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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我来承受这一切?我不是那个给你戴绿帽,还有着什么稀罕事物的贺兰飘!我不是她,我不是!
可是,我什么都不能说。皇帝想杀我,只是碍于我的身份不得不留住我的性命。如果他知道我不是那个对他还有些利用价值的女子的话,一定会干净利落的把我杀死吧。我已经经历过了一次死亡,我不想死,我想活!就算是,在这个残忍的世界里……
“你的眼睛,很美。比起那双冷漠的猜不出情绪的眼睛而言,我更喜欢这双满是仇恨的眼眸——至少,这个代表你还活着。”
萧墨静静的望着贺兰飘,乌黑的眼眸深得看不见底。他好像在回想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他细心的把金簪*****贺兰飘的发间,温柔的说:“好好养伤吧,朕的皇后。朕等着你给朕满意的答案。以后,你还是安心呆着,不要再想着勾引朕的太监和侍卫了。若有下次,朕会赏赐给你二十个男子。”
萧墨说着,起身离去,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贺兰飘被打的遍体鳞伤,疼痛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真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真是暴君!我真没想到,为什么这样绝色的美男竟然会这样残忍暴虐?天,我到底是得罪谁了,为什么会一来到这个世界就经历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人家穿越的女主都是好吃好喝的候着,而我被鞭打、被下药?贺兰飘究竟为什么要给皇帝戴绿帽?还有,那个变态要的到底是什么?
贺兰飘想着,用左手狠狠的擦拭脸上、身上的血迹,狠狠的擦拭自己的嘴唇,恨不得把这而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紫衣的美貌宫女飞快的推门进来,跑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心疼的问:“娘娘,您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手断了——你拿着的那只。”贺兰飘咬牙说。
“啊!”
宫女一惊,下意识的甩开贺兰飘受伤的右手。贺兰飘的手狠狠的砸向墙壁,终于再度负伤。此时,她已经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娘娘……”
“不想我死的话,就快请太医。”
“是,是!”
前生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
安王萧然特地为贺兰飘送来了金疮药,非常有效,涂在身上清凉清凉的,连疤痕也没有留下。贺兰飘轻轻摸着金质的药瓶,想起萧然总是笑眯眯的脸庞,心中逐渐涌现出一种感激。
安王真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他为我求情的话,我一定会被活活打死吧……该死的萧墨!他怎么能那么狠心?贺兰飘,你究竟为什么要去找鸭子?你是爽了,但你知不知道你的灾难要由我承担?唉……
“娘娘,请用膳。”紫薇小心的拿出一个饭盒,把它放在桌上。
“又是稀粥?”贺兰飘皱起了眉。
经过半月的休养,她的伤好了许多,但她的待遇实在让人发指。虽说她是皇后,但她几乎吃不到热的饭菜,连洗澡的水都是冰凉的。
唉,小说中的皇后都是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为什么我会那么倒霉?而且我的容貌……
贺兰飘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那个清秀却绝对说不上美艳动人的女子,心中真是有些郁闷。
镜中的女子,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年纪,长发如丝,相貌平淡,只有一双眼睛乌溜溜的打转,格外灵动。贺兰飘呆呆的望着镜中熟悉至极的容颜,口中缓缓说了一个字——靠。
靠,为什么我穿越过来了居然容貌没变?不是说穿越的一般定律是变成一个绝世大美女吗?脸,还是我看惯了二十年的那张脸,只是比以前的我年轻点,身量也小些罢了!看起来还没淑妃那泼妇美!神啊,我想做美女啊!你为什么不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
在凤鸣宫的这段日子里,贺兰飘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宫中的情况——她现在所处的朝代,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大周朝。上次在御花园遇到的红衣男萧墨正是现年二十五岁的大周朝第十二任皇帝,黄衫男萧然是他的皇叔,只比他大一岁。而她的娘家——贺兰家是京城最有权势的家族。
贺兰家是当朝太后的亲戚,权倾朝野,掌握着全国四分之三的兵权,连先皇平帝也忌惮几分。而出宫礼佛的太后,是贺兰飘在宫中唯一的靠山。这个太后并不是皇帝的生母,与皇帝的关系也极为冷淡。若不是看在她手中握有重权的份上,也许皇帝早就把她和贺兰飘一起打包送入冷宫了。
两年前,先皇萧云驾崩。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他的遗诏中除了让长子萧墨即位外,还特别提到让贺兰飘登上后位,与贺兰家永结秦晋之好。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在临死前非要立功高震主的贺兰家的女儿做一国之后,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不选嫡生的贺兰敏而是选妾生之女贺兰飘,但所有的人都只能遵从皇帝的遗命。但大家更没有想到的是,一贯沉默寡言的贺兰家二小姐贺兰飘在知道自己即将为皇后后,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的她,只知道守着自己的母亲苦苦度日,但她知道自己尊贵的身份后,只要一有机会就溜出府。她勾引偶遇的官府子弟,去赌场赌个昏天黑地,甚至去青楼,包养男宠……所以,她在京城真可谓是声名狼藉,但萧墨不知为何竟会对此装聋作哑,还娶她为后……
冷宫生活
好郁闷!贺兰飘郁闷的撅起了嘴巴。
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我现在才十五岁啊,胸部都还没有发育,怎么就是人家的老婆了?而且是光给自己丈夫戴绿帽子的那种!虽说宫中还有站在我这边的太后,但她只是惧怕贺兰家的势力罢了!我,真的好无助……
贺兰飘苦着脸望着面前清淡的能照出人影的白粥,怎么也没有把它咽下肚的勇气。紫薇见状,急忙从柜子中拿出一罐黑乎乎的咸菜,难过的说:“娘娘,您没胃口吗?紫薇没用……如果老爷知道您这样受苦,一定会难过的。”
“算了,能有东西吃就不错了。紫薇,我没什么胃口,你吃吧。”
“奴婢不敢。”紫薇惶恐的说道。
“我让你吃!”贺兰飘假装发怒:“整个凤鸣宫就我们两个人,还守着什么规矩?”
“可是,这食物是娘娘的……”
“快吃啦!我吃你的菜饼就好。”
“娘娘,您真是变了许多。”紫薇感慨的望着手中的白粥。
“什么?”
“奴婢失言!”紫薇慌忙下跪。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之前是什么样的?”
“奴婢不敢。”
“恕你无罪。但你若不说的话,我可就……”
贺兰飘没有说下去。她微笑着望着紫薇,而紫薇只觉得浑身冷的可怕。
“告诉我实话。”贺兰飘故作冰冷的说道。
“娘娘……娘娘清丽端庄,但对宫人们有些太过严厉了。”
“为什么这么说?”
“有次,小翠不小心弄脏了您的衣裙,您把她活活饿了五天,最终把她饿死……”
“是吗?”贺兰飘有些愕然:“我都不记得了。”
“娘娘……”
“没事。”
贺兰飘说着,笑眯眯的啃了一口菜饼,极力忍住要吐的冲动。清粥稀薄,但紫薇的菜饼更是酸馊,让人难以下咽。那么多天来,紫薇都默默的吃着这样的菜饼,人也消瘦了许多。而她,是贺兰家的家奴,所以她必须忠心耿耿的伺候着这样心狠手辣又放荡不堪的主子……
我给皇帝戴了无数绿帽,还草菅人命,他一定恨毒了我吧!贺兰飘,你到底为什么要与皇帝作对,与整个天下作对?古人不是都很讲究三从四德的吗?你倒好,怎样招人嫌你怎么来!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贺兰飘呆呆的望着紫薇沉默的收拾着碗筷,想着这个身体之前的斑斑劣迹,觉得人生真是一片凄凉。
“紫薇,我饿了。”贺兰飘突然说道。
“可是御膳房今天的份额已经……”
“我没记错的话,这附近有荷花池吧。那里应该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娘娘要……吃荷花?”紫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笨蛋!是去那里抓鱼吃!”
“娘娘……”紫薇几乎要哭了:“皇上不允许您私自外出,更别说去抓鱼……娘娘饶了奴婢吧!”
“那等着饿死吗?你放心,绝对不会让别人发现的!”贺兰飘笑眯眯的说道。
“不行!被发现的话,就是远在宫外祈福的太后也救不了娘娘!”
“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天黑后,与我一起去抓鱼。”
“是……”
紫薇苦着脸答应,而贺兰飘心中邪恶的笑着,暗想这个身体是有着一定的威严与利用价值。她深知自己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存在,要在这个深宫中生存下去,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而她,如果让任何人知道她不是贺兰飘,或者对她起了疑心的话,只会在权力的漩涡中死无葬身之地。
不,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贺兰飘,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失去了记忆,软弱可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一切努力,在深宫中坚强的活下去,然后才能寻找出宫的机会。神啊,请眷顾我吧!我真的想回家啊……
钓鱼
于是,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凤鸣宫就会有两个蒙面人悄悄溜出宫殿,拿着家伙在荷花池中荼毒生灵。她们都不擅长钓鱼,每天只能钓个两三条,却也填饱了肚子,脸色也逐渐红润了起来。可她们不会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传入了萧墨的耳中。
“皇后和她的侍女……每晚去钓鱼?”萧墨有些不可置信:“消息属实吗?”
“是,皇上!”太监李长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要不要奴才……”
“就由着她们吧。”萧墨淡淡的说:“贺兰家的女儿沦落到捕鱼为生,还真是笑话。不要管她们,我们继续对弈。”
“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来说,按兵不动,暂时不与太后、贺兰瑞翻脸比较好吧。墨,究竟是什么让一向冷静的你动手——居然向一个女人动手?而且,让太后、贺兰瑞借此机会发难可就不好玩了。”
“贺兰飘不守妇道,难道不该得些教训吗?他们并无理由借题发挥。”
“真的是为了这个吗?”萧然静静的望着萧墨:“我不认为你会为了一个自己并不在乎的女人而生气。”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叔啊……”萧墨淡淡一笑:“她的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她居然……墨,难道你还没放弃?明知道那个东西带来的只会是灭顶之灾,还是要找到它?还是说你终究是不肯放弃冷泉殿的那个人?”
“是。”
又是一阵沉寂。
萧然望着自己冷酷而又美艳的侄子,微微一叹,知道自己是无力干涉他决定的分毫。于是,他笑着转换话题:“墨,你这样对贺兰飘有些狠心了。她好歹是皇后,沦落到今天的局面,还真是令人惋惜。”
“贺兰飘只是个任性妄为的荡妇罢了,不值得皇叔操心。”
“可我却觉得她很是天真可爱。。”
萧然想起贺兰飘错把自己当成萧墨之事就忍俊不禁。虽然理智告诉他说,这很可能是那个容貌平凡心思深沉的女子的又一花招,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会对那双清澈的眼眸如此信任。他望着棋盘,淡淡一笑,笑容温润如玉:“虽然还是一样的任性妄为,但我觉得她现在的性子比以前好了不少。至少,这个月来她都没有出去鬼混,也没有随意打骂、处死宫人了。”
“她没有出宫与她的男宠相会是因为被禁足,而她没有处死宫人是因为她的凤鸣宫除了她的贴身丫鬟外,就没有旁人伺候她。”萧墨好脾气的解释。
“你真是狠心。她好歹是皇后。”
“下贱的、给朕戴绿帽的皇后?”萧墨冷笑:“阿然,你还是小心的好,不然她可要勾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