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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在树林里飘来飘去的白乎乎的玩意儿,不是鬼是什么?
司瑜言“啃”得忘乎所以,直到舌头把脉脉后颈来回扫荡了三遍,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腰呼了口气,脸颊燥热不堪。
脉脉一直低低地啜泣,哭得断断续续的,眼泪都把他袖子打湿了。司瑜言嫌恶地松开手掌,揪着她双肩把人扳过来。
“喂!哭什么哭,怎么这么不禁逗。”
脉脉不敢看着面容狰狞的恶鬼,双手捂着眼睛埋头一顶,狠狠撞上他的胸膛,然后撒腿就跑。司瑜言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等稳住脚下抬头一看,那灰扑扑的小身影已经跑开五六步远了。
嘶嘶,怪疼的。
司瑜言揉揉胸口,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兔子急了也咬人,不过脉脉越是跟他较劲他就越来劲儿,拔腿追上去用一招“饿虎扑食”,直接把脉脉按倒在草丛里。
“你以为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小聋子?”
他磨牙狞笑,伸手掐住脉脉水嫩的脸蛋,压在她身上以胜利者的姿态尽情嘲讽:“叫你跑,叫你跑,你再跑啊。”
脉脉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他就用手在她脸上又捏又揉,甚至还想撑开她的眼皮。
啊啊啊!“鬼”一定是想从她的眼睛开始吃起!
脉脉抵死不从,挥舞手脚乱踢乱踹,司瑜言结结实实吃了几下,心底那点小小的戏弄之意渐渐变成了非要不可的志在必得。他扣住她的手腕,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凑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挣扎中脉脉的衣领松开了,露出一窄溜儿的又细又滑的皮肤,还有两个白馒头之间的沟谷,看起来……好想咬一口。
司瑜言愈发燥热,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热流不能控制,在四肢经络乱窜,最后集中在唇舌之间和小腹下方想要纾解。于是他把脸埋在了脉脉胸口,用牙齿撕开衣襟,张口咬住在白白软软的馒头。
比想象中的味道还要好,像甘泉、像蜜糖,少女的芬芳几乎可以称为齿颊留香。他咬着咬着发现了一颗粉红蓓蕾,毫不犹豫含进嘴里。
“呜!”
脉脉吃痛惊呼,掌心里攥了一把冷汗。
果然是要开吃了吗?从胸口开始……恶鬼要挖她的心!
那个抵在她腿根的硬梆梆的粗东西,就是鬼的凶器!
求生的欲望战胜了恐惧,脉脉战战兢兢觑开眼睛,透过一条缝往下看见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埋在胸口,没有看清“鬼”的脸。她试着动了动发麻的手腕,发现已经松开了,“鬼”的手游走到下方,估摸是在摸凶器。
趁着这个机会,脉脉颤巍巍摸到袖里一根银针,捏在指间往他后颈猛刺下去。
司瑜言沉浸在美妙的探索中,完全没有预料到脉脉还有这一手,只觉后颈传来短暂的刺痛,然后身体发麻不听使唤,瞬时就瘫成一团泥。
脉脉见“鬼”不动了,搡开他爬起来就跑,慌不择路头也不敢回,狼狈地逃回了木屋。
几位师兄已经喝高了,特别是施回春酩酊大醉,躺在地上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悬壶济世醺醺然,相互靠在榻上打瞌睡。只有施妙手和施灵药脸庞酡红,带着三分酒意站在院子里,低声说些什么。
脉脉忽然冲进门让两人都吃了一惊,施灵药见她衣散鬓歪魂飞魄散的样子,急忙迎上去问:“怎么了?”
“鬼鬼鬼……”脉脉指着身后,吓得唇齿打颤,“追我!要吃我!咬我!”
施灵药松了口气,笑道:“是不是二师哥又给你讲鬼故事了?你别信他,世上哪儿来的鬼。”
“真的真的!鬼会飘,闻我、舔我,还要吃、我的心!” 脉脉扯开衣裳给施灵药看证据,指着白馥馥胸脯上的牙印,“它咬我这里,好疼!”
施灵药见状脸色陡变,手掌一晃把她衣襟拉拢,低着嗓子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拿枳椇,上山、小树林那里……”脉脉抚着胸口尚有余悸,“我扎他、哑门穴,鬼晕了,我就跑了。”
施灵药跟施妙手交换了一个眼神,摸着脉脉脑袋:“你进屋去,我跟大师哥去小树林看看。”
脉脉拉住她:“别去!鬼很凶,会吃人!”
“没事,我们就去看看他走了没。”
安顿好脉脉,施灵药走出院子,反手把门锁好,提气一跃眨眼间就到了小树林,可是草深林静,里面空无一人。施妙手徐徐而来,他从轮椅扶手取下灯笼,往四周照了照,只见草木深丛,不见所谓的鬼怪。
施灵药淡淡道:“跑了。”
施妙手问:“你觉得此人是谁?”
袭击脉脉的当然是人不是鬼。如果真是鬼,又怎么会被扎到哑门穴昏过去?分明就是个人,而且是不怀好意之人。
施灵药沉吟:“药王谷的人不会打脉脉的主意,是外人。”
是司瑜言?还是辛复?想到俩人,施灵药眉头蹙得更深了。
施妙手问:“会不会此人把脉脉错认为了你?悬壶和济世今日刚回来就发生这样的事,也难说他们在外是否招惹到什么人……谷中最近不太平,灵药,你多加当心。”
施灵药点点头:“多谢大师兄关怀。”
司瑜言自是不知道他这一番动机“单纯”的行为搅得药王谷人心惶惶,引起施灵药和施妙手各种猜疑。当他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宋西那张转忧为喜的笑脸。
“公子您可算醒了!”
司瑜言摸了摸僵硬发麻的后颈,想坐起来:“这是哪儿?”
“山脚营帐。”宋西扶着司瑜言起身,“您大晚上出门那么久都没回,所以小人也出来看看,正巧见您躺在路边不省人事的!小人吓坏了,所以把您背到山下来了,公子您碰上什么事儿了?怎么晕过去了?”
司瑜言回想起昏迷前的情景,不自在地咳了咳:“没什么,就是走累了在那里躺一躺,一下睡过头了。”
“……”
公子您真的只是睡着了吗?为什么小人把你扛在肩头一路奔跑颠簸您都没醒?死猪也不会睡得这样沉好吗!
尽管不信,宋西却不可以揭穿司瑜言,只能硬着头皮顺着他的解释说下去:“原来如此,是小人大惊小怪了。公子,那咱们今晚还回山上住么?”
“既然下来了,就在这里歇一晚,明早再上山。”司瑜言抬手抚摸胸口,忽然问:“医药先生可在营帐之中?”
宋西找人一问,回道:“在,刚刚回来。”
“请他过来。”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披着一件黑色斗篷,斗篷拉起遮住上半张脸让人看不见头发额头,而脸上也戴了一块奇怪的黑纱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这位便是跟着司家卫队一齐来到药王谷的医药先生,没人知道他的长相和姓名,只知道他是个深居简出的怪人,但很得司瑜言的器重。
“先生请坐。宋西,你出去。”
宋西出了营帐放下帘子,守在了外面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一步。
营帐里面,只剩下司瑜言和黑衣男子两人。神秘的医药先生揭开了斗篷取下面罩,面容露出只见他竟是位年轻男子,面色苍白无血,有些孱弱。
司瑜言噙笑向他拱手:“济世先生,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中秋节快乐!╭(╯3)╮
酒叔正在奋斗,如无意外晚上再来一更~外加一个月饼小剧场,么么哒
、第十九章 蘼芜
19、蘼芜
施济世挽袖伸出手,问:“公子上山已有月余,身体如何?”
“还是不舒服。”司瑜言一边说话一边脱下外衣,只见胸膛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凝成一条微小的粉红疤痕。
施济世微微诧异:“怎么会有伤口?”
司瑜言无奈地笑笑:“着了一个小家伙的道,也幸亏有她多此一举,其他人才没有生疑。”
施济世检查过伤处,又给他诊了脉,之后从袖里掏出一瓶药丸:“每日一粒冲散服下,能够缓解痛楚。”
司瑜言收下药放入怀中,看见施济世重新戴上面罩,便问:“先生要回去了?”
施济世点点头,拉起斗篷遮住头:“在下近来不便居留在此,公子若有要事相商,就在溪边濯足石上放一束蘼芜,我三更时分自会前去拜会。告辞。”
“先生慢走。”司瑜言目送施济世走到帐前,却又见他转过身来,低低叹息:“三个月,我们只有这么多时间……”
司瑜言勾起唇角胸有成竹:“先生放心,我答应过的事必定做到,但请先生也莫忘记诺言。”
“自然。”施济世掀开帘子,跨出去很快融入了夜色当中。
须臾,司瑜言喊来宋西,并从怀中摸出药瓶递给他:“拿去,老规矩。”
所谓的老规矩就是让人试药,等到确定无毒了司瑜言才考虑吃不吃。宋西掂着药瓶,小心翼翼道:“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司瑜言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嗤道:“呵。你如果知道他在谋划什么,保证你连这个瓶子也不敢摸,说不定上面就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宋西一下觉得掌心烫得握不住。
脉脉自打“见了鬼”,接连几日都茶饭不思神魂恍惚的,也不去找司瑜言学吹埙了,她不知打哪儿弄来道士玄学的书,每天关在房里照着上面的图案画符,把屋子里贴得到处都是。
悬壶济世看见小师妹中了邪似的,都指着施回春骂:“都怪你!天天讲鬼故事吓她,这下好了,脉脉被你吓傻了!”
施回春委屈地挠头:“我那都是胡诌的……你们小时候也听来着,现在不是照样好端端的么?真不能怪我,是脉脉胆小。”
施妙手见状哭笑不得,跟施灵药商量:“要不我们还是跟她说清楚吧,不然师父出关看见,可要赏咱们一顿毒药了。”
施灵药摇摇头:“随她去,等过些日子淡忘了便好了。”
施妙手懂她的意思,一方面谷中形势微妙,此时不宜再生事端,二来脉脉心性无邪,让她误以为“见鬼”,确实要比讲出真相更好。
也不算骗她,只是她撞见的是个非同寻常的色鬼而已。
案几上摆了笔墨、朱砂和黄纸,脉脉正趴在那里写写画画,忽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只彩雀,停在她手边,跳着叽叽喳喳,仿佛在传递什么讯息。
脉脉怔了怔,放下笔墨走到门口,隔着柴扉问:“谁?”
来人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张叠着的纸,脉脉拿到手里才发现是一条纸船,她赶紧打开门:“辛复哥哥!”
辛复跟着她进屋,看见满室狼藉符咒漫天,连下脚都快没地方了,而脉脉脸上还沾着红色的朱砂,明显这些都是她的“杰作”。他掏出手帕给她擦脸,问:“好几天没见你出来了,你在干什么?”
“画符,驱鬼。”脉脉老气横秋地皱着眉头,“山上有鬼。”
辛复低低发笑:“你不是大夫吗?怎么又当上了茅山道士?”
“大夫只能、医人,不能捉鬼。我想又治病、又抓鬼。”脉脉很认真地解释,拿起书给辛复看,“这里说、有些病是因为,鬼附身才得的,那么驱鬼、也就能治病,我还是大夫。”
辛复把染了朱砂的手帕收入怀中,笑着摇摇头:“若让施翁他老人家听见你这番言辞,一准气得吹胡子瞪眼。”
脉脉捧着书笑眯眯:“不怕不怕,师父从来、不打我,随他骂,我听不见。”
“好了,鬼在白天是不会出来的,我带你出去玩儿。”辛复不由分说牵着脉脉出门,“别成天待在屋子里,憋坏了。”
跟着辛复出门脉脉还是很欢喜的,又觉得很可靠,所以很顺从地就一道走了。路上,辛复问她怎么忽然要兴起要学画符驱鬼,她很为难地说:“师姐不让我、随便告诉、外人。”
辛复笑问:“我不算外人吧?”
“当然不算,你是师姐、未来的相公。”脉脉小小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把秘密告诉辛复,“有天晚上、我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