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衿听完想要追上那些婢女,却被紫杉拦下了,“做什么去?”
子衿忙拉着紫杉,“我们不能让她们把那些花烧光,我还要留着问问太医院,这些花草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锦子铭既然查出了是什么毒,没告诉你这种毒的特性吗?”紫杉问道。
子衿想了一会,摇摇头,“只说是对孕妇不好。。”
紫杉拉住了子衿,从怀中拿出一枝来,“给,我刚才摘得,你再去问问,到底有什么特性?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子衿听话的拿着,小心翼翼的离开这个地方,而远处一个身影正向紫杉公主走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名字叫青离
听到响动,紫杉没有回头,“谢谢。”她轻声的说道。
身后的明彻只是微微的摇摇头,“我只希望我的妹妹能好,该说谢谢的是我。”
紫杉看着聪明如斯的明彻,看了很久,“你到底什么样的人?明明很聪明,能洞悉一切,却总要位于人后。”
明彻清浅的笑了,“公主谬赞了,告诉我让我从花下手的是位故人。”想起那个带着银色的面具的故人,明彻不敢猜测他是谁,他只说了一句“我是一位故人,告诉公主从宫中的花查起。”
“故人?”紫杉疑惑着,但也并没有去问,只要袭若能好就行,那么一个美好的人,不该承受这么残酷的生命。
正准备离开时,手被身后的明彻拉住了,紫杉回头,看着明彻有些微动的眸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一向沉稳的明彻此时似乎是沉积了太多的勇气,“嫁给我,好吗?”
在说这些话时,明彻的眼睛并不敢直直的看着紫杉,他不敢,他怕看到紫杉那张歉疚的神情,她怕紫杉说那句“对不起。”
“我的心中有个人,一直都在,即使他死了,但是他还在。”紫杉轻轻的说道。
明彻的手微紧了些,“如果他还好好活着呢,”明彻低语道。
“你说什么?”紫杉没有听清明彻的话,问道。
明彻看着紫杉那双好看的眸子,“你一直把他放在那里,痛的是你自己,我知道你心中该有我的位置,为何非要这样折磨?”
紫杉的眼眶有些泪意,只是笑着试着去松开明彻的手,“明彻,该受折磨的本该是我,你不该牵涉进来。”笑意在庞,泪也盈盈。
明彻的手终是松开了,上前一步轻轻的抱着紫杉,“等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去爱一个人,一定。”
紫杉终究仍是那句,“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看到明彻,自己的心内是安稳的,从未有过的平静,只要他在身边,紫杉就不慌乱,但是想着从前的驸马,她的心如同万箭穿过之痛,或许正是因为是自己,才间接的害了驸马一家。害死了驸马吴然。
两人轻轻的相拥,谁都知道无论他们之间离得多么近,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个吴然,或许固执的不是紫杉本身,而是那份怀念和罪恶感,让她不得不永远记住吴然。
子衿拿着紫杉给她的一小枝花,他想拿给锦子铭看,他听锦子铭说过,这种植物很罕见,说不定让他看看有什么发现呢。
正小跑着,虽然是小心翼翼的,还是跟一个白胡子老头撞了个满怀,子衿被撞的摔倒地上,正准备发脾气,发现是一个老人,也倒在地上呻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喂,你没事吧?”子衿小声的问道。
“哎呦,哎呦!”老头顿时叫起来,吓的子衿赶紧上前准备把他扶起来,刚扶到一半,子衿猛的松手,那老头还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只听子衿大叫一声,“我的花。”
子衿可怜兮兮的看着被老头踩在脚下的花,怒瞪着老头,“你看你,你……”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好看的小脸扭曲着。
那老头斜眼瞄了一眼脚下的花枝,捡起来,“还你!”
见子衿有些嫌弃的看着那个花枝,那白胡子老头继续道:“不要算了。”
子衿本不打算要被踩脏了的东西,可想着或许对找到袭若有用,勉强的接了过来,气呼呼的道:“奇怪的老头,臭老头,糟老头。”
正准备离开时,后面的老者小声的嘟囔着:“不就是一枝‘青离’花的花枝吗?木启国满都是这些。”
子衿猛的停下了脚步,转身对老头露出满满的笑容,不怀好意的赶紧回去把老者扶起来,“老爷爷,刚才都是我不好,没摔着吧!”
白胡子老头的眼睛一眯,说道:“摔是没摔着,就是饿了。”
“饿了?好好。”子衿慢慢的扶着老头来到一边的饭馆,叫伙子上菜,一会上了一满桌的菜,那个白胡子老头去掉手上戴的手套,就狼吞虎咽起来,这时子衿才发现他有一只手是四只手指的,正奇怪的看着,等回过神来, 一桌子菜已经所剩无几了,那老头打了一个很响的饱嗝,“你几辈子没吃饭了?”子衿好奇的问道。
“什么?”老头反问道,子衿摇摇头,笑着说:“老爷爷,我请你吃饭就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那枝花叫做‘青离’,是生长在木启国的花,在中原很少见,后来在大峥王朝是禁止种植的,这种花对人危害很大,却是木启国的后宫常用之药,是……”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枝花?”老头刚说到一半,子衿打断他,问道。
老头很白痴的看了她一眼,“再打岔我就不说了。”那丫头赶紧闭了嘴。
“‘青离’这种毒是木启国后宫中妃子之间常用的伎俩,用这种花让别的妃子流产,但是这种花对正常人是无害的,但是对怀有孩子的人来说,是有很大危害的,对了,特别是和‘雪兰’这种植物混在一起,便成了致命的毒药,不仅使人流产,还会让人终身不能有孩子,也就是说……”
“我明白了。”子衿突然站起,赶紧向外跑去,那老头在后面喊道:“结账了没?”
子衿一边跑,一边喊道:“对了,我没带钱。”
那个白胡子老头气的顿时差点昏过去,身后的夜玄上前嗔怒道:“你用我搜集来的情报换了一顿饭吃,我却什么也没吃到。”
白胡子老头斜瞪了他一眼,“小心我收拾你。拿钱结账。”
夜玄结账出来,在老头身后跟来跟去,说道:“我说你不让我把情报告诉主上,却告诉子衿郡主,为什么啊?万一主上知道,我就完了。”
白胡子老头停住,“你笨啊,子衿郡主知道,他后来能不知道吗?我只是想让他着急几天,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那小子总把什么都闷在心里,迟早要出事的。”
夜玄是懂非懂的摇摇头,接着说:“还有一个消息就是好像明彻更早知道这些东西,是他告诉紫杉公主宫中有这种花的,所以……”
“所以继续查啊,整天像影子似的跟着我做什么。”老头子嘟囔道,一回身,夜玄早已经没了身影。
、第一百一十三章 袭若的信
等子衿赶到景府时,锦子铭垂头丧气的从另一边回来,子衿赶紧跑着迎了上去,“锦子铭,我告诉你,今天我碰到了一个怪老头,他告诉我你说的那种毒叫做‘青离’,闻了活着喝了对常人无异,但是对怀有身孕的人来说却是致命的。”
“我知道,所以王爷知道后,才让袭若喝了流产的药,怕怀着孩子,袭若的命会不保。”锦子铭仍旧垂头丧气,去了一趟冰儿说的山上,找到了那个姑子,却发现那个姑子固执的什么也不说,整日看着那半支烧坏的梅花簪发呆。
锦子铭继续向前走着,子衿在后面继续说道:“那老头说,中这种毒和雪兰混在一起,便是更甚的药,会让人终身不能有孩子,你还不明白吗?”
锦子铭的脚步骤停,“你说什么?”
子衿的眼眶有些湿润,慢慢的靠着景府院外的墙,慢慢的向下滑去,继而抱着双膝坐在地上,眼眶有些湿润,“怪不得她非要离开景府呢,她承受着那样的痛楚,我还那么落井下石非要嫁给景亦宸,我是个狠毒的人。”
锦子铭也慢慢蹲在子衿面前,手掌抚过她的面容,“你也不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不是吗?”
子衿能看到锦子铭眼中的痛意,她上前拥住锦子铭的脖子,“我很坏对不对?对不起。”
锦子铭也回抱着她,“傻丫头,你和袭若一样,心底都是善良的,只是袭若,她现在如何呢?”想到这里,锦子铭有些恨自己,他曾经答应过爷爷会用生命护着袭若,现在却连袭若在哪都找不到,他恨自己的无能。
景亦宸已经在锦府的大厅内,跪了整整一天了,期间他滴水未进,白岑静静的伫立在他身后,也是什么也没吃,白岑明白主上是想得到锦老爷的原谅,更想惩罚自己。
当管家又一次端着饭室进来时,仍旧被景亦宸拒绝了,身后响起锦老爷的声音,“起身吧!我想我的外孙女儿也不想让你这么跪着,起来吧!”
景亦宸仍旧没有动静,锦老爷慢慢走过去,拉着景亦宸的手臂,“老夫不为难你,你难道要为难老夫不成?”
景亦宸低下头,“晚辈不敢,只希望您原谅。”
“罢了,老夫知道你并不坏,要不我的袭若又怎么会喜欢你,今日我先原谅你,日后如果你找不回袭若,我不管你是什么王族贵胄,老夫都不会放过你,听好了吗?”锦老爷的声音明显高出几分。
景亦宸看的出一位老者对于外孙女的疼惜,他点点头,“请您信我。”
“那就起来吧!堂堂的王爷不要失了身份,这是袭若昨天寄来的信,你看看吧!”说罢把景亦宸拉起,把一封信塞到他手里便离了大堂。
景亦宸看着锦老爷的背影,总觉得太多落寞,顿时愧疚又增添几分,来不及细想,他打开了那张很奇特的信纸,袭若娟秀的小字呈现在纸上。
外公:当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请原谅若儿的任性,袭若不得不听从心的安排,袭若想好好的去在乎一个人,用一辈子的时间和他在一起,袭若不想一辈子和娘亲一样去思念着一个人过一生,可是上天总是不给我机会,我们之间总有太多的荆棘,我想努力的靠近他,我不怕刺痛,可是我怕他痛。他已经隐忍着恨意过了十几年的时光,我想让他快乐,真的想。
我有太多的话想说,可是说出来反而言不由衷,袭若明白您一直爱着袭若,对不起,我会好好的想着您,无论我在南止还是峥定,又或是遥不可及的地方,我都会好好想着您,珍重。
看着看着,白岑明显看着主上的手微微颤抖,他赶紧上前,“主上,您还好吗?”
“她是爱我的,她是的。”景亦宸的声音很是低沉,但是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没错,这封信带给景亦宸的是深深的不安。
“夜地,立即召集你门下的使者去查寻这封信的来龙去脉,特别是这张信纸,不像我们中原造的纸张,立即着手去办。”景亦宸喝声道。
白岑单膝跪地:“夜地遵命。”
说完便离开了锦府,景亦宸也随后跟锦老爷告了别也离了锦府,景亦宸只身一身在回峥定的路上并没有快马加鞭,他反复的在想着袭若的信,每字每句都刻在了心上,现在的他可以肯定两点,那便是袭若是真正在意自己的,第二便是,她的离开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是是什么,他猜不到。
已经慢慢的行进了几天了,期间白岑也没有消息,正准备下马继续慢慢寻找时,白岑出现了,景亦宸和白岑找了一个茶馆谈话。
白岑把那封信拿出来,放在桌上,说道:“主上,我门下的人来报,这些纸张并不全是木启国的纸张,而是两国边境上的一些人做出来的,联合两国纸张特性做出来的,做这种纸的地方叫做朝安,也就是……”
“就是峥寒的封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