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的。我睁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天已经亮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早晨7点钟。我起身走到门厅,就看到了正在脱鞋的他。
他看上去很疲惫。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穿上拖鞋,然后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就越过我转向客厅去了。
从他的身上飘过来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我的身体僵了一下,那一刻,我想的是,如果没有我,他就会把女人领回来的吧。这样想着,我走进餐厅,冲了一杯咖啡,来到客厅,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我把杯子放到他前面的矮几上,然后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揉着自己发胀的额头。
“一夜没睡?”他的眼睛没有看我。
我没有言语。
“去睡吧。”他淡淡道。
我站起身,经过他身边时,我停下来:“舅舅,你不用再困扰了,我真的已经决定住在学院里了,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事,我不是早就对你说过吗,等到上大学,我就会去住校的。”
他有些不耐烦地望着我:“这就是你想了一夜的成果?”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以后你可以把女人带回来,不必在外面……”我的声音有些生硬。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死死的盯住了我:“说什么呢你?”
我看着他:“以后你把女人领回来吧。不用再顾忌我了,反正我下个月就不在这里住了,而且,我现在又不是小孩子。”
他望着我,他严竣的脸色让我望而生畏,我感觉到了手腕传来了一阵疼痛。我皱起眉头。然后听到他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回房去!”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松开了我的手腕:“我说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房去!”他的音量忽然间增大了3倍。我吓了一跳,不解地望着他。
他瞪着我的眼睛陷入了深不可测的黑暗,又是那种可怕的眼神。
我哆嗦了一下:“舅舅,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我,突然起身,推开了我,然后回到了他的房间。
“砰”的一声,他房间的门被重重的摔上。
我站在客厅里,一头雾水。我本以为这样说他会高兴起来,可是他却突然性情大变。怎么会这样?一向沉着冷静的他,在一夜之间怎么开始变得喜怒无常起来了?我关上电视,瞥了一眼还热着的咖啡,然后百思不得其解的回到房内,倒在床上,一睡不醒……
就这样,我以总分超过分数线150多分的成绩进了他的学校。成为了那个院校的一名优等学生。我的好友宛洋也考上了这所学校。但她和我同系不同班。我们的专业不同。
此后,我每天开始坐公车上学,他最终没有同意我住在这所学校里,但他也并不用他的车子载我,而且对我做了规定,说没事时不可以找他,我也不想擅自僭越。所以,在这所学校里,我只是一名没有背景的普通学生而以。除了宛洋,没有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然而,在这所学校里才过了不到半个月,我就已感受到他对本校女生所带来的强烈影响。他就像一束阳光,所有的女学生几乎都在向往着那束阳光,此时,我才刚刚知道,竟然有那么多人暗恋着他。我经常听同学们议论他,议论他的威严,他的魅力,他的喜好,最多的还是他所喜欢的女生的类型。我也逐渐开始听到他的风流韵事。甚至看到过他和某个女生的亲密。这使我的心里泛起了缕缕不安。
我开始感到后悔,也许,我是当真不该考进这所学校的。宛洋则在一边恨恨的数落我活该。而且从我和他吵架那天以后,他果然开始带女孩子回来,每当这时,我总是很同情她们,因为过不了多久,就会分手的。如同他的前妻般,没有一个女孩子能够忍受他的花心和博爱。
有一次,我放学回到家门口刚打开房门就见到一个女孩子哭着从客厅跑出来,那女生看到站在门口的我,气得咬牙切齿道:“又一个,你和他也是那种关系吧!?”
“不,不是的……”我刚要解释,却被出来的他抢过了话,他嘴里叼着根烟用满不在乎的口气道:“你猜得不错。”女孩子哭着离开。
我大怒:“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自找的。”他淡淡的道。然后瞥了我一眼:“你怎么才回来?”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说:“那女孩子……”
他不耐烦的道:“不用管她。”
看到他那个样子,我突然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悲哀。
我叹口气:“你一定让很多女人哭过吧?从我对你有印象的那天起,你就一直在伤害女人。”那一刻;我呆住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些话来,有些尴尬。
他透过烟雾若有所思的望了我许久,然后竟然扬起了嘴角,开口说:“我,想让你哭呢。”
我呆若木鸡,震惊的望着他。
我感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烫:“你什么意思?”
他却不再回答,转身进了房间。
我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向严肃,一向只和我谈学习的他,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让我隐隐觉得心中有些不安。我冲着他的房间大喊:“我才不会哭呢。我从小就不爱哭。”喊完这些话,连我自己都感到莫明其妙起来。这是怎么了……
那年十一,几个同学相约去外地玩。一共是两天的时间。有五个女生,还有三个男生。男生中有一个和我同班的叫任涛,他个性随和,是个很热心的人,也是个优等生,平时很受同学们的欢迎,人缘非常好。因为他坐在我的邻桌,所以我们时常聊天。因为有他,最主要的是里面还有宛洋在,所以我才决定去。
当晚,我去向他请示,进了书房,见到他正在背靠着书架站着吸烟。状似在沉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我进去,他站在那里没有动:“有事么?”
我点点头。
“过来说。”
我走过去,站在桌边把我们的计划讲给他。
他听完情况后竟然一口回绝,口气还要死的强硬。无论我怎么说都不行。最后我实在是不耐烦了。我指责他:“做为舅舅,你管得未免太多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是一定要去的,你没资格这样管我!”
“你再说一遍!”他的语气变冷了。
“我说你没资格这样管我!”我加大了音量,怒视着他。
那是我第二次顶撞他,和他吵。
下一秒,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突然站起身,拉过了我的头发。
瞬间的拉力使我扑到了他的身上,接着,毫无预兆的,我就感觉到他的唇压迫下来的份量。
他吻了我!!!!
他的吻狂热而凶悍。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与我在书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他仿佛像是个饿鬼般在吞食着什么似的。他的胳膊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游移得力道如此之重,掐得我想要喊叫却又叫不出声。虽然很疼,但我更多的还是惊吓过度。我真的吓呆了。我虽然倾慕他,可是我却没想过,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会这样子对我。等到他终于放开我时,我的耳根都红了,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怕了?”他轻微的喘息拂过我的耳畔,热热的,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用手背轻轻的抹了抹唇,想推开他,他却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推到墙上,我挣扎着,:“你放开我!”但他的腿却抵在我的双腿间,使我完全无法动弹。然后,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时间变得长起来了。被他这样强迫的吻着,感觉到他身上的烟味和成熟男性的气息。使我整个人都眩晕不以。我的腿开始发软,我站不住了……
“你,是想让我把你弄哭,是吗?”他在我唇边道,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
我吃惊地望着他,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阴沉地盯着我:“你最好还是给我乖乖听话。”
看到他终于松开了手,然后转过身,离开了房间。我突然就感到一股寒意袭来,再也站立不住的瘫坐在地上……
回到房间,我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跳甚至快不能负荷。
这一刻,我开始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我觉得应该离开那个家,可是我更厌恶自己的家……
……
也许是年龄的关系,我的逆反心理开始显现出来。十一那天,我偷溜出去,还是和同学们去玩了。并且玩得很尽兴。我把他的命令完全抛到了脑后。
两天后回到家中,就看到他穿着上班时穿的西装,正坐在客厅里吸烟,在事实面前我无从抵赖,我看着他脸色阴沉的走向我,还没等反应过来,我的脸上已经挨了两个巴掌!我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我吓呆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打过我,从我认识他以来,他也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手,我还在发蒙,下一秒,他已经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上衣扯开,然后,我看见他抽出了自己的皮带……
整个过程中我咬着牙,喘着气,不吭一声,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瘫在地上,后背的疼痛像针刺一样,痛楚感使我不敢动弹一下。
“你是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吗?”他质问我。
我望着眼前盛怒中的男人,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我在心中却承认了自己的不对,我想他终究是担心我,怕我出事吧,所以我的任性之举是应该受到惩罚的,他毕竟是相当于我父亲的人。可是我也不明白,只不过是大学生的一次最普通不过的简单社交,他为什么不让我去?这件事他还是有一定的责任的。这样想着,我的脸上就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坚决不认错,我觉得他会消气的。但是他没有,他阴沉的道:“嘴硬是不是?好,我让你倔!”他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将我拖到了他卧室的床上,然后我看见他撕开了自己的衬衫……
我吓呆了,我瞪着他:“舅舅,你……”
他的语气冰冷至极:“你不是准备顽抗到底么,我让你倔!”
“什么?”我惊恐地望着他向我走过来,我的第一意识告诉我快跑,可是身体已不听使唤。也来不及了。
“你这是……干什么?舅舅,你冷静一点儿!”
我想让他清醒过来,可他却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冷笑着:“你长大了呢,敢出去几天不回来了。呵,你今年多大了?19岁,是吧?看来你是到了发情的年龄了,我倒是忽略了这一点呢!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教你这种事吧,免得你过于饥渴,随便再被别的什么人给弄脏了。”
我大惊失色,想说话也说不出,我的双手死命的想扳开他的手,我的下巴快要碎了……
他撕掉了我的衣服……
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开始狠狠的拧着我受伤的后背,我大叫起来,他开始啮咬我的身体,在我的脖颈,肩膀上留下一个个齿痕。然后不断向下,直到胸,到小腹……我求他不要。他却咬得更凶……
我开始骂,骂他是禽兽,变态,可是没有用。我浑身哆嗦着,他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让我痛得咬牙,他将他的手指插入我的体内,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无情地搅动戳刺着,我痛得冷汗直流。我用力的想拉开他的手臂。可是却没有用。他就像是个失去理智的人。
他分开了我的腿……
“不要!……”我惨叫起来……
然后在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求他,求他不要再动了,求他放过我。可是哭泣,哀求都已无法使他动摇。此时,想认错也已经为时过晚,他只是在问我是不是很疼。我闭着眼睛,无力的承受着他如野兽般粗野的冲击,只希望他能够快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从我身上下来:“我说过的,会让你哭吧!”他喘息着这样说,然后下床离开了房间。
而我,就像个被钉死在床上的受过极刑的人,神志模糊,大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