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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旱的灾情是吗?”看她点了点头,凤韩瑶接着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你所标明的这条路线,要路径很多地形?我们先不说这个工程的能不能缓解灾情。我们先看看这里的地形,南方多山,多林木。刚是要挖通这条河,就要翻座一座大山和一小片林海森林,工作量有多么的大可想而知。而且河流挖通,必定要破坏沿河的生态环境,特别是过林海森林,要砍掉一小片树木。夏季多暴雨,没有森林作为防护,这样子很容易造成水土流失。而且这条天河,是有天山的冰雪融化而成,水流量不确定。所以,即使我们挖通了,也不能保证水是否能够留到凤阳湖来。”
凤韩瑶分析的头头是道,拓跋曲叶眼中的震惊和折服也越来越深。这还是那个懦弱什么也不懂的女皇吗?听她的讲解,拓跋曲叶才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那陛下,此法不同,又该怎么办?”南方灾情严重,再不解救,庄稼就都要死了,而南方又是主要生产粮食的地方,占全国的四分之三。粮食不足,百姓就要挨饿。天狼傲龙二国又对我国虎视眈眈,这。。。。。“陛下,您。。。”看陛下一脸笑意,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是有什么好办法了?
“曲叶,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挖呢?”调皮的眨眨眼睛,看拓跋曲叶还是一脸的不解,凤韩瑶只好耐着性子说道。
“你看,这是北方的母子河。”指指地图上的一条大河,凤韩瑶说道。“母子河一年当中有六个月处在汛期。很容易造成洪涝灾害。而凤阳湖呢?一年当中也有两个月处于缺水时期。你把他们两个联系在一起想想。母子河多水,凤阳湖缺水。为何不把它们两个连在一块?而且,如果挖通,会对沿岸的农作物有着很大的帮助。你看,我们这样把它连在一起,然后这里,这两处之间也分布着大大小小小河的支流,我们也可以把它们联系在一起。这样子,既解决了南方旱灾和北方的洪涝,又解决了沿岸农民的灌溉问题。而且,这里的地势较为平坦,便于施工。而且,这里还经过一些城市和城镇。一旦运河挖通,你有没有想到,我们的南北方的经济贸易往来也会增多,到时候,我国的经济,自然会上升。”
拓跋曲叶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此时心中的激动,只是用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刚才凤韩瑶指过的那一条路径,眼中的光芒也越来越耀眼。一条河,原来可以解决这么多的问题。为什呢自己没有想到呢?到底还是不如女皇陛下啊!
“解决完旱灾问题,我们再看看南方的种植业。”倒了杯茶润润喉咙,凤韩瑶开始自己另一篇讲解。
“种植业?”拓跋曲叶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南方的种植业有什么不妥?”作为凤鸣国主要产粮地区,拓跋曲叶实在是想不清数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
“你难道没有发现南方种植的区域太小了吗?只能维持我国三分之二的粮食。而我国的气候地理条件那么的好,实在是不该啊。”凤韩瑶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么明显的问题没有看出来呢?
“那是因为南方多山,实在是。。。。”这是不可以改变的事实啊?难道还要我们移山造田吗?
“对啊,多山。为什么不在山上种植呢?”没错!凤韩瑶的种植办法就是梯田!
“山上种?”拓跋曲叶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知识匮乏,山上又怎么种呢?
凤韩瑶走到桌前,拿过一张白色的大纸,有备好笔墨。开始了自己漫长的讲解。将梯田的大致情况对她解释说明。又把南方水车和在山顶建造水库的意思也一并画了起来。当她们说完这些时,已经是下午黄昏时期。两个人就这样在御书房里呆了四五个时辰,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饥饿,难道这就是废寝忘食?
“好了!朕已经把南方梯田和运河的事情给你详细说明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放下笔,凤韩瑶把手中的计划书给了拓跋曲叶。
“是,臣这就吩咐下去!”看着手中这张薄薄的纸,拓跋曲叶说不出的激动。但紧接着转念一想,就又问道。“陛下,你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臣一人去办吗?”凤眼微眯,一脸的怀疑。
凤韩瑶不以为然地往龙椅上一歪,倒了杯茶在手中转动着,嘴角扬起一丝好看的弧度,看了看杯中的茶水,问道:“如若不然呢?交给王效忠那只蠢猪吗?”说起王效忠,凤韩瑶眼中多了一份狠色。
看着凤韩瑶突然凌厉的样子,拓跋曲叶退后一步,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也做好防御准备,问道“你究竟是谁!”
她不是凤韩瑶!凤韩瑶没有如此的智慧,更没有如此的凌厉!那种浑天而成的王者之气,更是她所没有的!
“我就是凤韩瑶!”她是凤韩瑶,只不过灵魂却不是了。
“不会!凤韩瑶是绝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的!”曾经的凤韩瑶也很聪明,但是绝不会像她一样有着这样的见解,梯田水车,更是她所不知道的,要不然为何原来从未提起过?
微眯起双眼,这个拓跋曲叶果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成了丞相。这样的人才,要不然为自己所用,要不然。。。。就要斩去她的羽翼,绝不可以养虎为患!
面对凤韩瑶突然散发出的冷气,拓跋曲叶竟然有一丝丝的畏惧和一丝丝的寒意。寒意从脚底而生,竟灌溉了全身。动弹不得。
“没错,我不是凤韩瑶。”站起身,君临天下的看着她。在她恍惚惊异的同时,又开口说道“但我也是凤韩瑶。只不过不再是原先任人宰割,任人摆布的凤韩瑶了!现在的我是重生的凤韩瑶,要自立自强,威震天下的凤韩瑶!”
“这。。。”拓跋曲叶显然是没有回过身来,但紧接着,就被下面的一句话给震慑住了。
“拓跋曲叶,朕不管你以前是否对朕忠心,但是现在朕想问你,你是否愿意一心一意辅佐朕,消除朝廷的蛀虫,共同把凤鸣国推向第一强国之地呢?”
“呵呵。”拓跋曲叶突然倾城一笑,凤眼挑起。说不尽的妩媚。“陛下,如果臣不答应呢?”
“那朕就没办法啦。”凤韩瑶耸耸肩,一脸的无奈。“朕只好。。。”
“杀了我?”拓跋曲叶抢先一步回答。
“也不全是。”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茶杯却从手中悠然滑落。“只是。。。会让你像这茶杯一般四分五裂。。。一位智者,最害怕的莫过于英雄无用武之处。最害怕的没是自己的才能不能展现出来。丞相大人报读诗书为的不就是身上的这身朝服吗?如今朕,给你脱下来。然后再斩去你的羽翼。你不就如同那些壮志难酬的秀才们一样吗?不要怀疑,即使朕再怎么无能,要想全面封杀一个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臣归隐山林,不惹俗事纷争呢?”拓跋曲叶刚说完,就看见凤韩瑶捂着肚子歪在龙椅上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那好,朕问你,你如果有心归隐山林,为何又入朝为官呢?惹了一身俗世的污泥,再跑到山里去净化自己,难道不可笑吗?”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只不过这次笑容没达眼底,一直用眼睛的余光注视着拓跋曲叶的一举一动。
“你可要想清楚了,在你面前的是一位鲜明的君王,可不是一名昏君。她会给你发展的机会,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就可以。”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答应,就未免太不讲情义了。到时候,也就不要怪自己心狠了。
“好!”一直低头不语的拓跋曲叶突然抬起头,眼中的决意坚定如铁。“我拓跋曲叶在此发誓,一生一世,效忠我皇!”
第九章
泡在凤栖宫里面巨大的御池里,凤韩瑶如同烂泥一般摊在池边,脸上的疲惫之色任谁看了都无比的心痛。
宛月拿着毛巾,小心的给凤韩瑶擦拭着身体,生怕惊醒已经熟睡的女皇,但是任凭她在怎么注意,还是惊醒了凤韩瑶。
“陛下。。。我。。”宛月看着陛下渐渐醒过来,脸上的自责一闪而过。
“没事。”知道她又会多想。凤韩瑶便摇了摇手。“朝中的势力已经平定了一股,剩下的就是王效忠的。哎。。。。。。。女皇真的一点也不好当啊。”倚在池壁上,看着头上的夜明珠,凤韩瑶感叹道。
不能说我,要说‘朕’,不能做出不雅的动作,因为朕是女皇,要忍声吞气,因为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解决。要退让,因为帝皇有许多身不由己的无奈。
只是一天,仅此一天,上官小小就知道这万人瞩目的地位有多么的不易。更加知道了帝王的艰辛和苦痛。
“陛下。”不能帮助陛下解决麻烦,宛月惭愧的低下头,但是心里却越发的佩服起这位新生的女皇,一天的时间就把丞相大人拉拢过来。而且还把王效忠狠狠的羞辱一顿。
“好了,伺候朕更衣吧。好困啊,明天还要早起。”说完就打了一个大大呵欠,凤韩瑶站起身,宛月为她擦干净水珠,给她穿上舒适的睡袍。便领着凤韩瑶走进卧室。
凤韩瑶刚想一头扎进柔软的床上。一个粉衣的宫女双手捧着托盘走上前跪下。
“什么意思?”指指托盘再指指自己,凤韩瑶一头雾水。
“陛下,你不翻牌子吗?”宛月上前小声的提醒。
“翻牌子?”往那托盘里面一看,果然排着几个一模一样的小小的木牌子,拴着绿绳。
“就是今夜来侍寝的妃子。”想起女皇失忆的事情,宛月在凤韩瑶耳边小声的提醒道。
轰——
凤韩瑶的脸来个透彻红。原本伸出的手也瞬时间收了回来。
“拿下去吧,今天本皇累了,改天再说。”说完不管他人是不是同意,一个猛子扎进床上,抱着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总管。。你看。。。”捧着牌子的宫女很为难,看了看陛下已经睡着,便向一旁的宛月求救。
“先彻下去吧。”摆摆手,示意她退下。然后又给陛下放下水云幔,安排几个守夜的宫女和太监。自己也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凤韩瑶就被宛月从被子里揪了出来。迷迷糊糊的被众人换上朝服,梳好发髻,送上銮驾。等她完全醒过来时,台下的众大臣已经行完礼,等候起身了。
“众爱卿。。。。”突然打起呵欠,凤韩瑶连忙捂住嘴,还好没有出丑。但是突然发现台下的拓跋曲叶抬起头眼角面带笑意的看了自己一眼,复又低下头。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凤韩瑶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对这台下的众臣说道:“众爱卿平身吧。”
看着拓跋曲叶面带笑意的站起来,凤韩瑶在心里把她骂个通遍,觉得解气之后才开始今天的行政。
“陛下。臣听说陛下已经想好了解决南方旱灾的办法是吗?”王效忠站出来问道。
“没错。”凤韩瑶点点头。
“那陛下为什么只让丞相去处理呢?”王效忠一想起这事竟然没有她的就气愤按耐。挖运河,可是要很多的钱的,如果能。。。。。嘿嘿。。可是这个女皇竟然全权让丞相去管理,这样子,捞钱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王大人,朕这样做自有朕的目的。怎么?难道王大人有什么意见吗?是对朕的处理有什么不满,还是不放心丞相大人呢?”话锋一转,凤韩瑶严重的冷意直射台下的王效忠。惊得殿上的众臣惊慌不已。
“王大人,你是对本相有什么不满吗?”接到凤韩瑶的信号,拓跋曲叶站出来说道。看着王效忠窘迫的样子,拓跋曲叶突然发现原来上朝是一件那么有趣的事情。
“没。。。没什么。。臣只是怕这么大的一个工程交给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