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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爷。你别饿死了啊,这二天为了你的事,小姐可是吃不香,睡不好。都差点和三老爷吵起来了。
一想到刘远有几天没吃东西,跑去摘叶子吃了,春儿心里就急了,四周看看没动静,急忙溜到那窗下,那像一个狸猫那样一钻、一窜,很快就钻了进去。
这间房没什么,只是放着一行箱子、行李等人,估计是给客人充当杂物房用的,刘远并不睡在这里。
春儿摄手摄脚走到前厅,一出到前厅,顿时被眼前那一幕惊呆了:那案首的上面,竟然放着一堆树叶,有的还有撕烂的样子,春儿一下子就揪心了,这个三姑爷,真是可怜,饿得要吃树叶子了,这叶子能吃吗?你又不是兔子。
虽说刘远出身低微,一介白身,但是出手大方,对下人也很有礼貌,崔府很多人都得到他的重赏,在下人中口碑不错,最起码,比那个什么郑少爷好多了,眼高过顶,老是拿白眼看人,出手又小气,不比不知道,和郑家的少爷一比,刘远还是挺不错的。
春儿摸了一下放在怀里的几个馒头,心里暗暗想着:三姑爷,你忍着,给你送吃的来了,不用吃树叶了,等着啊。
嗯,说不定,自己还有重赏呢。
这秋枫院其实就是一厅四房,刚才杂物看过了,大厅也没人,剩下的三间房,二间的门是开着的,一眼看去就看到没人了,只剩下最大的那间的房门轻掩着,耳尖的春儿,好像还听到人有索索地吃东西之声,一闻这声音,春儿心里就一阵难过:这三姑爷不是饿得在房里里啃树叶充饥吧?真把自个当兔子不成?
春儿摄手摄脚走过去,轻轻把虚掩的房门一推,发出“吱”的一声。
“啊”门一打开,春儿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忍不住惊叫了出来:自己这位未来三姑爷坐在蒲团上,左手拿一个好像盛着酒的竹筒,右手抓着几块酱牛肉往嘴里塞,吃得那满嘴是油,在他面前,摆开了好几样东西,粗略看了一下,有酱牛肉、鹿脯干、千层糕、大白馒头、皮鸽蛋等,除此之外,还闻到酒的清香,估计就装在那几个竹筒子里。
晕死,不是说他饿得走路轻飘飘、好像一阵风就把他吹倒吗?
不是说他饿得想花十两银子只想买一个普通馒头吗?
不是说他他饿得把树叶摘回去吃吗?
自己这么辛苦偷爬进来,就是小姐怕把他饿坏,不忍心,这才和自己合计,把看守的下人支开,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为的就是偷偷给他送吃的,免得真的把他饿死了,自己以为他在饿得要啃树叶,没想到,他这小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
所有人以为他饿得快不行了,没想到,他一个人躲在这里开大食会呢。
自己和小姐最没他吃得那么好呢。
看到春儿惊叫。,刘远连忙做了一个噤声手势,然后奇怪地问:“春儿,你怎么进来的?为啥我一点声音都没听到的?我明明记得关上门的了。”
“怎么进来的?当然是偷偷爬进来的。”春儿没好气地说。
刘远眼前一亮,一脸高兴地问道:“那个,是你家小姐不忍心看到我饿,特意叫你来的?”
不错啊,自己关在这里,还有美女这么关心自己,刘远闻言自然是十分高兴。
“啐”春儿毫不犹地小声讽刺道:“想得美。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家小姐怕你死了,到时背着一个克夫的罪名,你可别想歪了。”
说完,看看刘远吃的那些东西,再摸摸自己怀里的那几个包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出来,递到刘远面前:“我家小姐叫我拿给你的。你还要不要?”
刘远马上把酱牛肉扔进嘴里,用手在那包着食物的纸上擦了一下。然后美滋滋的接了过来,笑着说:“要,当然要,是你们送来的,这可是你家小姐的一片心意。”
“那个,三老爷不是说不让人给你递饭送水的吗,你这些,怎么来的。”说着说着,春儿好像想到什么。勃然大怒道:“肯定是你买通门口那两个奴才,让他们给你送的?肯定是这样,好啊,秦三和赵五两个家贼,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寒一个,这女人的心思就是怪,那两个是奴才。自己就不是奴才了?就算是别人收了好处给予自己方便,那也不关她的事啊,自己还是屁股不干净,偷偷代自己小姐给自己送吃的?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例子。
刘远笑着小声说:“算了,不关他们的事,这些东西是我的。”
“你的?”
“嗯”刘远点点头说:“我这人贪嘴,看到好吃的东西,就会多买一点,自己吃也好,给家里人捎回去尝尝也好,特别是旅途中,还可以吃点东西解闷,所以行李中,什么时候都有很多好吃的,当然,都是能放上一段时间的那种小吃,尚书大人把我关在这里,不允许有人给我递饭送水,可是他没检查我的行李,所以,我饿了,自然就拿出来吃了。”
春儿有点不解地说:“那为什么,下人说你走路轻飘飘,浑身无力,好像一阵风就能刮倒的?”
“那是装个样子给你们三老爷看的,要是他知道我吃得好,睡得好,还不派人把吃的东西都抢走啊。”
“那,那你摘那树叶干嘛?”
刘远有点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那个,这里的玉扣纸用完了,我让他们送一点也不肯,没办法,只能用那个了”
春儿有点恶心地捏着鼻子说:“行了,行了,别说了,快恶心死了。”
看着刘远,春儿还真的无言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一时看起来那么猥琐,一会看起来又那么精神,一时很小气,一时很大方,真是让人看不透,特别这次,装得那么像,把整个崔府的人都给瞒住了,要不是自己无意中这么偷偷闯进来,自己还会像所有人一样,以为这个刘远很有风骨,宁可饿死也跟三老爷强硬到底呢。
所有人都以为他饿得快要死了,没想到,他明里装模作样骗人,暗地里躲在这里吃香、喝辣的,自己来的时候,以为他饿得脸青口唇白了,没想到,他不仅没饿着,丫的还面气红润,看仔细一点,好像还胖了一点点
刘远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要不,你也尝一点,很好吃的,那竹筒里,还有极品的葡萄酒,来一点,不过喝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不要滴在地上,不然一会那酒味很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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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来,尝尝。”崔梦瑶一回来,春儿己经在闺房之内候着她,还指着桌上的美食笑着对她说。
“咦?千层糕、桂花糕?”崔梦瑶一看到桌面上摆着几样精美的小吃,不由眼亮一亮,伸出纤纤玉手,拿起一条银汤匙,很优雅地挖了一块千层糕,放进嘴里,然后小心地品尝了起来。
“嗯,好吃,春儿,你什么时候买的?”
春儿故作神秘地说:“不是买的,是有人送的。”
崔梦瑶“哦”的应了一声,也不以为意,兄弟姐妹间,相互赠送一点糕点,这是很正常的事,又吃了二口,这才醒起还有正事没问,马上把银汤匙放下,焦急地问道:“春儿,里面那个人怎么啦?”
“哪个?”
“再跟我耍心眼,小心我罚去倒夜香。”
春儿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指了指桌面的小吃、点心说:“他?好着呢,这些都是他让我拿给你品尝的。”
“什么?”崔梦瑶吃惊地说:“这,这是他让你带出来的?不是说他饿得变兔子啃树叶了吗?你没有骗我吧?”
“小姐,我们白担心了。”春儿有点哭笑不得地说:“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他没吃没喝的,饿得快要死了,没想到,这些全是假的,他在里面吃好、喝好、睡好,都不知过得多滋润呢。”
说完,春儿把自己在秋枫居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崔梦瑶先是听得傻眼,然后忍不住就掩嘴浅笑了起来。
“有意思。有意思,看来父亲大人这次失算了。”
香儿也忍不住笑道:“只怪他扮得太象了,连老管家崔阿福也让他骗了过去,到时让他知道了,估计这次要老猫烧须了,亏他天天说什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又说他走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还多,嘻嘻”
两女又嘻笑了一会,香儿忍不住问道:“小姐。那个,我们要不要告诉三老爷刘远的事情?”
崔梦瑶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算了,他们现在是在斗气、抬讧,越帮越忙,而现在不少亲戚己经到了,他们还要招呼客人,后天后天”
“后天小姐就要和他拜堂了,对不对?”香儿笑着接上了话头。
崔梦瑶面色一红。想到自己还有二天就要披上红盖头,嫁作人妇。一时之间竟然娇羞了起来,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表小姐、三舅妈到。”
“六房梦琼小姐到。”
“四房梦雪小姐到。”
守在门口的丫环开始大声叫了起来,不是怕崔梦瑶没听,而是大声通知她做好准备,像出嫁什么的,姐妹、女性长辈就会来陪崔梦瑶聊天、交流心得什么的,其实就是一个学习大会,说一些怎么与人相处、为人妇、为人母要做的事,一些己作人妇的姐妹还会偷偷传授一些房中术技巧、御夫之术什么的。
虽说是名门望族。但是这些也算是华夏民族流传下来的规矩,一来找个机会聚一聚,二来夫家不比家里,要学会怎么处理人际关系等,其实还有一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少女子在出阁前,会出现一些忧虑、恐惧的情绪。放现在来说,那叫婚前恐惧症,有人开解和聊天,有效缓解。
而这个习俗。一直还保留到现在。
“快,春儿,看看我的头发有没有乱,衣裳没有脏,口红呢,我要补一下,可不能让她们笑话了。”崔梦瑶紧张地说。
“是,小姐”春儿一下子就忙了起来,一会儿还要倒茶送水什么的,估计有得忙了。
崔梦瑶开始忙了,而崔敬,更是忙得团团结。
身为七族五姓之首的崔家,根深蒂固、交游甚广,像皇室贵胄、王公大臣、名门世家等都会出席,特别是崔敬贵为工部尚书,门生数不胜数,听闻恩师唯一的掌上明珠出嫁,就是没有收到请帖,也屁颠颠提着大礼前来祝贺,崔敬忙得就像风车一样转个不停。
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王大人,没想到你这么赏面,这边请”
“没想到八王爷您亲自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刘御史,你这礼太厚了,这,这怎么好意思。”
“赵公,一路辛苦,一路辛苦。”
“程世侄,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越来越有卢国公的风采了,好,好。”
各路祝贺的人陆续到达,能收到崔家请帖的,一个个非富则贵,崔敬虽然累得要抽筋,不过一想自己这一生,也就那么一次,精神一直很亢奋,在宾客中左右逢源,普通的,就安排在客栈里暂且住下,反正早在几天前,清河几间最大的客栈都让他包下来,以供亲朋戚友、信使、代表们住下。
要是身份显赫的,那得安排在崔府之内才行。
不能怠慢啊。
幸好家中的下人训练有素,老太太几个月前搞了一次隆得的大寿,也算是有了接待经验,家族的子侄也很帮忙,特别是崔刺史,办起事来比崔敬还要用心,崔敬一天之内夸了他二次,把崔刺史乐得,走路都带着风了。
当晚,崔家灯火辉煌,光如白昼,欢笑声、丝竹声,显得热闹非凡,那种喜庆之气,就是整个清河都可以感觉得到。
作为主人,崔敬在大厅里延开了十数席款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