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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晨和小曦我送走了……”而这句话,比掐死她更残忍更痛苦。犹如一个垂死的小鸟,本等着死亡的眷顾,却在这一刻注射了足以致命,却一时半刻也死不了毒药!“我想好好培养他们!”这句话,顿时将这只垂死鸟儿的两只脚儿掐断,丢进了他的雪茄烟里,慢慢……慢慢地烧焦,慢慢……慢慢地升起了糊味,却是他欣赏小鸟死亡的一个小片断而已……
白龙将手掌摊开,一颗金字塔型的小糖丸现出,伸到叶茗茱的眼皮底下,又冷冷地说:“你对朋友两立插刀我十分欣赏,可对敌人我希望你不要心慈手软。要过春节了,除夕前把这个小礼物送给孩子的父亲吧!”叶茗茱全身剧烈一颤,抬起眼看向父亲的一脸轻松,心已经忘记了跳动……他,要他死吗?!
白龙看着女儿的表情,顿时笑了起来,轻松道:“只是一颗糖而已……”可是这样的笑容,却透出了太多死亡的信息……手,已经颤抖地不能自已。用孩子父亲的命换孩子的命吗?为什么要这样……能不能用她的命来换?!她,不想让他死!
她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资格,颤抖的两根细指夹起白龙掌中的‘金字塔糖丸’,轻轻紧紧地握在手中。父亲摊开的手掌伸到她的肩头,轻轻的拍了两下转身回了塔尖。肩头似乎瞬间插上了两把利器血流不止,疼痛不已,通过肩头疼到了心里,心底……
猛得奔进了金字塔内,大步地跑上三楼,一脚踢开白素儿的房门。白素儿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小晨与小曦的照片及物品,这些东西却使她更加的愤怒!
浴室里传来哗哗地水声,这个泄密者居然还有心情淋浴吗?!叶茗茱转到浴室门口又一脚将浴室门踢开,白素儿一尊完美娇好的身材展现于她的眼前,而小腹的那两个十分恶心、十分触目的伤疤,将这些美好全部抹杀!
白素儿被叶茗茱眼底的杀气吓了一跳,大声怒吼:“你是变态吗?进来看我洗澡?!”叶茗茱一个箭步上前,猛得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狠狠将她的脸拉到了跟前,声音比她高出一轮:
“魔鬼——你居然敢拿小晨和小曦的命去玩?!我TMD现在就让你死!”说着,拽着白素儿的长发,猛烈地将的额头撞向墙面。
‘砰——’的一声,墙面顿时蹦出了鲜血,而还搞不情状况的白素儿一阵疼痛眩晕袭来。半点反抗地能力也没有,便瘫软在白色瓷砖上……淋浴头还是四处喷射着热水,打在这两个女人的身上,还有这血儿疯狂地涌着,流着……一地的水儿与血儿流淌出死亡的气息……
“我没有……”白素儿躺在地上虚弱地应了一声,可声音还没有结束,全身湿透的叶茗茱蹲在地上直接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狠狠地掐着,眼中蹦出可怕的幽光,一种嗜血的疯狂:
“就是你——就是你想害死小晨和小曦……白素儿——你这个混蛋——我要你死——”
白素儿的两只弱手扒拉了两下她的牵制,却是没有一丝力气再去反抗……额头的鲜血还在不断的涌出,淋浴头的水柱疯狂地将她的鲜血全部带走……眼前渐渐模糊,白冷云那张冰冷无情的脸又在她的眼前现出……眼角挤出一丝泪珠,柔弱的手儿……‘啪——’的一声落在了白色瓷砖上……
白冷云奔进来时,正好见到白素儿的手陨落……他赶紧跑上前将还在疯狂施力的叶茗茱推开:
“叶茗茱——你是个疯子!”连忙将瘫软的白素儿扶起,狠狠地掐着她的人中穴,又做了几个人工呼吸,都没能将白素儿唤醒。
有一瞬间,不知为什么他不愿意看着她死,真的不愿意。虽然不爱她,可是相处二十几年,最起码的亲情他没办法忽视!她有甜美的时候,有善良的时候,她的魔性是因为白龙的威胁,是因为他一直对她的冷漠……她,是无辜的!他,不想让她死!
快速将**的白素儿抱到大床上,用白色被单将她紧紧包裹,又如抱着一个死尸一般奔了出去……素儿,你先别死……先,别死……
我怕没有下次了
白素儿额头汹涌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也染红了白冷云Landaulet白色后座……滴滴答答地流血声将白冷云的心一滴一滴地滴穿滴透……
当车子直接驶进医院的急救处时,白素儿的脸已经失了血色,脖子上触目的勒痕似乎足以证明她的死亡。可是他不能放弃,他真的没办法放弃。抱起她软弱无比的身子奔进了手术室,对医生大吼:“一定要救我的妻子——”之后便是连绵不断的等待,盯着急救室的灯心中还在丝丝的疼着……原来在面对死亡时,他是最脆弱的那一个。他,不愿意见任何人从他的眼前消失……
如果从一开始他能对白素儿和善一些,也许就不会造成如今叶茗茱与白素儿的对立;或者从八年前他背叛叶茗茱的那一刻、知道叶茗茱心中的天平已经倾向郝仁的那一刻,他就不应该对叶茗茱存在任何一丝幻想;如果,他肯试着接受白素儿,而不是一味的冷漠她,刺激她……今天的事,绝对不会发生……
急救室灯熄灭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些退缩。他急着想知道白素儿的情况,心中又十分恐惧面对死亡的宣判。医生满头是汗,一脸凝重地走出,使他的步子不自觉的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全身颤抖,双目赤红……素儿……素儿……
“先生,你妻子没事了……”心一下子又从地狱慢慢上升,激动万分地跟着护士一起将依然昏迷的白素儿推进了加护病房。
白素儿的身上已经换上了医院的住院服,额头的伤口也做了处理,只是脖子上触目的勒痕得慢慢复原。注入她身体的点滴换了一瓶又一瓶,她还是没能苏醒过来……也许,他这样把她救回来是她不愿意的?!猛然想起她十岁入塔时的情形,全身是血,奄奄一息,吓得年幼的他当场昏倒……十岁的她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死!”
他知道她为什么想死,因为她的家人被郝震天全部枪杀,而郝震天却是他的亲生父亲。她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接近自己,又不小心爱上自己的?!嘴边挂起一丝苦笑,他……居然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柔弱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抓紧了他的手,张开眼的第一瞬间,最先叫的依然是他的名字:“冷云……”由于叶茗茱的疯狂将她的喉咙伤得十分严重,这样子叫出他的名字似乎用劲了她的全身力气。
白冷云任用她抓紧他的手,淡淡地说:“别说话,好好休息,没事的!”她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眼角却是挤出了汹涌的泪珠,似乎他头一次对她的温柔已经让她感激涕零……
“冷云……我得说。被她掐得快窒息的时候,我就想说……我怕我真的死了,你怎么办?!”白冷云心中一撞,眉头轻轻锁着,想要阻止她再用劲全身力气去说话,她手下的力量却是越来越大:“让我说……这次不说,我怕没有下次了……”白冷云只能淡淡地点点头……
“其实白龙早就知道小晨小曦的事了,八年前就知道!任何事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你对叶茗茱的留恋确实让我妒忌、让我恨,我想过将这件事泄露出来……可你应该知道小晨小曦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我死,也不会让他们出事!
那天,我在楼下徘徊,白龙直接叫我上去。说我当初做的很好,将这对孩子留下来对他的用处很大……我当时就慌了,却不敢将这些告诉你,只能偷偷提醒你没事跟司机一起去接孩子……
这么多年,白龙用你母亲的死、用我全家的死来牵制我们已然是力不从心。所以,在很久以前他便是用小新牵制你……而,牵制我的却是你……
记得你十几岁时因为救小新差点被砍死吗?记得你在美国留学差点被车撞死吗?这两点,足以将我牢牢地牵制……他的威胁老早就从我全家的灭亡转到了你的身上……他,拿感情牵制我们……我们真的无力反抗!
十岁时,我死而复生却又是想死……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得是别人的傀儡!因为我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那就是我的全家并不是郝震天杀的,而是白龙……是白龙——
我爸是白龙安排在郝震天身边的奸细,因为郝震天这个人十分讲意气,十分和善……一直知道我爸的目的却从来不揭发他……我爸心中的天平倾向于郝震天时,白龙就对他下了杀手……白龙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背叛……我们屡次有意无意的背叛,虽然让他恨之入骨,却因为留着有用也便是放过了……
他有些驾驭自己的亲生女儿……因为这个女儿最像他……他想过用郁思妍牵制她,可也碍于北京的韩氏……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小晨和小曦的身上……”
白冷云的眉头越锁越紧,心中有着震撼……白龙,果然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白素儿哽咽地哭着,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和衣领……白冷云伸手擦着她的泪水,这些……她为什么不早些告诉他?
白素儿抓住他的手,颤抖地哭了一阵,又继续用力地说着:“我真不能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白龙真会杀了你的……他那么恨郝震天,那么恨郝仁……你是跟他们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早晚都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想让你死在我的前面,你可以跟她一起死,可是……得在我死了以后!现在……我还是你的妻子……所以,我只能尽力……尽力保护你……
我知道你跟叶茗茱正在暗中反抗白龙,我希望你们能成功……这样,我们就都解脱了……你一定要找到郝震天……你母亲的死,绝对不可能是白龙说的那样……”
下辈子千万不要再遇到
除夕之夜,万家灯火,透明辉煌……喜气洋洋、鞭炮连天……而她的这条路是走向死亡的一路……在她出发前,白龙让她跟不知在何地的小晨和小曦通了个电话。在父亲面前,对着电话那头小晨小曦的拜年稚声中,眼泪瞬间决堤。泪水有对儿女的思念,有对父亲的乞求。可是父亲的冷漠,让她战栗,让她战栗不已……
手中的‘金字塔糖丸’经历了她手心疯狂的冷汗,居然一点也没有融化掉。犹如父亲的坚定与疯狂,任由任何泪水甚至是血水都不可能融化的。他的心是铁打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心!
站在郝家小宅大门外,看着里面温馨的小灯,心头却是疼得窒息。郝仁正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虽然眼睛直直地盯着,可愣怔的模样绝对是一个节目也没有看进去……小红一路小跑地将两盘饺子端了出来放到了茶几上,递给他一双筷子他才回过神来……
冲小红苦涩的笑着,夹起一个饺子却是又放下,不经意间向窗外一望,便望见了站在门口徘徊的她。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将心中的愉悦布进了眼底,像一个孩子一样丢了手里的筷子奔了出来……
“小新……”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猛得抓住她的肩膀,又猛得将他拥在怀里,直到他沙哑地说:“我不要再跟你擦肩而过,我要抓起你的肩头,将你牢牢锁进怀里再也不放松……”她的眼皮不自觉地闪动两下,手里的金字塔差点滑落……
小红穿戴整齐从屋子里走出来,嘿嘿笑着:“饺子我一口没动哦,既然少爷有人陪了,我可去陪我男朋友了哦……”说着,已经一路小跑地离开了……
郝仁不由分说地将叶茗茱拥到了屋子里,两个人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