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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艳儿不喜欢我吗?”王若面色黯淡下来,侧身,安静而忧郁的望着我。
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贴近左小浅,温热的呼吸软软的吹拂在她的面上,桃花的清香也随着他的靠近而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那张近在眼前的好看容颜,让我情不自禁的屏息,微微侧头,错开他的呼吸,她虽然喜欢王若,可是却并不能接受,王若的喜欢只是为了能够将她留下而随口说出来的话这个地方让本就敏感的我更加的敏感起来,他真的,叫王若吗?
很多事情,她只是懒得动脑筋去深思去探索,但那并不意味,她是个傻瓜。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面临着的处境,所以装傻,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她喜欢王若,是因为这少年拥有纯净的目光,美好的风姿,刚好又是她极度偏好的那一型……是的,她愿意承认,她喜欢王若,那种即便只是看到就会怦然心动的感觉,就是喜欢吧,可是喜欢他,却不表示,她愿意蒙上自己的双眼,捂了自己的耳朵……
“王若,你真的,就叫做王若吗?”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径直抬了头,目光坦荡纯澈的看着少年微微错愕的模样:“还是,楚王会比较符合您的身份与气质?”
她装作天真故作可爱的在他面前说了他那么多的坏话,他依然能沉得住气,毫不介怀,足以说明,这少年的城府有多么的深沉。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只微微的错愕,他的面上,甚至连被我揭穿身份后的尴尬与不自在都没有,依然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他错估了这个女孩的智慧,这是天大的失误!
我精致的面容上浮上点点嘲讽,若不是昨晚上那个不算太次的男人虽然他的态度不可取,可最终也没打她不是?那个叫曦王的人说,他的哥哥是楚王,她的脑子里突然就灵光一闪,王若会不会就是楚王?……
“昨晚上我就知道了!”我也并不隐瞒,其实她并没有打算这么早就跟他摊牌撕破脸,但是,讨厌欺骗和虚伪的性子,让她忍也忍不住的揭穿了他的身份与伪装。
泠清若温润柔和的笑容不变,甚至的,他的语气都更加轻柔了起来:“艳儿,你是个沉不住气的女孩,如果说聪慧及敏感是你的优点,那么,这个恐怕就要算是你的缺点了!”
我点头,表示赞同他说的话:“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哪个人是没有缺点的?”
她有缺点,才能证明她活的像一个人。
泠清若漆黑的眼眸赞许更甚:“艳儿,你让我觉得惊奇!”
我似笑非笑的抬眼望去,少年如雪般的宽大衣衫被轻柔的风微微托起,乌墨般的长发用一根简洁的木簪绾好,露出线条优美纤细的颈脖。
他好看的眉眼自然的散发出皎洁的光芒,微一转眸,就有流光溢彩的感觉蔓延开来。有粉色的花瓣落在他的发上,微风过处,又什么都没留下……
这样秀美又气质绝好的少年,却是她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人物……
“能让你觉得惊奇,是我的荣幸!”我努力把持自己的心志,故作礼貌的回答。
泠清若望着我,眼波柔和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吓得我心脏差点罢工:“艳儿,请你宽衣!”
宽衣?我下意识的跳了起来,想要迅速远离这个神经有问题的少年,大白天叫她宽衣他不会这会儿兽性大发想要将她先那什么在那什么吧?“你休想碰……”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瞧见泠清若一只洁白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手指捂上了她的嘴唇。
我睁大眼睛,想要闪避,可是此时泠清若迫近半步,含笑的脸看起来是那么温柔纯挚,可是手上动作却半分不含糊,他的另一只手飞快擒了左小浅的双手,压过头顶,微一旋身,将她轻柔的压制在旁边的青石台上。
“混蛋,放开!”我拼命扭动身体,涨得通红的小脸,一双美丽的眼眸愤怒而惊慌的瞪着他,发出如受伤小兽般的呜呜声。
亏她先前还认为这秀美得要命的家伙是个无害的人呢,真是瞎了她的狗……哦不,真是瞎了她那美丽无双的眼。
22。原来的林艳儿
楚天舒用身体压制住我,然后腾出一只手,飞快的扯下腰间的腰带,以不会弄伤她细腻柔滑肌肤的绑法,将她的双手与她头顶上方的桃树绑在了一起。
细心的拉上我宽大的衣袖,掩盖住了她被他捆绑的事实。他的另一只手,依然捂着她的嘴唇。
“昨天晚上,有人来找你。我看见了!”他俯视着左小浅,眼神高深莫测,从容尔雅的说道。
那又怎样?我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神恨恨的瞪过去。来找她的不止一人,她哪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尊神?
“闵新毅来找你的过程,我看得很分明……”泠清若微微一笑,将身体俯得更低了些,嘴唇贴在我的耳边,气息伴着羽毛一般轻柔的声音吹拂过来:“他对你产生了怀疑,检查过你的小腿,相信了你的说辞,也确信,你就是林艳儿,可是我知道你不是,既然你不是林艳儿,那么我告诉你,真正的林艳儿去了哪里?”他清楚的知道,她的去与从。
楚天舒的气息还在她耳边吹着,这一次,那声音是如此的富有**力:“不要惊慌,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你只要问我,原来的林艳儿在什么地方?我会保你自由,你想离开,我甚至立刻就能允诺你……”
左小浅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他是不是神经病啊,为什么老是问我要不要知道呢?我想不想知道管他什么事情啊,再说了,原来的林艳儿我又不认识,且,鄙视他。
问了,可以得到自由。但是,她若真问了,他会告诉我?
我望着楚天舒,眼睛眨也不眨。
他的相貌依然十分秀丽,乍看上去仿佛柔软而高雅,他的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纯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尽头的深渊,多看一会儿便有一种快要被吸进去的错觉,他的鼻梁挺直,鼻尖又有些柔润,他的肌肤不是纯粹的雪白,而是温润细腻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温暖柔软。
四目相对,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彼此的情绪似乎都能一目了然,他的眼里流转着真挚的诚意,随着他轻柔的耳语微微波澜:“相信我!”
我看着他,眼中的迷茫之色渐渐转化为嘲弄讥讽。
相信他?
不,她不信!她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楚天舒扬扬眉毛,他的眉眼真的很好看,微微上扬的样子有一种振翅欲飞的风采:“你不问?那么眼下,就别怪我了……”
嘎?他不会真的对她用强吧?心里前所未有的恐慌起来,眼中的讥嘲之色却更浓了:KAO,强迫女人这样没本事的事情你也干得出来?你丫的还是男人吗?
可是一方面,我又矛盾的觉得,楚天舒不会伤害她,她心中有这样的直觉,不光是因为他的眼里没有恶意,也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他有过太多的机会可以不着痕迹的干掉她,但是他非但没有,还化名出现在她身边,以朋友的姿态她今天若没有揭穿他,她想,他大概会一直以朋友的身份呆在她身边,直到我问他原来林艳儿的下落为止,但是感觉他有病。
但是,楚天舒的下一个动作,让我情不自禁的全身僵硬瞠目结舌:他伸出那只空闲下来的手,轻轻的握住我的领口,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外侧拉。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由疑惑转为豁然明白的眼睛。
我咬牙,该死的,他在脱她的衣服,却故意一点一点脱,她知道,这是在凌迟,凌迟她的尊严。
全身的鸡皮疙瘩遏制不住,好像集体要跳出来抗议,左小浅只觉得,连骨血最深处,都在颤抖。
可眼下,这个才认识一天的男人,竟然用这种她完全接受不了的方式,威胁她!
外面的衣衫已经被他解开,露出里面纯白的亵衣,楚天舒停下来,他的眼睛仍然深深的望进我愤怒又屈辱的眼睛里:“还是不问吗?”
他以为,这个女子是不在乎清白名誉的,却不料,他又猜错了,这个女子,她在乎得要死。
瞥见我一脸悲痛准备壮烈就义的烈士神情,他忍不住莞尔一笑:“你为什么不问呢?”
终于将里外两层的衣物都剥开了,我圆润的肩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粉红的肚兜成了唯一的遮掩物。
把自己当成死鱼一样的我闭上眼睛侧过头,采取了三不政策:不看不听也不挣扎。
楚天舒看着她的表情,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语气轻柔,却隐隐有嘲讽之意:“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用强吗?”
我还是忍不住将目光拉回,恨恨的瞪着他:你丫的以这样的姿势压着我,连衣服都剥的差不多了,不是用强是什么?
楚天舒没有理会我指控而愤怒的眼神,目光自然而然的投向她丝绸般光滑的右边上臂。
然后,他的目光凝固了。
上臂靠近肩头的地方,用特殊材质纹成的红色“艳”字,那么鲜艳的红,与我的眼神一起,好像在嘲弄着他。
从他目光下移的时候,我的目光便紧张的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那个纹身,自然也就落进了她的眼里。
还好当初好奇的时候弄了一个,原来原来的林燕儿也有啊。
楚天舒深邃的眼神里有震惊,有疑惑。片刻,他果断的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温热的指腹轻轻落在我微凉的肌肤上,沿着那字体的纹路,细细的摩挲着,再抬眼时,眼里的疑惑更深了。
我忍不住轻嗤一声,趁他分神之际用力的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看似单薄的身子,却不料,楚天舒的身体依然稳如泰山般压在她的身上。
“林艳儿?”楚天舒试探着开口,漆黑的眸子更加深邃起来,隐隐有寒光一闪而过:“你小腿上的胎记可以是仿做的,可是这个字,全天下人都不可能、也没有那个胆量敢仿做……可是,你却不可能是林艳儿!”
林艳儿心性冷漠、性子孤僻、拥有极其坚毅的心志。而这个女子,固然聪明,也会那么一点小手段,可是,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跟原来的林燕儿相提并论的,为什么她和原来的林林艳儿一模一样?
我冷笑一声,这时候的她,倒显得无畏起来了:“我若不是林艳儿,那王爷以为我是谁?”
他越说她不是林艳儿,她就偏要承认她就是林艳儿,气死他气死他!
“我会知道的!”楚天舒忽然柔和的笑开,绝美的面容映着满园桃花,竟生出灼灼的妖魅。
楚天舒从容的从我身上起身,在她不屑及蔑视的目光下,解开了绑住她双手的腰带。
我气冲冲的坐起身来,拉紧被剥开而显得凌乱**的衣衫,低低咬牙:“死变态!”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在对她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后,还能露出那样绝美温柔的笑容,仿若他眼里的我,是他多么珍惜多么疼爱的宝物一般。
这种人,被骂成变态还是轻了的。她忿忿的想,这样的人,就该送到精神病院去检查一下,是不是得了人格分裂症。
“艳儿”楚天舒将她的不满与愤怒收入眼底,依然笑得美丽异常,仿若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仿若他在她的面前依然是那个可以撒娇可以装傻的王若一样。
我却觉得很想吐。这个人虚伪的程度,她很想拿尺子去度量一下:“请称呼我为林艳儿!”
她面无表情的说道。极慢的放双脚落地:“从今天开始,我要得到作为王妃应该有的待遇,否则”
楚天舒轻扬左眉,微弯的眼眸打量她肃穆庄重的面容,随口问道:“否则你将怎样?”
“否则我就休了你!”我平静无波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漆黑而纯净的眼眸:“我知道你想说这是天方夜谭,从古至今还没有女子敢做出休了自己夫婿这样胆大的行径来,但是本姑娘告诉你,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