蹲了大牢的人每天吃的是残渣剩饭,整日窝在狭小的空间里不能活动,身体机能早已有些退化,再加上梅无过毫无顾忌地下狠手,怎能抵抗得了。梅无过一挥拳卸了他的下巴钩,可怜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恶汉只能干动嘴没声音。
那恶汉还不服,手脚并用地反抗,梅无过知道这次一定要立好规矩,不然以后这群人还不会老实。对不住了,谁叫你撞上来,只好拿你开刀,梅无过边想边将那人踢飞,连翻了两个滚又被梅无过抓着领子拎起来,又一记倒勾拳招呼上去,恶汉吐出两颗牙齿。
“你,你不怕出人命。出了人命你也不好交代。”方才跟着一起叫嚣的另个恶汉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我怕,所以他将会逃狱。逃狱的人,就地正法。”梅无过眼睛里射出一丝骇人的光,看着那人阴笑。
“你,你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我要告你!”另个恶汉对上梅无过的目光,往后退了两步说。
“王法?你们这群混蛋给我记住了,老子就是这里的王法。”梅无过狠狠地说,手上又加了道力,硬生生将先前的恶汉的胳膊扯脱了环。
“啊~~~”狭小潮湿的空间里顿时犹如人间炼狱,惨叫声不断。
“记清楚老子这张脸!一会儿我还会来,到时你们大声告诉我谁是这里的王法!”梅无过将那人丢进牢房,推了下呆若木鸡的李默,留下一干惊惧不已的凶犯走出牢狱。
李默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软,幸好被梅无过拉住。
“怕什么!他们以后再不敢欺负你了。”梅无过心里同情这个柔弱的少年,语气却是生硬的。
“梅。。。梅大哥,这,这。。。。。。”李默说不出话来。
“他们怎么欺负你的?”梅无过皱起眉头问。
作者有话要说:我后面行文会用到这个知识,所以请教大家个问题,你们在发育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胸乳酸胀、胀痛,甚至不小心轻轻碰到就会疼得受不了。如果有的话,这种现象持续了多久呢,这算是发育吧,之后胸部就会快速长大。我是这样的,不知道我这种是个例还是普遍现象,所以请教下大家,当时是怎样的。
我后面行文会用到这个知识,所以请教大家个问题,你们在发育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胸乳酸胀、胀痛,甚至不小心轻轻碰到就会疼得受不了。如果有的话,这种现象持续了多久呢,这算是发育吧,之后胸部就会快速长大。我是这样的,不知道我这种是个例还是普遍现象,所以请教下大家,当时是怎样的。
我后面行文会用到这个知识,所以请教大家个问题,你们在发育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胸乳酸胀、胀痛,甚至不小心轻轻碰到就会疼得受不了。如果有的话,这种现象持续了多久呢,这算是发育吧,之后胸部就会快速长大。我是这样的,不知道我这种是个例还是普遍现象,所以请教下大家,当时是怎样的。
、第十七章 敲山震虎
第十七章敲山震虎
李默吓得语无伦次,听到梅无过询问自己怎样被欺负时,满脸晕红低下了头。梅无过心下明了,没再问。两人走回狱吏的屋子,李默仍旧心有余悸般站立不安。
梅无过静静坐着没说话,这孩子需要一个过程,一个从羔羊变成野狼的过程,一如自己当年经历的过程。他一定很害怕,正如自己当年被逼红了眼,趁着十八师兄不注意时戳瞎其双眼时的那种害怕。一个已被逼到极点的少年,就这样义无反顾地走了,从此以后他便知道,这世界只能听到拳头的声音。
“你在这里多久了?”梅无过问。
“两…两年了,十四…四岁便来了。”李默低了头抬眼看着梅无过:“梅…梅大哥,你不怕他们出…出…出去以后找你?”
“那是个重犯,出不出得去还两说呢。把他解决了,虾兵蟹将便老实了。”梅无过顿了顿:“只有比别人强,才不会被欺负,真没见过比你还窝囊的牢头。”
李默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
“李默,沙虎呢!我们来提人了,赶紧把他带到堂上去。”门口来了两名衙役,观其服饰应属皂班。
“好,好,我就提人。”李默诺诺应着。
“快点,我们在大堂后面等你。”那两人说完悠闲走了。
“我们交人,应该是他们提人,怎会叫状班的人提人!”梅无过不解地问。
“他…他们,也害怕。”李默涨红了脸:“梅大哥你…你先歇着,我…我去提人。”
“一起吧。”梅无过拍拍李默肩膀,一起来到牢房里。
咣啷声响,牢门打开。梅无过将李默推到一边,对先前另一个叫嚣的大汉说:“沙虎是吧,到你上堂了!”
那名叫沙虎的人本是往后一缩,听到梅无过说轮到自己上堂,勉强稳了稳心神,强作镇定地说:“哼,老子现在要上堂,看你还敢用私刑!”
梅无过听了飞起一脚踹向他的小腹,掀起牢房内的草垫子垫在他的胸口,雨点般的拳头就落了下去。“这招知道吧,你就算五脏都碎了,表面也看不出伤。”
沙虎鬼叫求饶,再也不敢撒野。
“谁是这里的王法?”梅无过俯身问。
“你,你。”沙虎顾不得擦去嘴角的血。
梅无过看着地上的沙虎,不禁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想当初自己被那些人打得差点残废,都没说一句软话。
梅无过走在后面,沙虎战战兢兢地走在前面,一路不敢抬头。等在大堂后面的两名皂班衙役惊得睁大了眼睛,要知道,哪次提这囚犯都要多番周折。这沙虎是元北城内一大恶霸,多年来在地方横行无忌,杀人越货,因着多年经营并与各乡绅富户关系盘根错节,官府即使捉了人也是拿他没办法。
他犯的事太多,偏偏每件事都有人顶罪,徐知府连审了一月有余还未结案。每次升堂提人,两人都要受些罪,轻则被踢两脚重则被当出气筒,还不敢出声,谁知这阎王哪天出去了找自己算账呢。可今天却发现沙虎老老实实地自己走来,竟似有些畏惧身后那个新来的状班衙役,不禁心内纳罕。
“人带到了,往后提人自己来,看守牢房不能擅离职守,出事了谁也担不起!”梅无过将沙虎往前推了一个踉跄,面无表情地对两个皂班衙役说完,便转身往回走。
两个皂班衙役说不出一句话来,只看着梅无过远去的颀长的背影发呆。
晌午时候,洛洛按照梅无过的吩咐到马大姐家蹭饭,临了还不忘顺走两个馒头给坐在院门口晒太阳的老乞丐吃。
洛洛正给老乞丐捶着肩,忽听马大姐在院子里呜啦呜啦地吐个不停。洛洛愣了一下,站起身回到马大姐家院子。“马大姐,你怎么了?”
“谁知道怎么了,没事,可能就是吃得积食了。”马大姐满不在乎地蹭蹭嘴。
“可你今天吃得也不多啊,只吃了六个馒头,平时可都是吃十个的呢。”洛洛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羞辱马大姐,马大姐的饭量确实是这么多。
“啊?那可能是昨天吃积食了。”马大姐回身刚要洗衣衫,谁知转身转得急了忙抚住小腹,又忍不住吐了起来。
“马大姐,你的葵水正常吗?”洛洛看马大姐的反应,像极了怀孕前兆,两人也成亲几年了,十有□是有了。
“不记得了,上回来葵水还是你们搬来前的事情。”马大姐猛地一拍脑门儿,洛洛看得一疼。“妹子你是说我有可能怀孕了?”
“恩,我看我七大姑的八大姨的女儿怀孕的时候就是这样吐个不停,马大姐,你在家休息一下,我去找马大哥回来。”洛洛说完便往门外走。
“别了大妹子,你不知道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哇哇……”马大姐又开始干呕起来。
“大姐你到床上去休息,我会问路的,很快就回来。”洛洛走上街,问着行人一路朝衙门的方向而去。方才她看到马大姐小腹不舒服,恐怕有失,这才执意去找马捕快的。而且另一个原因,自己也是有点想梅哥哥了,她想去看看他做得开不开心。
弱弱小小的身子穿行在街道上,时而避过挑担的货郎,时而尾随过街的软轿。过了这个街口就是大街了,洛洛紧走两步想跟着软轿走过去,却不料腰身一紧脚底踩空,竟是被人夹上了马。
洛洛慌了神,回头看去正是徐骁庭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徐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吓死我了。”
“是你吓死我了,那轿子险些压到你晓得吗!”洛洛顺着徐骁庭的目光看去,自己刚才跟着的软轿正好停在路边,轿子后仰,轿内人打帘走了出来。洛洛方才一心只看路,没发觉轿子减了速度,竟是要停轿。不过就算软轿后仰也压不到自己,徐骁庭言过其实,但洛洛又不好说的太过,只好嘴里嘟囔着谢了两声。
“要去哪里?你哥哥放心你自己一个人从家里走出这么远?”徐骁庭语气里有些嗔怪。
“你怎地知道我是从家里走出来的?”洛洛果断找到徐骁庭话里暗含的意思。
徐骁庭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想趁着梅无过第一天去衙门当值,特意拐到她家来看她,他也不能承认自己一路尾随着这个身上藏满了谜的小丫头一路到此。这个小丫头身上有太多的耐人寻味,自己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这兴趣里似乎全是好奇,并不带有一丝男女之情。“我,我是……不然你能从哪里来?肯定是从家里出来的。”
洛洛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我要去衙门找马大哥,烦请徐公子你放我下来吧。”
“找马捕快做什么?”徐骁庭揽着洛洛细腰的手仍不松开。
洛洛耐着性子说:“马大姐身体不舒服。好了,你别问我什么病,我不是大夫。还有,你若再问下去拖延病情,马大姐家连看大夫的银子都省了。”
徐骁庭被噎得说不出话,偏偏不气,她明明只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为何说话做事都像极了大人?“我是你哥哥的……朋友,当然,当然要关心一下了。”徐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