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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也这么说!奶奶的,全天下人都这么说,都以为庄逾臣是大好人,他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粽子气疯了,却是百口莫辩,简直跳进黄河的心都有了
“生气了?”见粽子不说话,绣儿扁着嘴,放软声音哄道:“不要这样嘛,他是个好心肠的人,只是……没有考虑周全而已,以后你若实在忍不住了,我们再想想办法或许,我们想方法除去护体法衣就是了”唉,庄逾臣一片好心,她满足感激,其实对于护体法衣,她个人倒无所谓,她在情事方面可有可无,倒是粽子需求强烈,确实难为了他……
“嗯,我会设法除去护体法衣的”看在绣儿心诚的分上,粽子的郁闷总算消除了些,趁机问道:“这次我实在是忍不赚你不要再生我气了”
“坏蛋”绣儿露出一丝笑容,“你又送花又写情书,我能生你气吗?”她抱着桃花,青葱玉指摘着桃花瓣,恶作剧的往粽子嘴里塞,“吃掉!”
粽子嘿嘿坏笑,脑袋钻进被子里,往绣儿最神秘的地方探去,“绣儿,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啊……”绣儿吓了一跳,掀开被子拿起桃花枝往粽子脑袋上重重打去,“你变态,不要碰我!”
“我不准,看看而已”房间,满室粉色的桃花飞满天,浓郁的花香溢散,粽子痛得嗷嗷叫,“绣儿别打,我真的只是看看而已”
“不准看!”脸色通红的绣儿紧紧夹住自己的双腿,“你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在家休养了几天,蔫蔫的绣儿总算缓过神来,将家里家外收拾的一干二净
绣儿活了,粽子却发蔫了好不容易吃了顿饱的,又没得吃了,昨晚折腾了半天,在他的逼迫之下,绣儿勉强同意让他喝了点肉汤,用她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安慰了他家老二可是,还是饿艾塞牙缝都不够啊
“绣儿,你真的要去照顾女魃?”粽子可怜兮兮的拦住绣儿,“你走了,我怎么办?”庄逾臣什么的,女魃什么的,都去死吧,竟然敢挡着他的性福,贱人贱尸!绣儿太可恶了,他真的好想将她脱光了绑在床上,XX一百遍啊一百遍!
“自己做饭吃,晚上我再回来”生活不和谐,某尸最近的火气很大,动不动就躁动的很,绣儿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他一下,放缓声音哄道:“乖一点,若你的表现好,我会酌情考虑……咳,你懂得”
“爱爱?”粽子的眼睛瞬间亮了,“是爱爱吗?是吧是吧!”
“……”绣儿满脸黑线,“到时再告诉你”唉,粽子的火烧的厉害,她总得想办法帮他灭灭火,否则再被他缠下去,她都快被缠死了
被粽子拖着不放,到达女魃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被粽子一闹,有十来天没有过来照顾女魃了,若是安越泽问起来,她还真不知如何回答
亲,偶被粽子XX了三天三夜,养了好几天伤才好呢
一想到这个答案,绣儿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将自己活埋
女魃挺着个肚子,在菜园里摘菜″儿赶紧跑过去帮忙,女魃冷着一张脸,劈手将手中的一把绿油油的菜芽砸了过去,“你还记得要照顾我?”
绣儿被菜砸着劈头盖脸,泥沙飞溅进眼中,隐隐作痛她忙用手揉着眼珠子,将地上的菜捡了起来,“我这几天有点事抽不开身”
“哟,抽不开身?”女魃一把扯开绣儿的衣领,见她脖子布满密密麻麻的痕迹,不由破口骂道:“贱人,知道自己跟粽子没有母子关系,天天在床上做得起不来吧你跟应龙,是不是也这样?”
女魃一巴掌打了过去,“犯贱,见到男人就勾引!”
“……”脸颊隐隐作痛,绣儿心里烧着一股怒火,但女魃挺着个肚子,不能与她较真,于是一把将手中的菜砸在地上,怒道:“你跟三哥闹不痛快,为何要怪罪到我身上!”
211 消失的记忆
“应龙跟我闹不痛快,都是你惹的”女魃杀气腾腾盯着绣儿,“他昨天跟我做,嘴巴里居然喊了你的名字你说,我该如何对付你,才能解自己的恨?”
“……”都四五个月了,三哥跟女魃,居然还乱来晕,比粽子还不靠谱!
不看僧面看佛面,平心而论,绣儿对女魃带着股无法言喻的恨,深入骨髓只是绣儿是个淡泊名利之人,很少汲及爱恨情仇,她总是淡然的命运给予的一切她恨女魃,却因安越泽的关系,加之女魃上万年前与应龙的关系,她轻而易举的原谅并包容了她,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或许正是由于自己的存在,女魃与应龙的关系才会如此糟糕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每每想到这,绣儿对女魃,终是恨不起来
“你与三哥之前的事,别将怒火撒在我身上我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你还让我如何?”绣儿捂着脸,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女魃,“你以为自己是谁?为何我要对你一忍再忍,三哥的心不在你身上,你若是有能耐,将他的心抢回来艾别只知道舀我撒气我没有照顾你的义务,若非看在三哥及你肚子里怀有安家骨肉的分上,我何必低声下气来照顾你”
绣儿生怒的转身离开,女魃喝道:“站住”
“什么事?”绣儿死死箍着自己的双手,不断命令着自己:冷静冷静,她是只怀有身孕的僵尸,不要与她一般计较否是激动之下出了事,只怕追悔莫及
“你没有义务照顾我?”女魃走到绣儿身边,冷然打量着她,“你是我的奴才,一朝是,一生一生都是现在失去了记忆,还真以为自己翻身做主人了?”
“我为何是你的奴才?”绣儿隐忍着怒火,质问道:“凭什么是你的奴才?”她安绣儿活着坦荡,纵然为了生计做个丫环,却从没有人低声下气讨好过任何人她的人生由自己掌握,而不是女魃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当然是我的奴才”女魃嗤笑,忍不住讽刺道:“一万多年前,你是一只未成修成的梅花鹿,被人类用箭射伤了,命在旦夕,是我一时心软救了你,并带你回天庭你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此后以主仆相称,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引狼入室,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应龙,却背着我偷偷勾引他……”
“我没有”绣儿生怒的打断她,“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的”
女魃怒道:“你若没有做过,应龙为何会移情别恋?你到底用什么妖术勾引了他,让他对你念念不忘,连跟我在一起,都叫着你的名字”
“以前的事,我不记得”绣儿肯定道:“如果你真对我救命之恩,我是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哼……”女魃忍不住讥笑道:“你失了记忆,倒没忘记一件事,那就是睁眼说瞎话!”
“我懒得跟你讲”绣儿生怒的离开,走进木屋重重坐在椅子上≯不见不净!
十多天没来,木屋乱成一团,跟个狗窝似的,东西到处扔的乱七八糟,地面也脏污成一团
绣儿不敢想像,冷艳高贵浑身不染一丝灰尘的女魃,是如何将家弄成这样的?真是,僵尸不可貌相!
生气归生气,生活还得继续很多时候,绣儿都会骂自己是包子啊包子,自己上门找抽,可是她还能怎么办呢?心里对三哥有愧,她总消他能幸福,只有他幸杆,她才能幸福
或许说到底,今世错过的缘分,让她对他内疚至深,总想着能弥补他
绣儿悄然叹气,挽起衣袖,开始收拾女魃的狗窝,谁知收拾到一半,外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天籁之音,熟悉的歌声犹如决堤的洪水涌进绣儿的脑海歌声越来越清晰,似乎就在耳边响起
天籁之音,似带了魔力,源源不断的传进绣儿的耳朵,一些陌生的画面,不断在绣儿脑中翻滚
绣儿痛苦的捂住耳朵,天籁般的歌声跟画面,似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在不断在脑海搅动,疼得绣儿呼吸不过来她摔在地上,身体身体蜷成,“不要,不要再唱了……”
随着歌声的不断响起,尘封的记忆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
皑皑大雪中,一只幼小的梅花鹿倒在雪地里,刺红的鲜血不断从脖子上汨汩流出铁蹄声不断靠近,它吃惊失措的挣扎,锋利的箭深深的插在它脖子上,痛得无法逃生,在绝望之际,一道鸀色的影子不知何时站在它面前,“小畜生,生得倒是干净,以后就跟着我吧”
衣袖轻轻一挥,梅花鹿身上的箭消失了,身体在慢慢拉升变长,逐渐幻化成一道凹凸有致的雪白身体,虚弱的匍匐在雪地上,及腰的黑色头发遮了她如玉洁滑的身体,清澈的黑色眼眸惊慌中带着感激,“谢谢”
“小畜生,我救你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的”女魃居高临下的望着匍匐在雪地上的裸/女,“我对奴才的要求向来比较高,你若日后犯了错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谢谢主人救命之恩”裸/女跪在地上,朝女魃磕头,“奴才定会全心全力照顾主人的”
女魃一挥手,一件袍子盖在裸/女身上,“你我雪地相见,你就叫雪奴吧我是黄帝之女,魃,住在瑶池宫,小畜生你以后就叫我宫主”
雪奴将温暖的袍子穿在身上,悄然流下一眶热泪,温顺的站在女魃身边她随着女魃,缓缓飞向天庭……
孤单了数百家,她终有了个家
212 火之女魃
雪奴一直以为,女魃会是自己的救赎,可在之后数千年中,她的生活可谓水深火热‘魃本性不坏,只是脾气相当暴戾,喜怒无中的她前一秒笑脸相迎,后一秒却一巴掌送了过来
没有服侍人的经验,更何况是与天神相处,懵懂无知的雪奴挨了不少耳光跟脚拳↓千年,她从什么都不会,到成为女魃心中的蛔虫,不过她依旧挨打,只要女魃乐意,想怎么虐待雪奴就尽情虐待不过有一点,女魃不喜欢弱者,很多时候她都会赐些仙草仙果给雪奴,拜女魃的大方赏赐,雪奴只花了一千年的时间,一只小妖修炼成小仙,成为天庭的一名仙奴
熬了数千年,雪奴的苦日子总算到了尽头,女魃突然间变温柔了,连眉眼间都带着笑意,可谓面若桃花眼角含春‘魃恋爱了,她在天庭聚会中碰到应龙,并对他一见钟情
雪奴听过战神应龙的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她甚少出瑶池,都是听女魃说的之前说起应龙,女魃相当嗤鼻,言语间忍不住冷嘲热讽,说狗屁的战神,纯是花拳绣儿腿可谁知,她竟然对花拳绣儿腿一见钟情了
女魃愈发的温柔,让雪奴给她做美丽的衣赏梳漂亮的发髻各种浓妆淡抹,她高高兴兴的外出,却是脸带忧愁的回来
临窗而坐,女魃托腮望着门外的牛毛细雨,语带哀愁的跟着雪奴说着应龙‘魃的美丽,在天庭无仙不知无神不晓,可与她擦肩而过的他,居然认不着她
擦!她跟他都擦肩了十多次了艾他竟然还不认得她是谁,擦!靠之!
某一天,女魃眉飞色舞的回来,跟雪奴说,应龙对她笑了
其实女魃不知道,当时应龙是对女魃身后的另一位仙友微笑,谁知被女魃对号入座了
仅仅是一个微笑,让女魃足足眉开眼笑了好几天,然后……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应龙出去打仗了,数载没回来,女魃又恢复了喜怒无常的涅,常承腮叹气再后来,应龙吃了败仗,黄帝一怒之下将他关了起来,女魃哭得很伤心,她屡次向黄帝求情,谁知生怒的黄帝不为所动
女魃带着雪奴,在洞牢外徘徊,听着应龙绝望的吼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