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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找来的事情。而于私,为的是什么呢?
他摇摇头,拒绝再想。步伐便迈的更大更急了些。
“喂,猩猩儿。”干嘛突然跑那么快?我跟不上的啦!我没好气的吼道:“你被鬼追啊?”
呼呼,好喘!我体力不支的靠在旁边的大树干上,恨恨的瞪着前面那个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的家伙我停下来,他立刻也停了下来。头也没回便能察觉她的动作不是后脑勺长眼睛是什么?
我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跟他算是耗上了不知为什么,她好像忽然之间就一点都不害怕前面那个冷酷的男子了我之前可是怕他怕得要死!
“猩猩儿,那个问题就算了!”反正他嘴巴就像蚌一样紧,撬都撬不开,她也就不再白费力气了:“不过眼下,你又打算将我带到哪个洞里去啊?”
我轻描淡写的问着,可是语气里却尽是讥嘲。洛星一回头,就瞥见了她满眼的讥讽神色,微愣了愣,才淡淡道:“送你回府!”
“真的?!”我闻言一愣,反应过来立刻跳了起来,几步奔到他面前,扬了兴奋的小脸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真的要送我回去?”
他冰冷的眸子对上她满是期待与紧张的眸子,微顿了顿,才轻轻点头:“嗯!”
“哦耶,太棒了。”我高举双臂欢呼,高兴得跳了起来,他愿意送我回家,我就暂时不跟他计较他将我掳来这个鬼地方了。
94。分手了……
是以,我漾起美丽的笑容,冲洛星甜甜一笑:“猩猩儿,谢谢你咯,你真是个大好人诶。”多拍马屁总是没错的。
真好,马上就要回去了。马上就要见到他了,自己失踪,他一定担心的不得了了吧?嘿嘿,这次吓到了他,他以后一定会更紧张她呢!
洛星的视线胶在她美丽纯净的笑脸上。是啊,带她回去,他们的计划已经开始了,而她,也是计划里的一部分,带她回去,她会,受得了吗?
随即心神一凛,她是他的什么人?他为什么要管她受不受得了?他是个正在报恩的杀手,而她,则是他‘恩人’手里的一枚棋子,只是,这枚棋子今后怕是再没有用处了……
“猩猩儿,想什么呢?”高兴的过了头的我这才发现洛星的沉默虽然他原本就很沉默,但我就是直觉的认为,他此刻是在发呆。
“如果你再那样叫我一声,你就自己找路回去!”洛星冷冷撂下一句威胁,转身就走。
“啊?!”我大叫:“小猩猩你怎么这样啦?”不准她叫猩猩儿,她还有小猩猩可以叫啊,反正意义都一样。
洛星似没听到,脚步比之先前更快了。
“小猩猩,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小器?”我扯开喉咙尖叫:“你真的这样狠心将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扔在这个前有狼后有虎的鬼地方啊?你,你简直不是个男人,我鄙视你,我蔑视你,我要无视你丫的!”
洛星走远的身影倏的如鬼魅般飘了回来,伸指快速点了下我的喉咙处,漠然的双眼看着她正在传达咒骂意思的眼睛,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这样比较好。”
好你个大头鬼!你丫丫的,给我记住这一指,哦不,加上来时一共两指,你丫的给我记住,此仇不报非君子,逮到机会我一定会整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然,我就跟你姓!
一路“默默无语”,两人在天黑之前赶到了王府大门口。洛星伸手解开了我穴位,抬眼望了望她,欲言又止想要说点什么,而我早已经按捺不住满脸的喜悦,蹬蹬蹬的跑进了大门。
“唉。”洛星几不可闻的低叹一声,他的任务就此结束,可以走人了。可是为什么,他的脚却像生根了般,一步都迈不开。
我等一下见到那种场面,能承受得了吗?看她的表情便可以得知,她很在乎那个少年,很在乎,会不会伤得也就更重了?他没有在乎过人,所以他不知道。
他只是突然的,不想见到这个相处不到两天的言行举止都奇特的女子受到伤害。可是,伤害却已经注定了。
我提了裙摆,兴冲冲的穿过长长的走廊。
我的面上洋溢着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欢欣与激动。虽然分开才短短两天时间,可是,我却从未那样的思念一个人,那个人是我的夫君,是我的良人、
我满心扑在一个人身上,所以没有发觉,一路过处几乎没有撞见一个人。安静的庭院,寂静的有些诡异。可惜,我没发现。
所以,当我兴冲冲的跑进她的院子,当我越过无人守着的前厅,当我终于气喘吁吁的跑到房间,当我满心欢喜闯入卧室里,原本轻快的脚步顿住了,快乐美好的笑容也僵在了唇边。
最显眼的床上,此刻竟是躺着两个人的,其中一个头发散乱,衣襟大开。双目闭合的脸容上渗出晶莹的汗珠,正是我着急要找的楚天舒,而另一个人,正伏在他的胸前。大半身体被楚天舒遮挡住,只露出圆润光洁的肩颈,散落的乌黑发丝丝缎一般的铺散在泠清若白皙的胸膛之上。
看着眼前的情形。我愣了足足一分钟。
楚天舒身上的女子最先发现了我,惊呼一声迅速扯过薄被将自己以及楚天舒盖了个严严实实。
我看着床榻上的两人,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声音出来。怎么回事?落星不是解开了我的穴位了吗?
那个因我打扰而一脸惊惶的女人,怎么那么眼熟?等等,她的眸子倏的瞪圆,这个女子不正是藏娇楼里那个花姑娘吗?我当时还觉得这女子挺有个性,还对她生出了喜欢的情绪。
楚天舒竟然跟她,太过分了,哪里不好做偏偏在她的床上做?
我使劲咬了自己的唇瓣,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了柔软的掌心,锐利的疼痛呼啸而来,硬生生的撕扯着我的心脏,那么疼,比那血蚁噬骨还要疼。
我就那样站在那里,清亮的眼神黯淡,眼眶里尽是氤氲的雾气,她微微仰头,倔强的不让盈满眶的眼泪掉下来……
这个时空里,别的女人见到自己的夫君跟其他女人缠绵,她们会怎么做?我是不是该温婉的说:对不起,打扰了,你二位请继续……
可是我比较想说:楚天舒,我恨你,你去死!
我身陷囫囵被折磨得几乎死掉,好不容易才脱身跑回来。却看见这样让人难堪的一幕。我原本以为他至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的,是在乎我的,所以我被掳走他自然会很担心,会很着急……
可是看看,我看到了什么?我没看到他为她担心,也没看到他为她着急,我看到了,他与另外的女人在她的房间里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我站在门口,一只手用力抓了门框,泛白的指节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我站在那里,我想走过去指着他的鼻尖大骂,脚下却像是生了根,竟然挪不动半分。
楚天舒似乎才发现门口的我,他侧头,对上我僵住的表情,他一脸春风,一双眼睛笑吟吟亮晶晶的。
楚天舒看着我,眨眨眼睛,他的目光漆黑幽深,平静无澜:“艳儿,你回来了……”
楚天舒竟然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对她说:你回来了?!没有担心没有焦虑,没有失而复得的激动拥抱,也没有想象中的热吻,有的,只是他那样寻常的语气,就好像是面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楚天舒,你实在欺人太甚!
我想上前,破口大骂,骂那对不知羞耻的臭男女,我想上去给那个男人一巴掌,我想,可是最后,我却什么都没做。
收拾好落寞疼痛的心情,我扬起苍白的小脸,微咬了咬血色尽失的红唇,冷笑一声:“打扰了王爷的好事,实在抱歉。当我不存在就好,你们两位,请继续!”
这种时候,我想,我该很礼貌的将门关上,然后转身离开吧!
可是“楚天舒,你凭什么这么伤害、糟践我?”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她到底做不了这个时空的女子那般隐忍退让。
他凭什么这么对我?他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伤害我?
他凭的,不过就是我喜欢他!才能这样无视于我好不容易敞开心扉付出的爱,才能这样毫不顾忌的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楚天舒静静的看着我悲伤的小脸,我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的倔强模样。我恨恨瞪着他的憎恨表情,我深深陷进掌心的指甲……
楚天舒漆黑如夜的眸子似更深邃了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他的眉间却还是那般温润柔和:“艳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天舒竟然用那么无辜的语气问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会不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努力仰起头,将眼眶里酸涩的眼泪逼了回去。再看向他时,我的目光冷凝绝望,却又带着坚不可摧的强硬:“楚天舒,你听好,我们分手,立刻,马上……”
我不要他了!从这一刻开始,这个秀美的少年,这个让自己心动让自己喜爱的少年,我不要了。
世界上最深的寂寞和绝望我就在你面前,你知道我爱你。却冷眼旁观我因爱而落下的狼狈。是不是?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95。失魂落魄
房间里很静,静的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床上的两个人,还保持着我跑出去之前的姿势。
许久后,花月容坐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打理着自己微微敞开的衣服:“王爷,这么做,你不怕自己后悔吗?”
肯为了那名女子只身一人深入虎穴,光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对她的爱护之情他必定是爱着她的。
楚天舒缓缓起身,白皙修长的手缓缓抬起,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他的动作很慢,手指极仔细的滑过细腻的衣料。
楚天舒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微微垂眸,掩了那一闪而逝的哀伤悲悯。后悔吗?看到我那受伤却又强忍着悲伤的倔强样子,他就,已经后悔了。
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有些事,就算后悔,也必须要做。
穿戴整齐,他举步往门外走。跨过门槛时,他的脚步顿了顿,淡淡道:“你做好准备,我会按照计划,尽快娶你过门……”
花月容跌坐在床上,看着他修长而单薄的身影渐行渐远。无神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唇边溢出一抹苦笑:“过门啊。”
我气急败坏的打包着我的行礼,我必须立刻,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里,一眼也不想再见到那个可恶的男子。
可是,为什么我的手抖得这么厉害?为什么我的眼睛被酸涩的泪水浸泡得那么难受?为什么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了般疼痛?
不管这么样,我一定要走,一定要离开。我像掉进了冰池里的人一般,哆哆嗦嗦的收拾着我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的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可是,那在眼眶里蓄谋已久的眼泪,终于决堤,晶莹透澈的泪水汹涌而出……
我蹲下身子,紧紧抱了膝盖。不再刻意隐忍,肆意的放声大哭起来,整个庭院,都能听见我那么悲痛那么绝望的哭泣声。
我是恨自己的,因为我发现,我那么深重的悲伤和痛苦,竟然不是因为厌恶憎恨楚天舒。他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搂着别的女人上床他这样伤害她,我竟然还是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他……
楚天舒赶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我蹲在角落里,双手环了肩膀,用一种回归母体的方式蜷缩着身体……
他站在门口,漆黑的眸子润着淡淡的水雾,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担忧和怜惜。他很想不管不顾的走进去,将她捞进自己怀里,告诉我他和花月容什么都没有发生,替我赶走我的痛苦和绝望……
可是,他不能!戏已经演到这个份上,他已经没有办法、也没有权利喊停了。
他只能站在远处,辽望她的忧伤。咫尺之间,却隔着天涯般遥远的距离。是不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