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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公主却在深夜驾临的住处,对我说 ,第二将她将迎娶我为正室!
我吃惊地看着公主,公主不是已经选了蕊吗?为什么……?
公主笑着说,无瑕,你说的不错,我的确选无双做了我的“一侍”,可是,我的正室却一定要选你。你应该知道你们兄弟俩的差异在哪里,我喜欢无双,但是他的性子并不合适将来做一国之后,而有着相同容貌的你,却是他最好的替代品。而且……无双既然做的“一侍”,其他人应该对他也会有所嫉妒,如果我再对他过于宠爱,反而会为他带来灾难,现在这样对他也好,就让别人都以为对他失去兴趣,让他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吧!
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阵悲伤:原来,我只是蕊的替身……为什么蕊总是能得到别人的眷顾?娘是这样,公主也是样?为什么你们都以为我很坚强?难道你们不知道,其实,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孩子,一个和蕊一样的少年吗?
我很伤心——我也渴望能得到公主的垂青,如今却只是沦为蕊的替身。这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早已经化为情丝,牢牢地捆住了的我心,我也象其他几个伴读一样,希望公主能娶自己做正室,没想到却是因为者样的理由……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拒绝吗?当然不可能!别说我心中原有的那份期盼,公主的话本来就是不可违拗的,何况,还是为了蕊好?
我终于披上大红的嫁衣,在先皇与先后的主持和赐福下,和公主完婚,
成了公主的驸马,未来的“储后”……人群中,我看见了蕊哀伤欲绝的容颜,心里竟奇异地感到了些许的快乐,然而,很快就觉得自己很卑鄙,窃走了蕊的地位和爱人……因为,原本个在公主身边的这个位置应该是他的,现在却换成了我。
我依旧去找蕊谈天朔地,可是蕊对我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情。我知道他伤心难过,他并不想见我,可我还是经常到他那里走动,就算吃了“闭门羹”也无所谓,因为,我要让其他人都知道,就算公主没有再召他做伴,蕊还有我,谁都别想打他的主意!
我知道蕊是喜欢公主的,就象我也喜欢公主样——双胞胎的感觉真是奇妙,据说通常都会喜欢上同一个人。不过他的喜欢从来都是放在心底,既不象李无忧那样外放,也不象赵无忌那样总是在眉角眼梢有着无限的情丝——虽然矜持,但总能恰如其分地表现出来,让公主发现。
蕊的感情过于含蓄,含蓄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这样的内敛,又怎么争得过其他人呢?
公主只抱过他次,我知道他心里难过,所以,当公主决定赐我“金玉汤”时,我便有意把消息传到蕊那里,我知道,以他的性子一定会来向道喜,而公主一旦见了他,应该就会想起当日的情份……那么,我就可以借这机会,再次地把蕊送到公主怀里,安慰他寂寥的心,虽然迟了一些,但应该还来得及。
果然,公主开始注意蕊了,在我不能陪伴她的时候,她大多数时间都去找蕊,李无忧和赵无忌的算盘落空了。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一个月以后,公主又回到了我身边,偶尔会去找李无忧和赵无忌,却再也没有去找过蕊。
我很奇怪地问:是不是蕊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那样的话,我和蕊去说,他一定会改的。
公主却笑着摇头,告诉我,他我会找蕊,只是因为他和很象,她把他当成了我的替身!
我愣住了——当初,公主明明说我是蕊的替身的!怎么现在在公主的眼里,蕊竟成了我的替身?!刺骨的寒意从头至脚,泛走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任何被遗漏的地方——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真假,它都是一句如此伤人的话!
心在那一刻好似掉入冰窟,也许有些感动,但更多的是凄凉和哀伤,为了蕊,为了自己,还有公主身边过去、现在、将来的人男们。
公主看我呆若木鸡的样子,似乎觉得十分有趣,笑了很久,又对我说了一句话,我想,这大概才是他不去找蕊的真正理由——宫里有一个姓玉的得宠,已经够了,本宫必须顾忌到你们各自代表的势力和背景,维持均衡是本宫将来顺利登大宝的先决条件,本宫对你已经是另眼相看了,对其他人视同仁,自然也就只有委屈了你的兄弟了……
吃惊,气愤,懊悔,难过……原来,最后竟是断蕊的幸福路,明明耗费心思是要保护他,谁知道到头来,却是伤他最深!
因为对蕊的愧疚,也因为害怕有一天,我也会落到象他样的处境,我总是差人送东西过去,但自己却再也没有上他那里,一次也没有……我怕看见他的脸,我怕看见他的眼,我更怕听见他对我说“瑞,好久没见了,好想你”……
后来,赵无忌服侍公主怀孕,可惜未足月便流产了,先帝先后见此情形,便又为公主添选了几个官宦子弟,并要公主择机再赐“金玉汤”,似乎是打算趁公主在未登基以前,要她多生些孩子,因为一旦做了皇帝,怀孕生子会耽误处理朝政的时间。
这个消息,让我想到蕊的孤独,只要蕊有自己的孩子,就可以和赵无忌、李无忧平起平坐——当年我们四个伴读,只有他现在的地位最低,和一般的侍寝没什么差别,赵无忌见着他时还好些,李无忧却是从鼻孔里看人,有机会就给蕊难堪,偏他做的又极有手段,摊到太阳底下,都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我就是有心插手,也管不了他。
我开始游说公主,希望她同意让蕊服侍着生个孩子。让我庆幸的是,公主正好对李无忧不怎么喜欢,嫌他平素言行过于轻佻,侍寝时又过于骄纵放荡,于床第之间竟妄想控制公主的喜好。
这当然是犯皇家的忌讳,虽然不便明示,但公主已经很久不招他服侍,而和赵无忌都已经先后服侍公主有子,这样一来,作为当初四伴读之一的蕊,也就成唯一一个选择——虽然公主还有其他侧室,但终不及我们四个是先帝、先后钦。
公主听了的建议,似是忆起当日和蕊的情谊,含笑答应,吩咐我去安排。
现在想来,还是我过于大意,忽略李无忧嫉妒而愤恨的心,更没有想到李无忧竟然会为替他姐姐报仇而孤注一掷。他的姐姐被工部薛尚书检举贪污受贿、以次冲好、以至于河堤跨塌,造成百姓流离失所,最后被陛下命令推出午门斩首。他不检讨自己姐姐的过失,反而把口怨气都怪在薛尚书的头上,想出条毒辣的计策来陷害蕊,蕊“秽乱宫廷”的罪一名旦被做实,非但我要一起倒霉,就连我们家的九族也要跟着陪葬,因为“秽乱宫廷”可视为“欺君”,而“欺君之罪”是要灭九族的,薛尚书一家因为和我们玉家的姻亲关系,将难逃劫!
可惜这一切我洞悉得太晚,蕊已经被暗算了,虽然我找出证据向公主说明,但事实却无法改变,公主下令将蕊迁到外宅,永不召见——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我不能亲自去看望蕊,但蕊的消息从来都如指掌。从老嬷嬷那里传来的消息,蕊的状态越来越糟,知道任由他样下去的话,早晚有一天,他会崩溃。
正在个时候,姐姐和她的侧室生了三胞胎,我想了一夜,第二天就去求见了才下早朝回来的公主。
公主想了很久,盯着我的眼睛字句地问:你想清楚吗?真的非要么做不可吗?你知道样做的后果是如何吗?万一被揭穿的话,连我都保不住你!
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在拿全家人的性命在冒险!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蕊疯!万一失败的话,我会自裁而不牵连任何人,到时还请公主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对的家人施以援手……我恳求道。
你疯了,你疯了,瑞!公主摇头叹息,沉思了片刻,说,也好,就照你说的办吧,这几天母皇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那件事,如果能借机遮掩过去,倒也不错。不过,这个孩子要受些委屈,不能赐予他皇家的姓——毕竟无双的事情母皇和父后都清楚,瞒是瞒不过的;将来我会让他接受和皇子样的教育,不过蕊和他从此都只能居住在冷宫中,不得离开……你知道,宝琳父亲的家族在朝中还是有些势力的,我必须要堵住他那张嘴。
我明白,我理解,我知道这已经是公主最大的让步——如果她口咬定蕊是秽乱宫廷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而“死”,向来是保守秘密最安全的捷径。
在公主的安排下,我借“省亲”之名,回家和母亲、父亲、薛爹爹还有姐姐商量了番,临走时,从家里带走了个装满食物的提篮,提篮的夹层里,是我那三个侄儿中的大侄儿,然后,我去了冷宫,把提篮转赠给蕊,说是从娘家带来的特产,其实,却是送给他一个孩子,他的亲侄子。
我把孩子给了蕊,告诉他这是他的儿子,是那个宫女生下的孩子——事实上,当日那个宫女也的确没有马上被处死,公主在确定她怀孕之后又等了四个月,然后悄悄招产婆进公主府邸,命产婆用棍子活活地把孩子打下来,孩子已经成形,当然看得出男女,公主听产婆是个女娃儿,恨恨地命人将那宫女乱棍打死,对外却是不幸流产送的命。其实,如果没有怀孕,或者怀的是个男娃儿,那个可怜的宫女也一样是死路条,差别只是不用死的么惨,一杯毒酒或是一把匕首,死的痛快,也不会再受那么多的痛苦,可惜,她怀的是公主期盼的、能为皇室传宗接代的女娃儿,可惜,她这个孩子是公主“一侍”留的种。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因为在女儿岛,即使是公主,私自处死孕妇也是必须要受到惩罚的,所以事后,所有的人都被严令封口,若有半点泄露,格杀勿论——尽管做的严密,时间一长,便总会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公主最近烦心的也就是为个,如今正好有我的计划,既瞒过蕊的眼睛,也替公主圆谎。
蕊相信了,人也慢慢有了精神。我很开心,因为我相信这回,绝对是做一件对蕊有益的事情,虽然为了他,我们玉家上上下下全部都已经赌上了性命。
后来,公主登基成为皇,而我,理所当然地成为新一任的凤后,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但是,不管有多么的繁忙,有多么的劳累,我还依然记得我当初对母亲许下的誓言,我要守护蕊,还有蕊的“儿子”玥,要守护陛下,还有我的女儿……
我的手漫漫染上了血,“算计”,成了我一天到晚都在做的事情,即便我身心疲惫,即便我满心厌恶,却只能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第十五章(上)
宝珏目送他们离开,回眸看向萧文的眼中,有着浓浓的失望:“文儿,我没想到,你对我的怀孕会如此抵触……可就算你对我有气,也不该把气出在月清澄身上。花菲说得对,他没有必要这样算计紫玉,只要他不向月女皇开口,紫玉根本就不可能有回来的机会,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对他,又没什么好处!”
萧文看到月清澄犯病,心里也很后悔,同时又对自己刚才的失态也觉得很困惑——正如花菲所说,他应该为公主高兴,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发脾气?听到宝珏的话,他抬眼看去,心里顿时一凉,想要开口解释,自己也不知道从何说起,默然了半晌,才低声道:“秀云,我不是怪你,也不是存心要害他发病,只是突然听到你怀孕的消息,我吃惊地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我知道,我应该高兴,你只有一个萧萧,子嗣是太单薄了,早应该再添新血脉的,可是我……我当时实在是……实在是……”
宝珏见他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