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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圣旨下了?”刘远面色一喜,连忙问道。
“下了,办完这趟差事,咱家又得去扬州了,哎哟,可怜咱家这老骨头又要折腾了。”
刘远闻言心中一喜,这样一来,杜三娘就不再是奴隶,毕竟奴籍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一道迈不开的坎,要是她知道自己己经脱了奴籍,都不知多高兴了,没了奴籍,这个艳绝苏淮的女子,身上再多一份自信,估计到时更加美艳和迷人吧,想到这里,刘远仿佛看到杜三娘那笑脸如花的笑容。
总算,也算是为她做了一点事,毕竟,她卖掉船楼,义无反顾地跟随自己,当时自己还是一个小小的商人,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从这里看得出,她做那个决定的时候,需要多大的勇气。
刘远笑着说:“那太巧了,昨天晚上刚刚写了两封书信,正想送去飞来驿呢,有公公代带,简直最好不过,不过请稍等,我去取一下。”
“没问题,小郎君去吧,咱家就在这里候着。”
刘远告了个罪,回到书房,从枕头底下翻出两封书信,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拿出信纸,在下面多加了几句话,吹干,重新装信封,打上印记,这才带着信重新回到客厅。
“黄公公,这事,就有劳你了。”刘远把信放到案几上,轻轻推到黄公公的面前。
不知是听不到,还是没注意,黄公公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在玩弄着他兰花指,那指甲留得很长,看样子,还花了不少时间保养,很多女人的指甲,都没他的长,都没他保养得漂亮。
刘远楞了一下,马上醒悟过来,拿出一只十两重的银绽,轻轻放在那两封家书之上,笑着说:“一路辛苦,这点小碎银,黄公公路上买果子吃,也算是,小的一点小心意。”
郎君爱娇,姐儿爱俏,不男不女的阉人,最喜欢的,自然是黄白之物。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黄公公这么热心自己之事,以他刚跑了那么多天的路程回来,很少会马上又派出去,很明显,这是他“争取”过来的,不是和刘远关系好,而是知道刘远出手豪爽,再想多拿一笔,现在故作姿态,不就是想刘远多出一点钱。
果然,那银子一出,黄公公的眼前一亮,好像一个色狼看到美女一样,那么大的一锭银子,就像一个大美女,那脸再次笑得像花一样,十两银子,算得不少了,顶自己二三个月的月银了,这一次还真的来对了,那些贵人,多是给几个银豆子,要是那些两袖清风的家伙,用铜钱打发的都有,现在这么一大锭银子,黄公公都笑得见牙不见眼了。
“还是小郎君体恤,嘻嘻告辞”黄公公嘿嘿一笑,用手一卷,一下子把书信还有银子卷入袖中,然后立马告辞。
拿到东西马上走人,还真是不客气。
刘远客客气气地把他送了出去,回来时,摸摸怀里的那一纸地契,心情一片大好:在长安,自己也算有了一席之地,一想到和金至尊一起竞争,刘远的心头就有一些激动的情绪:总算又有挑战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送走了黄公公,刘远感到天清气朗的,内心高兴极了:一会要放假期,到时先去工部看看,还是先到西市,把封条撕了,然后就自己好好想一下,到底怎么装潢,难得李二大方,把费用全包了,不用自己出力,反正不用出钱了,刘远决定不客气,肯定要装潢得漂亮一点。
如此同时,远在扬州之外的杜三娘,则是一脸惊奇地看着窗外,大清早的,竟然还看到喜鹊在枝头上跳着,唱着,自己心头也不由感染喜悦之情,抬头看着清河的方向,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刘远现在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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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逐出崔府?
“秦师傅,这个位置,装一个屏风,客人来了,有一个独立的空间”
“这里做一个柜台,就是上次我给你画的那种,不要嫌麻烦,什么,没人柜台是那样的?这样正好,我做的,就是和别人的不一样。”
“这里的窗门不够大,把墙打了,再弄大一点,我要坐在里,透过窗,就可以看到外面那个湖,明白吗?”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一来有李二的旨意,让工部好好配合刘远,二来工部的大Boss崔敬,也就是刘远未来岳父,给上司的女婿干点活,一个个能不用心吗?
所以无论刘远提什么意见,这位由工部派来的工匠无不言听计从,就是有自己的意见,也是小心翼翼地提出,生怕刘远有什么不满,好在刘远也不是蛮横的人,只要提的意见是对的,也会接受,当然,前提是不能破了自己的风格。
刘远平时吊儿郎当,不过一旦认真,倒也很专心,长安城都很少去逛,更别说那些烟花柳巷,一连数天,每天有空就是往西市转,准备先把分号先开起来,等事情先上了轨道,那自己就可以清闲了。
还有一个原因,李二那边催得急,刘远也不怠慢。
这天刘远站在门口,看着对面的金至尊有点发呆,金至尊内,还是人来人往,生意兴隆,很明显,那金巧巧己经知道自己装修,还是准备在她的对面开一间金店跟她竞争,可是她好像没看到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
能在这里开店,还把规模搞得那么大,没背景没后台,哪能玩得转,可是就不见她派人来捣乱,老实说,现在人是工部出。料子也是工部带,刘远还真盼金巧巧派人来捣乱,这样一来,不用自己出手,自然就有人收拾她。可是一边几天都风平浪静。
那个蛇蝎一样的女人。还真沉得住气。
金至尊的那个大门装潢得还真是不错,门窗都是用上乘的木材所制,显得很有底蕴,听说悬挂在门上的那块招牌。是前朝传下来的,都传了几代,显得非常有底蕴,刘远打听到,金至尊是由金氏一族所创。这金氏一族,世代都是经营金店,在首饰方面很有才华,经过几代人的积累倒,那经验和底蕴肯定非常雄厚。
这样的大家族,那么大的一盘生意,竟然让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寡妇来把持,这反而显得她的可怕。
要斗底蕴。那十年历史都不到、一直只做低档首饰的金玉世家,绝对斗不过金至尊,而在人手还有还有后备人才上,更是远远跟不上金至尊,刘远寻思着。要想出奇制胜,只能在奇字上下功夫,刘远盯着金玉世家的门槛,陷入沉思了。
“小郎君。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只管开口。改到你满意为止。”秦师傅看到刘远盯着那门口不说话,以为他有什么不满意的,马上走上前来讨好地说。
现在装潢己经开始,因为多次接触的原因,工部派他负责这里,这是一个好差事,说不定表现好,尚书大人心情一好,自马上就平步青云,为了摊上这个差事,秦师傅可没少跑腿。
“秦师傅,你觉得,这门口和金至尊相比,有什么差别?”刘远突然问道。
“这”秦师傅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刘远补充道:“什么也不要理,就说真实的感觉,别跟我整虚的。”
秦师傅有专业的眼光对比了一会,有点心虚地说:“金至尊无论是料子还是设计,都比这好上不少,对了,似乎看起来,多了一点底蕴。”
这话说得还实诚,和刘远想的一模一样,这样看来,的确是一个问题。
还没开张,那门面己经低人一等了。
秦师傅都这样说了,更坚定了刘远重新装潢门面的想法,无意中一想起自己在扬州瘦西湖边的那个大宅,刘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秦师傅,你们工部做那么多工程,应该什么料子都有吧?”刘远笑着问道。
“不敢说都有,不过还算齐全,我们有专人管理仓库,还有专门的采购使,各式各样的材料堆积如山。”
刘远笑着问道:“那金丝楠木有没有?”
“这个有,不过板材小一点,小郎君你不是想用金丝楠木吧,这,这也。”秦师傅有点说不出话来了,怎么眼前这个刘远那么贪心的,皇上都免费帮他装潢了,这是多大的宠幸,多大的圣恩,这个小子,好像什么都不客气,把工部的大匠使来唤去,所有木料,无一不精。
要不是看在崔尚书大人的份上,都懒得理会他了。
一闻到工部有金丝楠木,刘远马上就高兴地笑着说:“也不用多大的,我准备用金丝楠木把外面的门窗换一遍,这样那档次才不会比对面比了下去,对,就这样决定了。”
扬州大宅的那几根金光闪闪的金丝楠木,给了刘远诸多的灵感,要是这门窗都放了金丝楠木,不用说,那效果,就是整条街都是独一无二的,试想下,一走到这里,在阳光的照耀下,那金光闪闪的,能把人的眼睛耀花,金光灿灿的,也符合金店的主题,效果绝对抢眼。
比不了底蕴,那就比装潢和创意吧,也让金至尊看看自己这“新贵”的能力。
秦师傅有点为难地说:“小郎君,这个不是小的小气,只是,那金丝楠木数量不多,平时还有修葺皇宫之用,这个,恐怕有点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皇上不是说知会你们,要全力配合我,满足我要求的吗?皇上金口己开,就不会计较这点零碎的,你也不会为难,按旨办事就行了。”刘远一脸理直气壮地说。
“荒唐,这工部之库存,是官家的,还是你的?做人要有分寸。”刘远正在劝说时,后面突然响起一个威严而熟悉的声音。
“参见尚书大人。”
“参见尚书大人。”
一看到来人,秦师傅面色一变。马上恭恭敬敬地下礼,而商铺内正在装潢的一众工匠也忙放下自己手中的活计,恭恭敬敬地给来人行礼。
不用回头,刘远就知道,来人肯定是就是崔敬那老小子。自己的未来老丈人了。
“小婿参见未来岳父大人。”刘远其实对崔敬这老小子也不待见。不过看在崔梦瑶还有他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还是恭恭敬敬地说。
这婚宴结不成,估计那河道的工程也完成检收了吧,他回京城述职。不过听语气,好像一肚子气啊。
“哼”崔敬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刘远一眼,冷哼一声,就在商铺内随意看了起来。
就在节骨眼上把新郎召走,一场本来热热闹闹的婚宴变成了一个不咸不淡的笑话。崔敬本来就气得瞪眼吹须的了,没想到一回长安,更是听到一个很不爽的消息:刘远那家伙竟然把一个“愿望”变成了一道脱奴籍的圣旨,话语间,大哥还有点不太满意,这可把崔敬气得要晕了,那么好的一机会,想到刘远,竟然替一个低贱的妓女脱去奴籍。而自己的宝贝女儿那么好,也不见刘远替梦瑶争取。
就是讨个低品的诰命夫人,自己也面上有光啊,现在竟敢这样做,这把崔敬气得差点没头顶冒烟。
用他的话说。给狗扔块骨头还摇尾巴呢,何况自己把最骄傲的女儿许配给他,嫁妆什么的也是出奇的丰厚,一点也没有待薄他。没想啊,竟然这样对自己的女儿。简直就不可原谅。
刘远也猜出他生气的原因,心里有愧,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跟在他后面,也不说话。
“你真想用金丝楠木装潢?”半响,崔敬淡淡地问道。
“是”
崔敬眉一扬:“虽说皇上说让工部配合你,满足你的要求,但是做人要知分寸,识大体,不能持宠生娇,随意妄为,我查过了记录,你这装潢己经用了很多名贵材料了,这样吧,你要用金丝楠木也不是不行,不过要花银子购买,这样也可免得有人说我这做尚书的岳父,给你大开方便之门。”
“谨遵未来岳父的教诲,不知要花费多少银两呢?”刘远铁了心要力压金至尊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