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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大步的走开,他真的是愤怒了,他不知道他该拿这样的女子怎么办?只是那个玉坠……
“喂,我有事情想问你。”袭若看着那个人要走,忙上前拉着他的手腕,在南止,她已经了经常拉住锦子铭的手腕,只是在景亦宸冰冷的双眸,看向她时,她忙松开手,道:“我很好奇,刚才那个皇后为何宁肯驳了自己儿子的面子,却要给你面子放过我?你到底……”
“看来你是一点也没有害怕,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的好!把你扔掉的东西给我捡回来。”说完便大步的走开了。
袭若看着他离开的样子,知道他还真是相信了,手从衣服里拿出那个她很喜欢并随身带了的扇形玉坠,本来看他嚣张的样子,只是想让他急一下,没想到他好像把这个玉坠看的比生命都重,是自己太过分了吗?
手中紧紧握着那个玉坠,是景亦宸帮她解的围,明明是好心,却为何一副冰冷的样子?回头看向刚才追的方向,如果叶寒在会不会也会这样保护自己?
她使劲摇了摇头,她一定要找到叶寒,告诉他她想和他在一起,再也不管其它,只和他在一起,她想他了,用心的想。
、第十五章 再次重逢,痛彻心扉
夜来临了,荣峥殿歌舞升平,很多人已经就位了,还有些官员在陆续就位,没有通报,只是默默坐下,生怕打扰了皇上的兴致,皇上也下旨今夜大可不必那么多规矩,高兴就好。当今圣上坐于上位,旁边坐着衣着华丽的皇后,另一旁坐着的是容妃。下列又有几个妃子就坐,除了那个教训过自己的那个皇后袭若认识,其他的人,她都不认识,而紫灵在一一说着。“姐姐,那个皇后很厉害的,千万不能招惹她。”紫灵小声说着,只是她不知道她找不到袭若的那段时间,袭若已经领教过了。
“圣上右边的是容妃,她是二皇子的生母,为人很好,也容易亲近,是最受宠的妃子,其后是沈妃、淑妃……。”说道此处,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紫灵停住了,眼睛看向门口。
袭若顺着紫灵的视线看去,原来是皇子来了。
首先进来的是一身锦衣上有刺龙的人,手执一把折扇,还真有种书卷气,袭若知道这就是太子,因为只有皇上和太子才可以身着有刺龙的衣服。听紫灵说当今太子爱吟诗作对,看来是没错的。
还未仔细看个究竟,就觉的紫灵拉自己衣袖:“姐姐,那个第二个人便是……”
袭若知道紫灵的意思,才注意到,紧跟太子后面的那个人衣着虽不华丽,但是气质却很好,长相俊美,剑眉英挺,可就在他看来时,赶紧躲开了,脱了一身的粉衣,四皇子峥析还是挺显眼的,原来紫灵那丫头是喜欢四皇子的。
“他是四皇子峥析。”紫灵看起来十分开心的样子,这个小花痴原来喜欢长的好看的男子啊!
“皇上不是只有三个儿子吗?怎么还有四皇子?”袭若有些不解。
“皇上有四个皇子,一个公主的,大皇子峥阳是皇后所生,位居东宫,是为太子,二皇子峥寒,也就是今天要大婚的殿下,是容妃所生,本来有个三皇子的,只是很早就夭折了,四皇子也是皇后所生,这皇宫中很多事情是不能乱说的,等我回家跟你慢慢说。”紫灵声音很小,生怕坏了宫里的规矩。
“他怎么也来了?”袭若思量着,那个讨厌的人怎么也来了。
而此时景亦宸并没有去看袭若,眼睛低沉着,好像在想些什么,景侯和景夫人也在旁边坐着,今夜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
终于出来了一个细声细气的小太监:“吉时已到,请二殿下和公主。”
所有人都停止了喧闹,歌舞也已经退下,只见一身喜服的二殿下牵着新娘的手,慢慢走出来,新娘红纱遮面,隐约间还是可以看出她的容貌不凡。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袭若手中的茶盏滑落,掉在裙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直直的看着二皇子峥寒,即使她一再告诫自己世间也许会有长的相似的人,即使她再找再多的借口来否定自己所看到的,可是她止不住一直流出的泪水,她没有时间去理会脸庞的泪,因为心底的泪更重,压的她透不过气。没错,她在花园中看到的熟悉的身影便是他,他原来就在这里。
她手抚胸口,轻轻的摇头,叶寒,寒哥哥,峥寒,二皇子,到底哪个身份才是他,所有的一切都涌进了脑海,此时那个曾经说着“与子偕老”的寒哥哥,此时却拉着另一个女子的手,笑得那么幸福,那么坦然,坦然得让袭若怀疑他是否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她痛了,那么撕心、那么清晰的痛,她一生第一次这么深切的感受着。
即使在当年叶寒离开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痛过,那是因为即使不确定,但是她还是抱着哪怕一丝的希望会再遇到他,只是这一次,她知道她是真的丢了他,真的。
袭若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进行下去的,当执事太监宣布:“大峥王朝二皇子即日起被封为西寒王,与清柔公主大婚礼成。”时,袭若的心镇痛了一下,却仍是强忍着。
峥寒听到“礼成”两字时,握着清柔公主的那只手猛的紧了一下,不是已经决定了吗?不是再离开她那时已经决定了吗?不是不再回头的吗?可为什么,心却那么痛,脸上还是一坦然的样子。
可是在看到下座中那个一身浅衣的熟悉身影时,所有伪装的坦然全部崩塌了,他向前迈开一步,却还是停住了,他知道她此时有多痛,但是他还是撇开了眼睛,不再看她,虽然他有很多疑问,他不知道她为何会在这里,但是他却不能问,他不能。
只是下一刻,他却不能回避了,因为她眼睁睁的看着袭若从座位上起身,笑盈盈的向自己走来,他不清楚她要做什么,只是袭若那笑容中的悲凉,却生生刺痛了他。袭若在很多人惊诧的目光中缓缓跪下:“民女袭若愿为西寒王爷和公主献舞一支,望圣上成全。”
底下的人赞叹这个女子不仅美貌,而且大胆,只是不知道舞跳的如何?还有的人说她哗众取宠,故意讨好圣上。上座的皇后也在猜想,难道她真的是有心计的人派来蛊惑圣上的,明夫人吴氏拉着紫灵小声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你也不拉着,惹了圣怒如何是好?”
紫灵低垂着头,任母亲教训,她实在没注意袭若,刚才一直在看着四皇子。
“你是哪位大臣的家眷?”皇上不禁有些好奇。
袭若声音不似刚才那么大:“民女是……”
“是臣明忠朝的爱女,望圣上成全。”明忠朝即刻道,虽然她不知道袭若为何如此,但是他明白既然她这么做就一定有其理由,因为他深知袭若不时那种哗众取宠、恣意妄为之人。
袭若扭头看向明忠朝,眼睛中没有任何的表情。
皇上虽有些疑惑,看向峥寒,只见他目光闪躲,峥启天倒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准。”
、第十六章 好好活着
袭若抬眼看了眼峥寒,便对乐师说了些什么,一曲舞曲便慢慢由低沉到清亮响起,袭若甩开了衣袖,她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她不相信自己居然有勇气站在这里,不是说好要好好的过完娘所期待的平静的一生的吗?只是再见到峥寒的那一刻开始,她便不再像她自己,看着峥寒,她自嘲的笑了,那不是那个叶寒,他此时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被刚刚封王的西寒王,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想为他跳一支舞,跳一支在南止时她经常跳给他看的《融天》。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不那么虚伪,才可以不那么隐忍。
袭若此时身着浅色衣裙,袖子刚好是宽大的,对于擅长广袖舞的她来说,再合适不过,她向来就喜欢轻功,在舞蹈里加入轻功,是峥寒告诉她的方法。
长袖甩出,一个旋转,红色的步摇因晃动而发出清脆的响声,众人之间堂上白色的人影轻舞飞扬,每个人都静静的看着,生怕破坏了这样的美好,而此时的袭若就想一直这么转下去,如同转回了那个清晨。
“寒哥哥,上次你说把我的轻功用在舞蹈里,我已经会了,而且我叫它《融天》,我跳给你看。”在南止的那一天天气很好,一大早袭若便直奔叶寒的住处,一个在外公府邸的一处楼阁,当初叶寒被袭若发现时,他身中数箭倒在那片袭若经常去的林子里,袭若永远忘不了那时的叶寒眼中的坚持,袭若便把他救回府,外公向来乐善好施,便收留他。
那时叶寒嘴角微扬,一手揽过袭若的腰,二人飞越府墙至府后的林间,叶寒放下袭若,手拂开袭若额前的发丝:“袭若,在这里跳《融天》给我看。”
“好。”袭若从未忘记那一刻叶寒的表情,凝视着她的目光,她就在那种宠爱的目光中跳完一那支舞,她开心极了,她觉得她会比娘幸福。
那时的叶寒在袭若跳完时,走近她,袭若连自己的心跳都听得到,叶寒慢慢凑近她,袭若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轻轻吻在了袭若的眉心,拉起袭若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是当时她不能想到,那个紧紧握着她的手,现在却握着另一个美丽的女子。
峥寒静静的看着袭若跳着那支《融天》,那是他们的回忆,他生命中最美的回忆。只是现在他必须漠视。
荣峥殿内,众人都被袭若的舞吸引了,只道原是有如此舞艺,怪不得哗众取宠,只是景亦宸却直直看着袭若,她怎么了,从大婚开始,就变得沉闷,之后又大胆请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一定和二皇子有关,否则她不会那么倔强的看着二皇子,而二皇子也在闪躲。
袭若运足内力飞至堂上高处,身子转成最美的弧度,只是那句“与子偕老”一直停在自己脑海,她摆脱不了,头微扬,身子弯成半月状,嘴角轻笑,泪水却从眼眶中倒流至发丝,而这滴泪。看在景亦宸眼里,心却没来由的震了一下,她不是倔强的要命吗?为何却如此任自己软弱下去,是掩饰不下去了吗?袭若再也跳不下去了,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叶寒的脸孔在脑子中不停的变换,他曾经的话像一个个符咒一样侵蚀着她。
袭若闭上双眼,她不愿再想下去,她此时只想就这么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旋转于半空,嘴角轻扬,在外人看来是那么的美,只是她已经松懈了力气,就那么让自己坠了下去。只是还沉浸中的众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只见一个月白的身影向袭若的方向飞了过去,手揽在了她的腰间,袭若猛地睁开双眼,当看清来人时,眼光却暗淡了下来,她居然以为……,呵,怎么可能,他怎么会不顾众人,不顾公主来到她身边,他不会。
远远看着的峥寒,长舒了一口气,他看清了,只是他不能像景亦辰那样义无反顾,他顾虑太多,他连自己都瞧不起。
在两个人落地的前一刻,袭若耳边传来景亦辰的话:“死谁不会?好好活着。”
袭若先是愣了,或是听懂了他的话,她猛的推开景亦辰,再次跳起来,终于完整的跳完了整个《融天》。舞毕,很多人都看着堂上的这对壁人,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没有太多人看得明白,只当是景世子也是在助舞而已,即使觉得奇怪,但还是作罢了。
除了景亦辰和峥寒,另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的眸子再次凝聚,四皇子峥析倒了一杯酒,他笑了,景亦辰,他不是对女人毫无兴趣的吗?可见世间所有的人都是有弱点的,这个女子便是他的弱点,低头饮了一杯酒,从怀中拿出一方刺了兰花的手绢,轻轻的擦拭嘴角,可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