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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福上前拉住柳柳,喝道:“姑娘,楼上不是你去的地方。”
有才作颜作色道:“如果人人都象你这样乱闯,那还了得。赶快出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朝她扬了扬拳头。
“有才,住手,别为难这个小姑娘。”
大厅的门口传来一声娇叱。
厅内的众人正在看热闹,听见这个声音,均将目光转向了大门口。
只见游街回来的曼箐姑娘已经进了大门,刚才说话的正是她的婢女绿玉。
有才连忙陪笑道:“是,我们只是跟她开个玩笑。”
他们可不敢得罪绿玉。
、该撒泼时就撒泼4
绿玉敢用这种口气说话,自然是奉了曼箐姑娘之命。
她的话,就等于是曼箐姑娘的话。
绿玉上前问:“姑娘,你有什么事?”
柳柳见来了救星,喜道:“我要找东方公子,能不能麻烦你通报一下。”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
绿玉犹豫着,回头望着一直没有吭声的曼箐。
曼箐沉吟着,好似很为难的样子。
柳柳急了,干脆豁了出去,捶胸跌足哭喊。
“东方挽衣,你这个始乱终弃的坏蛋,你竟然不见我。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儿,你叫我一个人怎么办?”
“东方挽衣,你快点滚出来。”
“啊?”
柳柳听见有个女子低低地“啊”了一声,极惊讶的样子,声音正是来自曼箐站立的方向。
不过,她可不管这些,她就是要闹大,就是要把躲在里面的东方挽衣惊动。
哼,他们不给通报,她自己来通报。
柳柳继续叫嚷。
“东方挽衣,你给我出来,不出来我就死给你看。”
“天啦,我苦命的孩儿啊,还没出生就没有爹疼的孩儿啊。”
厅内众人议论纷纷。
她的嗓门很大,连醉香楼外面都有不少人听见了她说的话。
庄云翔正着急地在人群当中找她,听闻她的话,不免跌足。
她竟然跑进醉香楼去了。
而且,这种丢脸的话她也好意思说出口。
急忙拔开面前的人群,要闯进去将柳柳揪回去。
柳柳哭天喊地,正想再挤出点眼泪来增加真实性,楼梯上方终于传来东方挽衣的声音。
“柳柳,别闹了。”
柳柳一听见他的声音,马上止住了哭闹。
抬起头,呼出口气,叫道:“东方挽衣,你总算出来了。”
东方挽衣没好气地说:“你给我上来。”
掉头走了进去。
东方挽衣的手下陈宇连忙跑下楼梯,沉声说道:“柳柳姑娘,这边请。”
、该撒泼时就撒泼5
柳柳得意地朝有才有福扫了一眼,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上楼梯。
庄云翔挤进人群,好容易挤到大厅门口,正要进来抓柳柳,却见她已经走上了楼梯。
只好懊恼地在大厅的角落找了个位置,黑着脸,等着她下来。
这个姑娘,真是太不知轻重了。
她这样一闹,以后王若真的娶了她,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
不过,话又说回来,莫非她真的有了东方挽衣的孩子?
如果真是这样,她还有资格嫁给王吗?
厅内,众人的议论声又响成了一片。
“原来,这个姑娘竟是东方公子的相好。真没想到。”
“哈,东方公子这等风月场合的高手,竟弄出孩子来了,有趣。”
“那个姑娘名叫柳柳?她是哪里的人?”
“不清楚啊,没听说过。”
庄云翔懊恼地叫人送酒过来,自斟自饮,心头盘算着回去之后该怎样面对金针夫人和王。
柳柳可不管这些,她兴冲冲地随在陈宇身后进了东方挽衣的房间。
东方挽衣的房间当然是在楼上,而且是左侧最里的一间。
她进去的时候,东方挽衣正站在窗前,手背在背后,背向着她站着。
柳柳好奇地东张西望,难得有机会进来花魁的房间,而且还是男花魁的房间,当然得瞧个仔细。
房间很大,被珠帘分隔成内外两间。
里间依稀可见有一张大床,应该是东方挽衣睡觉休息的地方。
外间有书桌,有躺椅,有琴,甚至还有书橱,房间布置得很雅致。
东方挽衣背向着门口说:“陈宇,你出去。”
“是,公子。”
陈宇依言退出门外,带上了房门。
房内只剩下东方挽衣和柳柳两个人。
柳柳走到房间中央,东张西望,就差没有掀开珠帘到里面去看个仔细了。
“东方挽衣,这就是你接客的地方?”柳柳脱口问。
、过自己想过的生活1
东方挽衣的肩头狠狠地抖动了一下。
柳柳只顾着打量房间,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见他不回答,又问:“东方挽衣,你的身价到底有多高?”
“柳柳,你是踏进这个房间的第一位女客人。”
东方挽衣优雅转身,手中依然掂着一朵兰花,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
他徐步来到柳柳面前,微微倾身看着她,眼神黝深,全是魅惑。
“至于我的身价,能进入这个房间,那便是无价。”
将手中的兰花塞进柳柳的手里。
优雅侧身,袍袖带起似有若无的香气。
兰花的香气。
柳柳低头看着手中的兰花,非常明白东方挽衣的意思。
他又想敲诈她?
抬起头,见东方挽衣已经在靠窗的一张桌旁坐下,手中端了杯茶,含笑看着她。
柳柳冲到桌旁,不客气地将兰花扔到桌上。
大大咧咧地在桌子的另一侧坐下。
澄清自己:“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女客人,至于你那无价的身价,不关我事。而且你看到了,我是穷光蛋一个,付不起你的价钱。”
东方挽衣笑容依旧魅惑。
“无价并不等于高价,我的价钱你绝对付得起。”
“得了得了,你愿意卖我未必愿意买。”
柳柳连连摆手。
“东方挽衣,收起你这一套吧。省点力气去对付有钱的夫人小姐才是真。”
东方挽衣挫败地问:“我在你面前当真一点诱惑力都没有?为什么你不象别的女人那样,恨不得马上扑到我身上来呢?”
“也不能说一点诱惑力都没有啦。”
柳柳好心地安慰他。
“看到你的眼神,听见你的声音,头还是有点晕乎的,心跳还是会加快的,我可是个正常的女人。不过,我不好这一口。”
东方挽衣直愣愣地盯着柳柳,再也无法装出魅惑的表情。
听听她都说些什么话。
正常的女人?不好这一口?
、过自己想过的生活2
这话象是从面前这个模样甜美的小姑娘口中冒出来的吗?
柳柳才不去理会东方挽衣的惊讶程度,好奇地又再问。
“东方挽衣,有多少女人扑到你身上过?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你有没有对哪位客人心动过?”
她平时其实是不太喜欢如此八卦地问人家如此隐私的问题。
可是东方挽衣的身份特殊,她实在忍不住好奇嘛。
东方挽衣的脸“刷”地黑了下来。
忍无可忍地咆哮:“够了,闭嘴。”
柳柳才不怕他,嘻嘻笑道:“干嘛发这样大的脾气?不爱说就不说呗,我又没有逼你说。”
东方挽衣魅惑的伪装既已去掉,也不再跟柳柳装模作样。
咬牙切齿地说:“亏你还笑得出来,本公子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造谣。什么孩子?你有孩子吗?”
“你竟然为这个生气?”
柳柳惊讶地望着东方挽衣。
“我这不是在帮你制造花边新闻吗?正好提升你的人气。”
她柳柳可不会胡乱撒泼。
如果东方挽衣是普通人,她绝对绝对不会说出什么始乱终弃,有了他的孩儿之类的话。
可东方挽衣不是普通人,他是公众人物。
试想,现代的明星想要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来点绯闻不是最好的炒作方法吗。
东方挽衣迷惑地问:“什么叫花边新闻?”
“就是,”柳柳解释,“就是关于你的私生活的一些传闻。比如说现在,你有了私生子,始乱终弃的事肯定马上就会传遍全城。你的知名度肯定更高了。”
东方挽衣琢磨了一会,总算明白了柳柳的意思。
知道她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眼中的迷惑却更深。
他的知名度是提高了,柳柳的名字只怕也会跟着传遍全城吧。
她一个良家女子,难道不在乎她的名声?
试探地问:“难道,你也想干我们这一行,所以预先造点声势?”
、过自己想过的生活3
“我才没有,”柳柳连忙澄清,“虽然不是不想尝试一下,不过一来我没有时间,二来歌舞什么的我不是特别在行,所以还是算了吧。”
“那你不怕人家对你指指点点?你就不怕名声变坏?不怕嫁不出去?”
东方挽衣一连串地问。
他平时也不是多话的人,更不爱打听别人的隐私,可是今日他实在憋不住要问。
这样古怪的女子,生平仅见。
柳柳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反正在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至于嫁人,这辈子我是不可能的了。”
想起自己无多的生命,柳柳伤感。
不过只一下,马上将伤感撇到了脑后。
生命既已无多,为何不好好享受这余下的生命,反而要悲伤呢?
想起刚才的情形,柳柳又忍不住好笑。
“在我自己的家乡,不得不戴着面具生活。因为有很多认识我的人,有我的亲人,我不想伤害我的亲人。所以正如你说的,我得在乎我的名声。在这儿,我可以尽情地玩,名声变得再坏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也是这么想的?”
东方挽衣激动地抓住柳柳的手。
“知己啊。”
柳柳想起关于东方挽衣的传闻,据说他一月前一举成名,却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若有所悟。
问道:“你也是从别处来的?这儿没有人认识你,所以你可以当当花魁玩?”
这话似乎勾起了东方挽衣的满腹心思。
他放开柳柳的手,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壶茶杯叮当直响。
“哼,我受够了装模作样的生活。还有那家伙,人家看到的都是他,我就不信,我当真一无是处。看,喜欢我的女人很多的嘛。”
他这模样,活象是小孩子在发脾气。
柳柳看得好笑。
一手撑在桌上,问:“小衣衣,你是从哪里来的?那个家伙是谁?他老是欺负你吗?”
“你,你竟敢叫我小衣衣?”
、过自己想过的生活4
东方挽衣恼火,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
“叫叫又有什么关系?”柳柳摊摊手,“小衣衣,你刚才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将你当成大男人。”
东方挽衣瞪着她,威胁道:“你还敢叫?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掐死你。”
“信,我信,”柳柳依然满不在乎,“不过,我相信你的手不会伸到我的脖子上来。”
其实,她也不了解东方挽衣,不知道他的手会不会伸到她的脖子上。
不过,反正她的命都已不久了,她还在乎这些干嘛?
在这个时空,她就是要尽情地过自己的生活,放下所有束缚,什么都不在乎。
包括生命。
东方挽衣无可奈何地说:“算了算了,看在你是知己的份上,懒得跟你计较,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身子朝后一倒,靠在椅背上。
斜睨着柳柳问:“你来找我,是为了拿回你的这个东西吧?”
说着从桌子下方的一个抽屉里取出电棒。
柳柳一见,马上坐直了身子,手就想抢电棒。
“这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东方挽衣手一缩,躲开她。
“我都说了,捡来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你想要回它,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嗯,跟采花四盗套套近乎。”
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反正你也不在乎你的名声,对吧?”
柳柳一口拒绝。
“虽然我不在乎我的名声,但是并不代表我愿意当奸细。可以换别的条件吗?”
“不行。”
东方挽衣语气十分肯定。
“你如果肯接近采花四盗,今日的无价费用便免了。”
柳柳耸耸肩,站起身。
“实话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