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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正大光明!”
宋西撇嘴摇头,找了两团棉花把耳朵眼堵上。
霸王硬上弓还能这么振振有词的,公子您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呐。
脉脉被司瑜言扒光以后,只能像羊羔般任人宰割。她看着他逼近的脸庞,没有恐惧想哭,只是心跳加快惴惴不安,而且直觉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他将要做的事,应该是违背规矩的。
她的声音变得细柔而无力,说话就像在讨好哀求:“放开我,言哥哥,放开我……”
司瑜言充耳不闻,在欣赏完女子曼妙的身体之后,他对将要开拓的地方好奇不已,已经迫不及待把叫嚣的膨胀抵了过去。
他虽然没有经验,但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不就是进入桃源嘛,没问题。
脉脉被迫拥着他的身躯,蹙眉难受:“你戳我的腿、做什么?”
努力了好一阵,司瑜言满头大汗,抬眸喘着粗气问脉脉:“那个、在哪里?”
虽然知道该进去,但是,为什么找不到入口!
但脉脉压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你找什么?快放开我……”
……
算了,当他没问!自己找!
司瑜言屏住呼吸再次努力,肿胀的地方在脉脉腿间不断探寻,终于抵到了一处细窄的缝隙,似乎还有点点湿濡润泽。而脉脉痛苦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
他一阵狂喜,卯足力气往里挤……
半个时辰后,脉脉坐在床上哭,司瑜言也垂头丧气,不断哀叹。
“呜呜,你戳我,讨厌……”脉脉一边抹泪一边数落,“你故意欺负我,你那个那个……恶心!”
司瑜言也很气闷:“你别哭了行不行?我又没真把你怎么样。”
“胡说!你吐了我一身!”脉脉愤然站起来,掀开被子指着湿了一团的床单说道,“那个没用的东西吐了,还吐在我腿上,黏糊糊!像鼻涕!”
司瑜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磨牙威胁:“闭嘴!再说一个字我就再戳你一次!”
脉脉不敢说了,还是一直嘤嘤呜呜抹眼泪。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那个到处乱戳、还乱吐黏液的没用东西割掉!
司瑜言却是怀揣怨气心有不甘。
怎么会还没有进去就……
丢脸丢到家了。
翌日早上,宋西才把门栓拿掉,然后去山脚提了一大盒滋补的汤食回来。
趁宋西外出的空档,脉脉悄悄溜出了连翘苑,回到山腰木屋。她走的时候司瑜言还在面朝里背朝外地睡大觉,她没叫醒他,而是自己偷偷跑了。等她出了门,司瑜言才一脸怨妇相地坐起来,眼眶下面泛着乌青,看样子是一宿没睡。
脉脉一路飞奔到了木屋,在门口撞上了施灵药。
施灵药看她冒冒失失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你一大早去哪里了?”
脉脉心虚不敢看她,眼珠子乱转,撒谎道:“早上起来……去后山、采露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师姐说谎,但直觉告诉她昨晚上的事是个麻烦,不能让别人知道。就算是最亲最爱的师姐也不可以。
施灵药看着她空荡荡的双手:“你采的露水呢?”
“呃……丢了。”
脉脉的头越埋越低,就快要被施灵药锐利的目光逼得说出实话,这时施灵药终于捧起她的脸:“丢就丢了,我又没怪你,你怕什么。”
脉脉悄悄松了一口气,浮起笑容:“真的呀,师姐真好。”
施灵药冷着脸,把她凌乱的头发拢好,淡淡道:“我来是有话对你讲。”
脉脉抬眼:“嗯?”
“我来和你道别,我们今天就出谷。”
作者有话要说:小孔雀吃肉啦!酒叔都给他喂到嘴边了,他这个不争气的!雏儿就是没用!割掉割掉~~~
酒叔还有一个big news要宣布:酒叔和酒婶终于要成亲了!最近都在筹备婚礼事宜,要装修买家具定制婚纱还有拍照找婚庆公司等等……所以性~欲~度有所下降,请大家见谅。
But!小妖精们是酒叔的最爱!酒婶都要排后面!爱乃们么么哒╭(╯3)╮
、30
30、甘遂
脉脉把施灵药请进屋;匆匆走到里屋重新换了身衣裳才去烧水沏茶。铜壶里的水开始咕噜噜冒气泡的时候;她只是双眼空洞地望着壶嘴冒出的白雾;眼睛前面蒙上了一层水汽儿。
师姐要走了;辛复也要走了,他们都要走了。
肩上一沉;施灵药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从后面拍了脉脉一下。脉脉赶紧揉了揉眼眶;回眸平静:“师姐。”
施灵药假装没有发现她泛红的眼睛;而是指着铜壶说:“水开了。”
“哦、哦。”脉脉急忙去提壶;忘了拿帕子垫手;手忙脚乱间掌心被烫出一个大泡。
“嘶!”
施灵药也是听见水开后铜壶发出的尖哨声才走出来看看,一眼就看见脉脉失魂落魄地守在那里,连水开了都不知道。她的本意是叫脉脉进屋说话;却不想连累小丫头烫到了手。
“我又不是客人,你沏什么茶,多事!”施灵药不由分说丢开水壶,拉着脉脉进屋要给她手上敷药。
银针挑破水泡的时候疼得脉脉直咬唇,但没吱声,施灵药一边施针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痛就叫出来,省得咬破了嘴我还要给你缝。”
此话逗得脉脉笑了,趁她分神的一瞬,施灵药迅速挤压水泡,然后在上面抹了一层厚厚的烫伤膏。
“好了。”施灵药把她的手推回去,收起银针,“这几天别沾水。”
脉脉朝手心吹气,药膏散发出一股幽凉的味道:“谢谢师姐。”
“这是我最后一次照顾你。”
脉脉读懂了这句话,刚要露出的笑容忽然变成一脸哭意:“为什么……”
施灵药若无其事地说话,垂眸避开脉脉的打量:“我走了很可能再也不回来,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没有机会见面了,我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
“脉脉,从今往后,你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脉脉眼眶里都蓄起了泪:“那我可以、去找你吗?”
“不可以。”施灵药断然拒绝,抬头的一瞬目光含着不容置否的坚定,可在看见脉脉泫然欲泣的眸子之后,又垂下了眼帘,声音放缓变柔,“我会走得很远很远,我也不知道最终在哪里落脚,所以你不要找我,你找不到我。”
被拒绝的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脉脉带着哭腔又问:“你会回来、看我吗?”
施灵药犹豫了片刻:“也许吧。如果有机会,我就回来看你的。”
“师姐,”脉脉又一次忘记了施灵药的喜好,扑过去抱住她,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舍,“你定下来、就给我写信,我去找你,好不好?”
施灵药沉默着,抚着她后脑的头发,许久才又扳过她的脸庞:“你不能离开药王谷,你每个月都要泡药施针,我走之后,这些事大师哥会帮你,我已经跟他说好了。”
脉脉小声怯怯:“我自己可以……我想出谷……”
施灵药还是没有答应:“我们不能让你冒险,如果你在路上出了事怎么办?脉脉,听我的话。”
脉脉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我会想你的。”
“如果有可能,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保证。”施灵药捧起她的脸,眼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药浴的药我带来了,我再帮你一次。”
施一脉,这是最后一次。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苦药气味,脉脉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头发挽得高高,施灵药提来刚熬好的药汤,倒了进去。
脉脉转过身,趴在桶边问道:“师姐,辛复哥哥的家、在哪里?”
施灵药垂着眼:“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上次你说、要和他回家呀。”
“……他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也没有去过。不说这个了,我给你擦背。”
脉脉难掩失望:“哦。”
施灵药绕到后面替脉脉擦拭背脊。脉脉感觉师姐的手轻轻拂过,像一缕春风,背对着施灵药,她不知道师姐有没有说话,或者是否偷偷流泪,她唯一能感觉得到的是指尖在背后游走,依依不舍。
师姐她,大概也在因为分开而难过吧?
浸完了药浴,施灵药收拾东西离开木屋,脉脉想送她到山下,她拒绝了:“我还要向师父说一声,你就别跟来了。”
脉脉难舍难分地牵着她袖子:“师姐,你走的时候、告诉我。”
施灵药点点头,拂开她的掌决然转身。脉脉在她身后再次呐喊叮嘱:“走的时候喊我,我送你——”
施灵药头也没回,自然,走的时候也没有让脉脉知晓。
施翁在过完寿辰之后,又回了炼丹房,当施灵药前去向他道别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接见这个有史以来资质最好、也最聪慧的徒儿。施翁只是让小药童送了一个小匣子给施灵药。
“师祖说,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从此以往,他老人家就当从没收过你这个徒弟,也请你再也不要来药王谷。师徒情分缘尽于此,恩断义绝。”
施灵药接过匣子,沉如千斤。
她知道施翁就坐在紧闭的房门之后,听着这里的一举一动,于是她双膝一弯重重跪下,向那里磕了三个头。
“不孝徒儿谢别恩师!一谢恩师养育之恩,二谢恩师教导之情,三谢恩师知我懂我助我,待我功成,必定报答恩师!”
她磕头用了很大力气,把额头都撞破了。最后,她站起来,意欲离去之际又回眸,隔门向施翁恳求了最后一件事。
“师父,请您照顾好脉脉。”
脉脉在小木屋里等啊等,知道等到星辰满天也没有见到施灵药来找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赶紧冲出门去,却遇到了姗姗而来的司瑜言。
司瑜言一瞧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干什么,故意出言打击:“辛复他们已经走了。”
脉脉愕然:“什么时候……”
“大概午时过后没多久。”司瑜言略有得意地瞅了眼脉脉,唇角笑意不明,“你现在想追也晚了,我劝你别白费功夫。”
“我没有想追。”
脉脉怅惘地望着山下,夜色已经笼罩了一切,她只能依稀看见几个白点,那是司家卫队的营帐。
司瑜言勾过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说话:“没有想追就对了,跟我回去。”
拉着她的手就走,走了几步却走不动,司瑜言回头:“你怎么不走?”
脉脉低着头,几滴晶莹倏地掉下来,她没吱声,只是抬手抹了抹脸颊。
“哭什么呢?”司瑜言一见她掉泪就气闷,但也仅仅是气闷,不能骂不能打的,更加气闷了!
脉脉抬眼才发现他看着自己,狭长的眸子写满询问,她狼狈地摇头,看样子是不打算分享心事。
司瑜言眯了眯眼,慢悠悠地“哎呀”了一道,仿佛才想起来一样:“哎呀……我都快忘了,山下营帐养了匹千里马,骑着它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以前打猎追兔子可管用了……”
脉脉瞬间变得雀跃:“真的吗?可以借我吗?”
司瑜言冷哼,昂着下巴傲慢极了:“我为什么要借给你?”
“我想见师姐,我还有话、没有和她讲。”脉脉仰望他,哀求像是撒娇,“言哥哥、言哥哥,借千里马给我。”
司瑜言用眼角余光瞥她,勾唇道:“就算我把马借你,你会骑吗?”
“呃……不会。”这可把脉脉难住了,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双手合十拜托司瑜言,“你会呀,你带我骑,好不好嘛?”
共乘一骑,前胸贴后背,还能拥佳人在怀……
甚好甚好。
司瑜言“勉强”答应:“好罢。那你待会儿可要抱紧我,不然会掉下去。”
脉脉郑重其事点头:“一定抱得、紧紧的!”
俩人一路下山,到了营帐司瑜言喊人前来坐骑,果然是一匹宝驹,只是最近太闲没有机会出去驰骋,都有些“发福”了。
司瑜言把脉脉托上马背,然后拍了拍马儿肚子:“待会儿给我用力跑,把你这身肥膘甩掉些走。”说罢他踩着马镫跃上去,前期缰绳吆喝一声,太久没有一展身手的马儿就如箭一般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