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答他,“我就是心里不高兴。”
王元泽于是表达感同身受的意思:“我心里也不大痛快,也说不清为什么。”我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对无言。天色渐暗,王元泽的眸子在夕阳中微微闪耀,居然清澈的像孩童。
他忽然别开脸:“哎哎,有你这么看人的吗?”
“哦!”其实我一向都是这么看人的,以前不看你,是因为你不漂亮,可是不知为啥,最近看你忽然顺眼了些……
王元泽叉腰站了一会儿,伸手乱拍衣服,好像在拍身上的土:“小妹,嗯,我看伯父的病,也见好了。那些药丢便丢了,你也别生气,就当……就当是给我吃了吧!”
瞧说的这话,给你吃……虽然他身上没有土,可是被他拍来拍去,忽然觉得呛鼻,随手握住他手:“对了,为什么哥哥今天才知道那药,你那天没告诉他么,而且一连三天都没见人!”
王元泽愣了愣:“你不知道?我那天去找你哥,却赶上伯父病情忽然有变,你哥忙的脚不点地,我也不好因为这些事情插话,后来就借着帮他送大夫出门,也顺便辞出了。后来接连两天,我都过来,你哥连面都没照,下人说伯父病仍不见好……”
我开始走神,是了,刚才辙花儿还说,这几日偏劳琼小瑶衣不解带的照顾爹,原来是病情有变。只是,奇怪了,爹这病,说白了,不过是郁结于心。最惨痛的时候都过来了,为什么会忽然恶化?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了?
想想想,头发有点儿痒,蹭蹭,鼻尖有点儿痒,挠挠。王元泽轻声道:“小妹,小妹!”
“啊?”
他手里正举着一个帕子,直递到我面前,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接,他的手臂就从我手里落下去,我也没在意,继续拿帕子擦发痒的鼻子,王元泽想了想,一本正经的下结论:“看样子,你哥是被琼小瑶迷住了……不过也无所谓,他有丧在身,别说纳妾,便算收房,也是违制的……你不用怕琼小瑶会欺负你。”
“我没怕啊!就算欺负,也是欺负我哥哥吧?”
“也是。”王元泽继续扮演大尾巴狼,拍小孩一样拍我脑袋,大大咧咧的:“男人嘛,都这样,见不得女人哭。这种事情,愿打愿挨,你一个当小姑子的,就不用操这份儿闲心了!”
“呃……”我有表示出操心的意思吗?我郁闷的瞅他。
王元泽收了手,看了我好几眼,再找不到话来说,于是振振衣衫,“天晚了,我回去了,信我明天一早就去送,那和尚要是有回书,我就立马给你送来。”
呀,还是人家王元泽好,不像花无期,说飞就飞了,只知道耍帅!我赶紧甜甜笑,“王元泽,谢谢你。”
王元泽呵呵一笑,“你还会跟人客气?稀罕哪!”嘴里说着,摆摆手,便走了。
————*————*————*———
上架后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定时提交更新,那以后更新时间,就可以比较固定了,大家有什么意见米?几点更新比较好?
作品相关 第18章:奉旨考试与贵人多忘
第18章:奉旨考试与贵人多忘
这一晚,一直到了中夜,才听到前院那琴声响了起来,弹的仍旧是那平沙落雁,这曲子,本是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意境十分高旷,可不知为什么,听起来,却弹的颇有铿锵金戈之音,便似是严师在督促弟子一般。
真奇怪,要不是爹正病着,我几乎要以为这是爹弹的……不过爹会弹琴不?
脑子里胡思乱想,困意渐渐袭来,有点儿庆幸离琴声还蛮远,拿被子蒙住头,隔音效果十分显著,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爬起来把午饭当早饭吃掉,正想着佛印的回书怎么还没来,便听脚步声急急传来,夹着一迭连声的呼唤,“小姐!小姐!”
哇,琼小瑶?我现在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有点儿心惊胆战,有心想溜,可瞧她跑的连仪态都不顾了,就差没连滚带爬了,我赶紧迎上去:“怎么了?哪儿走水了?”
琼小瑶扶住门框喘息,一边。急急的道:“小姐,算我求你,你之前那药,究竟是从何方求的,再去求一些来,好不好?”
这……她说的好轻松呀!人参又不是。胡萝卜!我于是言语不能,她喘息未定的扑过来,抱住我:“小姐,之前那药,被歹人所窃,实在始料不及。此时事到临头,小姐,你难道还在计较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吗?”
我头很大,大的脖子都有点儿。累:“到底有啥事情发生呀?”
“是皇上!当今圣上!”琼小瑶石破天惊的嚷出,瞪大眼。睛等我惊讶,我一个哈欠到了嘴边,硬生生忍住,她于是续道:“圣上召老爷到舍人院参加考试!”
“哦!”我应一声,琼小瑶的段子实在太多,表情实在太。丰富,我一见到她,就会觉得自己应接不暇,我努力理清思维,眼巴巴的等她往下说。
琼小瑶又露出琼氏眼口三个圈的表情:“小姐,你……。你枉称才女,连这点儿关窍都想不明白吗?圣上日理万机,为何忽然召老爷去考试?分明是有意要重用呀!分明是要老爷去做官啊!”
做官,有什么好?。爹那脾气,去做官儿,只怕没等为民做主,就引祸上身了,我没啥兴致的点点头,回她一句:“可是爹在生病。”
琼小瑶咬唇,然后耐着性子向我解释:“所以我才来求小姐赐药啊!我听老爷跟二公子商量 ,竟要称病不去!这,岂非坐失良机?岂非匪夷所思?”
我不知要怎么回答了,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可是,爹不是在称病,是真的在生病呀!”
琼小瑶气的嘴唇都有点儿发白:“小姐!你究竟明不明白?这是一个百年难遇的机缘!错过这次,将会遗憾终生的!圣上若是怪罪下来,连我们也有不是的!就算圣上大度不会怪罪,那老爷的仕途,也要止步了!难道小姐你甘心吗?
“甘心呀!”这有啥可不甘心的?
琼小瑶吸气,“小姐!为人臣子,食君之禄,忠君子事,听君之宣,这哪里是可以商量的?便算是爬,也要爬去才对!”
“……”什么嘛,爬去考试……不是你爹,你不心疼是吧?我郁闷的对天翻翻白眼。
琼小瑶一把推开我:“你真是不可理喻!好,好!你不管,我管!我去当铺当掉首饰,我去抓药!我为你们苏家,要把心都呕出来了!可是二公子是这个样子,你也是这个样子!我真不明白,我这么辛苦,究竟是为了什么!”言下泣不成声。
她说的好惊悚,我只好答她:“急什么啊!爹的病,吃药没啥用的,不然我一定去讨。”
她眼睛一亮,泪也一停:“那小姐快去讨啊!老爷不过是心情太差,又不是病入膏盲,服药哪可能没用?”
汗呀,敢情你也知道啊:“你也说老爷是心病,那让他想开点儿,病自然就好了,吃药干什么?”
“小姐!”她露出悲愤的表情,“老爷是你的亲爹啊!此时此刻,老爷病体沉重,你为人子女,居然推三阻四……”
好久没听琼小瑶上课,抵抗力也下降了,我只觉得两太阳都痛的要命,抱着头讨饶:“好,好,求你别说了,我去就是……可是……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琼小瑶于是:“*~#…—※△&□◎……”
我于是小鸡啄米……正点头点的脖子酸,忽然一个下人小跑着进了院子,向琼小瑶打了一躬:“琼大姑娘,有位花公子,要见小姐。”他也没留意到我,走上半步,讨好的陪笑:“小人问清楚了,他说要来送药!”
花无期呀,你的名字叫曹操,说你,你立刻就到了……琼小瑶立刻回头:“小姐,是他吗?”
我无可奈何的点头,琼小瑶便向那下人一点头:“快请!”下人小跑而去。
我顿时有种错觉,当家主母便在眼前……娘在世时,也没这么威风呀……花无期已经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仍是淡青衣衫,挂着人畜无害的温存笑容,拱一拱手:“小妹好。”
我回答:“曹公子好。”
花无期眼神一闪,却仍旧笑的优雅:“小生花无期,这才几日不见,小妹便忘了?”
琼小瑶早对着花无期上上下下看了不下十遍,冲口而出的便道:“花公子,您刚刚说来给小姐送药?”
花无期露出“原来这儿还有一个人”的惊讶表情,对她点一下头,温柔微笑:“这位姑娘好!小生有话要跟苏姑娘说,不如您先回避一下?”
琼小瑶愣了一下,然后柔柔一笑,福一福身:“花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不久前刚刚见过,小瑶一直……”
花无期轻哦一声,扇子在掌心轻轻一敲:“也许,也许!小妹确曾带丫环上过小生的茶楼,只不过,小生一向记性不太好,记不住下人的名字……”
琼小瑶脸色一白,花无期已经上前半步,拂了自己的袖子盖了手背,递过手臂,风度十分谦谦,态度十分文绉的弯弯腰:“小妹,借一步说话,可好?”
“呀,哦……”我从来没享受过这待遇,不过幸好他示意的很周到,于是我受宠若惊的扶了他的手,跟他一起向外走去。
————*———*———*————
不敢承诺双更,不过,今天下午…半仍有一更,送给提交申请的“无敌腐丸子 ”及每一个点进来的亲,嘿嘿。
作品相关 第19章:美若天仙与和气生财
第19章:美若天仙与和气生财
俩人状似亲呢的相携进了我的房间,把房门一关,花无期立刻就很小人的凑眼门上,笑道:“小妹,来看!”
我赶紧也凑眼门缝,便见琼小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捏着拳,气的脸色发白,终于愤愤的一拂袖,转身走了,所过之处,踩出一溜儿尘土,显然气的不轻。花无期笑道:“我打赌下次见面,她会对我百依百顺。”
“为什么?”我于是观看他的色相。
花无期微微笑:“不是,我没必要对她出卖色相,是她要对我出卖色相罢了……”他摇着扇子,走到桌边坐定,笑道:“那个女人,一脸楚楚可怜,一副欲语还羞,却是步步为营,处处机心,精明的让人不喜,哪有我们小妹可爱,虽然镇日装傻,可是……”他顿一顿,想一本正经,却没成功,失笑出来,拍小狗一样拍拍我头:“可是总装的连傻瓜都能看的出是在装。”
“我……”
花无期咳了两声,扇子啪的一收:“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刚才,是在说我给的药吧!”
“嗯,是,不过丢了。”
花无期微怔:“什么?”
我于是连今天的事情一起,约略说说,花无期只是微笑,等我说完,才淡淡笑道,“这太简单了,苏洵病重,才方便她挺身而出,衣不解带,收买人心;而此时弄巧成拙,苏洵连仕途都要放弃,自然又急着让苏洵痊愈了……做官和做才子,那可是大大的不同,苏辙的份量,顿时便少了官家少爷这一码,她倚的大树,也顿时少个官架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嘴里说着,扇子一摆,十分斯。文优雅:“瞧她,说是陪在苏洵病床前伺候,可整晚弹的都是励志之音,乍一看似乎是善解人意,可是,你见哪家的病人床前,有人喋喋不休,镇日对他说,你要努力进取,力求上进,不可松懈……只有腐朽的严父才会这么做,做人子女的,纵是平日,也要宽慰父亲,使他怡然养生,体健寿长……何况此时是在病中?又何况刚死了娘?”
我讶然的研究花无期淡色的眉。宇,讪讪的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