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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刘远哈哈大笑起来:“看你们吓得,没事,一点事也没有,都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弄出一点小误会。”
杜三娘疑惑地说:“没事?我看到那些官差可是一脸凶狠地把你抬出去的。”
刘远得意地说:“有什么事?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不但没事,还一件天大的好事呢。”
“好事?师兄,有什么好事?”小娘马上高兴地问道。
这小妞,一看到刘远没事,马上又阳光灿烂了起来,都破涕为笑了。
杜三娘也是脸好奇一看着刘远,想看看失踪了一晚的刘远有什么好事。
刘远嘿嘿一笑,指杜三娘说:“少爷我昨晚还没洗沐呢,你去准备一下,一会侍候本少爷沐浴更衣,要香艳那种,这次可不准你中途跑掉。”
“凭什么?”杜三娘一下子俏脸都红了,一脸凶巴巴地说。
虽说自己不介意和刘远亲近,甚至想早点献身,以便早点进入刘家,把名份确定下来,可是刘远当着小娘还有一众下人这样说,饶是她见过很多场面,还是羞得俏脸都红了。
刘远得意洋洋地说:“你不是说过,我要是能娶到崔家的小姐,叫你干什么都行的吗?嘿嘿,告诉你,崔尚书答应了,过二天我就正式去清河提亲,怎么,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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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三娘出马(二合一)
什么?
娶尚书家的千金?还是一个小商人去娶尚书家的千金?
刘远的一番话就像平地一声旱雷,一下子把众人雷得不轻,娶士族上流阶层的女子,还是赫赫有名清河崔氏,正儿八经正房的女子,那感觉,那像一个屠夫举一把杀猪刀叫嚷着要攻破长安做皇帝一般。
不光杜三娘不相信,就是小娘,也面带着怀疑之色。
“师兄,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吗?”小娘摇着头说:“可是,这个不好笑。”
杜三娘直接把手放在刘远额上,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没发烧啊,怎么一大早就乱说话的?”
刘大官人有点无言了,虽说自己有点口甜舌滑,可是,好像在人品方面,自己没有问题啊,说过的,没有都做不到的,可是这两妞,怎么还要怀疑自己。
“拿开,拿开”刘远把杜三娘的小手拨开,一脸认真地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小娘脸色一凝,有点吃惊地说:“师兄,这是,真的?”
杜三娘也盯着刘远的眼睛,想看看他怎么说。
刘远缓缓地点点头,然后小声说:“小娘,三娘,你们来,我们到里面去说。”
说完,不由分说,拉着神色复杂的两女往书房里跑。
书房内,刘远把此事说成尚书大人喝大了,令自己作诗,自己作了一首,尚书大人极为满意。当场就招自己为女婿,自己拒绝了。没想到尚书大人就说自己看不起他,看不起他的女儿,大怒之下就让人把自己抓了,然后来两女来威胁自己云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身边人牺牲的伟大形象,听得小娘都感动极了。
刘远说得绘声绘色,他的形象,一下子在两女的心目中变得高大起来。特别小娘,看着刘远的眼睛都放光了:自己这个师兄,实在太伟大了。
“刘远,那个女子,是不是。有什么缺陷,又或者长得不堪入目?”杜三娘奇怪地问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个,只有嫁不出,条件极差的女人,才会这般屈尊降贵选择地位比自己低的人吧。
“这个,小娘也见过,就是上次崔刺史带来的那个。我们第一个订造首饰的客人。”
小娘对崔梦瑶的印象很深,闻言马上说道:“那个崔姑娘我见过,不过当时她是蒙着脸的,不过声音很好听,教养很好。看她的身段也很风流,我想。她肯定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女子。”
杜三娘白了刘远一眼,有点不屑地说:“又是名门之女,又是绝色女子,你一个小小的小商人,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走大运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好像吃了大亏一样,我看你是得瑟。”
“这。唉”
一声叹息,道尽心中无尽心酸,这辈子,就算自己再成功、赚再多的银子,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将要陪随自己一生了,以清河的崔氏的强势,那正室之位绝对是她的了,除非自己想被抄家灭族了,那个一直跟随自己,一颗芳心全系在自己身上小娘,原来那正室之位是给她的,现在看来,这个愿望要落空了。
刘远现在感到,最对不起的,就是小娘了。
“师兄,你唉气干什么啊,那个崔小姐我见过,很有教养,虽然贵为士名门千金,但是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气,待人彬彬有礼,绝对是良配,怎么师兄好像不太满意的?”小娘有点奇怪地问道。
良配?
教养?
有教养就不会先婚先育了,什么良配,你为是买块肉搭块骨头啊,那是买大送小,帮别人家养自己,说不定等自己挂了以后,估自己那份家产都抢了去,什么士族,不过是虚名而己,还不是二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一样要吃喝拉撒?别人稀罕,我可不稀罕。
可是,这些委屈可不能对两女明言,刘远只是有点郁闷地说:“不是不好,这样一来,小娘你的正室之位就没有了,委屈你了。”
刘远话一出,小娘心中甜蜜如丝,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原来,自己师兄为什么这般为难,娶到世家之女还那么闷闷不乐,原来只是不能给自己一个正室之位;原来,自己在师兄的心中是那么重要的,一瞬间,小娘的眼睛都有点模糊了,只感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师兄,有你这话,我就满足了,只要留在师兄身边,和师兄在一起,就是做个暧床的丫环我也愿意,我爹说过,女人不能善妒,要不然,就没人喜欢的了。”小娘喃喃地说。
“傻瓜,什么暧床丫头,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看着这个柔弱起来有点倔强的小娘,刘远忍不住走上去,轻轻搂住小娘的双肩,小娘也乘机伏在刘远的胸膛,感受着刘远的温暧和心跳。
这就是小商人的悲哀,教导自己儿女时,教导的是要让他们万事“忍”为先,不能与人发生冲突;教导女儿时,让她不要善妒,因为商人之父,就是长得再漂亮,也多是嫁为妾侍,娘家无权无势,不能为她出头,曲意奉承,哪像那个名门望族,教导子女,估计多是怎么样才不坠自己的威风和名气什么的,就是教女儿,也是怎么控制丈夫、打压偏房小妾什么的。
看到两人若无旁人地亲密,一旁的杜三娘心里不由妒忌了起来:无论怎么样,可以说是两小无猜的小娘在刘远的心里都有很重要的位置,可是自己呢,杜三娘不由有点自怨自艾起来。
虽说自己艳绝苏淮,色艺双全。可是归根结底,那个奴籍就像一座大山。一座压住自己永远翻不了身的大山,嫁得好了,还能有个好归宿,可是一旦遇人不淑,自己只是一个玩物,供男人玩弄发泄的玩物,好不容易进了刘家,可是刘远一直跟自己保持着距离。看着越来越出色的刘远,杜三娘眼中流露着幽怨:
这个刘远,他不知道,自己和他顶嘴,只是为了让他更关注自己吗?他不知道,自己的房间,晚上那门都是虚掩的吗?
为什么。他一次都没有推门进来呢?
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现在他让名门望族看中,世家小姐进入了刘府,自己还有地位吗?碰上那位喜欢独霸丈夫的,杜三娘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种危机感迎面扑来:要是没有刘远的骨血或没有得到刘远的宠爱,这宅子,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吗?
刘远安慰完小娘,刚想说话,看着平时那个喜欢和自己抬讧的杜三娘。眉头紧锁,一直沉默不语。
“三娘。在想什么呢?”
杜三娘没有回话,好像走神了。
刘远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香肩笑问道:“三娘,在想什么呢?”
“啊~~”杜三娘吓了一跳,醒来神一反常态没和刘远顶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走神了。”
“没事就好,三娘你放心,这次我和崔氏关系搞好,一定帮你想办法脱了奴籍,此事崔刺史己经答应给予方便的了,等脱了奴籍,以后就没人敢小看你了。”
“什么?脱了奴籍?”三娘一下子瞪大双眼说:“此话当真?”
一入了奴籍,从此生生世世都没有了自由,永远都低人一等,就是有幸碰上有心人,所生的儿女,男的世世为奴,女的代代为娼,谁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受到那样的遭遇的?现在听到刘远想方法为她脱去奴籍,杜三娘能不高兴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刘远自信地说:“我一会沐浴后,换套衣裳,带上束条和礼物,就去清风书院拜苏老先生为师,做他的弟子,谋取一个学籍,以后我也是士子了,要是我做了清河崔氏的女婿,以他们的实力,脱个奴籍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什么?士子?师兄,你改变主意,准备做官了?”小娘一脸惊喜地说。
苏老先生要收刘远为徒的事,全个扬州都知道了,小娘也劝过刘远好几次,可是刘远是做惯乞丐懒做官,死活不干,这才没了下文,小娘心中暗感可惜,也知师兄要做大富翁而不想做“穷秀才”,是为了自己好,也就没有坚持,现在听到刘远主动去拜师,心里自然高兴万分。
而听到刘远要脱商为士,一旁的杜三娘也不由眼前一亮。
刘远无奈地说:“崔家的门木槛太高,不抬高一点身份,我连门都进不去呢,做官的事以后再说,先弄一个学籍吧,这事崔刺史说了,这事好办,以我的才情还有在扬州的名气,再说有修理河道的功劳,就是把学籍给我,也不会招人非议,现在我才知道,为了等我,苏老先生一直空着一个名额呢。”
顿了一下,刘远继续说道:“这是我把你们叫进来商量的原因,因为做了士子,再经商就不合适,当然,是不适宜出面经商,只能在暗中经营了,我准备把名下的几个产业转到你们的名下”
经过大约二刻钟的讨论和安排,金玉世家、墨韵安排小娘的名下,只杜三娘只有一个陈家窑,一碗水严重的不端平,不过杜三娘一点没意见也没有,反而一脸的笑意,看着刘远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很明显,金玉世家是人家小娘亡父留下的,虽说是刘远一力在经营,其实有一半也是小娘的,把金玉世家给小娘,那是天经地义,剩下二个产业,分一个给自己,那己经是非常大度了,财产是小事,最重要的:刘远把自己视作自己人了。
半个时辰后,刘远己经舒舒服服泡在大浴桶中,准备沐浴更衣后,就得去找苏老头拜师了。
正洗着,那房门“吱”的一声打开,很快又关门。
“小娘,快来帮师兄按摩一下,我这肩酸得厉害”刘远头也不抬地说。
在自己洗澡时进来的,也只是小娘一个。
“我是三娘,不是小娘”三娘那婉如出谷黄莺的声音有点幽怨地响起。
什么?杜三娘?刘远猛地一抬头,果然,站在自己房间的,正是那个号称色术双绝、艳压苏淮的杜三娘,此刻,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三。三娘,你怎么来了?”刘远有点吃惊地说。
“你不是说,我输了,就要侍候你沐浴更衣吗?还要香艳的那种,我愿赌服输。”
杜三娘说完,往腰间一拉,那浴袍一下子滑落在地,刘远的瞳孔猛然一缩:杜三娘连贴身衣裳都没有穿,里面是真空,那浴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