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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在说袭若的事,可是在袭若看来一切似乎和自己没有关系,她默然的低头吃饭并不时的打量起那个她一直好奇的女孩,后来也知她叫明紫灵,是明忠朝的另一个女儿,比袭若也小了一岁,却也是甚得明忠朝喜欢的,这点袭若看的出来。可是这就是家吗?袭若不知道怎么来定义这样的一家人,或许该是这样的,只是当时的她不知道,一切也就从这里开始了。
几个时辰后,袭若随明忠朝来到了沉雨轩,袭若和冰儿仔细的看着这里的风景,这里还真是安静,只是在明府的一角的一座阁楼,两面环水,一面是一片很小的林子,这片林子特别小,但也就是这片林子把沉雨轩与其它地方隔离开,别有一番情趣。
明忠朝看着袭若盯着这个地方,嘴边似乎挂着笑意,她应该是喜欢这个地方的。
“袭若,喜欢这里吗?”他想他猜对了。
袭若把目光投向面前的父亲,“你怎么知道我从小爱静?”
明忠朝没想到袭若会这样问,“我猜的,因为锦如她就爱静;所以……。”
“谢谢你。”说完这三个字,袭若便拉起冰儿进了这个阁楼,对于他,她始终不愿意与他多说太多的话,不知是逃避还是根本不愿意。
明忠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慢慢了走出了屋子。
“小姐,我刚才去外面走了走,我听人说这个地方本来是明少爷住的。”进到屋里,冰儿忙拉着袭若道。
“明少爷是谁?”袭若有些疑惑。
“我都弄清楚了,明少爷叫明彻,是这里的大少爷,也就是你的哥哥吧!”说到“哥哥”二字,冰儿忙留意小姐的神情。
“哥哥?我只有一个哥哥就是那个讨厌的锦子铭,以后不许胡说了。”袭若佯装道。
“哦,冰儿记住了,只是小姐……”冰儿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小姐,他毕竟是你的爹,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你总有一天要承认的。”
袭若刮了一下冰儿的鼻梁,笑了笑。
“小姐,今天的那个明小姐真漂亮,不过你笑起来比她更好看。”冰儿调皮的说。
“冰儿,你这个臭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快点去收拾收拾,我们早点休息。”
“小姐,臭丫头遵命。”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冰儿走后,袭若躺在了床上,想着冰儿的那句“你总有一天要承认的”,也许上天就是如此,冥冥之中,总要让有关系的人牵扯在一起,她很清楚那一天不会早早的到来,不是因为她有多恨明忠朝,而是她更了解自己。
窗户被风吹开了,虽然已是春天,夜晚的风还是很凉的,尽管袭若盖得很严实,却仍觉得冷,想要开口唤醒睡在隔壁的冰儿,却想到那丫头本就睡的才沉,就让她睡吧!自己正欲起身关窗,却听窗户又响了声,袭若知道那不是风吹的声音,袭若忙闭上双眼,此时的她心里有些害怕,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而且还是这么个陌生的地方。
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是觉得一个人向自己慢慢逼近,微睁开眼,一柄长剑在夜里发出幽幽的光芒,她的额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不过倒是可以溜跑,她的轻功可是不错的,再说,引他出去的话,冰儿也就安全了。
、第七章 遇见一个冰冷的怪人
“嗖”的起身,来人明显怔住了,眸子中多了层惊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明世子不该是个男的吗?怎么是个女子,而且身着洁白的中衣,在从外射进的月光的映衬下,还真是好看,呵呵,表情也真是特别,明明害怕,却装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一不留神,袭若拿了件外衣便从窗户飞身出去,速度快的连那个黑衣人都惊叹,只见那人嘴角邪邪上扬,逗逗她也好,反正世子明彻又不在,东西应该是在他的身上,任务还是下次再完成吧!也运足内力跟了出去。
这个黑衣人不是别人,而是江湖第一大派夜门下的玄宗的领头人,夜玄。夜门,门下有天、地、玄、黄四宗,又分别由夜天、夜地、夜玄、夜黄四人负责,而玄宗正是负责搜罗证据的,也是四宗中轻功最好的一宗。作为玄宗的领头人,那轻功可就更不用说了。
袭若已飞出了宰相府,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府里的侍卫都是干么的,吃闲饭的吧,也没人管。袭若不时向后看去,最后在一家阁楼的顶上坐了下来,想着自己也没招惹什么人啊,正想着,头顶处觉得暗影浮现,不觉得猛的站起,“嘭”,似乎是头顶碰到下颚的声音。
夜玄托着自己的下巴,说不出话来,袭若看着面前呲牙咧嘴的某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赶忙继续溜,心里想着这贼真笨。
一边用轻功点着屋顶向前跑去,一边不时的回头,力气都快耗尽了,还不时的抱怨,没看到前面高出其它楼阁的一个亭子,便生生了撞了去。
这座特别高的亭子是大峥王朝景侯府的,而此时景侯之子景亦宸正站在那里,背对着月光,手里拿着把箫,箫的下坠是一个通透的玉扇,月光下显着微淡的细光,坠子上的一个“然”字,极不显眼却刻得极深。他忽然听到后面有响动,便转身,只见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而来,而额头刚好碰到房子的檐角,这下碰的不轻,然后身子急速下降,痛的袭若根本来不及提起。
景亦宸双眉一皱,把箫放入腰间,便俯身向下,想要拉住那女子,来不及多想,这样子跌下去,肯定会受伤的。眼看抓住了女子衣衫的一角,正准备用力向上,却听“嘶”的一声,袭若的衣衫本就没来得及穿好,这下直接被景亦宸扯掉了,只剩下了薄薄的中衣,景亦宸猛的运力,向下抱住了白色的身影,幸好在落地之前抱住了,袭若还没来得及看这人是谁,便又被带了上去,回到了那个亭子里。
袭若看清了,这个人她是不认识的,剑眉很浓,英挺的鼻子,紧抿的双唇,是比表哥锦子铭更俊朗的男子,只是那双眼睛却很特别,此时正紧紧的盯着袭若。
他看着面前这个有些气喘吁吁的女子,姣好的面庞,肌肤莹白,在月光下红红的,此时眼睛一眨不眨的与他对视,但当低头看到只是身着中衣时,才意识到此时他还是那个抱着的姿势,便猛的将她推开,脸庞红了一下,挪动了脚步,和袭若保持着距离。
袭若忙扶住亭边站好,又扭头看后面有没有人追来,发现那个黑衣人没了踪影,估计自己把他甩掉了,重新看向那人时,只见他背对自己,正欲上前说话,低头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脸“唰”的红了,来不及说话,便打了一个喷嚏。
一件外衣向她丢了过来,却仍旧是没有回头,“一个女子,深夜乱跑,穿衣如此,成什么样子,想来也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让人听起来却是极不舒服的。
景亦宸说完话,却没见人回答,回头看向袭若,只见她手里拿着他丢过来的衣服,单薄的身影在夜风中似乎有些抖动,眉却皱在一起,很是生气的样子。
“难道我说错了吗?”景亦宸问道。
袭若本就倔强,这样一来更是如此,他讨厌他那副高傲、自以为是的样子,本来觉得应该谢谢他的,这样一来还是算了,这样的人还是少理睬的好,她慢慢走过去,把衣服往景亦宸怀里一塞,扭头便走,可是走着走着,还是停住了脚步,又重新转过头,嘴角一扬,居然笑了。
“即使我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你也不该轻薄于我,是你把我衣服撕烂的,还有,我又没让你救我,是你自己多管闲事吧!”
袭若最讨厌这样的人,特别是这种长相俊朗、内心低劣的人,想起刚才被他抱着就浑身不自在。还是得杀杀他的锐气,冷的像个冰山似的。
而此时房顶上的夜玄快忍不住笑出声了,他倒要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景亦宸似乎还沉浸在袭若刚才的笑容里,当听完袭若的话后,冰冷的双眸似乎想要看穿袭若一样,正欲上前理论却还是站住了,他是怎么了,连他自己都诧异自己今天怎么说了这么多话,而且还是一个陌生女子,一个“行为不端”的女子。
“你的额头……”景亦宸此时看到袭若的额头上渗出的血丝。
“不用你管。”说罢就点着亭岩离开,向宰相府的方向飞去。
、第八章 玉坠的纠缠
亭中的景亦宸看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远,那个女子白衣的样子很美,在夜色下的轻功像是飞舞一般,仿若儿时的娘亲,那时的娘也是舞的很美很美,只是,说罢便不由用手去抚那个玉坠。
景亦宸的脸色开始阴沉,他的玉扇坠,娘亲留给他的东西,居然不见了。而理由只剩下一个,是那个奇怪的女子。想起那个女子干净的笑容,他疑惑了。可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要拿回娘亲的东西,那个女子,他一定会找到她。
忽然想起了什么,景亦宸回身旋至亭下,捡起刚才他接到她时掉落的衣衫,拿在手中仔细看着,只见袖口处的绣有兰,而在兰花交接处,绣着小小的“袭若”二字,袭若,该是她的名字吧!
把衣衫紧紧握在手里,开口道:“夜玄,明天晚上之前,告诉我这个袭若到底是什么人?”
说罢,没等夜玄回答便大步的走开了。
亭顶上的某人长吁了一口气,就知道肯定会被他发现的,今天的任务也没完成,以后还是小心为好。还是得好好查查这个什么袭若和明府什么关系才好。
而此时早已回至明府的袭若,呆在沉雨轩里,也并没有入睡。那个黑衣人,她想起那个人看到她时的眼神有一丝的惊讶,或许他的目的不是自己,她记得沉雨轩以前是明彻住的,那个黑衣人虽然拿着一柄长剑,可是袭若敢肯定那个人没有杀意,那么他究竟是什么目的,究竟……手碰到一个凉凉的东西,拿起一看,像个扇子的玉坠,上面有一个小字“然”,字很小,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的。
应该是那个冰冷的人的吧,自大的家伙,袭若忽然想起,应该是她把衣服塞回给他时,被自己手上的珠链钩带过来的吧!看他的衣着,应该是有钱有势的样子,应该也不会在乎一个玉坠吧!而且那个玉坠实在是漂亮、通透,袭若打心眼里喜欢。
只是当时的袭若并不知道那个自大冰冷的家伙,就是景侯景子墨的儿子,当今大峥王朝的景王爷,她虽然有些可惜冰儿给她做的外衣,她忘在了那里,她更忘了那件衣服的袖口处,好心的冰儿不仅绣上了小姐喜欢的兰花还绣上了名字。
昨夜的时辰似乎比往日的要长,袭若还是昏昏沉沉的闭上双眼休息了会儿,模糊中似乎还是梦到了叶寒那双惆怅的双眸。叶寒,她知道他在峥定,她一直知道。
当早晨的第一光线透过雕镂的窗花映在袭若脸上,花纹明明暗暗的,看在一旁的冰儿眼里,却觉得这像是一幅很美的画作,小姐就如同画中人一样的美。也是,袭若在南止可被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女,所以锦子铭才会愿意时常带她在身边,所有人都知道锦子铭有个很漂亮的妹妹,他也对外称袭若是他亲妹妹,所以外人都以为她是锦拓的孙女,而锦拓也告诫府中的人不许乱说袭若的身世,这大概就是为何明忠朝身为宰相,却不知道锦如有个女儿的缘故吧!
“臭丫头,看够了没啊?还不给我打些水来。”袭若半眯着眼睛,指挥着一旁的冰儿。
冰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说道:“小姐这么好看,冰儿总看不够。”
冰儿说罢便打开门准备出去,一抬头便看到门前坐着二小姐,手托下巴,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