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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刚边看边想:铁汗青是如何辨别马踪狼迹的?如果你现在教我,多好呀。
正文 第十一章 不可预测的变化
这时,在商贸大厦里,高挑美丽的四川妹李萍已经把发票等收据写好,笑道:“先生,多谢二十二万元整。”厉表书伸手去拿发票,
“保安之王”陈林抢先用手压住发票,笑中带威,逼视着厉表书:“先生,对不起,请先交钱,再拿发票,这是规矩。”
铁汗青望了望厉表书,厉表书笑了,道:“放心,当然先给钱。你是担心我给不起这二十几万,对吧。”他把箱子重重地放在柜台上,打开箱盖,推到李萍面前,“数数看,都是刚刚从银行里取出来的。当然,你还要注意,有没有伪钞。”
李萍笑道:“哪里,我还不相信先生吗?不过,规矩就是规矩,我们都要照规矩做,钱还是要数的,这样,大家都放心。”
厉表书点点头,夸奖道:“李小姐,你说得太好了,我喜欢守规矩的人。”他暗示铁汗青看好陈林,不让他轻举妄动。铁汗青点点头,双眼不离陈林。
二十几万,一个人数,要花不少时间,何况,还要小心别收假币,那就数得更慢。陈林望着厉青书的神色和铁汗青的样子,暗自道:不妥,绝对不妥,这两个人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我一定要想办法叫他们买不了东西。
他望了望柜台上的钱,故作不经意地说:“李萍,我帮你数数,好快一点。”他的实际想法是:用快速的手法,暗暗藏起一叠钱,让他们的钱不够数,买不成东西,然后,再偷偷地把钱塞给给客人身上。他很自信,凭自己的手法,一定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想帮公司免受损失。要知道,公司出这么高的工资善养他,他可不能出差错。
厉表书盯住他,冷冷地说:“你是一位保安,无权数钱,请站在一边负责保安,别让人来抢钱。”他虽然不知陈林胆大到要藏钱,便凭他的感觉,知道决不会是什么好事。
铁汗青低声说:“对呀,对呀,保安不是数钱的,是保护钱的。你数钱,不合规矩。”
陈林只好把手缩回来,他知道,今天碰上高手了,如果处理得不好,有损公司形象,也就是有损他的形象和声誉,后果不妙。
三个大男人,看着一个美丽高挑的女子“哗哗”地数钱,时间一点点地流逝。
在另一边,时间也飞快地流逝,鲁冰花已到了最危险的时刻,谭博士已把设备装好,他拿起麻醉罩,先给应梦麻醉。郭枫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睫中充满柔情蜜意,轻柔地说:“梦,你放心,我在你身边,我在你身边,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是在天堂还是地狱,我都永远陪伴着你。”
应梦点点头,缓缓地闭上眼睛,慢慢地沉入梦乡中。
鲁冰花终于能开口说话:“郭枫……你们太自私……”
郭枫满是歉意地望着她,道:“不好意思,爱,本来就是自私的。”
铁武轻轻地哼唱道:“爱情,爱情,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真的了不起,爱情到底是一个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他猛地一指教授,“快点,没有时间了。”
谭博士拿着麻醉罩,缓缓地向鲁冰花罩来,边罩边说:“鲁小姐,其实,你才是一个自私的人,要知道,捐一个肾,可以救两个人啊。”
鲁冰花望着缓缓而下的面罩,好像见到死神扑面而来,不由得狂吼一声,猛地一翻身,居然倒翻在地上。鲁冰花厉声高叫:“郭枫,我要杀了你。”做势要向郭枫扑去。
铁武大吃一惊,忙跳到郭枫面前。
谁知道,鲁冰花在生死关头,用的是声东击西之计。她知道无论如何也打不过铁武等人,现在,唯一能自救的,只能破坏设备,让对方做不了手术。她见铁武一移动,马上一滚,滚到血袋旁边,的脚把血袋踢破,一大袋鲜血刹那间全流在地上。大地毫不犹豫地把鲜血吸干。胡三笑飞跳过来,一脚把冰花踩住。鲁冰花力气用完,全身眯脱,再也动不了。
谭博士发疯一样,扑在血地上,叫道:“坏了,坏了,没有血,开了刀,应梦、鲁冰花一定会死。一动手术,两条生命都没有了,这个手术还怎么做?”
郭枫呆呆地望着血地,呆呆地望着谭博士,声音嘶哑地问:“手术做不成了,应梦要死了?应梦要死了?我也要死了。”
铁武狂叫道:“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谁给我们钱?”
李大和胡三笑吼道:“要死,也要先把支票签发给我们。”
郭枫呆呆地望着应梦,不声不响,想必是见手术做不成,应梦一定会死,他万念俱灰,对周围的一切都不闻不听,当然也不会回答,更不会签字。
铁武恼怒异常,想不到拼死拼活地干了一番,到头来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眼珠骇人地四处乱转。他知道,除非应梦有救,否则,就是上帝命令,郭枫也不会给发票签字。
他恨恨地踢了鲁冰花一脚:如果不是这个顽强之极的女保镖出脚,这一千五万百元就到手了。不过,他从心底里佩服这个叫鲁冰花的女子,居然在受到深度麻醉的情况下,顽强自救,居然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恢复了一定的功力,踢出自救的一脚,收到奇效。不错,保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想到自救。她做得真好,除了他以前的女朋友,恐怕没有人会比她做得更好。
突然,他心中一动,指着鲁冰花问博士:“谭博士,这个人的血型,和应夫人的一样,是吧。”
谭博士道:“那当然,她们的血型极其罕见,又离奇的一致,不然,我也不需要她的,随便找一个血型相同就行了。”
铁武哈哈大笑,道:“这就好,这就好,郭枫,应夫人有救了,应夫人有救了。”
谭博士问:“如何来救呢?”
鲁冰花猛地明白,心中暗暗叫苦:坏了,这次不但要失去一个肾,而且,恐怕命也没有了。
铁武望着谭博士疑惑的脸,微笑着说:“等一下,做手术输血时,把鲁冰花身上的血,输送到夫人身上,不就行了吗?。”
谭博士却大吃一惊,恐惧地后退几步:“这,这怎么行?”
铁武吼道:“怎么不行?她们的血型不是一样吗?”
谭博士惊恐地说:“你这不是叫我杀人吗?你要知道,行医,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杀人。”
胡三笑嘿嘿地笑了:“迂腐,杀人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叫郭枫给多一点钱给你。”
谭博士一听,顿时感到是受了侮辱,愤怒起来,厉声吼道:“住嘴,你以为,我做这件事是为了钱吗?哼,我堂堂一个医学博士,要赚钱还不容易?何必为了杀人而赚钱?要知道,我这样做一是为了治病救人,二是为了报答郭枫以前对我的帮助,而且,这样做对鲁冰花也没有多大的伤害。如果要用杀人去救人,我是绝对不干的。”
胡三笑怪笑一声,道:“博士,你不肯做,我们无法收钱,哼,哼,你不要逼我动手杀你。”
李大一声不响,几步跨到谭博士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左一巴,右一巴,狠狠地刮了五六巴掌,直刮得博士脸色流血、嘴唇肿起老高。博士却意外地硬朗,厉声道:“你打死我,我也不会杀一个人去救另一个人。”
李大恨恨地吼叫一声,像抓小鸡一样,单手把博士抻起来,左手抽出匕首,在他脸上一割,博士的老脸皮顿时开了,血流满脸。李大恶毒地说:“不流她的血,就流你的血。”
博士闭上眼睛,叫道:“来吧,杀我吧。我绝不会违背医学原则,杀人去救人。”
胡三笑用力跟了鲁冰花一脚,走上前来,一把推开李大:“让我来。”他不由分说,一把撕开博士的裤子。博士惊恐地说:“你,你要干什么?”胡三笑嘿嘿怪笑三下,用手抓住博士的内裤:“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你的老棍子割下来。”博士吼叫道:“下游、无耻,王八蛋。”他一挺胯下之物,“来吧,来割吧,我不怕。”
胡三笑举起刀,做势要割下去,突然,他的屁股受了一脚,虽然不重,也令得他吃了一惊,分了神。他急忙回头一看,鲁冰花居然又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想再踢他。
博士惊异之极,望着鲁冰花,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鲁冰花竟然会救他。这个鲁冰花,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铁武把鲁冰花一推,吼道:“你要救这个老混蛋?他要割你的肾,你知道吗?”
鲁冰花被推倒在地,她虚弱地说:“我知道,他并不是坏人,只是想救人,你们不能伤害他。”
铁武望着博士脸上的神情,暗道:今天又遇到了一个固执的疯狂人物,看来,今天是无法收到钱了。这叫他实在不甘心,他望望郭枫,望应梦,又望望鲁冰花,突然,他想出了一个主意,不由得嘿嘿笑起来,拿过李大的刀子,一步步走到鲁冰花面前,对着博士说:“博士,今天,我拿不到钱,是绝不罢休的。你不想杀一人救两人,是不是?好,那我来杀,我先割她的动脉,把血流在一个袋子里,然后,如果你不快点把她的肾取出来,嘿嘿,不但救不了应梦和郭枫,也白白牺牲了 鲁冰花。我倒是要问问,你到底是做手术,还是不做手术。”
博士愣住了,铁武这一招真是绝了,如果不做手术,不但白白牺牲了鲁冰花,应梦和郭枫也救不活。如果做,这实在是大大违背医学道德,也太过残忍。
鲁冰花全身都冰冻了,她绝对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那个绑匪头目这一手玩得太绝,照博士的人生观点,想必会做手术的,反正,她一定是死,她可用的东西,为什么不用来救人?
她长长地叹口气,对博士说:“博士,反正我都要死,不如用来救人吧。”
博士呆呆地望着她,心中暗暗惊佩在死亡关头,还能如此冷静、大度。
铁武举起刀,对着鲁冰花的手腕割去。鲁冰花虽然知道一定要死,可是,救生的本能,还是使她猛地一缩手,滚到一边。铁武恼道:“躲什么,迟早都是要死。谁叫你不知好歹,把血袋给踢破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他猛地一伸手,把鲁冰花的手牢牢抓住。胡三笑、李大上来帮忙,把鲁冰花死死按住。铁武举起刀,对着鲁冰花的动脉,慢慢以割下去。
博士猛地叫道:“慢,让我想想。”
铁武冷冷地说:“可以,不过,只有一分钟。”
这时,在另一边,南方刚终于看清路上的车印,有两条跟是相同的,都指向右边。他站了起来,向远处望望,见那边有一片茂密的榕树林,暗道:不会错了,那里正是一个隐蔽的地方,劫匪一定会是到这个地方动手术。但愿不会太晚了。
他正要指路,“大炮”早把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抢先一步,飞一样身右边跑去。朱玉姿叫道:“好啦,‘大炮’终于找到气源,我们快去。”
南方刚一愣,暗道:奇怪,我刚刚找到,这条狗也找到了?真巧呀。小小叫道:“阿则,快点上车,快点。”南方刚跳上玉姿的车。玉姿飞一样向前开。警车跟在后面,也开得飞快。
榕树林里,铁武叫道:“博士,时间到了。”
谭博士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做,不过,你们要听我的吩咐,当我的助手。要知道,这是科学的事,什么时候要血,什么时间摘肾,都要听我的。”他走到郭枫身边,“郭枫,你放心,应梦会有救的,会有救的。”
铁武拍拍郭枫的肩膀,大声说:“快点醒来,看看你的太太是如何得救的。”
郭枫猛然一惊,终于从空洞洞精神状态中醒来,惊愕地问:“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