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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脸色略有些暗淡了下来,她轻轻问道:“家齐,不是因为我吧。”家齐看了看楚宁,然后轻松地说:“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你不知道我父亲是干什么的吗?我学法律是想子承父业罢了。”楚宁还是有些不相信地说:“真的?”家齐说:“真的,我不否认你的事情对我有触动,但是我绝对不是因为你才想学法律的。我想过去我选经济管理不选法律,主要还是因为我对我父母有一种对抗的心里,他们要我学法律我偏不要学,所以跟随几个好朋友选了经济管理。而现在我发觉我对经济管理并没有很大的兴趣,而且我也不见得很适合在这一领域发展,现在我觉得法律挺适合我的,而且你知道如果我上完法律学的研究生,我以后的发展一定会少很多障碍。”楚宁点点头,她明白,家齐的父亲是检察院院长,如果家齐要在法律方面发展的话,必定会更顺畅更有前途,想到这里楚宁对家齐说:“知道了,未来的程检察官或者程律师。”
家齐笑着说:“难道你不觉得我很实际吗?而且半路出家,我也未必能够考得上。”楚宁也笑着说:“人还是实际一些好,你是准备考本校法律学院的研究生吗?”家齐点头说:“是的,所以我必须全力以赴,什么都不干闭门学习半年,争取明年还能和你在一个学校学习。”楚宁说:“那你一定要加油!”
到学期末的时候,楚宁就已经自己把心理状态调整过来了,而且因为在谢志俊处接触到心理学方面的东西,楚宁感觉自己竟然对心理学产生了兴趣,于是经常去他那里借一些书来看。接触了李绮红和淩逸母子,楚宁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和淩逸同年,还是同月同日出生,第一次见淩逸的时候,楚宁觉得他比自己小,想不到两人出生竟然只差几个小时,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相似点,那就是都是在八岁的时候,家里出事了。淩逸不是一个和一般人一样的人,楚宁更觉得自己必须学习更多心理学知识。
楚宁感觉自己能够坦然地面对家瑶了,过去曾经听宋文博和程家齐说过,家瑶是一个善良温和的女孩,当放开了心中的介怀去和她接触后,楚宁才知道他们说的确实没错,家瑶她性格温和,只是不很擅长和别人相处,这可能与她自小就生活在受保护的环境中有关,她的思想相对于同年人了说,显得幼稚,因为对于人与人之间的人情世故比较无知,有时被人家欺负到头上来,她还是傻乎乎不知道。
一天家瑶和楚宁在校园散步时,家瑶竟然说:“楚宁,下个学期我要转到医学院那边去学护理了。”楚宁惊讶地说:“为什么,早几天家齐才说他不学经济要转考法律学院的研究生,你现在也要转专业了。”家瑶说:“我是深思后才决定的,我爸爸妈妈也支持,我自小接触医院比一般人多,对医学交有兴趣,而且我自己有这样的病,懂一点医学方面的会更好,老实说过去我一定要考经济学院都是因为文博,而不是我自己真的喜好学经济。”楚宁看着家瑶有点讽刺地说:“你真的很令人感动。”家瑶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是笑我傻吧,我现在也觉得自己以前有些傻。”楚宁这时却认真地说:“不是,我怎么会笑你傻,陷入爱情中的女孩哪个不傻。”家瑶笑了,也许这一笑已经将过去的一切都泯去。
然后家瑶问:“楚宁,你会想文博吗?”楚宁看了看家瑶,然后低下了头,家瑶看她的样子就明白了,她停下了脚步,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张东西递到楚宁的面前,说道:“那,给你自己看。”楚宁接过一看,顿时怔住了,那张纸上竟然是宋文博的一张照片,照片里的文博头发短了,脸上的轮廓硬朗了。家瑶说:“是电子邮件发过来的,我专门打印给你。”楚宁把它递回给家瑶说:“不,还是你要吧。”家瑶笑着说:“我邮箱里有的是,我要的话随时可以打印,而且现在我正要忘记他,我要他的照片干啥?你不要我就撕掉了。”说着做出要撕的动作,楚宁忙阻止她说:“不。”家瑶俏皮的笑笑说:“就知道你舍不得。”家瑶笑得很坦然,真的想不到,她现在竟然可以笑得如此坦然。家瑶把照片塞回给楚宁说:“你看看背面。”楚宁翻过背面来,只见背面写着一行字母和一组数字,她不明白地看着家瑶,家瑶说:“那是文博的邮箱和电话号码,楚宁,如果我是你我就绝对不会像你现在这样,主动一点,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
楚宁把照片放进自己的背包里,把背包重新背上自己的肩,看着操场上运动的人们,轻轻说道:“如果文博能够原谅我的话,他一定会联系我的,他有我的地址和电话;他不联系我,说明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家瑶瞪了楚宁一眼,摇摇头,叹气道:“懒得理你,我回宿舍了。”然后不理楚宁自己向前走去了,楚宁知道家瑶有些生气,但是她并没有追上去,因为现在她已经了解家瑶的性格,她说是生气,但是一转身就会忘了的。
楚宁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家瑶的背影手不自觉的伸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触及脖子上戴着的那条银项链,摸到了项链上那块冰凉的玉。上次去宋家时,原是打算把玉还给人家的,但是在拿下了的那一刻,楚宁改变主意了,这是宋文博送给自己的唯一的一样东西,宋文博送的时候就郑重强调过玉的意义非凡,尽管自己已经没有资格拥有,但是楚宁还是自私地留下来,作为自己和宋文博感情的纪念。
楚宁手摸着脖子上的玉发呆,“砰”的一声,有人突然撞上了楚宁的手臂,楚宁的手条件反射的拽紧手中的玉块,“簌”的一下,,银链滑了下来。意识到撞上了人,那几个追逐的男生忙停下来道歉,楚宁看着自己手中的玉块和链子,银链已经从中间断开了,那个撞人的男生说:“对不起,我替你拿去维修好吧,我是文学院一年级的学生,这是我的校卡。”他扬着自己的校卡给楚宁看。楚宁心里虽然心痛,但是还是说:“没什么,我自己修就行了。”那几个男生听了,抱歉地离开了。
楚宁从自己的背包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那袋子原是装眼镜的,把项链放在袋子里装好再放进背包里,手指触及了刚才放进去的那张照片,不由地又拿了出来,照片里的文博笑得很随意,右边脸上的小酒窝清晰可见。此时天空一阵“隆隆”的声音,楚宁握住照片抬头望天空,一架飞机从操场的上空飞过,向南方的天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