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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一大群人再跪在自己面前,吓得直发抖。
她们都是无辜的宫女,不过嚼嚼舌根而已,有什么要紧呢?
要算帐,就要跟幕后的黑手算帐。
柳柳琢磨着,她是不是该采取点行动,不能再被动了。
不过,在采取行动前,她应该弄清事情的真相,看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不是凌沁。
还有,不管凌沁有没有破坏她的名声,从她这几天了解的情况来看,她对权势肯定是有着欲望的。
那么,若凌霄有了孩子,凌沁的计划会不会落空?
她是不是会气得抓狂。
柳柳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
因此,这天晚上,凌霄来到她房中时,她马上跳到他面前。
兴致勃勃地问:“凌霄,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凌霄吓了一跳,连忙往后倒退一步,拉开他同柳柳的距离。
一口否决:“不,我不想要,你别想打我的主意。”
“我打你的主意?你这叫什么话?”
柳柳气恼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突然想起了刚来王宫的那晚,她曾对凌霄说过,她想成为王的女人。
难怪他会这样误会。
柳柳又羞又窘又恼。
恶狠狠地说:“凌霄,你听清楚了,我对你可没那意思。那天我不是说过了吗,若王长成你这幅德性,打死我也不会要。”
凌霄松了口气。
说道:“你不想要就好。快了,再过不多久,我们就可以去游仙镇找你奶奶了。你别多事。”
“我才没有多事。”
柳柳见凌霄关上窗,到榻前歇息,于是又凑到他面前。
凌霄为了表示宠幸她,每天晚上都在她房中歇息。
不过,从来睡在榻上,从未垮入过床帐半步。
见柳柳凑过来,凌霄剑眉一扬,停下正打算脱靴子的手。
“你不是对我没意思吗?过来干嘛?”
、想方设法引诱他1
“跟你商量个事,”
柳柳神秘兮兮地朝他眨眨眼。
“凌霄,通常情况下,你这个年龄的男人都有妻妾了,是吧?”
“嗯。”
凌霄淡淡答应。
“通常情况下,你这个年龄的男人都儿女绕膝了,是吧?”柳柳又问。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凌霄脱下了靴子,开始脱外袍。
不过在瞥了一眼凑到他面前的柳柳后,伸到衣襟前的手又放了下来。
柳柳眼尖地发现了他的动作,大为不满。
搞什么嘛,还防她?
当她是色狼?
她都明白说了,她对他没那意思,真是个小人。
“好,我就直说。”
柳柳呼拉一下站起身,怂恿凌霄。
“凌霄,你应该要个孩子才对。而且,你是个成年男人,娶个妻生个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凌霄想起她刚来王宫那天说过的话,脸顿时沉了下来。
没好气地说:“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生理需求需要解决,是吧?”
说到生理需求几个字时,语气着实不自然。
一来是因为栖霞国并无这种说法。
二来,他那天听过柳柳的解释,知道这几个字的意思。
柳柳猛点着头。
“没错没错,你到底是王,懂得就是多,知道这个意思,不象其他人,还要我费力解释。”
凌霄突然凑到她面前,距她不过一尺左右的距离。
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柳柳,那你呢,你是不是个成年女子?有没有那什么,呃……”
本来想说需求的,但没好意思说下去。
虽然柳柳有点无耻,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
虽然,据她自己说,她还是个很想尝尝当女人的滋味的女孩子。
但对她说这种话,毕竟不太合适。
柳柳愣了一下,骤然明白了凌霄话里的意思,气得脸色通红。
跳起身,忿忿地叫:“凌霄,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方设法引诱他2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凌霄脱下外袍,躺下睡觉,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象是生怕柳柳侵犯了他似的。
淡然说:“你可以说,我为什么就不能说?”
那天,琉光殿所有的人都听见了他们新王妃的咆哮。
“凌霄,你太过份了。”
柳柳劝说不成,只好思索着别的法子。
从第二天起,琉光殿内便开始上演各种娱乐节目。
表演节目的时候,柳柳总是想方设法将凌霄拖过来。
弹琴,唱曲,赋诗,舞蹈,齐齐上演。
柳柳注意观察着凌霄的反应。
在她看来,食色性也,男人不可能受得了这样多的诱惑。
不管栖霞国的女子愿不愿意嫁给凌霄,凌霄毕竟是王,只要他想要,哪个女子敢反抗?
高压,嘿嘿,高压手段有时是很凑效的。
柳柳到这时才真切体会到,自己也当了一回特权人物。
至于嫁给王的女人会死,这种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
比如说她自己,她都成为王妃好几天了,啥事都没有,活得好好的。
可遗憾的是,凌霄对这一切置若惘闻,毫无反应。
柳柳琢磨着,或许是因为这些表演都太过文雅了,不够奔放,提不起凌霄的性致。
思索了半天,干脆亲自上阵,调教宫内的乐伎跳拉丁舞。
拉丁舞够热烈,够奔放。
当一群赤着胳膊,露着腰肢的乐伎来到琉光殿的厅中时,连宫内的内侍们都看直了眼。
柳柳得意地想,看你凌霄这回吃不吃得住。
栖霞国的人穿着比较保守,这种阵仗怕是凌霄也难得一见吧。
谁知凌霄依然一脸的无动于衷。
“凌霄,这舞蹈好看吗?”柳柳问。
“好看。”凌霄淡然回答。
“就这样?你不想要她们当中的谁吗?”
柳柳干脆直截了当地问。
凌霄皱了皱眉头,答道:“不想要。”
、想方设法引诱他3
当两位乐伎在柳柳的示意下,战战兢兢上前来为凌霄倒酒时,凌霄终于起身,拂袖而去。
他岂会不明白柳柳的意思。
她那点小心思,岂能瞒得过他?
不过,她好象根本没有要瞒他的意思。
凌霄开始反思,他是不是把个祸害弄到宫里来了。
拉丁舞没有诱惑到凌霄,却在王宫内流传了开来。
当然,流传的不是拉丁舞,而是关于拉丁舞的传说。
一时间,柳柳作风放荡的风言风语在王宫内日益高涨。
柳柳才不管这些,继续想着诱惑凌霄的法子。
直到有一天,凌霄被她带往宫内一处温泉,看见一群正在沐浴的女子哆嗦着挤在池子的角落时,终于发飙了。
“柳柳,不许你再把别的女人带到我面前,你听清楚了?”
“我是为你着想嘛。”柳柳委屈。
她想了这么多法子,可是凌霄就是没反应,真是令人头疼。
对了,是他看不上这些女子的身份吗?
嗯,一定是。
这些王孙贵族,眼光可高着呢,他们肯定不会随便宠幸普通的女人。
想到这点,才不管凌霄刚才的告诫,兴致勃勃地又再提议。
“要不,我们来个赏花宴什么的,把那些千金小姐们召集到一起,好不好?”
凌霄本来见她委屈的样儿,于心不忍。
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着想,想替自己留个后人。
只可惜她不明白他的心思。
在落凰台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在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的生命之前,他是不会要孩子的。
有了孩子,就得对孩子负责,对孩子的母亲负责,不是吗?
不过,在听了柳柳的最新提议后,凌霄满心的火气又窜了上来。
低声吼道:“我说了,不许再把别的女人带到我面前来。”
旁边所有的人都吓得噤声不语,暗暗替柳柳担心。
他们从未见过王发这样大的火啊。
、想方设法引诱他4
王从来喜怒不形于色,他威慑人,可不是靠的发火。
唯有柳柳,不知好歹,把王气成这样。
王会怎样处罚她呢?
柳柳偏不害怕,两手一叉腰,吼了回去。
“我还不是为你着想,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周围静得连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天啦,新王妃太不知轻重了。
他们虽然不知道吕洞宾是谁,但是狗还是认识的。
敢把王比作狗?新王妃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傻了?
谁知凌霄非但不生气,反而凑到柳柳面前。
凝望着她的眼睛说:“柳柳,你知道的,我只要你一个人。别的女人,我都没兴趣。”
突如其来的话,出乎意料的话,让柳柳一下子愣住。
一干宫女内侍也愣住了,眼泪汪汪地站在原地发呆。
个个心想,哇,想不到王也能说出这般深情款款的话语。
唉,王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他能找到真爱,能幸福地度过余生,是幸事啊。
柳柳王妃真是上天赐给王的最佳礼物。
至于她的本性如何,有什么关系呢?
柳柳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凌霄是在捉弄她。
不禁气恼,不要她多事,也不应该用这种法子呀。
反应过来后的柳柳定睛细瞧,面前哪里还有凌霄的影子。
早在她刚才发愣的时候,凌霄已经走得不见影了。
气得跳脚骂:“凌霄,你真可恶。”
没精打采回到自己房间,琢磨着。
凌霄已经着恼了,再召集千金小姐们他一定不会允准。
看来,只好等宫内的事情告一段落,去游仙镇的时候,在路上替他多物色几个女子。
柳柳筹划着,如何快点办完这边的事,好快点动身去游仙镇。
还有,如何不动声色地替凌霄物色可能打动他的女子。
采取什么方式,不令他起疑,以免他心里抵触。
正在琢磨的时候,却有不速之客找上了她。
、我们是来救你的1
那天晚上,凌霄还没回来歇息,柳柳独自呆在房中。
凌霄从来都回来得很晚。
他来这儿,其实就是睡个觉应个景,以免别人起疑,以为他不宠幸柳柳了。
房中没有别人,柳柳独自呆在房中。
她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觉得太受约束。
而凌霄不希望他同柳柳之间的真实关系暴露,也不想晚上休息的时候还要在旁人面前演戏。
因此,每次来到琉光殿都是让服侍的宫女们避开,连换衣都是他自己动手。
所以,柳柳独自呆在房间,毫不出奇。
柳柳蜷缩着两腿,坐在窗前沉思。
她不清楚凌霄同凌沁之间的进展如何。
曾经她问过一次凌霄,凌霄却一点口风也不肯透露给她。
柳柳便没再过问。
这些事应该属于政治机密吧,她知道凌宵同凌沁之间的矛盾已经是很不寻常的事了。
处于她的立场,凌霄不肯告诉她的事,她的确不方便打听。
可是现在,柳柳坐不住了。
凌霄那天放任她激怒了凌沁,后来便再没有了下文。
凌沁也未找过她麻烦。
她呆在这儿,成了个吃闲饭的,这种感觉很不好。
她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正想着呢,窗外突然传来步颜的声音。
“柳柳,在想什么呢?”
话音未落,人已经纵身跳了进来。
进来的却不止他一人,还有步止。他俩一进来便关上了窗。
柳柳奇怪地问:“你们怎么来了?另外那两个人呢?”
头一回没见他们四人呆在一起,挺不习惯的。
步颜答道:“他们在外面放哨。我们是来救你的,走,快点跟我们走。”
步颜上前要拉柳柳走,眼睛却不敢同她对视。
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那两次他一同柳柳对视上,便身不由己听她的指挥。
在没有把握能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之前,他不敢再冒险。
、我们是来救你的2
柳柳更加奇怪,问道:“救我?什么意思?”
步颜抓住她,往肩上一抗,说:“快点走,呆会再跟你解释。”
柳柳想要挣扎,但转念一想,想到了一个主意,便没吭声。
任由步颜抗着她,打开窗户,从窗口出去。
步止随在他们身后,也跃出了窗户。
柳柳只觉耳边呼呼风吹,视线突然变得无比开阔。
注目一瞧,她已经来到了树巅,黑乎乎的树枝在她脚下流淌。
前方的树丛中似乎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