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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修长的身形蓦然闪现在女子纤细的身影之旁,清冷的眸子直直地盯视着那双无辜纯澈的眸子。
南宫无忧的笑容一敛,怔怔地看着寂清尘在那么接近自己的地方,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抓在手中似的,纤细的手微微颤抖,外人看来,两个人的对视那么深情无悔,;两人的身体那么接近,无人可以插入,却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他们间,隔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膜,不是攻击的法术,却让他们咫尺天涯,始终无法下手。
“是嫣然也好,不是嫣然也罢,不论你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的手抓住了她想要碰触自己面颊的手,寂清尘嘴角的笑意能让人生生惊掉心魂:“夫君,还说我未曾变过,你何尝做过改变?”
有些苦涩,更有些凄凉,南宫无忧的笑意,浅淡了许多。
一声夫君,寂清尘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带着无穷的汹涌,面对这个活生生的背叛。
“住嘴!你早便失去了资格!”
失去了一声轻唤的动情,失去了所有的安然。
南宫无忧的手松开,玉手轻轻掠过,便是一道道无形的波纹:“这样强烈的反应,我可以猜测,你还是无法忘记我的,是吗?”
寂清尘的手一僵,转过身子,眼底还是未曾褪尽的茫然,袖摆轻扬,已经鼓起了阵阵妖风,一个人让另一个人消失,于寂清尘,太容易,一切的一切,只看他的心思如何罢了。
手悄然在袖底握成了拳:“不知该称呼你嫣然,还是神女殿下?”浓浓的讽刺,熏得人不断咳嗽,无法开口。
她接收到了他充满猜忌的眼神,却只是温柔一笑:“你若想要我是南宫无忧,我便是南宫无忧,你若是想要我是嫣然,我便是嫣然,一切,随你的意!”
这样的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已经暴露的太多太多。
“我要你……”
在寂清尘冷漠的容颜上,再次染上了一丝丝的寒意浸骨:“永远消失在我的面前,永远永伴,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这里,不欢迎你!”
南宫无忧的脸上隐隐现出一份悲悯,寂清尘的情绪越激动,她的悲悯便越重:“魔,只有我,是始终爱你的人,只有我!”
魔,魔?
寂清尘的神色恍然一动,最初的最初,摩罗便是一个魔,那个初见时,光华璀璨的女子,便是魔字出口,从此不再改变,第二世,孤魔体验到的,便是一份独一无二的背叛。
十指纤纤,在寂清尘的颈项后交缠成一个缠绵温柔的结:“我的爱,千秋万世,永不改变,不论是神女,还是嫣然,还是现金的南宫无忧,都只是为了一份不得已!”
寂清尘的脸,黑了:“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好一份千秋万世,永不改变的真爱!”
“南宫无忧,记住,你现在还身处我的控制之下,不要耍任何的花样,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再次转世!”
门,被一阵风拂过。重重地阖上,不露一丝缝隙,南宫无忧怔怔地,看着那扇木门,神情专注之极,仿佛是上面雕着最动人的花朵似的,将她所有的神智全然勾走!
、第一百四十九章 扰人好事
冷寂瑟然的府邸之外,梧桐叶落之时,两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在角落处现出了身形。
红衣妖娆的男子将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仿佛感受到了什么莫大的伤害一般,脸上的神色黯淡,精致的五官有些扭曲。
紫衣尊贵的男子回过了头,看着红衣男子:“我们的目的已经初步达成,怎么,国师大人还会觉得不痛快?”
慵懒随意,满面的邪魅挑衅,若是没有看到紧紧地掐在掌中的指尖的话,多么完美。
“目的?呵呵,是呀,现在,只是初步达成目的罢了!”
一句话,多少意味深长蕴含其中。
红兮然的眼睛何其的锐利,只是一眼,便将容星陨的挣扎尽收眼底,缓缓地,放下了捂着胸口的手,缓缓的,绽放璀璨的风华笑颜,发丝被风吹拂的有些凌乱,遮住了那双美艳高傲的凤眼中所有的情绪。
容星陨脸上的笑容一僵,捏在掌心的手指慢慢地松开,劲道悄无声息地卸去,双手背负在身后,紫色的衣摆扫过地上的草木尘灰,不染一丝无垢,已久贵重难言:“刚刚,究竟是谁的心在痛?”
这个问题,注定没有答案,红兮然的唇微微一抿,只是轻笑,他,拒绝回答,最后的一眼,看着这座以后注定不再平静的府邸,红兮然的眼中,含了歉意:“小笨,对不起!”
这句道歉,那么那么的小声,除了红兮然自己,便再也无人可以听到,他将她卷入漩涡,却不得不为,自前世开始,自小白虎与天煞孤星相遇开始,白聪聪便注定无法离开那个人,劫数,已经酝酿了太久。
——另一面,寂清尘看着拦在自己必经之路上的娇俏女子,冷了颜:“怎么,聪聪又有什么样的请求要我达成了?”
这句话说得毫无感情,还有他的称呼,是聪聪,而非笨笨。
“我……”
白聪聪的唇张张合合,本来要和他仔细地探讨一下关于南宫无忧的问题,是想要两个人快点儿喜结连理的,却在他如此的冷淡下,无法开口。
小巧的菱唇紧紧地抿着,纤细的眉毛微微的蹙着,没有南宫无忧绝艳天下的容姿,没有她一颦一笑的风华,寂清尘的眸子,却软化了冷漠的色彩。
大手轻轻抚上那个沮丧的低垂着的小脑袋:“以后,不可以再自作主张了!”
“可是,我是想要你……”
幸福两个字被两根冰冷的手指封住:“我的幸福,自会寻找到的,你只需要看着便是,只需要在旁边看着!”
手指仿佛摩挲了一下,让白聪聪的唇有些热热的,白嫩的小手伸出,只抓住了一团空气。
眼神茫然无措,脑袋里开始了无边无际的胡思乱想,难道,寂清尘不喜欢南宫无忧吗?难道,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可是,要是不多管闲事,他的幸福,他的另一半要何时何地才会出现呀!
握拳,白聪聪看着高远的天空,心中想到了一个主意,找个军师。
——今日的浮云阁还是热闹喧哗,到处都是醉生梦死的男女,酒醉情迷,在这里,你仿佛可以实现所有的欲望。
“柳大哥!”
一声低低的,娇怯怯的轻唤,前头大步行走的男子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转过了头,一笑,一张俊朗的容颜,笑出了一份阳关豪放,让思如红了面颊。
“原来是思如姑娘,不知找在下所谓何事?”
柳朝风看着美丽的女子捧着一叠子衣物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虽是笑的开朗,眼中却添了一丝尴尬。
“柳大哥,缘何还唤思如姑娘!”
思如的脸颊褪去了红晕,染上了苍白,一声姑娘,多少疏离,她捧在手中的衣物,突然间有些沉重。
“女子闺名岂是可以轻唤的……”
柳朝风的话方出口,便因着女子眼眶中打转的泪珠顿回了腹中。
“在这个地方,若要讲究女子闺誉,思如早便一头撞死了,不曾寻什么短见,只是以为,只是以为,思如,是不同的,原来,柳大哥心里也是瞧思如不起的……”
思如没有让泪水流下,只是拼命地收敛自己的脆弱,用故作的平静说那一声不同,这一刻,阳光下,女子美丽的容颜上闪烁的脆弱而坚强的光芒,化为了最温柔的箭,射向了柳朝风。
“不,不是,思如姑,思如,我只是,只是……”
有些手足无措,柳朝风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么笨嘴拙舌:“我只是,从不将思如和其他人那样看待,你与她们是不同的……”
明明很正常的话,思如在柳朝风的心里,便是一个可以怜惜的姑娘,便是白聪聪的好姐妹,怎会同于那些放Lang形骸的妓子?
可是,满怀情意的少女不懂,也不愿意懂:“柳大哥!”
那么突然,那么满怀脆弱的,怕被拒绝的低声呼唤,让想要将怀中女子推拒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垂下了手。
“柳大哥,思如喜欢你,好喜欢你,从第一眼,思如便喜欢你,求你,给思如一个机会,好吗?”
几乎是舍弃了所有的自尊,少女的泪,在男子看不到的地方,肆无忌惮地流下。
柳朝风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怜惜与同病相怜的苦痛,爱而不得,便是如此伤人,手再次抬起,却是抚上了女子的肩膀,没有任何**的味道,只是一个安抚的,普通的怀抱。
怀中的女子,被泪水浸湿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欣喜至极的光芒,她的手,颤抖地,带着些试探的,蓦然搂住了他的腰肢,那是思如,所有的勇气了。
“啊!”
一声轻呼,娇娇软软,憨然可亲的声音,惟有一个人拥有,那个人,叫白聪聪。
触电一般,柳朝风将怀中还沉浸在美梦中的思如一下子推开,转过身子,涨红了一张英俊的容颜:“桃花,你,你听我解释,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一句话,踉跄着后退的思如,方方稳住自己的身形,便惨白了一张美丽的容颜,她看着他,青葱玉指悄然陷入了掌心,一缕缕刺痛袭来,却毫无所觉。
、第一百五十章 梦耶非耶?
柳朝风的脸上是未褪的红潮与尴尬,思如的脸上则是专注与一丝带着无尽情意的凄然,只是一眼,只要那个看到的人不是傻的天怒人怨,便可以想见两个人之间关系匪浅。
白聪聪自是得意自己的聪明才智的,她歪了歪头,状似傻傻的一笑,眼珠子在两个人之间转了一圈,懊恼地拍了自己的小脑袋一下,她真是个罪人,居然坏了人家的好事:“我没有误会什么,你们继续,继续,我先走了!”
转身,同手同脚的姿势才走出一步,思如娇媚清脆的嗓音已经喊住了她:“聪聪,你真的误会了,我和柳大哥,真的没什么……”
垂低的臻首,掩去了眼底的一丝丝怨恕:“你今日怎么舍得从三皇子的府邸走出来?平日里好姐妹相邀都是左推右拒的,怎么,舍得他了?”
调笑着,思如自顾挽住了白聪聪的胳膊,不再看脸颊还泛着红意的男子,一眼,也不曾看过。
话语轻柔含媚,却重重地强调着舍得两个字,究竟是舍,还是不舍?
本来脚步停顿在原地,迟疑着的柳朝风,脸色隐隐透着一丝黯淡,强作的欢笑:“聪聪,你难得来一趟,便与思如……好好叙旧吧,我还有事情,便先走了!”
脚步快速地迈着,逃跑一般,思如的嘴角弯起了一个讽刺的温度,面对着白聪聪疑惑的目光,却红了面颊:“他,他从来便是如此保守的人,聪聪你,你不要胡思乱想!”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言语,怎么可能没有关系?白聪聪扶额,有些郁闷地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好姐姐,你就不要再和柳大哥似的一再强调了,真是的,一个个都这么别扭。”
白聪聪嘟囔着,自以为小声地抱怨着,换得了思如无奈的一瞥,尽是宠溺。
纤纤素手执着细颈茶壶,向着面前的瓷杯对准,一股晶莹的水柱缓缓流泻而下,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人是美人,连举止也美得动人,只是袍袖撩起,便是一段雪白细腻的皓腕显露,白聪聪呆呆地看着,那幽雅清新的茶水香气,在鼻端飘荡,飘飘然,熏熏然,似醉未醉,云端传来一个飘渺的声音:“聪聪,为何今日来浮云阁找我?”
娇弱美丽的女子,眉眼间闪过一抹恨意,只是,眸子似睁未睁的少女,却是没有办法看到:“思如姐姐,我想要知道,我是否错了?”
是否错了?白聪聪的脸色透着一抹白,晶莹至透明,她没有焦距的双眼凝视着前方,喃喃自语着,这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冲入了她的体内,与她身体中的某种东西交缠战斗,一丝缝隙悄然裂开。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