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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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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三公子闻言都大感不妙,终究是老爷子太心疼小儿子,舍不得重罚他,还主动给了台阶让他下。若能补救,他们岂不是就白费功夫了?难为设计这么久,李代桃僵的事儿特意搁在成婚后才捅出来,不外乎是为了断司瑜言退路,把他从这争权夺利的局里彻底踢出去。
谁知,司瑜言斩钉截铁地一口否决:“不行。”
他回话回得太快,司书章都怀疑自己听岔了:“你说什么?不行?!”
司瑜言也懒得再费口舌,主动剥了衣裳,赤着上身跪在祖宗牌位前:“不孝子孙,任凭处置。”
司书章咬牙切齿:“好……好!拿家法来!”
表面如蒺藜般布满尖刺的藤条拿上来,两指宽细,看着不怎样,抽在皮上却能轻易撕裂肌肤,再顺带剜掉几分皮肉,若是把藤条打断,便能如愿窥到森森白骨。
司书章正在气头上,拿起家法就“嗖嗖”往司瑜言背上狠狠抽打两下,震怒质问:“知错与否?!”
司瑜言一声不吭,暴雨般的抽打又噼里啪啦落下。
打断一根,司书章见司瑜言如铁齿铜牙般咬紧了口不肯松开,又累又恨,索性让人再拿一根藤条上来,命令二公子代他行刑。
司喻明拿起藤条,一副为难样子:“阿言你就认个错罢,二哥我实在不忍心见你如此啊……”
虚情假意的话此刻只会让人觉得滑稽,司瑜言歪歪嘴角嗤笑一道,惹来老爷子铺天盖地的怒火:“打!给我往死里打!”
二公子不再犹豫,扬手就抽,力道自然是十成十的足。
正当祠堂里一片血肉模糊,闻讯而来的大公子司喻世拖着病体进门,一把拦住落下的藤条。
喻世匆匆赶来,喘息不定,苍白的面颊浮起病态的红晕,却帮司瑜言求情:“父亲!阿言纵然再有错,您罚他别的就是了,这么打下去如何使得!”说罢他推开行凶的喻明,伸手想扶司瑜言起来。
二公子三公子自然不满,司喻奇哼道:“忤逆长辈当以家法处置,这是我司家家规,大哥莫不是没把这列祖列宗都放在眼里?”
喻世素来与世无争,性子最是谦和不过,此时也架不住这兄弟二人的心狠手辣,怒极反斥:“煽风点火手足相残!你二人又何时把司氏先祖放在眼中!”
极少见喻世发怒,喻明喻奇都有些讪讪的,收了手退回去。司书章低眉一瞧还跪在那里的司瑜言,见他虽不言不语,可额头不断淌下汗水,想来也是极痛的,心里的怒火消了大半,颇有些无奈地挥挥手:“你只要认个错,我便饶了你。”
哪知司瑜言却仍旧摇了摇头,把司书章气得七窍生烟,险些意欲掐死孽子一了百了,不过终是舍不得下手,只得狠狠拂袖一走了之。
“既然如此,你便去南浦思过!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回来!”
总算是化险为夷,喻世把司瑜言扶了起来,小心翼翼给他披上一件薄衣,不敢沾染到他背上七横八错的伤口,颇为痛心地说:“回去先治伤,父亲那里我再去劝劝……宋西呢?叫宋西来。”
司瑜言撑着站起来,脸白如纸却毫无挫败失意,他向喻世道过谢,又朝另外两位兄长走去,眼神阴霾。
喻奇有些慌,喻明还镇定些,挺起胸膛喝道:“你作甚么!”
司瑜言比他高,走到他面前停下,倾身气势逼迫:“谁敢杀我的人,我让他拿命来偿。”
喻明心头一紧,出口声音都颤了:“你胡说什么……谁杀人了。”
“没有最好。”司瑜言不再说什么,转身便走,腰背挺得笔直。喻世冷冷睨了那使坏的俩人一眼,慢慢跟上司瑜言。
喻奇偷偷扯了扯喻明袖子:“那个宋西,还是放回去吧……”
喻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底气顿生,像是要替自己找回面子般,啐了一道:“呸!苟延残喘而已!”
司瑜言听闻,不以为然,没有回头妄作争执。
今日的苟延残喘,不过是为了他日再战。
作者有话要说:几个月没写文了,手有点生,还在找感觉,暂时隔日更啦!
酒叔有个故事构思了很久,最近在构架大纲和人设,争取过完年就写出来和小妖精们见面~╭(╯3)╮~
酒婶儿最近不在身边,各种寂寞空虚冷……哎!大冬天不能没有暖床的!


、第42章

42、艾叶
脉脉觉得这一天过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总之有些古怪。早晨醒来就不见司瑜言;也不见宋西,她梳洗好刚要出去找他们;大嫂玉缘便来了;亲昵关爱了她一番;还让她先吃饭。
脉脉自觉不好拒绝玉缘的热情;暗道等一会儿再找人也不迟,可是用过饭玉缘又拉着她说要问些医理;好帮大公子调理身子。医者善心;脉脉又答应了,跟玉缘回了房中,详细问了大哥的病症;斟酌以后开了几个方子,又教了玉缘一套按揉穴位的指法。一来二去天就快黑了,此时玉缘又传来晚膳,陪着脉脉一起用了,等到掌灯方要回去,不过她让脉脉回房等候司瑜言,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别乱跑,司家宅子大,天黑出去不好认路,万一走丢了就不好了。
脉脉确实对这宅子还陌生得很,而且除了宋西旁的仆人一个也不熟,他们都刻意跟她疏远的样子,约莫是不敢亲近,答话也是三言两语就回了,不肯多说一个字。几次下来脉脉自觉无趣,索性也不再问,兀自回房等司瑜言回来。
等啊等,直到深夜,脉脉都趴在床上睡着了,才被身边细微的动静扰醒。
房里的蜡烛不知何时灭了,借着微弱的月光,脉脉看见黑夜里一个大致的轮廓,是司瑜言没错。他似乎在更衣,慢吞吞的动作,大约是怕吵醒了她。
脉脉揉着眼想下床:“你回来啦。”
司瑜言动作一顿,转眼就拉住她,也不知说了什么,反正脉脉是听不见的,只能从他的动作中琢磨出意思,好像是让她躺下继续睡觉。
脉脉拍了拍他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点蜡烛,看不见你。”
模糊夜色中,脉脉捕捉到他的头摇了摇,她可犯难了:“不想睡,要和你说话。”
司瑜言想了想,拉起她的手,在掌心写到:你说,我写。
脉脉读懂了这几个字,不解问:“为什么啊?写字、好难猜。”
司瑜言又写:游戏。
“为什么要玩游戏……”
司瑜言写:好玩。
兴许是觉得黑咕隆咚玩游戏还挺有趣的,脉脉一下笑了,同意跟司瑜言玩儿写字猜的游戏。但是只有他写太不公平了,于是她也不说话了,只写字。两人约定谁先开口说话就算谁输,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你今天去哪里了?
——出府,有事。你做了什么?
——大嫂陪我,吃饭、开方、说话……
俩人相互交换说了今天是怎么过的,然后司瑜言又在脉脉手心写:还疼吗?
黑暗中脉脉脸又红了,她暗自庆幸没有点灯,不然可要被瞧见了。她抿紧嘴唇,在他手里写:疼。
司瑜言摸索着抚上她的脸,蜻蜓点水般亲了她嘴唇一下。
脉脉低头笑,羞答答的,又拉起他的手写:什么时候回药王谷?
字写了半天司瑜言都没动,脉脉以为他没读懂,于是又写了一遍:回药王谷,多久?
司瑜言默了一会儿,写道:明早离府。
咦?脉脉又惊又喜,急忙问:“真的?是回药王谷吗?”
黑夜中司瑜言的影子抖了抖,好似在笑。他随即写道:你输了。
“哎呀——”
脉脉发出一声懊恼,趴进被子里吚呜半天,悔得肠子都青了。过了一会儿她猛觉不对,“腾”地跳起来。
“不公平不公平!我又听不见、你说话,我怎么知道你、犯规没有?这回不算,我们重来。”
司瑜言哈哈笑,拿手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在她脑门写下两个大字:赖皮。
脉脉拉着他的衣袖撒娇:“你才赖皮,明知我、听不见,欺负我……重新玩儿嘛,重来重来——”
司瑜言任她摇晃拉扯,不为所动。兀地,脉脉突然顿住了,埋头把鼻尖凑到他身上,仔细地闻了闻。
“艾叶……血的气味,伤口裂开了?”
脉脉伸手要去掀他的衣裳,司瑜言赶紧一把按住。她着急,挣扎着要查看伤势,他不肯,说话她又听不见,只能拼了命地抱住她。
纠缠到最后,脉脉还是掰不开他铁铸般的臂膀,沮丧和担心一齐袭来,呜呜地哭了:“都怪我,没有给你、好好医病……你是不是要死了……”
司瑜言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拉过她的手写:我不会死。
脉脉抽噎着,依旧狐疑:“真的?”
司瑜言再三保证千真万确,又写:明天我们去南浦。
脉脉擦着泪,抽抽嗒嗒:“南……浦?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去?”
这次司瑜言倒是老老实实回答。
——逐出家门。
大约连司书章也没想到,司瑜言压根儿不向他求饶,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也毫无悔改之意。大清早管家向他禀告说小公子一切已经收拾妥当,打算动身了,直把他气得摔杯子。
“滚!让他滚——滚得越远越好!”
脉脉早醒便不见司瑜言,只知道要走,婢女来问可要收拾什么细软随身,她想了想道不出个所以然,便只说把滚滚抱来。还好临出门玉缘赶了过来,不由分说让人搬了几口大箱子放上马车,却也没说上几句话,叮嘱她保重了又保重。
府里的其他人看她的眼神忽然不一样了,说不出背后是藏着什么情绪,脉脉直觉反正是不好的。直到坐上马车她还是浑浑噩噩,众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就像她身上有传染人的瘟病一样,她见状隐约害怕,可也只是咬紧了唇,愈发抱紧怀里的小兽。
马车是半旧不新的普通马车,只有拉车的马还是司瑜言的名驹坐骑,脉脉在车厢里等着他来,冷不丁帘子一掀,一瘸一拐的宋西摸索着爬上来,脸上还带了几道红通通的杠子。
宋西一来就要给脉脉磕头:“小人叩见少奶奶……”
脉脉吓得不轻,腾出一只手去扶他:“你怎么了?!”
宋西惶恐,连连摆手:“没事……小人没事,昨儿不当心摔了一跤,扭伤了腿走路不大方便,脸也被蹭破了,嘿嘿,过几天就好了,不碍事。”
脉脉自是不信的,指着他脸上说:“骗人,这是鞭伤。”
宋西赶紧抬袖子挡住半张脸脸,可怜巴巴地眨眼睛:“少奶奶您就别问了,总之不打紧,您甭往心里去。”
脉脉叹了口气,拍拍身边的坐凳:“那你坐。”宋西受宠若惊地推辞,她就板起脸,“我是大夫,听我的。”
宋西无奈,只得小心翼翼把屁股靠过去,刚沾到凳子就疼得歪了脸,咧嘴哀嚎。他赶紧站起来,双手护着臀苦哈哈地说:“小人还是跪着吧……”
前天公子还在洞房花烛夜,他就被二公子和三公子抓去,非要从他嘴里套出关于脉脉的来历,他咬紧了牙关不肯说,就被人绑在板凳上脱了裤子一顿好打,三十个板子噼里啪啦下来,气儿都差点没了。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不成想打他的人又给他敷伤口灌参汤,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紧接着,宋西被送回司瑜言这里,跟着便知道要被“发配”南浦。
在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长水把国之疆土一分为二,北方有向、宫、尹三族鼎立,南方便是司家的地盘。虽说南地富庶,但也仅限于靠着江河流域的几个鱼米之乡,屈指可数,而再往南,便是气候恶劣土地贫瘠的山野,零星散落着几个城池,其中位置最偏、百姓最穷的就属南浦。司瑜言被放逐此处,大概也就标志着司家彻底抛弃了他。
马车动了。脉脉好奇撩起车帘看外头,只见竟是司瑜言牵着马走。他的背还是挺得笔直,檀色的衣裳一尘不染,傲色不减分毫。许是脉脉的眼光太灼热,他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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