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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去找点吃的。”雨说完这句话,就率先跑了出去。因为她害怕一会打起来会伤及无辜。
“我们也去找点吃的。”剩下的蓝衣侍卫一个个都憋着笑,疯狂的跑了出去。然后很远才听见他们猖狂的笑声。因为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冰冷的老大竟然还有这么样的一面。
硕大的山洞里一下子就只剩下宛月和韩琦,还有凤韩瑶以及躺在石头上的青衣男子。金色的火光还在跳动着,但是洞里的气氛却诡异到了极点。
凤韩瑶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的看着还在闭着双眼休息的青衣男子。但是两只耳朵却已经悄悄竖起,时刻听差来自后方的动作。
“你。。”宛月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他突然打断。
“我叫韩琦,你以后可以叫我琦,或者是韩。”说完,还可爱的眨眨眼。
“韩琦?我看你是想要气死我!”宛月对着他的小腿狠命的一踹,然后气鼓鼓的坐在他的对面。
“我有吗?月月?”韩琦把身子凑过去,看着火光下皱成一团的小脸。
“你说呢?”白了他一眼,然后独自一人生着闷气。
山洞里,凤韩瑶拿着手帕小心的擦拭着青衣男子的额头,看他紧皱的额头,不由得伸手轻轻地抚平他。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替他把了一下脉搏。发现没什么大碍,这才替他盖好身上的狼皮。然后把他浸湿的衣服拿到火堆旁烘烤。
“月月,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韩琦拉了拉宛月的衣袖,可怜巴巴的说道。“月月,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惹你生气了。”
“。。。。。。”忍!
“月月,我以后每天都哄你开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继续拉她的袖子。
“。。。。。。”再忍!
“月月,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对不敢还口好不好。”
“。。。。。。”继续忍!
“月月,以后我的事情都由你说了算好不好!你是除了主子之外,第二个让我心甘情愿的人。你不要生气了吗。”
“。。。。。。。”接着忍!
“月月。。。”
“。。。”
“月月。。。”
“。。。”
凤韩瑶将青衣男子的衣服高高地翘起,不让他们看见自己猖狂大笑的容颜。这个韩琦真的是太可爱了!太好玩了!他这么说下去,好像连自己的私房钱也要交给宛月了!呵呵,是个好男子。要是他嫁给宛月就好了。
宛月听着耳边的魔音,在也受不了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尽可能地摆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对着韩琦一字一句的说道:“韩琦,我今天郑重通知你!刚才我让你脱衣服是为了给你上药,绝无非分之想!而你也没有欠我什么!所以你不用在这里发誓!因为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为什么?”韩琦此时也换上一副严肃的样子,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女生就这么的吸引了他。
“因为我是凤鸣国的人!”
“什么!”
“什么!”
拿着猎物刚进山洞的蓝衣侍卫和韩琦一起大叫起来,一个个都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黑色身影还有那抹黄色身影。一时间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宛月重重的点点头,接着就接过雨手中的野兔,给它剥皮,然后插在树枝上放到火苗上烤起来。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
凤韩瑶摸了摸已经烘干的衣服,嘴角边不由的扯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好缎子,光是摸起来就那么的舒服,要是穿在身上还不得更舒服?一边想着,一边拿着衣服走到石头边。却发现青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并却挣扎着坐起身来。
“你还是躺下吧。”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凤韩瑶还是走上前将他扶起来。并把已经烘好的衣服披在他的身后。
和暖的温度一下子包围了他,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青衣男子皱皱眉头,问道:“你是凤鸣国的人?”
“没错。”凤韩瑶淡淡的答道。然后就转过身收拾刚才给他解毒时用的银针。
听她这么回答,青衣男子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么的生气。双手握拳,看着背对自己的背影,莹绿的眼睛闪过丝丝的占有欲。
一时间洞里面安静极了。宛月和雨还有两个蓝衣侍卫正忙着今天的晚饭,韩琦僵硬着身体给青衣男子穿好衣服。剩下的三个蓝衣侍卫则是在洞口外四处巡查。凤韩瑶独自一人坐在洞口打坐休息,脸上淡淡的疲惫让众人都忍不住放轻了手中的动作,生怕惊扰了她。
不一会,洞里就传来了香浓的烤肉香。招呼来在门口巡查的侍卫,众人都围在火堆前吃东西。就在韩琦将一大块烤好的兔肉递给青衣男子时,一双白皙莹嫩的玉手却阻止了他的动作。
“小姐?”韩琦显然是很费解。青衣男子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停在半空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僵硬在哪里。
“你主子的毒素刚刚逼出,最近两天不能吃油腻的东西。”
“那怎么办?这附近又没有野果。”韩琦摸了摸后脑勺,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吃吧,你们的主子交给我。”说完,凤韩瑶一把抓住悬在半空的那只大手,拉着他往洞外走去。而青衣男子也不做任何挣扎,听话的任由她拉着走到了洞外。
外面,群星满天。一出洞口,凤韩瑶就松开了手,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布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金色药丸,递到她的面前。
“吃了吧。这个可以暂时提供你身体所需的能量。这几天不能吃任何油腻的东西,所以你就只能靠吃水果和这个度命了。”
将凤韩瑶眼中的歉意看到眼里,青衣男子只是挑挑眉头,就接过她手中的药丸吃了下去。然后又从她的手中接过那个白色的小布袋,布袋上面绣着一只腊梅,含苞待放。
“另外还有一点。”凤韩瑶突然压低了声音,对着他说道。“你的武功因为毒素的作用所以这几天会使不出来。但是三天后你的武功就会一点点的恢复,所以这几天。。你要小心点。”
最后几个字,含义深刻。凤韩瑶看着男人会意的眼神,便对他点点头。“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吧。我还没有吃饱呢。”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走进洞去。
青衣男子好笑的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走进洞内,眼前又浮现出刚才这女人忍笑的样子。甚至连他自己也没发现,此时他的眼睛是多么的温柔与平和。
吃过晚饭,劳累一天的众人都有些倦意。将驱除鸟兽的药粉洒在洞外,凤韩瑶就让大家各自休息。将一件狼皮披在洞内一个平缓的地方,凤韩瑶就躺了下去。身旁是守护她的宛月和雨。青衣男子又躺回了石台,旁白有三个侍卫守护着他。两个侍卫则是在洞旁休息,以防不测。而韩琦,虽然知道她们三人就是凤鸣国之人之后就再也没有对宛月说过话。但是睡觉的时候还是在距离宛月两米远的地方躺下,一双眼睛不时的睁开看看四周已经那抹黄色的身影。
夜色正浓,外面不时的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凤韩瑶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到青衣男子休息的地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看他已无大碍之后,又从怀里掏出那个装有白色药丸的小瓶子放到他的手边。又站在洞口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这才又回去躺下,沉沉的睡去。
最后一点的火光消去,整个山洞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突然一双莹绿的眸子在洞内亮起,闪烁几秒之后,又黯然灭去。。。。。。
第七十五章 沐浴林中 险遭色男
第七十三章沐浴林中遭遇色男
夜幕落下,漫天的星斗闪烁人间。不时的有几片云彩飘过,若隐若现的月光倾洒整个树林。森林里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偶尔,还能在遥远的那方传来几声狼嚎,崇高的山巅上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但也只是嚎叫几声便消失在这夜色之下。
昨天的一场恶战,使这深山里的野狼数量消去一般,剩下的也只是一些嗷嗷待哺的幼仔和骨瘦如柴的老狼,昔日的山中一霸此时也如这过往的云彩消失在这漫无边际之中。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些蛮横无理的山中强盗。以及,昨天救下的青衣男子。
清晨醒来,青衣男子和其部下休息的石台上已经空空的一片,铺在上面的狼皮也已经变得冰凉,想必是离去已久了。洞口堆积的落叶也被清晨的冷风吹得四处飘散。昨晚趁他们休息时放下的药瓶也已经随那个青衣男子一同消去了。
面对不辞而别,宛月显然是很火大。毕竟她们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把他们从那群黑衣人手中救下来,又花了好长时间治好了他身上的伤口,甚至还打猎给他们吃。可是他们还是如同浮云一般巧无声息的去了。还有那个一直缠着她的韩琦,竟然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真的是不可原谅!
对于他们的离去,凤韩瑶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反而还有一种窃喜。毕竟,是丢去了一大大麻烦,根据昨天那些黑衣人的身手,还有那个青衣男子不凡的气度,她可以推断出他们定然不是常人。不是常人,定然就是一些有故事有背景的人。而如今,凤韩瑶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的到达傲龙国的国都,平平安安的举行完国宴,然后平平安安的回去。她不想再招惹什么麻烦,不想再去接触什么人。所以,青衣男子的主动离去到让她松心不少。因为她已经隐隐感觉到这次的屠杀和这场国宴有关!
接下来的路程倒是平静不少,似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场行程定然不简单。每个人都是眉头紧锁,甚至连一向嬉戏的宛月也安静了不少。也许是过于压抑,也许是凤韩瑶紧缩的眉头和看不见深浅的琥珀色双眼。让宛月突然担心不少,便试图打破这令人讶异的沉默。
“主子,你说那青衣人是谁啊?”看他昨天举手之间的贵气以及受伤之后仍然魅力不减的风范,宛月也觉得那男子不是常人。
“不知道。”
“主子,你说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树林里面啊?我们再进树林之前已经打探过没有人进去,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在里面啊?难道是突然出现的?”宛月拼命的想挑起话题,但是回答她的永远都是那三个字。
“不知道、、、不知道、、、”
见凤韩瑶一直低着头,无心回答。宛月也就作罢,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但是心里对于青衣男子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领着一群身手不凡的侍卫出现在这深山老林里,被狼群还有那些山贼暗杀。还有突然从天而降的那群本领高强的黑衣人。是躲命还是巧合?为什么都想要那青衣男子的性命呢?甚至连只要财的山贼也扬言要杀掉他们,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还有那些侍卫身上的伤口,有刚刚添加的新伤但更多是以前的旧伤。不过看旧伤的伤口,也是最近几天刚刚添上的。这些人究竟经历了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要杀他们呢?
抬起沉思的头看了看雨和主子,相比她们此时同她一样,心中一定有很多的疑惑吧。
冷风吹起了凤韩瑶如墨的长发,白色的衣裙也沙沙作响。紧了紧领口,凤韩瑶抬头看了看前方,不知为什么看到那些深绿色的树叶,她的脑海中会浮现昨天青衣男子的眼睛。那双眼睛也如着树叶一样,深绿,沧桑而有神。
他如同一团迷雾一般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短暂迷漫了她之后就消失的烟消云散。只是那双眼睛,还有昨天给处理伤口时他嘴角边的那一丝邪笑,却如同丝线一般缠绕在她的脑海里。
因为她在他的眼睛中,看见了一种属于男女之间的兴趣,看见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虽然他此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