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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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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还小,会不会承受不了?也许会很疼的,她会疼哭的,大大的眼睛里会溢满了眼泪,水汪汪亮晶晶,会有各种埋怨,那些小心思小念头全都盛在眼睛里,眨啊眨的就泄露出那么两三件来,只不知这一回她会泄露什么呢?嫌他太粗鲁?

白二少爷强忍着那快要炸开的灼热感,尽量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上,她忽然伸开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这让他险些就被一把火烧光了理智彻底投身那跌宕起伏的狂浪。

这丫头竟是如此胆大热烈的么?不像,不像她,她该是羞涩的,欲拒还迎的,偷偷探究这其中神秘魅力的,想尝试却又害怕胆怯的,那才是她,小鬼头,小精灵,小欲女,小坏水儿,小小的,小小的能要人命的妖精。

白二少爷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无论如何也把持不住了,他不能想,不能想那双大大的眼睛嫩嫩的小脸儿和白白的小脚丫,她明明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以产生如此禽兽的念头,可,可那眼睛里温暖慧黠的笑意如何会是个孩子能拥有的呢?她根本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童颜是她的伪装,她太擅于保护自己了,太擅于藏起锋芒装傻卖乖了,她在戏弄所有轻看了她的人,她在戏弄所有把她当成孩子的人,她从不出手,她只是那么看着,看那些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强大的人在她面前如何作戏,她是个坏丫头,坏得让人牙痒,坏得让人懊恼,让人想要破坏她的伪装,让人想要把她从孩子变回一个真正的女人……

让她变成女人,白二少爷最后一丝理智在他的大脑里留下这么一句话。伸手去扯她的衣衫,这衣衫却是十分的易脱,三两把便是裸裎相对,紧紧地贴上去,丰盈柔软,还是不像她,她应该更瘦些,腰也要再细一点,胸也没有这么……他偶尔也是会注意一下的。

脑子里熊熊的烈火不容许白二少爷再去做什么理智的分析,他做了最后一个挣扎,他想揪住她的小辫子,一手一个地那么揪住,好吧,他承认他以前曾在梦里这样梦到过,所以他想要当真这么试试,于是伸手到她的脑后去找,可是没有找到,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小辫子,毛茸茸的小辫子……

白二少爷撑起身体,咬紧牙关磨出一个字去:“滚!”

银盅全身上下齐齐僵住:这不可能,服用了鹿血琐阳粉的人不可能事到临头还能把持得住,这味药说白了就是具有大补效果的壮阳春。药,原先在宫里的时候皇帝偶尔会让御厨熬来喝,二刻时间内便能见效,而方才她把配好的鹿血琐阳粉混在给白二少爷熬的治伤风的药汁里亲眼看着小扇儿喂光了他的,怎么可能会被他忍住?!

不成,不能放弃这绝好的机会!银盅豁出去了,重新将四肢缠在白二少爷的身上,探头吻上了他光裸的胸膛,突然间头皮一阵剧痛,竟是被白二少爷一把扯住了头发,一个用力将她扯得向床外滚去,“扑通”一声实实着着地摔在了地上。

“滚!”白二少爷再次咬牙低吼,充血的双眸狠狠地瞪着她。

银盅被吓住了,她不敢再尝试了,抱起掉落在地上的外衫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房间。

罗扇回到东耳室的时候见银盅并未守着白二少爷,心中不由暗骂那孩子不着调,万一这期间二少爷要喝水要如厕身边没人应着怎么办?!这不是找着挨领导骂呢嘛?!心里头一边念叨一边轻手轻脚地走至床边,掀开帐子往里看,见白二少爷蒙着头呼吸沉重,不由吓了一跳,心道怎么就睡着睡着全缩到被子里去了呢,本来就鼻塞,也不怕把自个儿闷死。

连忙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去找白二少爷的脑袋,见整个人是趴在枕上的,这样的睡姿可不好,尤其是感冒的时候,更是阻碍呼吸压迫心脏。罗扇只好轻轻唤他:“爷,翻个身儿罢,躺舒服了再睡。爷?醒醒,翻个身儿……”

白二少爷果然翻了个身,侧身而卧,面冲着罗扇的方向,一张脸红得不大正常,罗扇有些心惊,担心他这是发了烧,忙伸手过去覆上额头试他的体温,果然有些烫,正要收手,却突地被白二少爷从被窝里伸出手来一把攥住了腕子,那手烫得就像个火钳子,几乎要灼伤罗扇的皮肤,热度一层一层穿透下去,一直烧进血液里,哗哗哗地,血流带着火,顺着血管烧遍全身,一直烧进心口,罗扇全身发软,正不知所措间,就对上了白二少爷睁开来的一双眸。

 

作者有话要说:




90、心灵依靠 。。。 
 
 
咋……咋地了……罗扇被这双眼睛望住;腿一软就跪在了床边:“爷……不行……”

“去拿湿巾子来。”白二少爷却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放开了罗扇。

……咳;不行什么来着?为什么会说“不行”两个字?好奇怪呀好奇怪。罗扇讪讪地起身去了侧室,用巾子沾了水回到床边:“爷要擦哪里?”

“我自己来罢;帐子落下。”白二少爷伸手接过巾子,罗扇注意到他居然不知何时把中衣脱了,是睡热了吗?依言把床帐落下掖好,走到旁边去候着。

半晌才听见里头道了声“好了”;过去掀开床帐;接过巾子,见白二少爷已然穿上了中衣,掀被下床;淡淡地吩咐着道:“去倒些温水来我喝;然后把床上褥子换了。”

罗扇尽管心中纳闷儿,却也没问,只管应着去了,先倒了杯温水,白二少爷坐到椅子上端着慢慢喝,罗扇便去床边,先把被子放过一旁,然后去卷褥子,摸着有些湿,只当是出汗浸湿的,卷起来收了,柜子里是有一套备用褥子的,取出来铺好,再把换下来的放进柜子里。

“爷,褥子才取出来,还有些凉,您是先坐一会儿还是现在就睡?”罗扇边将外袍披在白二少爷身上边问。

“现在睡罢。”白二少爷声音里带着少许疲惫,似是有些虚脱的样子,起身往床边走。

“要不小婢给爷点个手炉,爷放进被子里还能暖一暖?”罗扇过去替白二少爷掀开帐子,顺手接住他脱下的外衫。

白二少爷转过身来,与罗扇面对面地立住,两个人之间只隔了罗扇手上搭的这件衣服的距离,罗扇抬起头来看,却见白二少爷正低着头审视着她,乌黑的眸子在黑暗里竟有一种奇异的充满着诱惑的光彩。

罗扇不明所以地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才退了半步,被白二少爷伸手盖在了脑袋上,于是不敢再动,任由这只掌心灼热的大手在自个儿的脑瓜儿上静静地停留。好一阵子,白二少爷的手向后一滑,落在了罗扇脑后的小辫儿上,两根手指轻轻夹住,手掌兜住她小小的后脑勺,热力透过发丝烧进罗扇的脑仁儿,罗扇一阵阵地发懵:好热,夏天到了,石榴开花啦,向日葵明晃晃的,滚烫的鹅卵石,小黄鸭,吖吖吖……

“睡罢。”白二少爷轻轻拍了拍罗扇的脑瓜儿,转身脱了鞋钻进床帐,掩好被子安静地睡下,罗扇在原地缓了半天,后脑勺一片凉嗖嗖:出啥事儿了?忽冷忽热爱感冒,天气预报早知道,要问日后阴或晴,下回咱再接着报!……

给白二少爷掖好被角,罗扇坐回窗边椅子里,歪身支在桌子上,不一刻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青荷白着一张脸过来,还挂着两个黑眼圈儿,说是跑了一晚上肚子,今儿早起才稍稍见好。她这厢服侍着白二少爷起身,梳头洗漱,罗扇便出门去了伙房,今儿轮到她来做饭,忙忙地烧水下米。

银盅一晚上没睡,抱着侥幸心理,她觉得昨晚房中那么黑,白二少爷应当是没有看清她的面孔的,事情既已败露,这可就说啥也不能承认了,万一被二少爷问到头上来,唯有……唯有把一切都推到小扇儿头上去,反正昨天是她在爷的房里值夜,只要咬死这个,她就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

银盅打定主意,脸也没洗,头发只草草梳了梳,脸上扑了些白粉,没有上胭脂,对镜一照,果然面色憔悴,而后便捂着肚子出了西耳室。

青荷端着洗脸盆从东耳室里出来,见着银盅便是一阵没好气:“你就偷懒儿罢!这会子才起!赶紧着收拾行李去,爷说今儿就继续上路!”

银盅无力地哼了两声:“是,青荷姐,这就去……昨儿个半夜我也闹起了肚子,进进出出了七八趟,今早就睡误了……”

青荷一听这个倒消了三分气:“想是昨天什么东西没吃好,这种小客栈的吃食都不太干净,倒让你我给摊上了。罢了,你赶紧去收拾罢,注意着些别落下东西。”

银盅应着,却不敢立即就进东耳室去,假作肚子突然又不舒服,忙忙地跑回了西耳室。

罗扇熬了个松子粥,烤了四个梅花糕,拌了道香菜蛰皮,食盘托了端去东耳室,见白二少爷已穿妥了衣服,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如玉,完全与昨晚那充满诱惑气息的样子不搭边儿,罗扇于是断定昨晚不是他睡迷怔了就是自己困迷怔了。

白二少爷坐到桌边用饭,罗扇在旁边伺候着,青荷拎着倒掉水的脸盆回来,擦净了手就去叠被子,叠着叠着突然身子一僵,很快地掩饰过去,三五下收拾妥当,而后便开始清点行李。银盅敲门进来,尽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给白二少爷请了安,一颗心却跳得几乎要冒出嗓子眼儿,万幸的是白二少爷居然什么也没说,只管低着头细细地喝着粥,银盅暗自长吁了口气:说不定他在病中脑子正迷糊着,以为昨晚是个梦呢,那就再好不过了。

放下一半心的银盅快步过去帮青荷收拾东西,一时表少爷和方琮过来了,见白二少爷精神不错,便回下榻的院子去令众下人打点行装,午饭后重新上路。

这一日终于抵达藿城,黄昏时分白府在望,早有接到信儿的白家总管带着大大小小的丫头婆子娘子小厮候在大门内,白二少爷一行人的车马甫一停顿,乌压压一大伙人立刻就迎了上来,级别高些的行半礼,级别低的一律行跪礼,齐声道着:“恭迎大少爷、二少爷、表少爷回府,恭迎方少爷!”

待见到白大少爷被丫头搀扶着下了车,不惧不躲木木呆呆地迈进门去的时候,众人便都惊讶到了十分去:怪哉!大少爷居然不怕人不怕光不怕置身门外了!

一大伙下人簇拥着几位少爷进了仪门,立时有小厮引了小车轿过来——白府太大,用徒步的得走到啥时候去啊,只能以车代步,于是又乘了小车,仍旧一群人簇拥着过了一道门又一道门,穿了一座院又一座院,先将白大少爷送回了绿院,而后才转往青院。

巫管事早带了青院全体成员迎在青院门外,见了面又是一阵礼,表少爷和方琮的客房早便安排好了,青院的东厢房是早就给表少爷备着的,方琮就被安排在了西厢,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洗尘,青蘅青菡伺候着白二少爷进了侧室,青荇本是白二少爷的丫头,因表少爷的丫头小萤不幸亡故,身边只剩下小蝉一个,方琮此来并未带着丫头,又加上多了个银盅,巫管事不得不重新安排人手。

趁着几位爷沐浴的功夫,巫管事整理了一下人员,末了安排道:“青荇仍回来伺候二少爷,小扇儿跟着小蝉去伺候表少爷,银盅和青芷伺候方少爷,各自收拾好东西这就过去罢,务必小心谨慎,把主子客人都伺候妥贴了,千万莫给我整出什么狐媚子妖蛾子的丑事来!”

丫头们齐声应了,各自拎了自己的行李往各自负责伺候的主子房里去了。罗扇硬着头皮进了表少爷所在的东厢房,跟着小蝉把行李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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