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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清楚?”
郭嘉反问,不温不火。
吴懿惊疑不定,郭嘉的话,他肯定没有听错一个字。
“可是,为什么呢?”
嚣张跋扈没有对错之分,也没有律法规定不允许。
但是这毕竟是一个不讨喜的姿态,久而久之会影响内部团结。
郭嘉一只手搭在了吴懿肩上,靠近他的脸庞,如今不但俊郎还带着几分成熟的面孔呈现在吴懿眼前。
“子远,我要你今后与甘宁,许褚,张辽,高顺,典韦,张燕等将划清界限,职权上,你现在受到甘宁节制,但态度上,你要与他们不相上下。”
吴懿始终还是想不透郭嘉的打算。
即便郭嘉是真的对麾下哪个将领不放心了,可也绝不可能让吴懿一下子和军中主将们都暗地里翻脸。
这个差事很难很重,尤其对吴懿而言,稍有不慎,或许将来会遭到毁灭『性』打击。
郭嘉『私』下授意,便是要吴懿忍辱负重。
嚣张跋扈到了吴懿这个地位和身份层次的人而言,已经不能用肤浅的耀武扬威来体现,更多的是一种姿态,是在关键时刻的话语权。
吴懿要好好想一想郭嘉的目的,揣摩一下郭嘉的用意,但是现在,他面临抉择必须给出郭嘉一个明确的答复。
“末将遵命。”
*
第二十章 生死不弃
第二十章 生死不弃
吴懿没有得到郭嘉详细的解释,仅仅是接下了一份任务,究竟郭嘉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吴懿要自己去揣摩,而且很可能要『花』数年时间都未必能『洞』悉。 //
郭嘉亲自向吴懿提亲的事情在府中不是秘密,蔡琰得知吴懿上『门』求见郭嘉而且是一脸喜『色』后便猜到吴家那边的回复是什么。
在吴懿走后,蔡琰出现在了庭院中,来到郭嘉面前开『门』见山问道:“为什么?夫君恐怕另有用意吧?”
郭嘉蹲下身摘了朵还未凋谢的『花』『插』在蔡琰头上,左瞧右看一番后,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在庭中漫步。
“算是吧。”
蔡琰斜靠着郭嘉的肩膀,她这一次真的不懂郭嘉的做法。
郭嘉要纳妾,排在吴苋前面的人多得是,而郭嘉又和吴苋过往没有太深的『交』集,郭嘉更不可能用一见钟情来作为理由纳妾。
当看到吴懿神『色』凝重地离开后,蔡琰心里就觉得郭嘉这一次要纳吴苋为妾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夫君难道有难言之隐?”
蔡琰神『色』郑重,郭嘉反倒轻松地笑了起来,搂着她的手轻轻捅了捅她腋下肋骨处,蔡琰反『射』『性』地朝郭嘉怀里一缩,抬起头有些无奈地白了郭嘉一眼。
“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色』『欲』熏心了呗,瞧见人家姑娘如蜜桃成熟时,就心怀不轨了呗。”
蔡琰扭着头凝视郭嘉,盯了半天后嗔道:“哼哼,夫君年轻十岁或年老二十岁,用这个说辞妾身还真会相信,现在嘛,夫君只在说笑。”
转身拥着蔡琰,郭嘉轻声叹道:“我也不瞒你,我想做一个局,这个局也许要谋划十年,二十年,做成了,受益无穷,做不成,或许会牺牲掉吴家。”
心思玲珑的蔡琰依偎在郭嘉怀中细细一想,恍然大悟。
“夫君是要无形中提升吴家的分量?吴姑娘只是达成这个局面的棋子?”
郭嘉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蔡琰昂起脸,看到郭嘉略显忧郁的脸『色』,疑声问道:“夫君是心中有愧?”
郭嘉反问:“难道我应该漠视她的幸福?”
蔡琰扑哧一笑,摇头也反问道:“夫君既没有强迫吴姑娘,同时也是吴家主动答应,大乔曾说吴姑娘对夫君可是憧憬已久,此事不论夫君作何想法,至少吴姑娘是达成夙愿,她的幸福,就是来到夫君的身边,要妾身来说,是夫君牺牲了『色』相呢。”
被蔡琰用两手捏着脸颊,郭嘉脸型变幻,蔡琰乐此不疲,郭嘉有几分无奈道:“这样想倒也对,只要她开心,或许就不会是一个悲剧结局。”
“那夫君到底喜欢不喜欢她呢?娶她进『门』又会不会冷落了她呢?”
蔡琰『揉』着郭嘉的脸,笑意玩味。
郭嘉出神地思考起来。
他不会问自己爱谁或爱谁多一点这种无聊问题,到了现在,对他而言或许只有喜欢和漠视两种态度。
吴苋啊。
那个清纯如雪的『女』子。
郭嘉肯定不会反感,若是她在身边,也做不到视若无睹。
“哼哼,媳『妇』儿,你倒是真敢用力啊,我掐你试试,我这脸上要是一青一肿的,你肯定要百倍偿还。”
郭嘉低下头狠狠『吻』住蔡琰的双『唇』,两额相抵,四目相对,郭嘉忽然道:“冬天的时候去长安泡温泉吧?”
蔡琰面『露』微笑,悠悠道:“夫君的话,妾身怎敢不听?就是不知夫君想在温泉池子里做什么。”
放开蔡琰,郭嘉长吐出口气,眯着眼睛笑道:“你就继续这样『诱』『惑』我吧,总有一天,我要走上荒『淫』无道那条路,都是你害的。”
蔡琰挽住郭嘉的胳膊,抿嘴笑道:“夫君可真会说笑,这成都里的高『门』大户,起码都有七八位妻妾,夫君即便把吴姑娘娶进『门』,也才六个,距离荒『淫』无道还远呢。”
继续散步,郭嘉道:“你懂什么?娶一千个丑八怪有什么用?我的媳『妇』儿可是万里挑一,我娶了你,是天赐之福。我又娶了姜儿,已经是天下男人羡慕不已的『艳』福,我再娶了貂蝉,大小乔,这肯定是人神共愤的福气啊……”
笑得前仰后合的蔡琰依偎在郭嘉身边,二人在庭中漫步,欢笑声一直在持续……
之前,郭嘉的妻妾不算多,所以婚娶之事都会得到各方关注,如果郭嘉是一个一心一意只有一个老婆的君主,他的手下也会担忧,这不同于刘表四旬左右孤身入荆州的局面,毕竟刘表是汉臣,而且年岁也那么大,荆襄世族只需要刘表做一个标志来提领荆州,郭嘉作为君主是不能与刘表同日而语,子嗣旺盛是一个不光郭嘉,连麾下文武都会喜闻乐见的局面。
不过到了今天,郭嘉有三个儿子,五位妻妾,他再纳妾,引起的反应不会太大。
只是郭嘉治下的人会对吴家有一个新的认识,臣还是臣,却已经跟君主沾亲带故,地位截然不同。
纳妾的婚事很低调,随意挑选了个黄道吉日便完成了典礼。
往来宾客点到即止,没有过度的欢庆场面出现。
孤身坐在房中的吴苋一身喜红婚服,白净清柔的脸庞浮现出一种恍惚的神情。
或许这一天对她而言,从前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但是在实现的一天到来后,她又有一种措手不及亦真亦假的感觉。
她本在七八年前就嫁做人『妇』,嫁人的心理准备早就妥当,可嫁给郭嘉,是她只敢偷偷想一想的奢望。
曾经沧海难为水。
这么多年,她的身边不乏猛烈追求的年轻俊彦,只可惜她都瞧不上眼。
填满心灵的人影是那个亲切友善的年轻君主。
有一种『女』人不愿迁就现实,不愿在情感上妥协,不想在被迫付出的处境中接受男人。
吴苋看起来很柔弱,但她已经不能用一种得过且过勉强凑合的心态去面对感情,从那一天她想要献身给郭嘉解救吴懿却最终被郭嘉风趣的调笑惊吓后,她在情感上再也无法后退一步委曲求全。
房『门』被人推开,郭嘉走了进来,吴苋抬头望向郭嘉,一双带着痴『迷』的双眼仍旧无法确定眼前之人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
来到『床』边坐下,郭嘉轻柔地握住她的手,绵绵软软,柔若无骨。
“我有五位妻妾,现在却还糟蹋你,我有时也觉得自己是个人渣,不过人就是这样,能克制所有『欲』望的是圣人,被七情六『欲』所左右的,才是真实的人。我如果是个普通人,能娶一个妻妾就已经非常难得,可我偏偏是现在这样的身份地位,我有这样的权力去释放心中的『欲』望,不管旁人心里是羡慕我还是臭骂我,吴苋,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到死那一天,你与我会合葬在一起,做鬼也在一起。”
啪嗒啪嗒
晶莹的泪珠顺着光洁的脸庞滑落,吴苋落泪无声。
郭嘉伸手抚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梨『花』带雨的吴苋眼眸微阖,不敢与郭嘉对视。
“如果你现在后悔,我只能将你困在我的府中,除此之外,我不会碰你。”
夸张的说,郭嘉纳吴苋为妾,不光他的治下所有人都知道,关注郭嘉的其他诸侯也会得到消息,要是这会儿吴苋后悔,郭嘉肯定不可能自己打脸把她休了,只能表面维持着关系,实际形同陌路。
吴苋反握住郭嘉的手掌,泪珠不断滑落,娇柔的面孔忽然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温美而令人沉醉。
“妾身盼这一天很久很久了,能听到夫君所说与妾身生死不弃,妾身很感动,想要停止这哭哭啼啼的行为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勾起她的下巴,郭嘉俯身『吻』了下去。
良久『唇』分,郭嘉望着神『色』『迷』离羞涩不堪的吴苋,微笑道:“这样,就不哭了。”
吴苋一愣,发觉眼中泪水在郭嘉亲『吻』自己的那一刻息止,而现在,心如鹿撞,怦跳加速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郭嘉将她拥入怀中,再次『吻』住她的双『唇』。
身体摩擦,解开她的衣裳,郭嘉的动作一点儿也不生疏。
吴苋环抱着郭嘉的脖子,一面熟悉着郭嘉这『激』烈而令她沉醉其中的亲『吻』,一面又闭着眼睛配合郭嘉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
衣衫尽去,『裸』裎相对,吴苋突然被郭嘉推倒,仰躺在『床』上,郭嘉双手支撑在她脑袋两侧,俯视着她,久久没有动作。
或许是欣赏她一丝不挂后美妙的**,或许是在刻意让她『露』出那种羞涩躲闪的娇媚之『色』。
吴苋羞得几乎落泪,郭嘉就在她的上方,她只能偏过头紧闭着双眼,想要让郭嘉结束这种令她不知该如何应付的场面,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又过了一段沉默的时间,吴苋终于忍不住了,扭过头来睁开双眼,发现郭嘉正直勾勾地盯着她『胸』腹的部位,吴苋掩住前『胸』夹着双『腿』羞怯道:“夫君,你究竟想做什么?”
周公之礼,吴苋知道一些,男俯『女』仰,天覆地载。
郭嘉突然俯下身轻轻压在她身上,柔软的触感几乎令他放开所有重量融入其中。
“我怕,压坏了你。”
吴苋整个人都好似柔若无骨,拥抱着她的时候郭嘉就感觉出来。
他还真怕自己一旦『欲』罢不能不考虑她能否承受便疯狂压迫她的身体。
吴苋羞急『欲』哭地问道:“那,那怎么办?”
郭嘉俯身抱着她一转,自己躺在了下面,让吴苋压在了他的身上。
“这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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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三公陨落
第二十一章 三公陨落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南部悉数平定,来年的科举已上了日程,郭嘉率军北上,在南部平定后,郭嘉在益州已经完全解决了内部顾虑,可以调转枪头只朝外敌。
甘宁被郭嘉从汉中征调回来率银翎飞骑随他北上,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在接下来一个时期内将西北作为战略目标。
坐在马车内的郭嘉穿的十分暖和,却偶尔会打几个冷颤,时不时都有冷风会从他衣袖领口窜入。
“盈儿,别总是掀帘子,车内热气都跑光了。”
小乔作势要把郭盈从车内窗口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