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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视野已经很模糊,身上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身体上的种种折磨没有使袁斌屈服,他靠着求生的欲望,对家人的思念虽然很艰难但是还是继续走了下去。
袁斌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趴在地上的他连转下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粗重的呼吸,证明着他还活着。袁斌只感到自己很累很累,毕竟他没有什么yy小说中超人的体力与意志,能撑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袁斌醒来,爬起来仔细一看,吓得面无血色,一声尖声喊叫,手脚齐用,慌慌张张爬开,大声的呕吐。原来地上到处是尸体、衣服、杂物之类,死尸足有上百具。绊倒袁斌的那具尸体,”他”双目圆睁,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眼睛与嘴还残留着黑色的血迹,那黑色尸斑更让整个尸体的显得狰狞,恐怖。袁斌不过一个普通百姓,那见过这个啊,电影,电视上见过的尸体都是经过艺术处理的,这次见到是真真正正的没有任何修饰的”实物”,再想起自己就在尸体旁边睡了一觉,没被吓死已经不错了。
袁斌看着死尸和尸体上那在古装剧中才会出现的衣服和饰物,脑袋感觉有点眩晕。
“真的假的,想不到自己运气这么好,也回到了古代,这比中500万大奖还要困难。早知道,在出门前应该先去买一注彩票的,真中了奖,至少全家吃喝不愁了。”想到吃喝不愁,袁斌的肚子叫了起来。袁斌从小就晕船,所以坐船在来鄱阳湖时,一直不敢吃东西,怕到时吐得一塌胡涂,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长时间,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得!先弄点吃的,先把肚子填饱了。”心中沮丧不已。他看了那么多架空历史的小说,yy的小说,哪个主角回到过去不是呼风唤雨,讲两句“三权分立,平等自由”,就感动的身边的谋臣武将死心塌地;盗几首未来的诗词歌赋,就能让千金小姐无怨无悔的献身。可怜自己“英明神武,潇洒不凡”(严重自恋,省略三万字),竟连温饱问题也解决不了。一阵冷风吹来,袁斌连打了几个冷战。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树枝划得不成样子了。虽然死尸身上有整套的衣服,但袁斌的胆子还没大到那种程度,只好找了几件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折腾了半天也没穿好,就胡乱包在了身上。
他抬头看了看星空,用那可怜的自然知识,辨别了一下方向,往北走去。大约走了有三、四里路,就出了树林,看见了一个小村子。村子并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估计也就几十户人家。
袁斌来到一家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门前,他走上前去扣门,不久,从里边出来一位老者。袁斌学着电视上演得礼节,对老人抱拳道:“打扰老丈了。”
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怪异的袁斌(胡乱穿上的衣服,根本不是一套),犹疑地问道:“小哥有何指教?”
“老丈,我是路过贵村的行人,遭强人打劫,同伴十余人,只有我逃了出来,可否借宿一宿,明辰我就离去?”袁斌道。
“小哥快请进,小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说着,老者一脸恍然大悟的将袁斌让进了门。
“多谢老人家了”袁斌有拱手施礼。心中感叹:这时代人还真是淳朴啊,要我那年代,光看自己这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一听你这话,那敢放自己进门啊。
跟随老者进屋,分宾主座定,袁斌问道:“还未请教老丈高姓大名?”
“老汉贱姓耿,别人都叫我‘耿老汉’,同村抬举,添为此村村长。”
“原来是耿老先生,敢问耿老,此地为何处所在?”
“此乃碣石村,村中三十来户人家。距此最近的郡县乐陵县往北三十多里。请问小哥怎么称呼,从何处来此?”
“不敢,不敢,小可姓袁,名斌。小可从小同家人生活在海外,长听家人提起故国中原之繁华,心实慕之,不远万里回归故国,途遇商队跟随商队到前方森林中时遇到了强人,可叹同行十几人只有小可逃过大难。”袁斌说完这临时编造的谎话,心中忐忑,生怕被老者识破,便以衣角假装拭泪,偷偷观察老者的神情。
老者一脸同情安慰袁斌:“哦,我看小哥发型特异,不类中土人氏,原来是从海外归来。唉,袁小哥回来的不是时候啊,想当初光武中兴,天下繁荣,我汉朝四夷臣服,是如何的如何昌盛。如今天下纷乱,朝中宦官弄权,无恶不作,甚于乱匪;民间黄巾余孽,四处杀人放火,十分猖獗,官府也无能为力,这世道不太平啊,小哥以只身幸免于难,以是不幸中的大幸,还请小哥看开些吧。”耿老说到汉武盛事一脸的骄傲,神采飞扬,说到如今时又一脸的哀伤,愤怒。
袁斌听了老者的话就是一阵出神:“黄巾余孽,这不是在东汉末期,三国初期吗。啊,天那,这到处是黄巾军的残余势力做乱,四处杀戮。黄巾军刚起义时,还说得上是替天行道,到后来就跟土匪一样了,四处劫百姓;等到张角兄弟一死,黄巾军彻底沦为暴民、盗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自己孤身一人有没有架空小说里面主角的高”武力”,也没有收到猛将小弟,这不是把自己弄来送死么。这以后怎么才能活下去,nnd,yy小说里面自己组建势力,这纯属胡扯,自己没人没钱的,怎么能发展的起来!军事自己没学过,政治自己纯属小白一个,自己就一普通平民,也没有什么物理化学知识,只知道个沙子能造玻璃,具体比例和其他成分什么的又不知道。最多熟悉个动物,难道当个猎户,一辈子靠打猎为生,还是去给诸侯养马去……”
两人就这么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默默的坐在屋中相对无语。
直到傍晚,家人来堂上点燃蜡烛,才把两人从各自的思虑中惊醒。“对了,袁小哥还未曾用过饭吧,我这就去吩咐家人准备下”说完就出门了吩咐家人准备饭食,招待袁斌。
家人端上饭菜,袁斌也没什么胃口,在老者的劝说下,胡乱吃了些东西,就停箸了。老者见这样就吩咐家人安排袁斌到厢房休息。
在“碣石村”住了一夜,又启程向北走,身上揣着一些老者给的散碎银两。到了乐陵县,才打听到现在是初平元年(公元189年)。凉州牧董卓杀害少帝刘辨,强立陈留王刘协为帝,改元“初平”。董卓自封为相囯、郿侯,强迫献帝称其为“董父”。董卓为人残忍,不讲仁义,常用严酷的刑罚来威胁百官,有一点小的仇怨也要加倍报复,弄得人人自危。各地诸侯、豪强都担心董卓会攻击自己,时常谋划诛杀董卓的办法。但是董卓出入时常有三千“虎贲军”随行,更有天下无双的英豪--吕布相助,众人不敢妄动。
袁斌赶到乐陵县后,真是又渴又饿,找了一间酒馆,刚坐下,小二就上来了:“客官,这是您点的杜康和卤肉,其他的请您稍等片刻。”
袁斌纳闷儿道:“我刚坐下,还没点菜呢。”
这小二一听,脸就搭拉下来了:这家伙看着也人五人六的,刚才叫菜那个爽快,这不大会功夫换了套衣服,听着意思这些菜是不打算要了,不会是来捣乱的吧,最近听说附近有伙强人来此……
这时,旁边桌上有一人回过头来“小二,菜是我点的。”
袁斌扭头和说话的那人一照面,两人就都愣住了:这天下还真是无奇不有啊,这人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你!”
“你!”
“在下袁斌。”
“在下袁斌。”
两人相对大笑。袁斌遂邀请他与自己同桌上前与其攀谈。得知其是汝南汝阳人,姓袁名斌字承德,乃当今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的私生子,虽是将门之后,但不谙武事,此番北上乃是至渤海寻父的。袁斌当即表示愿意护送其至渤海。袁承德(为了区分,只得如此,请大家暂时忍耐,我很快就让这个袁绍私生子挂掉)大喜,商定以黄金五两为酬。两人见天色已晚,遂在乐陵暂住一晚。
当晚,袁斌就想通过这个所谓的袁绍私生子与袁绍搭上关系。因为在众诸侯中,袁绍的物质财富和政治资本都是别人无可比拟的。占据冀、青、幽、并四州的袁绍被公认为“天下第一诸侯”。若能搭上袁绍这条线,别的先不说,至少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地,先跟着袁绍混碗饭吃,弄点钱,袁绍毕竟斗不过曹操以后再想办法离开就是了。
袁斌决定要好好利用一下这个人,这可是天赐良机,千万不能错过。
第二天,启程上路,刚走没多久,袁承德就说自己腹中不舒服,向路旁林中走去。这一蹲就是大半个时辰,直泻得他是头晕眼花,四肢无力。袁斌就在想,他昨天到底吃了什么了,自己和他同桌而食,怎么自己没事,看他这样拉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袁斌见袁承德体弱无力,不能上路,只能搀扶着他又折回乐陵县,请大夫来给他看病,大夫也束手无策,只能开些补气安神的药,让他先吃着,无非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袁承德一连泻了三日,终于支撑不住了,他对袁斌道:“弟与兄一见如故,又有同宗之谊,欲将心腹之事托与兄长。”
“贤弟有何心愿未了,愚兄尽力达成。”
“我此番远行,欲至河北寻父,好建立一番功业,上可报效朝廷,下可光耀门楣。岂料途中身染重病,恐命不久矣。今有书信一封,玉偑一块,望兄长能远赴河北,交与我父,言明我于途中病逝,不能于父膝前尽孝了。”言辞恳切,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贤弟放心,愚兄必完成贤弟之心愿。”袁承德紧握袁斌双手,含笑而逝。
袁斌处理完袁承德的后世,整理了一下袁承德留下来的遗物包袱,发现包袱中有一具铠甲和可以折开组合的铁戟,及一封书信和一枚玉佩。
袁斌心想:自己还不是普通的倒霉啊,这莫名其妙的来到三国也就罢了,也没和小说中的主角一样弄个武力智力魅力超人,好不容易刚想弄个”饭碗”,这饭碗又挂了,老天啊,你想玩死我啊!
袁斌看着玉佩突然想到:我可以冒充啊袁承德啊,我们两个长得非常相象,袁绍那也没见过袁承德,袁承德母亲又不在了,这古代,也应该没什么nda验证,成功的可能性非常的大,不过石碣村耿老和客栈的小二他们是知道的。嗯,无所谓了,自己和袁斌这么相象,完全可以说袁承德是自己,已经死亡。
袁斌越想越认为可行,自己冒充袁承德去渤海见袁绍,利用这个私生子的身份,凭借自己的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以避免袁绍不被曹操干掉,就是万一袁绍顶不住了,自己也可以提前离开。想到这里袁斌小心地拆开信件,将信中内容背熟,自己编好自己的”来历”,迈开大步向渤海走去。
『3』第一卷初入三国第二章
袁斌行至渤海近郊,见一群人骑着马在追逐猎物。当先一名骑着白马的锦衣少年,在追一匹狼。只见少年双腿夹紧马腹,一手挽弓,一手执箭,“嗖”得一声,一箭洞穿狼的头颅,将其钉在地上。那落后的数十人,见袁斌手执兵器,忙紧打马赶上来,分出几人聚在先前那少年的身旁。
白衣少年见袁斌身长七尺七寸,品貌堂堂,威风凛凛,身上穿着一种从未见过的铠甲,甲胄鲜亮,手中一枝画戟寒光闪闪,心中就有几分惧怕,但一来往日自己以猛将自居,不愿在他人面前露怯,又见他只是孤身一人,又无马匹,自己身后有甲士数十,出不了什么问题,所以大声喝道:“汝是何人,莫非行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