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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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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北悠愣在原地,不敢相认,安彤倒是上前一步细细看她,然后便担忧道:“姐姐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彤儿?”魏北悠哑声道。
眼前的少女,啊,应该是少妇了,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面目精致,浑身都是令人舒适的气息。腹部微微隆起,看起来是有身孕了。
“姐姐。”安彤一把抱住了魏北悠,眼泪滚滚地落下来。
魏北悠也泪流满面,抬眼却看见面熟的男子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们。
堂犹?
魏北悠仔细分辨,果然是。
安彤很快乐,堂犹一定把她照顾地很好。
魏北悠微微扬起了嘴角。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她就再也不用担心这个远嫁千里外的小女子,在异国他乡受苦了?
“别哭了,肚子里有宝宝,要悠着点。”魏北悠轻轻推开安彤,低下头替她擦眼泪。
安彤处于孕期,情绪更是脆弱,见魏北悠神情温柔,更想起了以前的时光,泪就扑簌簌地往下掉。
魏北悠一面安慰着,一面也控制不住又红了眼睛。
“姐姐,云将军会回来的,都会好的。”安彤呢喃着。
魏北悠微微展颜一笑,“我知道。”
絮絮叨叨的说话说了很久,安彤的精神就有些不济了,孕期需要多休息。魏北悠看堂犹始终宽和地看着她们,不急不躁,忍不住道:“谢谢你把彤儿照顾地这么好。”
堂犹笑了,“我还要谢谢你。”
魏北悠笑笑道:“你陪着安彤在屋里歇息吧,我上外面看看。”
堂犹道:“好,你别太担心。”
魏北悠一愣,脸部放松下来,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太阳太刺眼了。魏北悠有些晃神。
太阳底下似乎有个黑乎乎的人影,慢慢地走过来了。
那人影的轮廓有些熟悉,像是……呆木头。
云驿?
魏北悠蓦地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一步一步走进的男人。
他逆着光,仿佛她某个记忆中的天神,嘴角一抹温柔的宠溺的微笑。
对她道:
“你找到我了,悠悠。”
作者有话要说:“o((》ω《 ))o” 求评论……

第102章 燕朝大事年表

天宇三十四年春,这一年西疆动乱加剧,对西部边陲地区进行了小范围的游击战,搞得燕军不甚其扰,士气大减。
云驿率领的先遣军由西鼓绕行到西镜国背后,与其前方的云镇大军详洽妥当,采取了相当有利的夹击攻势。战事本来一切都在估计之中,然而西镜不知得了什么援助,一直维持着双面交战的势头,这样的态势下仍然死死撑着。
云驿的军队在西镜和阿石密也慢慢出现了水土不服、癔症之类的奇状,云驿无法,只好退回敦煌。
此一计算是功败垂成,不可再用。
镇东军退守敦煌,西镜和阿石密的军队背后有广阔的腹地,虽然资源贫瘠,但屯扎军队和准备箭镞铁器等等倒是刚好可用。
一时两军又恢复焦灼状态,僵持不下。
与此同时,燕朝皇室动乱方起。皇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子被废一直没有复立,朝臣人心惶惶,生怕站错了队,也急于让皇上早日立旨定下太子。
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些老臣说的也是对的。
但老臣们各自拥立的是谁,便又未可知了。
皇帝心知肚明,对越奚鹤说的话越发信任。表面上与越家关系渐趋平淡,慢慢地放权下去。
天宇三十四年夏末秋初,大皇子(原太子)长荣意图弑君,当场被擒,打入天牢。
自此,推举大皇子为太子的老臣们人人自危。
大皇子之下,年岁差不多的便只有病秧子长幸,和皇帝最不喜欢的皇子长曜。重新站队的老臣们再次迟疑,皇上的心思如此活络明了,对皇子们的心思如此清楚,真的病入膏肓了吗?
这样的分析让一群老臣再次效忠皇帝,不敢再生异心。
与此同时,筹千王、逍遥王也开始频繁出入宫中,打着探视皇兄的旗号,不断观察皇帝的气色神情。
皇城里的侍卫越发多了起来。
天宇三十四年秋,皇帝如日薄西山,只剩一口气吊着。
太后的人第一时间控制了乾华宫,准备皇帝一闭眼,秘不发丧,直接对外公布遗旨指定四皇子长幸为继任皇帝。
宫里的侍卫基本都换成了太后的人。
越家罕见地没有站出来要求见皇帝,而是保持了从旁观看的态度。
于此同时,皇帝的汤药被太医院爆出有毒,太监首领张德英下狱,乾华宫的宫女太监立刻被清除了一片,基本都是太后的人。
宗正府查案,太后无权干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塞进乾华宫的人都被关了起来,内务府当即又送了一批新人进来。
天宇三十四年冬,三皇子将军队驻扎在长安城外,对皇位虎视眈眈。
而镇东军还在与西镜阿石密军队较劲,即使回转,也来不及应援。

第103章 纷纷扰扰已年冬

魏北悠终于还是被云驿遣送回京城,无论如何,军营里有个女人进进出出,总是影响不好。
魏北悠到达云府的那一天,门前的阵势把她吓了一跳。不仅仅是云夫人小糖豆、越氏和二宝三宝春阳冬年,连周舒英、她的两个儿子小旗子(越得麒)和小铃铛(越得麟)全都站在云府门口,翘首以盼。
远远地听见鞭炮响,看见门口热热闹闹的欢呼声,和那一张张熟悉的带着激动的面孔,魏北悠忍不住泪如雨下。
她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来等这个任性的她?
从马上下来,魏北悠抹了眼泪,强作镇定地往人群里走了几步。
小糖豆早忍不住扑过去,抱住魏北悠的双腿,一声声的娘就唤了出来。小小的孩子,满腹的委屈,满脸的欣喜,和小小的晶莹的泪珠,紧紧抱住她的细细的手臂。跟随着小糖豆,二宝三宝两个也跑过来,一人一边拉住了魏北悠的手,死死地攥着。
魏北悠蹲□去看他们,一个个地看过去。
“娘,小糖豆好乖。”两道泪痕清晰地印在那白嫩的小脸上,原本胖得嘟起来的下巴不知到哪儿去了。
“小糖豆,娘对不起你。”魏北悠轻轻摸着小糖豆的脸,脸上带着歉意的笑。
“姐!”两个孩子的身高早就高过了蹲着的魏北悠,异口同声的呼唤,让魏北悠一时之间眩晕。
“二宝,三宝。”魏北悠把两个孩子揽住,止不住泪水。
抱起小糖豆,两个孩子拉扯着魏北悠的衣服下摆,魏北悠慢慢走到越氏、云夫人和周舒英面前,颤声喊道:“娘、娘,二舅妈。”
越氏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哭得气噎声堵。云夫人冲她点了点头,眼中也是莹光闪烁。周舒英捂着嘴侧过头去,许久才转过头来,勉强道:“悠悠回来,我们应该高兴,我们进去说吧。”
魏北悠点点头,扶着越氏的双肩。越氏胡乱抹着脸上的泪,然后噗嗤一声笑了。
走了几步,魏北悠的目光却停在了一个身影上。
他没有哭,他浅浅地笑着。
“晨儿……”魏北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魏于晨往前走了几步,似乎很想靠近,却又慑于围着魏北悠的人群,停住了。
小糖豆努力往下挣,魏北悠转脸看他,他就指着魏于晨道:“娘,抱抱,抱抱哥哥。”
魏北悠莞尔,把他放下,牵着他的小手,走近魏于晨,“什么哥哥,他是你舅舅。糖豆儿,叫小舅舅。”
小糖豆呐呐张了几次嘴,却叫不出来,最后一转头把脸埋进魏北悠脖颈间,不乐意道,“他明明就是哥哥。”
魏北悠嘴角的笑意更胜。
越氏走过来,叹口气道,“你走了这些天,她每天到我院里来问你回来没有,风雨无阻。这孩子,终究跟你有缘分。”
魏北悠目光微闪,上前一步,把魏于晨搂进怀里,低低地呢喃着,“可不就是缘分?上辈子,这辈子……”
兴许在旁人看来,魏北悠远赴西疆寻找云驿确实是不明智之举。然而事实上,这一步棋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云驿早就料到南桥身份的暴露会带来西鼓皇室的连锁反应,一直在观望的云家迟早要走上利用南桥控制西鼓来击破西疆的路。
魏北悠实在是个变数。
云驿在设计下一步对策的时候,并没有把魏北悠考虑在内,原定两个武功高手一路带南桥返回西鼓,必要的时候以南桥作为人质要求释放云驿。然而魏北悠的加入,却让这步棋走得容易很多。
魏北悠多多少少猜中了云驿的心思。又或者,云夫人若有若无地透露了这样的讯息。
云驿是一定要通过西鼓进入西镜境内的,这个“一定”有它成为一定的理由。
然而云驿并不希望魏北悠在他和南桥之间为难。南桥是条硬汉,是个正直不屈的好男人。他有幸娶到魏北悠,并不觉得对南桥有何愧疚。但如果通过魏北悠利用南桥,他便觉得既对不起南桥,也对不起魏北悠。
他说出“如果到时我在西鼓遭遇不测,悠悠硬要去西鼓寻我,你要护她!”的时候,觉得手都在颤抖,然而南桥回答,“我绝不让她去找你”。那才是他的本意。
这样便好。
“将军好深的大义!”南桥这样说。
可是如果可以丢下大义,他又何尝不愿意日夜陪在心爱的人的身边?
云驿做出了选择。魏北悠做出了选择。南桥也做出了选择。
这选择不仅仅关乎他们自己,关乎他们爱的人,更关乎天下太平,边疆宁定。
谁也没有对错。
这只是站在战事的风口浪尖上的人各自认为的最好的选择。
魏北悠回京的时候,还是春天。关外白日热夜晚冷,而关内则温暖了许多。
护城河边的柳树抽出了新芽,嫩黄色,很小巧的一片一片。水渐渐荡漾起绿意,挨着水的岸边,潮湿的草地里浸润了水气,似乎一掐就流出满手的春色来。
魏北悠站在桥上远远地望,满目清澈。
四季轮回永远快的让人觉得害怕。
小雪那天,天空真的开始下起雪来。雪花晃晃悠悠地从天空上飘落下来,白莹莹的一小片儿,掉进手心就化成了冰凉的湿意。
天地间洁净地仿佛一个故事的尾声。宁静、纯白,没有人声。
西疆又送了战报回来。
一向战无不胜的镇东军节节败退,终于退守敦煌城内,龟缩着,等待粮草应援一到,再次对战。
风闻云镇大将军中了毒箭,生死未卜。
皇帝震怒,原本日渐衰弱的身子愈发清减,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当着满朝臣子,皇帝竟然一口血喷溅出去,当场晕厥。
一时之间,民心不定,朝野忿然。
朝臣统帅,全都暗自思量,早作准备。
其实朝中的几大势力已经非常明显,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众人也看的分明。
然而僵持中的势力毕竟让人看不清深浅,唯有动起来,才知道高下。
“西疆怎么样了?”昏暗的房间里,皇帝靠着小榻,眉眼微抬,看着俯首的张德英。
张德英尖细的嗓音想起来,“回皇上,密报今儿刚到,说是安排妥当了。”
皇帝嘴唇一抹浅浅的嘲弄的笑意,“你说朕这把椅子怎么就这么多人都瞅着呢?”
张德英知道皇帝并不指望他回答,也就恭敬地低着头,只是看着脚尖。
皇帝眼睛转了转看了看他,也没计较,只是把手里的折子甩到一边,漫不经心道:“海福呢?”
张德英回答:“回皇上,前儿降温,海福突染了一场风寒,他怕被皇上遣走,忍着没说,结果病越发重了,这一来一去,隔日竟是去了。咱家怕皇上知道了又要伤怀,便给了银两送出去了。咱家自作主张,望皇上恕罪。”
皇帝沉默,只用眼珠子把张德英打量一番,见张德英跪下磕头,嘴角带笑道:“起来,你也是朕身边的老人了,跪来跪去的没得朕看了眼疼。人总是要死的。死了便死了吧,多给些银两便罢了,活着的人却还要继续活的。替死人磕头,也没甚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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