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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祭之后,绣儿向他们诉说着安喻温跟安越泽的事,“请爹跟娘放心,我一定会将安家的血脉延续下去的,绝不会让安家断了香火”
离开的时候,绣儿不想再生事非,毕竟这事闹大了只怕对庄叔庄婶不好,她选择了另外一条山路
寒冷中赶路特别困难,怕耽误行程,庄逾臣雇佣辆马车,日夜兼程往赶往茅山÷她冷,他特意在马车内添了盆炭火取暖
马车日夜兼程,终于在约定的时间赶到了茅山脚下’逾臣带着绣儿出现在客栈的时候,杨启宇的眼珠子只差没掉下来,“五师兄,你还带着这个女人翱喂,我说你还真是臭不要脸啊咋地,你还真打算赖我五师兄一辈子翱”
杨启宇生怒地盯着绣儿,“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够了,少说一句会死?”庄逾臣恢复了一贯的冰山脸,“以后注意说话,她是我的未婚妻,安绣儿别动不动就喂啊喂的,人家有名有姓”
“未未未……未婚妻?”杨启宇自戳双目,无力的扶住门框,“师兄,今天不是愚人节,你别吓我”
“爱信不信”庄逾臣带着绣儿往另外一间房走去,“天色晚了,你先在这里住一晚,我跟十五师弟挤挤,明天再上茅山”
“那个……一路上谢谢你的照顾”一时之间,绣儿也不知说什么好
庄逾臣莞尔,“你我之间非得这么客气?”
绣儿低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算了,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庄逾臣顺手将门关上,刚返回房间,崩溃的杨启宇便扑了过来,“五师兄,你在骗我对不对?那女人不是你的未婚雪,她想利用你放了那只旱魃……”
“我困了,要睡觉”庄逾臣冷冷看了他一看,脱鞋上床睡觉
“不是,我说你突然带个未婚妻上山,二师姐怎么办?”杨启宇一个头两个大,“她会杀了隔壁那个女人的”
“除了师兄妹的关系,我跟二师姐没有任何关系”庄逾臣冷冷警告道:“再乱说话,小心你的嘴巴”
“可是二师姐对你可一直虎视眈眈呢”杨启宇不服道:“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事,你敢带那个女人上山,可要做好准备哦”
庄逾臣剜了他一眼,“这么有闲情关心我的事,你的事办好了?”
不提还好,一提便戳中杨启宇死穴,他当即蔫着一脸张,哀声叹气道:“别提了,云妹妹说我不够男人,等我及冠之后再做考虑”
“再不收敛一点自己性子,只怕你及冠之后仍是半男不女”
“五师兄,你别太过分哦!”
“好了,别闹了”庄逾臣躺在床上,将自己跟绣儿的事跟他讲了一遍,“以后帮忙注意一下,我怕二师姐会处处刁难她”
“想不到你俩的缘分竟然这么深”杨启宇哗然,半晌后点头,“放心吧,既然你开口了,我再不喜欢她也会帮忙注意二师姐的不过像绣儿这般软弱无能的,只怕会被二师姐一巴掌拍死”
“嗯,软弱无能的人,竟然也能将你打的满地找牙”
“……”杨启宇泪流满面,“师兄,给我留点面子会死吗?”
在客栈休息了一晚,一早三人收拾东西上山由于庄逾臣的警告,杨启宇对绣儿不再恶言恶语,而是暗中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茅山山路崎岖难行,绣儿不但没喊苦喊累,反倒走的轻松自若,而且她的包袱中带足了干粮跟水,一路上反倒悉心照顾两个大男人
坐在路边休息的时候,杨启宇细细观察绣儿其实在他的心中,除了云妹妹,女人好像都长得差不多,他私底下也认为,二师姐喜怒无常过于泼辣,实着配不上五师兄重要的是,二师姐比五师兄大了好几岁,是个老女人,不配不配!反正是眼中的这个女人,虽然弱不禁风了一点,但长得也算漂亮,只要她不翻脸,性格还是挺温柔的五师兄是钢,她是水,算来也般配
如此一来,杨启宇不禁对她有了些兴趣,赶路的时候他便挨着她走,“喂,事先给你提个醒,我们有个二师姐,就是上次想打你的那个,她可喜欢五师兄了≡个要长点心,小心你哪天被她弄死了都不知道”
“二师姐?”绣儿的脑海中浮出一个剽悍的道姑,当即气愤难平,那个心狠手辣的道姑,就是她砍了粽子的腿,太残忍了
“到了山上之后,你自己醒目点,没事多跟着五师兄,千万别落单,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绣儿感激道:“谢谢”
“不过你也别害怕,只要抱对了大腿,你是不会死的”杨启宇善意的提醒道:“师傅比较严厉,二师姐向来怕他,只要你能抱上师傅这根大腿,生存的消还是挺大的没事的,头顶个锅盖,身穿铁布衫,生命诚可贵,多长心眼,祝你平安”
“……”绣儿满脸黑线她这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呢?
爬了一天的山,终于在傍晚之际爬到了山顶的雄伟道观,道观前立着一座参天石碑,石碑有座雕像,雕像身穿道袍,左手拿八卦镜,右手持诛神剑,好不威风凛凛,不禁让人心生膜拜之意
绣儿对雕像有些印象,很多平常百姓家的神坛前都挂有他的画像,一派捉鬼大师——张天师,只要挂着他的画像,牛鬼蛇神统统不再放肆,皆需绕道而行
雕像身后是一排大理石砌成的台阶,两旁翠竹青葱郁郁∝着石阶而上,是雄伟的茅山正殿,殿前青铜巨鼎焚香
庄逾臣带着绣儿穿过偏殿,到达自己居住的三清宫左偏殿由于未经师门允许擅自带家眷上山,他暂时将她安排在自己的偏房,待禀报师傅再作安排
安顿好绣儿之后,庄逾臣去元阳观找郑霍英据道童告之,郑霍英在丹房,庄逾臣赶到之时,郑霍英刚练完功,见着爱徒归来,自是欣喜万分,“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该派人去催了”
“家里发生些事,耽搁了行程,回来晚了,还望师傅见谅”
“为师有事找你商量”郑霍英领着庄逾臣往书房去,他在桌案前坐下,眉头紧蹙道:“带旱魃回茅山后,我将它安置在华阳洞华阳洞朝阳,地势偏高,阳气足阴气犀可暂时克制旱魃吸食阴气虽然法器控制住了旱魃,可为师怕它苏醒,于是命人用千年桃木打造了牢笼将他关在笼内,再用血符镇压可你那几位不争气的师弟,一直对旱魃很好奇,前晚偷偷瞒着我去了华阳洞,鬼使神差的拔开了插在旱魃胸口的法器,旱魃苏醒,连了你三名师弟,若非为师发现的早,只怕那些劣徒都给旱魃打了牙祭”
“想不到旱魃如此厉害,我们倒低估了他的能耐”
“旱魃本事越高,反倒对我们越有利”郑霍英须臾片刻,神情严肃道:“我上次跟你提的活血祭尸之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庄逾臣摇头,“我不同意师傅这么做”
“为天下苍生考虑,关键时间师傅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誓死消灭女魃”郑霍英语重心长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为师消你能挑起茅山派的重任”
“师傅,这事以后再说”庄逾臣避重就轻,“徒儿这次回山,带了个人回来”
“谁?”
“徒儿的未婚妻”
郑霍英一怔,半晌才道:“是嘛,恭喜你了”丫头若是知道了,只怕该伤心了吧算了,强扭的瓜不甜,但愿她能想开点
“徒儿带她上山,原因有两个其一我跟她失散多年,好不容易重逢自然不愿意再分开;其二,徒儿不同意师傅活血祭尸,很大原因是她能操控旱魃”
郑霍英惊讶道:“她能操控旱魃?”
“师傅见过她的,在上次围捕旱魃的时候”
“是她?”郑霍英愕然,“可上次见面,你并没有提她是你的未婚妻”
“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庄逾臣解释道:“因为机缘巧合,绣儿跟旱魃生活了一段时间,旱魃很听绣儿的话如果绣儿能够控制旱魃为我们所用,加上天师道各派齐心协力,相信对付女魃并不是没有机会的”
138 僵尸的秘密
“可是旱魃终归是邪物,说到底亦是女魃的祖孙后代≥然绣儿真能控制旱魃,但它若是临阵倒戈,我们将会一败涂地”郑霍英眉头紧蹙,他摸着自己的胡子,半晌后摇头,“不行,这盘赌局太大,走错一步满盘皆输,为师放心不下”
“活血祭尸是邪术,祖师爷明令禁止的,这事若是被天下人知道了,茅山派再无立足之处”庄逾臣坚持己见,试图说服郑霍英,“我们可以先让绣儿试试,实在不行再另想他法再说,女魃是上古堕神,她拥有开天辟地的能力,即使师傅活血祭尸献上自己的生命操控旱魃,却未必是女魃的对手而且,师傅不替自己着想,也该替师母师姐着想”
郑霍英沉默不语,老半天才悄然叹气,“你让为师考虑一下”
“还请师傅三思”庄逾臣行礼,退出书房
庄逾臣刚出书房,一身便装的趾从柱子后门蹦了出来,笑容满面道:“五师弟,你回来了?”
“师姐”庄逾臣行礼
“怎么回来也不提前通知一声,让人家好找”
庄逾臣笑笑,往三清宫走去,趾忙跟了上去,“回家好玩不?”
“挺好的”庄逾臣疾步往前行,“二师姐,我介绍个人给认识”
趾高兴道:“谁翱”
“我未婚妻”庄逾臣淡淡道
“什么!”趾顿住身影,不可置信道:“你未婚妻?”
“是艾我跟师姐提过的,以前就想着要带她来看你”庄逾臣莞尔,“这次,终于带她上山了”被她缠了三年,他真的快疯掉了若非看在师傅师母的分上,他还真忍不住了
趾停下脚步,怒道:“庄逾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庄逾臣淡笑,“只是想知会二师姐一声,你若不想见便算了,反正她风尘仆仆一路也累了,需要休息”
“莫非我还怕见人不成?”被庄逾臣一激,趾怒了一路跟着庄逾臣回了元清宫,只见当她看到绣儿时,先是觉得眼熟,半晌才认出是那晚在山坳骂她的女子,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庄逾臣,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你竟然带她回来气我”
“师姐别误会,绣儿确实是我的未婚妻,只是前几年我们失散了,之前都不认识彼此,后来才知对方的身份”
绣儿走向怒目圆睁的趾,温婉客气的打招呼,“二师姐好”之前已领教过她的脾气,绣儿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呸,我是谁啊”趾怒道:“师姐也是你随便能叫的”早知道,早知道那晚就该杀了她,留着就是个祸害!
绣儿不跟她斗嘴,直接改口,“郑姑娘好”
趾不屑看一眼绣儿,她盯着庄逾臣不放,“你是不是在骗我,她根本就不是你的未婚妻?”
“二师姐,我没有骗你”庄逾臣走到绣儿身边,接着她一字一句道:“绣儿,她是我庄逾臣的未婚妻”
“你!”趾一跺脚,转身跑了
趾一走,绣儿不由松了口气可自己新来是客,她有些不安道:“我们这样对她,会不会过分了点?”
庄逾臣摇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有婚约之事,早前跟她提过,只是她不愿意相信,以为我在骗她而已♀样也好,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你的房间,我刚才帮你打扫了一下”绣儿天生是个闲不住的人,折的功夫将庄逾臣住的地方收拾的一干二净
“谢谢”
绣儿笑,“你说过的,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庄逾臣但笑不语
家眷之事,庄逾臣找了道院执事,让他安排一下执事是个通情达理之人,直接将未婚夫妻安排在一块,于是绣儿仍住在元清宫,紧挨着庄逾臣的房间如此一来,趾想找碴都得顾忌三分
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