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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是一瞬便恢复过来。
“离弟,昨夜睡得好么?”
不知她问这作甚,君魅离含糊的答道,“还好。”他总觉得君魅雨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怪怪的,可他又说不出哪里怪了,整个君家除了林玉郎就君魅雨对他最好,虽不全信任,但也不愿多想。
“离弟,这些天你最好呆在房间里那都不要去。”君魅雨认真的说道,伸手去拉他,却被他下意识的避开,他讨厌跟人身体上的触摸,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至今只有两个碰到过他。
君魅雨尴尬的收回手,用笑来掩饰眼底的失落。
看出她眼底的失落,君魅离一怔,忍不住解释,“二姐,魅离只是不习惯……”
君魅雨莞尔一笑,“没事,我们魅离长大了嘛。”
虽然这与他长没长大没关系,但君魅雨这么说,他只能合作的“嗯”一声。
“嗯,离弟一定要记住二姐的话,这几天那都不要去。”君魅雨说着,又想伸手碰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便立即收了回去。
君魅离点头,这几天他本就没打算走出这个房间,整个君府除了这里,那有他的容身之地,这里更不是他的家,当然也不配。
君魅雨交代完便转身离去了,关上门,君魅离又站回了昨晚所站的窗前,嘴角忽的扬起一抹苦笑。
十年了,为何他还是忘不了。
“阿离哥哥,不要哭,小狐会永远陪着你。”小狐狸不知从那里跳了出来,飞跳到他肩上。
君魅离抬手,让她跳进自己手掌离,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小狐,阿离哥哥没哭。”
小狐狸却对他摇摇头,“阿离哥哥偏不了小狐,小狐都听见了。”说着耳朵贴在他胸口上。
君魅离一怔,一时无言以答。
“阿离哥哥。”小狐狸突然叫了声,从他掌上跳了下来,雪白的身子被一团流光包裹。
“小狐……”君魅离瞪大着那双清冷的眸子,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点一点变大的小狐狸。
“阿离哥哥,我可以变大了,好可以飞。”小狐狸得意的翘着尾巴,本巴掌大小,现在竟然大了数倍,比得上一直成年老虎的大小,“阿离哥哥,我们一起回家。”期待的望着他,只等他点头。
他很看便从惊讶中回过身来,黑眸瞅着她,“小狐,你真的可以飞。”
“嗯嗯。”小狐狸点头如捣蒜。“阿离哥哥,坐到小狐背上,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君魅离喃喃道,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难得的期待,却突然拼命的摇头,“不——”
“阿离哥哥你怎么了?”小狐狸吓了一跳,担心的看着他。
“我不会灾星,我不会害了君家。”他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身子缓缓倒了下去。
“阿离哥哥,阿离哥哥……”小狐狸急得哭了出来,见自己体内的元丹吐出,将灵力过给昏迷不醒的君魅离。
时间越久,只见她身子越来越小,最后又变成了巴掌大小,在也没有力气,累到在君魅离身旁。
今日早朝迟迟不见女帝身影,文武百官只得散去,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着这女皇陛下是怎么了?
竟然大殿上见不到陛下,南宫瑾只好去御书房拜见了,带领文武百官散去后,他便独身一人向御书房走去。
女官远远的便瞧见了她的身影,心想:这丞相大人是不是能签会算,陛下前脚刚进书房,他后脚就跟来了。
“丞相大人,你稍等一下,容奴婢进去通报一声。”女官微俯身说道。
南宫瑾颌首,她立即转身走进御书房。
“陛下。”
苍月羽凰抬头看了一眼,“什么事?”埋头继续看手上的奏折。
“丞相求见。”
“丞相。“苍月羽凰微怔,她现在来此必是为帝君一事来找她,可逸的事要不要跟她说呢?不行,如果跟她说了万一被逸知晓,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反正木已成舟,还是算了吧。
“你跟她说,本皇今日身体不适,谁也不见。”
“这……”女官有些惊讶,但她不敢多问,只得领旨出去。
见女官出来,南宫逸立即上前,却被女官拉住,“丞相大人,不好意思,陛下今日身体不适,谁也不见。”
“什么?”南宫瑾惊讶的瞧着她,心里有火无处发,“让开。”
女官一脸为难,“丞相大人,你还是回去吧,你清楚陛下的脾气,她说不见就定不会见。
南宫瑾瞪着殿门,咬牙忍了又忍,最终拂袖离去。
她走远后,女官无奈的叹口气,陛下啊,真是越来越难懂了,她真想知道待定帝君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陛下变成这样。
不止是她,皇榜一出,天下人都想瞧瞧这位传说中的帝君,而今早朝陛下不上朝一事,已在整个皇城传开了,而这事不知为何怪罪到了君魅离头上,说未来帝君魅惑君主,他日若为帝君,国将大乱。
“丞相大人。”在御花园闲逛的苏晓默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南宫瑾,瞧她走过来的这个方向,应该是是去了御书房,不过这脸色有些骇人,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苏统领。”南宫瑾礼貌性的回了她一声。
“你去见陛下了,听说她今早没上朝。”苏晓默有些好奇。
南宫瑾抬眼瞧着她,无奈的叹口气。
苏晓默一下子明白过来,“你没见到陛下?”怪不得脸色这么难看。
“唉……”
“跟我来,我有保证让人见到陛下。”苏晓默拍着胸脯说道。
南宫斜了她一眼,“陛下说今日谁也不见。”
“她说不见就不见,可能么?”苏晓默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南宫瑾一怔,多看了她几眼,她的光荣事迹她还是略有耳闻。
“嘿嘿,晓默保证不让丞相大人失望。”
南宫瑾半信半疑的点点头,与她一道往返御书房。
“苏统领,你可见过未来帝君没有?”路上,南宫瑾突然问道。
“见过。”苏晓默老实的点头。
“那他与逸儿比如何。”她又接着询问。
“差远了。”南宫逸可是她心中的神,谁也比不上。
南宫瑾一怔,怀疑她是不是对南宫逸有好感,“可陛下为何会立君公子为帝君?”
“她傻了呗。”苏晓默懒散惯了,怎么想就怎么说,出口才忆起自己的交谈的是苍月国丞相,尴尬的的吐吐舌头,“嘿嘿……”
南宫瑾无语的瞧了她一眼,“你这丫头真是无所顾忌。”
“嘿嘿……”她只能傻笑,怎么说南宫瑾也是一国之相,不过幸好听的人是她,如果是有心之人,没事也弄出点事来,她家“母老虎”回来还不砍了她。
“苏统领你怎么来了?”女官看着苏晓默,又偷偷瞧着她一旁的的南宫瑾,一阵无语,她和谁一起来就好,竟和刚好不容易打发走的丞相一起来。
明眼人都知,南宫瑾这时来找陛下是为何事,她不信她不知。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苏晓见她一副哭丧的表情,不客气的给了她一个“爆粟”。
女官郁闷的叹口气,现在没心思跟她计较,将她拉到一旁,小声问道,“你怎么和丞相大人一起。”
“我叫丞相来的。”
“什么?”女官欲哭无泪,让后抬起头,底气十足的说道,“陛下说了今儿谁都不见,丞相大人和苏统领请回吧。”
“她不见,我去见她总行了吧。”苏晓默拍拍她的肩头,明白这曲解他的意思。
“苏统领请你今日就被为难卑职。”女官给了她一个哀怨十足的眼神。
“你怕什么,凡事本统领顶着。”苏晓默豪气万丈的说道,对她眨眨眼,“好了,就这样。”然后转向南宫瑾,“丞相大人,走。”
两人随即走向御书房,徒留下欲哭无泪的女官,这可怎么办?凉拌呗!如果能拦住苏晓默,御书房的门就不会换了又换。
殿门突然被推开,苍月羽凰一怔,紫眸儿微眯,不是说了今日谁也不见,谁还如此大胆?
“主子。”果然是苏晓默那讨厌的声音。
“晓默。”从奏折里抬起头,她真想叫人将她推出去狠打几十板子,看她以后还敢不规矩点。
“臣南宫瑾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瑾跪下行礼,苏晓默也跟着跪下,看某人的脸色,她还是规矩点好。
苍月羽凰不作声色的少了南宫瑾一眼,用脚趾头想也这知道这是苏晓默干的好事,“平身吧。”
得到特赦,苏晓默赶紧爬起来,而一旁的南宫瑾却没有起身的打算。
“丞相是要本皇亲自扶你起来么?”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是那好看的眉心紧蹙,微微显露着几许不耐烦。
“微臣不敢,只是有件事想请教陛下。”南宫瑾缓缓道。
“哦,不知何事?”苍月羽凰故作疑惑的看着她。
苏晓默看着两人,感觉气氛很不对劲。
“微臣似乎记得当年先皇为陛下与微臣之子南宫逸定下过婚约。”
婚约?她怎么不知道。一旁的苏晓默心下一凸,张大了嘴。
苍月羽凰勾唇一笑,“这事啊,不过事当年陛下酒后之言,并未拟旨,不作数。”
酒后之言,不作数?这就是陛下对她南宫瑾的交代。
“陛下竟然如此认为,微臣无话可说,微臣告退。”虽然心里气得紧,但南宫瑾还是保持着君臣之礼,脸上并未显露出来,起身退了出去。
为你挡剑
作者有话要说:卖萌求冒泡! “丞……丞相大人。”苏晓默唤了声,南宫瑾却没有回头;她却立即转身愤怒的看向案前坐着的苍月羽凰;“陛下;你的事我苏晓默今后再也不管了,这亲卫君统领一职我也不干了。”猛的扔下挂在腰间的令牌;转身暴走。
苍月羽凰早料到会是如此;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一抽,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的就只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死人的苏晓默了,“晓默;你无事就去相府看看逸吧。”
闻言;苏晓默侧身;双手在空中挥动了几下,“苍月羽凰;我真是看错你了。”
疼啊,她肺都快气炸了,那还在乎什么君臣之礼,她脑袋就在脖子上,想取随时都可以。
殿门缓缓关上,她望得出神,嘴角竟勾不起一抹笑,微扬起头,“本皇做错了么?”
南宫瑾回到相府后那里夜没去,就到了南宫逸那里。
此时的南宫逸,一件精致的的衣袍随意披在身上,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笑,眼里去少了几分焦距。
踏进房门的南宫瑾轻叹了一口气,唤道,“逸儿。”
南宫逸一怔,侧过身来,“母亲大人。”
“孩子,放弃吧。”
闻言,南宫逸明显的一怔,他是该放弃,可心始终放不了。
“孩子,放手吧,她不属于你,她是君,我们是臣,她如果不珍惜你,跟着她你也不会幸福。”南宫瑾缓缓的说着,怪只怪她当初太天真,以为她会遵守先皇诏,以至于放任他死心塌地的爱着她,可她怎么忘了,先爱上的人注定是受伤之人。
“娘亲。”南宫逸突然扑到在她怀中。
那个淡雅如仙,风姿卓越的男子头一次在母亲怀中哭泣得像一个孩子。
“孩子,去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南宫瑾轻拍着他的背。
南宫逸一怔,退出她的怀抱,勉强扯出一抹笑,“好。”
南宫瑾亲自为她盖上被子,坐在床上,瞧着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心中一怔刺痛,悲伤的闭上的双眸,萧,你在怪我吗?
这是她和萧的孩子,萧用生命换来的孩子,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即使她是执掌天下的女帝。
眼中掠过一丝恨意,又缓缓的闭上眼,带冷静后方才睁开,起身不出房门,将门关上,没发现她刚踏出房门,南宫逸便睁开了眼。
“母亲大人。”
刚关上房门的南宫瑾一怔,转身望着对面快速向她走来的小女孩。
“钰儿,你怎么来了?”南宫瑾问道,她神情完全不像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倒像是面对犯错的下属。
南宫钰儿怯怯望了眼被她关住的房门,“钰儿是来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