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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妮真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站在了水泄不通的苏伟府内。她也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子书所到之处并没有人示威或是围观。
很快,罗妮带着子书,见到了苏伟。
苏伟正叼着烟,享受着吞云吐雾的快感。看到罗妮,立马哈喇子流了一地,双眼中写满了人之初的欲望。
看到苏伟的表情,罗妮的举止一下子忸怩起来,矫揉造作,让人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讨要啊!那么多口水哦!好恶心呢!”
子书听了罗妮八个加号的高甜度连续感叹句,差点吐了。可正事不容许他吐出来。
可惜,子书的断言还是早了点,苏伟的战斗力远远不是他的抵抗力所能承受得住的。只见一脸yin笑的苏伟,眼放精光,肥胖的身体异乎寻常的敏捷,几步就冲到了罗妮的身前,不顾子书和其他家丁在场,双手大肆在罗妮的身上游走起来。而嘴上,也贱的够可以,毫不掩饰的说,“恶心什么?我的口水你还吃的少么?”
话毕,苏伟一把抱起罗妮,不管不顾的在罗妮的捏着脖子的娇呼声中,直奔内室而去,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子书。
“哎!我要是有这勇气,估计也早就不是阳男喽!”
不过感叹归感叹,子书还是觉得这种两人间私密而神圣的事,做到苏伟和罗妮的份上实在是有够龌龊的了。
有人上了茶,子书浅浅的咂了一口,便不再多喝,又打量了所在屋内的摆设,暗自鄙夷道,“烂人就是烂人,品味也真够低了!人如此,摆设如此,茶水也是如此,女人也可能好不到哪去。不知道罗妮是不是也不过如此。害了他兄弟,又和这么个低俗之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也高不了多少吧。当初大家都看走眼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苏伟从内室走出来,“子书寻,罗妮说,你有事找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苏大爷还要去梅开二度呢!”苏伟油光满面,一脸舒服的要死的表情,根本不正眼看子书一眼。
子书当然知道苏伟不客气的原因,也早有准备,淡淡一笑,缓缓说道,“苏少爷!子书寻登门造访,不是为了汪鹏,也不是为了依鸣,而是为了我自己。当然也是为了苏少爷你好!”
“为了我好?”苏伟眼睛睁得跟核桃似的,瞪眼看着子书寻。
“是的!为了你好!”子书缓缓起身,在屋内开始缓缓踱步,继续缓缓的说,“我个人而言,依鸣和汪鹏的确是我的好朋友,今天做到这个地步,也少不了我一份功劳。于情于理,我子书寻不该出卖朋友,不过功成名就之时,做大的是他依鸣,独揽军备的是他汪鹏,赚钱的是那个晓昭,我呢?我赶跑了我的两个堂兄,结果到现在还是当初的一千多号人,而这一千号人,领头的还是晓昭的旧将。我是有名无实,而事到如今,我也必须给自己弄点实惠的。”
子书抬头看了看苏伟将信将疑的表情,接着说“在苏少爷这来说,你表兄董海仓现在境况比我好不到哪去,也是个有名无实的主。所以他才把希望放到你身上。可如果你的大事成了,战利品不过还是他董海仓的。如果我帮你,结果肯定不一样。只是,到时候在你的碗里我要分一杯羹。”
苏伟相信利益就是一切,面对子书所说的裸的利益,他对子书的转变,也有所转变,点了两下头之后,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怎么做?眼下最先要解决的事,不是明摆着么?门外的示威队伍,一天比一天人多。如果你解决不掉他们,就算有一天你当上了国君,有多少人服你?名不正也言不顺啊!”子书寻故意做了一个极为夸张的遗憾表情。
“恩!恩!恩!你说的对!”苏伟显然被国君两个字打动了,开始幻想自己在皇帝的龙床上和罗妮打滚的情景。不自觉之间,他坐直了身子,神情高傲,俨然他就已经是国王了。
子书看了一眼形容猥琐的苏伟,怎么也觉得不像九五之尊。
“我知道苏少爷,没有人手能驱赶这群闹事的刁民,也招不来城防军维持秩序。可是,这点小事,子书寻却能办到。”
“好!子书寻!你要是真能做到,将来我当了国君,你就是正扶使。等会,你我君臣同饮。”说完,大踏步的向内室走去。
子书寻知道苏伟去干什么了。兀自解嘲的笑了笑,心想,天下竟然还有你这样敢做白日梦的草包。把苏伟嘲笑了一百八十遍之后,就叫来一直跟随左右的海涛,低声耳语几句,海涛便急匆匆的出了苏府。
中午时分,苏府外的示威群众果然消失不见,连指指点点的人群,至少也是在苏府百米之外。苏伟高兴的差点昏死过去,他觉得自己已经登上了皇途的第一步,当即设下好酒好菜,要宴款子书。
酒宴设下,罗妮出现了。款摆腰肢,如春风抚柳一般,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极为不自然。和罗妮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两人分别坐在了苏伟和子书的身旁。当然,坐在子书身边的不是罗妮。
酒席眼前,苏伟是左一杯右一杯,侃侃而谈自己有多少女人,有多少资产,又看上了多少女人,看上了多少资产。罗妮也不失时机的在苏伟怀里蹭来蹭去。子书却是一口不喝,他觉得此情此景,就像在娼窑妓院。无奈之间,也被身边的中年妇女没少吃豆腐。
眼看着苏伟酒至半酣,子书三言两语就把话题拉到了依鸣等人身上。
苏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一点都不假。一提到汪鹏,他精神头又来了,完全不顾旁边罗妮对他一个劲的使眼色,大言不惭的的把怎么恨汪鹏对罗妮纠缠不休,怎么和罗妮约定好,把汪鹏引到固定地点,怎么趁夜黑风高,汪鹏和罗妮交谈没有戒备的情况下,把汪鹏打伤,甚至还喋喋不休的骂了几句“汪鹏那狗娘养的居然没死。”
苏伟只顾自己唾沫星子飞溅的说着,完全没注意眼前的子书已经变得杀气凛凛,也没注意到身旁的罗妮已经吓得瘫软在地。
“汪鹏怎么可能纠缠罗妮这样的贱货。”
“你说什么?”苏伟似乎不太确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略显不满的站了起来。
“汪鹏怎么可能纠缠罗妮这样的贱货。”
子书又重复了一边,顺势慢慢起身,一把就把贴在他身上的中年妇女推倒在地。只见酒桌上青光一闪,苏伟还没反应过来,双肩上就出现了两个血洞。
“这把剑,本不该沾上你这废物的血。算是便宜你了。”子书淡淡的说道,又把头转向了坐在地上的罗妮“罗妮,问雪和你说过没有,我子书寻,绝不是个文弱书生。而我的必杀绝技,就是鲜有人问津的点穴功夫。我用剑破了他的两个穴道,我保证苏伟以后肩不能担,手不能提。”
庭院之内,苏伟的家丁,早就不知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子书的绿营兵。看着越来越近杀气狰狞的子书寻,看着身旁满身是血哇哇乱叫的苏伟,罗妮吓得双手在地上乱抓一气,似乎是想要抓住某样能解救她性命的东西。她不敢相信,一年半以前,自己还充当了一回子书的红娘,甚至还曾幻想过沉迷于她的身上之人是子书寻。往事,幻想,现实,一念之间。
第三十三章 第三战场
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有价值的人,一种是没有价值的人。有价值的人,你可以随时随地的出卖,去满足你期待已久的欲望;没有价值的人,要不不屑于接触,要么就是千金不换的真兄弟。
看着子书寻,和周围不知道多少的绿营兵,今天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么?为什么?我罗妮到底哪里错了?
“子书寻!你要干什么,我是……我是……问雪的好朋友啊!”罗妮开始语无伦次了。
“好朋友?既然都是好朋友,为什么要出卖汪鹏?他就那么招人恨?”子书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我……我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和苏伟这够娘养的上床也是无奈。”
“对啊!……对!是被逼无奈!其实,我也喜欢你。”罗妮说出了这样的话,也许是真的,也许只是为了保命,但他期待子书为她的酮体而倾倒,倒是真真切切的。
子书听了,略微迟疑了一下,又向前迈出了一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和别人夜夜梅开九度,你说你喜欢我?”
“对啊!我喜欢你,真的,我刚才和苏伟做那事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真的,我真的喜欢你,让我好好照顾你和雪儿好吗?好好照顾你们俩……”罗妮依旧不死心,一面向后爬,一面用颤抖的声音诉说着她所谓的,充满的“爱情”。
“别废话了!你认为我会相信?或者说你认为我会要你?”子书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剑,青黑色的剑。
罗妮,终于不再战栗,她知道自己可能是死定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想回到以前,有雪儿做我的朋友。”
听了罗妮喃喃的话,子书不禁愣了一下,抬起头,环视四周几十个等待他指令的绿营兄弟,知道自己必须有个了断,于是缓缓的抬起手中的剑,在罗妮的手臂上,平行的划了三条巴掌长的伤口,鲜血从中汩汩的流出,瞬间就染红了整条手臂。
“这三条伤口,会跟着你一辈子。一是要你记住雪儿,但你们以后不再是朋友;二是要你记住汪鹏,他从来没看上过你;三是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说完,子书抓起桌布,擦了擦手中的剑,向一旁的海涛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开了苏府。
一夜之间,罗浮城内十三处示威景点,全部消失不见。和示威人群一起消失的,还有十三处院落的主人和家眷。而解释很简单,仅仅是一张盖着天明皇朝小皇帝雷吉大印的诏书,内容如同结果一样的简单,简简单单的写着:为防止刁民滋扰天明重臣,现已将十三位国家栋梁迁居他处。黎民百姓,请勿再多生事端。
事实上,也的确如诏书上所言,把十三位天明重臣迁居他处。罗浮山区内多得是奴隶场,按排十二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有一个人,是个例外——苏伟。被子书破了穴道的苏伟,从此“肩不能担,手不能提”,没有一个充斥着脏活累活的奴隶场会接受这样一个人。依鸣到底还是为董海仓这个沉湎于当中的表弟,按排了一个上好的去处——女监。那里有无数如饥似渴的女人,正好缺少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男奴。梅开九度?恐怕远远不止九十度吧。而这个馊主意,竟然是倒在病床上,说话还说不清楚的汪鹏提议的。
罗妮是不会去照顾一个身为大众男奴的废人的,自那天子书等人把苏伟用麻袋装走之后,也从公众视野中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有刀有枪,什么都好办。短短的七天,用十三位资深智者的花边新闻,轻而易举的掩盖了原来不利的舆论;本就是骑墙草的部分军事将领,看到如此情景,自然也就归于本分,还顺便处理了汪鹏的私怨,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饶是如此干净利落的解决了整场闹剧,别人还好,子书还是遭受了惩罚……
“我的大小姐,我求你了!别哭了好么?我也是没办法啊!”不用问,如此凄惨哀求的人,一定是子书。
“子书寻!她做了多大的错事,你至于这样么?你干嘛要赶走她!呜呜呜呜……”问雪不管不顾,边说边哭。
“雪儿!我没赶她走啊!绿营的兄弟可以作证,我放放她一条生路啊!”
“生路?你收拾苏伟也就算了,那你干嘛也把罗妮也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