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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妃来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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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自己。
哦,好吧,还有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柳柳偏过头,看着身旁的凌霄。
凌霄却没有看月亮,而是望着远处的夜空,蹙着眉,象在思索着什么。
眼神如同刚才,他站在树下的情形。
看见这眼神,柳柳又有了刚才那般熟悉的感觉,又想要抚慰这颗负重的心。
有了这样的想法,柳柳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刚才不是正在对凌霄施展催眠术吗?
怎么被她催眠的人反而带着她来到这棵树顶上来看月亮?
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催眠了谁?
柳柳哇哇叫道:“凌霄,你太过份了,你太阴险了。”
忘了自己正呆在树顶,双手一叉腰,便想跳起来。
谁知这一脚正好落了空,没有踩到树枝上,整个人朝树下掉了下去。
柳柳吓得大叫:“救命啊。”
凌霄摇摇头,及时抓住她的手,将她拖了上来,放在自己身边。
柳柳的这一叫,把整个百草居的人都惊动了。
人人均停下手中的事务,抬起头,望向树顶。


、到底谁催眠了谁3

庄云翔本能地就往树下跑,要去救柳柳。
直到看见凌霄抓住柳柳,同她并肩坐在树上,所有的人才均松了口气。
庄云翔又再跃回到茶桌边。
金针夫人笑:“你还担心柳柳会当真摔下来?”
庄云翔自嘲地笑:“我真是白担心了。有王在,哪有我去救美的份。呵,真想不到,王竟然如此有兴致,跟个小女孩坐在树顶看月亮。”
金针夫人提醒:“小心点,可别在柳柳面前叫她小姑娘。”
“是,夫人提醒得是,我是怕了她的狮吼了。”
庄云翔回想起白天柳柳吼那个诊病的壮汉的情形,缩了缩脖子。
心中暗道,如此强悍的小女子,王竟然觉得有趣。
王的口味可真是特别。
金针夫人象是瞧出他的心思似的,优雅地端起一杯茶,呷了一口。
说道:“小庄,想不到的事多了。你见王被哪个女人气到过?”
金针夫人呵呵笑。
刚才被气得可不轻呢,连筷子都捏成两段了。
可一转眼,还不是又把人家给宠到树顶上去了。
庄云翔道:“是哦,夫人一提醒,云翔也想到了,王从来没有生过哪个女人的气呢。”
“可不是么。”
金针夫人很好心情地端起了茶杯。
“小庄,王和柳柳在树顶上赏月亮,我们就在这儿品茶赏王。”
庄云翔口中的茶“扑哧”喷了出来。
幸好他没有正对着桌子坐,茶水全都喷到了地上。
树顶上,柳柳气哼哼的,也不知道是在生凌霄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原来她费了那好久的工夫,竟然没有催眠到凌霄。
凌霄叹了口气说:“你别再打我的主意,你那点三脚猫的工夫,是催眠不到我的。如果你不想独自呆在树顶看月亮,大可以再来看我。”
刚才,柳柳才开始对他施行催眠术,他就察觉了。
毕竟,他时常看着金针夫人施术,对催眠术并非不了解。


、到底谁催眠了谁4

之所以没有马上拆穿柳柳,是因为他好奇。
想知道这丫头对他施行催眠术,到底想做什么。
直到最后,他很配合地装作被催眠的样子,柳柳才终于交了底。
原来,她只是想让他好好地睡一觉。
凌霄好笑,她也不想想,这是在院子里面,在树底下,难道她想让他在地上露宿一晚?
心里却莫名地有些热热的。
被一个刚刚认识的女孩子关心,难免会感动吧。
所以,他才拉了柳柳上到树顶,想转移她的心思。
她就赏月去吧,别打扰他想问题。
柳柳被凌霄威胁,当真不敢再威胁他,一声不吭地坐在树顶上。
这么高的树顶,如果凌霄撇下她自己走了,会不会跌下去,她可不敢保证。
凌霄耳根终于得到清静,也不再有眼睛一直盯着他瞧,悄悄地舒了口气。
突然觉得,今晚有些异样。
似乎,坐在树顶赏月是件非常非常好的事,让他想一直这么赏下去。
柳柳的心情恰好跟他相反,她气鼓鼓地坐着。
好心得不到好报,连夜空似乎也没刚才那么美了。
柳柳抱着膝盖,闷闷地坐在树顶上。
坐着坐着,神志越来越模糊,到最后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柳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一睁开眼,便看见浅紫色的纱帐,还有帐外同色的窗纱。
柳柳一惊坐起。
她坐在一张木床上,床很简朴,房间的陈设均很简朴。
她想起来了,昨晚她同凌霄一道在金针夫人的后院赏月,后来好象就睡着了。
那么,她是怎么跑到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来的?
柳柳脸红了,她想催眠凌霄没有催眠成功,自己倒睡着了,还得人家费劲给弄回来。
睡了一个晚上,柳柳精神大好,马上起身,跳下了床。
床头放了一身洁净的新衣。
婢女锄药从房外进来,手中抱了一叠折得整整齐齐的衣裙。


、打探消息1

见柳柳醒来,对她福了福道:“柳柳姑娘,夫人说多谢您昨日送来的晚餐,做为答谢,她送您这套新衣。姑娘自己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
柳柳接过自己的衣服,在锄药的协助下换上金针夫人送给她的新衣。
她自己的那套衣裙虽然是古代的式样,却是根据历史上的衣服式样,自己定制的。
也说不上算是哪个朝代的服饰,似乎跟哪个朝代都不完全一致。
跟她现在所处身的这个时空的服装相比,当然差别也就更大。
还是换上金针夫人送她的这套服装比较好,不会太标新立异,太引人注目。
换衣裙的时候,柳柳问锄药:“昨晚我睡得很沉吗?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吗?”
“是,是奴婢换的。奴婢力气小,爷又说不能吵醒您,所以只换了您的外衣。”
“什么?爷?你是说凌霄吗?”柳柳惊叫。
“是。”锄药点点头。
柳柳大叫了一声,抓住锄药的手臂问:“你帮我换衣的时候他也在场?”
哇,真看不出来,凌霄表面一本正经的样子,原来竟然是个大色狼。
锄药抿嘴笑道:“当然没有了,爷把你抱到床上,他自己就出去了。他是在房外吩咐奴婢的。”
“哦,还好还好。”
柳柳舒了口气,松开了锄药。
“对了,夫人在哪?”柳柳又问。
她一直想找金针夫人问问关于催眠术的事。
但昨晚碍于凌霄和庄云翔在旁边,她还能找到机会问她。
锄药愁眉苦脸地说:“夫人正同爷争执呢,夫人要去诊病,爷想阻止她。”
“为什么不让她去?”
“夫人的身体不好,爷担心夫人吃不消。”
“哦。”
柳柳想起来了,昨晚凌霄也对金针夫人说过类似的话。
这时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洗漱过了,同锄药一道走到房外。
好奇地又再问:“凌霄和夫人是什么关系?是亲戚吗?”


、打探消息2

锄药为难地说:“对不起,柳柳姑娘,有些事,当奴婢的是不能乱说的。”
“哦,没关系,你就别说了吧。”
柳柳不在意地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包括她自己在内。
她并没有探听别人隐私的癖好,刚才只不过是顺嘴问了一句罢了。
柳柳说罢,跨进了前厅的门。
才一进门,便见凌霄和庄云翔坐在厅内。
柳柳一眼就看见了凌霄,尽管他并没有坐在中间显眼的位置。
即便是坐着,他也给人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但是柳柳此刻却被他吓了一跳。
她真的没有想到,凌霄竟然就坐在厅里,同她刚才说话的地方只有一墙之隔。
她说话的声音又大,会不会被他听见了呢?
虽然她问心无愧,可是被人听见自己在背地里打探他的私人关系,总是不大好的吧。
细瞧凌霄的脸色,他的脸色很平和,看不出来什么。
见她进来,庄云翔抢先问:“柳柳姑娘,昨晚休息得可好?”
柳柳汗颜道:“还好。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可能是昨天走了太多的路,累了吧。凌霄,谢谢你。”
“不必客气。”
凌霄起身道:“我们要走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柳柳想了想说,“我想去找夫人打听点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作贼心虚,她总得,在说到打听点事情的时候,凌霄看她的眼神很耐人寻味。
“夫人诊病去了。”
凌霄摊摊手,很无奈的样子。
庄云翔补充道:“爷劝了一个早上,夫人不顾身体虚弱,还是执意要去诊病。”
“可不可以劝说她少治几个病人,比如,每天只诊半天呢?”
柳柳想了个折衷的法子。
凌霄、庄云翔以及锄药一齐摇头。
异口同声说:“不可能。”
话一出口,庄云翔和锄药对看了一眼,赶紧闭了嘴。


、打探消息3

竟敢和王抢着说话,太没尊卑了。
凌霄见柳柳满脸的迷惑,跟她解释。
“夫人一心想多救助天下苍生,不到倒下,她是不会停止诊病的。”
“哦。”
柳柳点点头。
对锄药说:“请你带我去夫人诊病的地方,我找她有事。”
“好的,柳柳姑娘这边请。”
锄药带着柳柳,穿过前院,来到金针夫人诊病的小房间外。
凌霄和庄云翔也跟在她俩身后。
站在院内,透过门帘,依稀可以看见挤在小房间门外的,前来诊病的人群。
锄药掀开帘子进去,不多会,随在金针夫人的身后来到院中。
“柳柳,有什么事?”金针夫人问。
转眼瞧见站在柳柳身后的凌霄,奇怪地问:“你怎么还没走?你今日这般闲?”
“今日事不多。”凌霄回答。
金针夫人笑了笑,不看他,拉了柳柳的手说:“柳柳,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柳柳知道她急着要去诊病,没有多作寒喧,开门见山地问。
“夫人,你会催眠术是吗?我想问问,你是跟谁学的催眠术?”
金针夫人答道:“是跟我师父学的。”
“你师父?她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多大年纪?我能见见她吗?”
柳柳一连串地问,话语又快又急。
金针夫人为难地说:“你的问题,我只能回答一个,我师父是女的。别的,我一概回答不上来,因为我也不知道。”
“她是你师父,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眼看着得到点跟奶奶有关的线索,可是这线索就这样断了,柳柳很不甘心。
虽然催眠术并不专属于奶奶一人,而且在古代早已有了催眠术,只不过它的名称不叫催眠术,而是叫做祝由术之类。
那么,这个时空也有可能有人会催眠术。
但是,昨日,柳柳从金针夫人施术的方式看得出来,她使用的催眠术极有可能跟奶奶有关联。


、打探消息4

这也是她昨日想法留下来的原因。
施法的方式同奶奶有着关联,名称又叫做催眠术,若说跟奶奶无关,这世上有这样的巧合吗?
金针夫人解释道:“那年我才十二岁,无意中遇见了师父,机缘巧合学会了催眠术,别的,师父一概不肯告诉我。”
金针夫人回忆着当年的情形。
金针夫人从小跟着父亲学医,时常替村里人诊病。
到十二岁的时候,平常的小病她已经能够独自诊断了。
那一天,她去一户人家出诊回来,途中见一位女子坐在路边吹笛。
一位满身血污的男子坐在她旁边的碎石地上,脸色白里透着紫,气息不匀地请求女子替他治伤。
女子却悠闲地吹着笛,对他的请求不予理会。
金针夫人瞧不过去,便上前对那男子说:“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让我来替你治伤吧。”
她的声音很大,故意表达自己对那女子的不满。
男子请求:“夫人……”
女子顾自吹着笛,理也不理。
男子仰天长笑,笑声凄凉,然后他对小时候的金针夫人说:“好,小姑娘,就请你替我治伤。”
金针夫人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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