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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临的脖子上。
袭若和景亦宸相视而笑,原来在景亦宸接近袭若时,扣出了剑柄上的一粒珠子,打在了袭若的穴道上。景亦宸牵着袭若的一只手,又帮她解开了哑穴。
袭若抬头只见一柄短剑从远处射来,而景亦宸背对着,她心里猛的一凉,猛的站在了景亦宸的身前,景亦宸猛的反应过来,用剑挡住了射来的短剑,只是袭若仍是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景亦宸看着袭若的脸色发白,低头便见袭若心口殷红的血迹,他意识到原来射来了两柄短剑,时间间隔很短的两把有毒的短剑,一柄被自己挡下了,另一把却伤到了袭若。
一个带着半面银色面具的人袭来,一掌打向抱着袭若的景亦宸,峥寒立即冲了过来,只是那人转变了方向,给了峥寒一掌,随后拉起木临便离开了,很显然这人武功很高,远远超过的木临。
峥寒没有去追,眼睛没有离开袭若苍白的小脸,握剑的手指泛白,只是他却不能上前,此时的他是羡慕景亦宸的,这是这份羡慕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那曾经是他的袭若,只是他一个人的袭若,可是现在却是咫尺天涯。
景亦宸横抱起起袭若,袭若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已经昏迷,景亦宸眼眸闪过狠意,木临,这一剑,他一定会找他讨回。
景亦宸走了,留下了一脸怅然的峥寒,只听他嘴里轻轻道:“袭若,明袭若,你给本王听着,你不能有事。”景亦宸在那个地方找个大夫简单的先止住血,并没有拔出那把刺进袭若身体的短剑,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府,急招宫中的太医,鲜红的血不仅染红了袭若的男装,也染遍了景亦宸的衣服,景侯夫人见状,立即去找景子墨。
景亦宸把袭若轻轻的放在床上,袭若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痛,钻心的痛,额头上出现细密的汗,她静静的看着景亦宸着急的模样,轻轻扯动着嘴角,苍白的笑容,她的声音有些颤动:“景亦宸,原来你也有紧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一直是冷冰冰的。”
景亦宸的心紧张极了,却没料到袭若会如此说:“袭若,先不要说话,省点力气,等太医来。”
袭若没有理会景亦宸,只是自己说着:“有时候我总在想,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总也看不透。你……知道吗?有时候你晓得时候让人觉得很安心,可是你总不爱笑,你……”
说到这里,景亦宸感觉到袭若的手猛的握紧,眼睛紧闭,景亦宸看见血似乎又涌出来:“太医呢,再去请”这是景亦宸第一次在下人面前失控。
景亦宸紧紧的握着袭若的手:“袭若,你跟我说话,不要睡,跟我说话,袭若。”袭若紧闭的双眼没有睁开,一阵阵的刺骨的痛,让她没有力气。
“袭若,我以后会常对你笑,你听到没有,袭若,你不用再费心去猜我想什么,我全部告诉你,你听到没有。”景亦宸想到自己的娘亲便是这样离开了自己,他的思绪开始混乱,他的手也在发抖,他知道木启国毒药的厉害,这一刻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样一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子已经刻在了他的心里,每一次都牵扯着心,他真的害怕了。
袭若意识变得模糊,梦里又出现那双阴郁的眼眸和那个曾经与他海誓山盟的人,那个这辈子再与她无缘的人。
太医终是来了,众人已退出门去。屋内只剩下了袭若、太医和景亦宸,只是在太医整理伤口时,景亦宸还是背过了身去,屋外的锦子铭走来走去,想起袭若,自己都恨不得自杀,答应过外公护他一生的,却害了她。
太医拔出了剑,止住了血,只是景亦宸的手却一直微微抖动着,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害怕,害怕那个一笑嫣然,那个会对他下蚀心散,会和他一起看星辰的女子,像娘亲一样,再也不回来了。
、第三十六章 中毒
“王爷”宋御医叫道。
景亦宸回头,只听那御医说:“血是止住,只是王妃中毒很深,显然就要侵入心脉,除非有解药,否则五天之后……”
“什么毒?谁有解药。”窗外的偷听的锦子铭实在忍不下去了,不顾身份,推门抓着御医便问道。
那御医见此人陌生,但是像是景府中人,便颤颤道:“血影。”
锦子铭松开了宋御医,他知道那是什么毒药,那药只有木启国王室中人才有,而解药正统的王室人才会配制出。
“夜玄,去找二皇子,让他带领统军封锁每个与木启国交界的地方,木临,这次决不能放过。”
锦子铭立即便冲了出去,只是当他到达二皇子府时才知,峥寒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只是他们谁都清楚,如果木临藏匿峥定,以静制动并不出现的话,他们并没有把握抓住他。
一天已经过去了,袭若一直昏迷着,她的额上出了很多汗,景亦宸守在身侧,不时的用锦帕帮她擦去汗水,袭若眉心紧皱,嘴里不停说着什么,景亦宸附耳去听,只是在完全听清时,手中的锦帕掉落,阴郁的双眸更加浓重。
因为袭若一直在喃喃:“寒哥哥,寒哥哥,你不会回来了,不会”
景亦宸知道她从未忘记过峥寒,但是却没料到那份爱那么深,是袭若伪装的太好,还是自己太过疏忽,以为自己给了袭若她想要的平静,却不知道这份平静被回忆刺得千疮百孔,是自己太过自私了吗?
峥定城内的一间不起眼的客栈内,木临王子和那个银色面具的人相对而坐,木临扫了一眼对面的银面人:“为何非要射那短剑,你不觉得那个王妃是无辜的吗?”
“我没想过杀一个弱女子,我的目标是景亦宸。”银面人声音微有些低沉。
“为什么是景亦宸,杀了二皇子峥寒不是更能让大峥王朝蒙羞吗?”
那银面人反倒是笑了:“景子墨的儿子一点也不输给皇家的儿子,而且关于我们的事情,景亦宸和他的夜门都知道的太多。”
“可结果是你失败了,景亦宸还好好的,你却伤了我心仪的女子。”木临似乎有些怒意,紧盯着面前的人。
“血影的解药,大峥王朝是没有的,所以那个女子必死无疑,殿下还是死了这份心,以大业为重。”
“什么,你下的毒是血影,你怎么会有这种毒,是父皇赐你的?你不觉得她很无辜吗?”木临听到血影时,猛的站了起来,他实在看不清这个人的来路,几年前来到木启很快便得到父皇的信任,他扬言说一定帮木启吞掉大峥王朝,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的来路。“无辜?”那银面人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连木临都觉得浑身发凉,只听他笑道:“大峥王朝从未想过“无辜”二字,他们一个个心狠手辣,对付他们,我们还是收起善心吧!”
那银面人似乎陷入了回忆中,想起当年的一切,手中的茶杯被他捏碎,瓷片割破了他的掌心,血涌了出来,可是他没觉得一丝痛楚。一旁的木临更是用不解的眼光看着他。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快过了四日,
二皇子府安静异常,峥寒站在案子旁边,手中紧紧握着一支毛笔,案上的宣纸上却什么也没有,他的目光深邃,似乎在想些什么。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单膝跪地道:“回二皇子,景王妃情况十分严重,景王爷已经命人潜入木启王室寻找解药,只是路途太远,就算找到了,恐怕也耽误了时辰。”
峥寒的手微用力,毛笔断成两截,他松开手,毛笔掉落在地。
他无时无刻不在打探着景府的一切,袭若,那个他初见时便决定要护她一生的女子,就那么躺在了那里,承受着痛楚,他却帮不了她,他恨不得杀了木临,可是他始终找不到他的藏身之所。
“殿下,吃点东西吧!”清柔公主的声音传来。
峥寒猛的回头,挥手让那个侍卫退下,他一步步的逼向清柔,眼神凌厉的让她害怕,清柔一步步的后退,直到撞上了身后的柱子才停了下来,她的眼里有些怯怯的,但是仍是一副伪作镇定的样子。
下一瞬,峥寒伸出手扼住了清柔纤细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细,峥寒觉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替袭若报了仇,没错,只要杀了清柔,木启国的唯一公主,只要杀了她,他逐渐用力,清柔的脸色略微泛白,她没有挣扎,双手垂在两侧,如果这是他要的,那么她就承受。
清柔慢慢闭上双眼,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只是这滴泪似乎低在了峥寒的心上,消融了峥寒的怒意,他的手渐渐松开,她是无辜的,木临的事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自从上次醉酒后,他再也没有去过他们的新房,此时看到这样的她,孤独却又决绝,峥寒下不去手。
“你出去吧!这本就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一点都没有。”峥寒的声音很低很低,他一步步的向后退着,继而跌坐在床边的地上,头低垂着,他恨自己,他恨,如果他那次没有回宫,没有接受着毫无意义的联姻,那么也许他会带袭若走,过着袭若想要的生活,可他没有,到现在他仍不懂,是他要的太多,还是抉择的太晚。
、第三十七章 清柔的解药
朦胧间,一个小瓷瓶递了过来,清柔轻轻的道:“去救她。”
峥寒抬起头看着一脸认真的清柔,他竟然忘了清柔也是木启中的正统皇室,她又解药,他猛的站起身,只听到清柔道:“血影的毒只有木启国皇族人的血液配上一些木启国山上的药草可解,我随身带了些家乡的草药,只是需要些时日,所以现在才配好。”
峥寒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清柔看的清楚,这份注视中除了一丝感激什么都没有。
峥寒拿着解药,飞身前往景王府,而他的身影消失后,清柔终是失血过多加上连夜配制解药,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也许世间总有一种债,上辈子,峥寒欠了袭若,而清柔欠了峥寒,所以此生就算他不爱她,她也要守护他。
景王府内,宋御医走了出来,长吁了口气,所有的人都放下心来,一旁等候的明紫灵还是拉着御医问着:“是不是真的好了?我姐姐真的没事了吧!”“二殿下的药很管用,毒已经解了,景王妃不久便会醒来。”
这小丫头自从听说了袭若中毒的事后,就整天魂不守舍的,这下终于安心了,等在那里的明忠朝的紧握的手终于松开了,锦如,是她保佑了袭若吗?袭若,这是锦如留给他珍贵的女儿,他却没有护好他,那张布满沧桑的脸上是深深的自责。
看在一旁的明彻眼里,也是不忍的,景亦宸没有怪罪明彻的意思,毕竟这和他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关于在清玉楼发生的事情,无论对木启国来说还是大峥王朝,还是不张扬的好,而且他总感觉的明彻并不像是大逆不道之人,如果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乱了,景亦宸的脑子一片混乱,除了袭若,他装不下任何。
只是一旁的锦子铭一直拿眼睛斜楞着明彻,他可是觉得要不是明彻,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啊,只是看着景亦宸的脸色,他不能找他算账,否则他这个表哥一定打得这个袭若明家的哥哥满地找牙。
景亦宸走至峥寒面前:“谢谢你。”
“不用谢我,我会守护她,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回到我身边。”峥寒看着景亦宸似乎有些憔悴的脸,依旧这样说着。
很意外的,这次景亦宸却并没有回应什么,他看向袭若房间的方向,脑海里是袭若的昏迷时叫着“寒哥哥”的样子,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也许到了那一天,她回到你身边的那天,我会祝福你们的。”
说罢,向大门外走去,像是一个很可笑的笑话,自己居然拱手让出自己的景王妃,可是他又能怎样,爱情远没有他想的那样简单,当日他以为只要他用心,袭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