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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闷响,长孙胜文哼都没哼一声,眼珠往上翻,眼睛白来黑少,头一歪,一下子就昏了过去,那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甚是吓人。
板砖,七大武器之首,干架随手可拾,远可作攻作暗器,可近身肉搏拍头,因不属管制刀械范围,就是有事也以不能算故意持械伤人,方便趁手,威力还非常惊人,要不是天气寒冷这丫戴着一顶狼皮帽子,刘远估计,就这么一拍,脑浆都能把它拍出。
敢到我的女人?拍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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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 粉墨登场(求保底月票)
这一下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些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头领己经砸晕在地了。
谁没想到,刚才还是点头哈腰的刘远,一转眼就变得这么凶悍,那包着的不是“孝心”,而是“祸心”,借着送礼靠近,冷不妨施冷箭,一下子就把刚才还不可一世长孙胜文给砸到了。
尼玛,那么大的一块石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那眼神、那力度,虽说砸的不是自己,但是在场的人看到都胆颤心惊,心中直冒冷气,就这么一砸,脑瓜子还有吗?士兵们一下子惊呆了,而一旁的小娘和杜三娘,一下子也目瞪口呆,嘴张成一个“o”型,半天也没合拢。
特别是杜三娘,刚才看到刘远点头哈腰的样子,以为刘远畏惧长孙胜文的权势,为了自己的前途准备妥协,内心一片悲凉,心里己准备着接受屈辱、牺牲自己,成全刘远和小娘,虽说刘远的表现有点窝囊,但杜三娘并没有怪刘远软弱,事实上是形势比人强,反抗也是徒劳,只怨自己命太薄,没想到刘远突然那一板砖,外露,一下子颠覆了自己的认识感知。
特男人!
杜三娘在那一刹那,芳心大动,只感到,刘远在自己眼中,无比的高大,高大得,顶天立地!
“不好,校尉大人被人打晕了。”
“找死,竟敢当众行凶?”
“快,别让他跑了”
“杀了他”
“唰唰唰”一个个士兵把腰佩的横刀抽出来。作势就要往前冲,一时间书斋内刀光剑影。这些士兵差点吓尿了,这么多人,竟然一个乳臭未干的家伙得手,要知道,雍州长史是他的长史,这位校尉大人官职不大,背景却大得吓人,要是他出了事。这里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
刘远的反应更快,一下子抽出长孙胜文腰间的佩剑,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大声吼道:“退后,谁再敢走前一步,我马上把他杀了。”
一众士兵投鼠忌器。连忙退后,一个伍长打扮地人连忙说道:“别,别,不要伤人,你知他是谁吗?”
“他刚才不是说了吗?雍州长史的儿子,有一个做国公的好伯父。和皇后娘娘还是姻亲呢。”刘远冷笑道。
“知道就好,快点把剑放下,或许我可以替你求情,饶你个不死。”那伍长连忙许诺道。
一个小小伍长,还真是大言不惭。出了这样的事,也算是一种失职。估计自身都难保了,还在开空头支票。
刘远懒得理他,把那剑放得更近一些,沉声地说:“把两个女的放了。”
“不行,你把长孙校尉放了,我马上放了她们两个,要不然,我把她们的脸划花。”伍长知道,眼前这个人费这么大劲,也就是想求这两个女子的,可不能放了,为了威胁刘远,还把那横刀放在杜三娘的脸上,作势要划。
刘远一巴得重刮在长孙胜文的脸上,一下子就把他给打醒了。
“啊,你好汉,饶命,你要什么都行,刚才是我错,是我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爹是雍州长史。”刚才那一下板砖,虽说力量很大,但是因为天气寒冷,长孙胜文戴了一顶厚厚的狼皮帽子,虽说伤得不轻,但是还不至于丧命,给刘远扇了一巴,很快就醒了,刚想发飚,猛地看到前面那把寒光闪闪的利刀,再感觉到脖子间的冰凉,只感到全身冰冷,差点魂都飞了。
纨绔子弟对自己的性命都是很爱惜的,刘远还没威胁,马上就认怂了。
刘远冷冷地说:“让你的人,把我的两个朋友放了。”
“是,是,是,放了,放了。”长孙胜文连忙应着,然后冲着那一群手下吼道:“听到没有,放人,快放人,你们想我死吗?我死了,你们全部都得陪葬!”
“是,是,校尉大人”那伍长闻言,一咬牙,对那几个手下一挥手:“放人。”
有了长官的命令,那几个士兵马上松了手。
“师兄”
“刘远”
小娘和杜三娘一得脱,马上跌跌撞撞地跑到刘远的身后,又惊又怕之下,都有点泣不成声了。
“你们没事吧?”刘远担心的问道。
“师。兄,我,我没事”
“刘远,我也没事。”
刘远暗叫一声好运,真是太幸运了,如果没有崔梦瑶的嘱咐,自己这个时候不是在家里弄着长孙皇后那件首饰就是在金玉世家的密室里指导那些细作,就是要购买猫眼石,刚巧才能碰上,就是来晚一刻钟,估计后果都不堪设想了。
“兄弟,人我给你放了,可以放了我吧?”长孙胜文讨好地说:“误会,都是误会,把我放了,此事就算揭过了,既往不究。”
嘴上说得好,心里己经发狠,脱身后,不把刘远这几个整得生不如死,自己就誓不罢休。
刘远不理他,左看右看,好奇地问道:“就你们二个?小蝶呢?”
“刚才还在这里的,人呢?”杜三娘这才想起自己的贴身婢女不见了,连忙吃惊地四处张望。
“小姐,少爷,我在这里呢?”小蝶从一张案几的下面爬出来,飞快地跑到杜三娘的身边,原来刚才混乱中,她挨了一下,跌倒在地,趁机滚到案几的低下藏了起来,也没人注意她,现在听到没事,忙跑了出来。
这小妞,倒是挺精明。
刘远松了一口气,起码三个都安全没事,要是出事了,这年就不过好了,也不知是不是流年不利,今年都是二十七了,明天就是过小年。还弄了这么一出,还真不想自己过一个好年是不?
“你的人都放了。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士兵中的伍长连忙叫道。
长孙胜文被劫持着,自己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再说那利刃一直悬在那脖子上,还真怕一时失手,出了事,这里的所有人,都负不起这一个责。
“放,一定放。”刘远冷笑着说:“你当我是傻瓜。我现在放,转头你把我们重新抓了。”
“不,不,不,都是误会,绝不打击报复。”为了能脱身,长孙胜文也在旁连连保证道。
“别废话了。跟我打御状去,我倒要皇上评评理,看看谁是谁非。”刘远知道,随着这一板砖砸下,事情就己经闹大,为了长孙家族的脸面。即使是自己这一方有理,也很难善后,长孙一族肯定会找回颜面,要不然,以后长孙一族还怎么在长安混?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六品校尉?
既然脸面己经撕破。那就别逃避了,趁现自己和宫里的关系好。对李二还有利用价值,现在又没出人命,大过年的,喜气冲天,总不能把自己往死里整吧,现在处理好,也不怕长孙一族放冷箭什么的,因这件事,自己就是有什么事,有心人也会把怀疑的目光投到他哪里,干什么也得三思而后行。
在场人吃了一惊,没想到刘远竟然要打御状,这是很严重的事情,皇上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闹到皇上哪里,就是羸了,那也得惩罚,毕竟皇上平日处理的,都是关军国大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得惊动他,那简直就是胡闹,要是以后这种事都找他,估计一天都不得安宁了。
未见官,先打三十大板,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弓箭手准备!”伍长一声令下,几个携带着弓的士兵一下子把弓箭拿出上,搭箭拉弓,一下子对准了刘远。
“如果你再不放了校尉大人,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伍长发现刘远根本没心放人,心中大怒,要是闹到皇上哪里,长孙胜文是皇亲国戚,又是长史的儿子,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有事的只是自己而己。
“给我对准那三个女的,听我命令行事!”那伍长倒是一个人物,刘远用长孙胜文威胁他,他马上用那三个女的要挟刘远。
刘远一边让三女躲在自己身后,一边把剑握紧一些,冷冷地对长孙胜文说:“让你的手上放下武器,快!”
“住手!都放下武器!”
这一声中气十足,响亮且威严,只是并非出长孙胜文之口,众人朝发声音看去,不由楞了一下,一队鲜衣怒甲的御林军护着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年青人眉清目秀,长得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只是一脸愠色,而跟着他后面,跟着二个气质高贵,雍容华贵的女子。
“放下,放下”那伍长有眼色,一看到来人,连忙让人把武器放下,然后快步走到这三个面前跪下:“参见两位公主,见过驸马爷。”
来人赫然长乐公主和清河公主,贵不可言,而前面那领头的之人,身份高贵程度也不逞多让,正是长孙家的长子嫡孙,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皇后最喜爱的大侄子长孙冲。
李二己经把最聪慧、最漂亮的女儿许给了长孙冲,也算是回报长孙一族对自己的恩情,现在二人出现在西市,估计是寻个机会,特地一起逛逛街,也算是拜堂前培养一下感情吧。
“堂兄,救我,救我,这个人杀我。”一看到长孙冲出现,长孙胜文好像看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大声地求援。
长孙冲不理那个伍长,扭头对刘远说:“这位是刘兄吧,在下长孙冲,对你神交己久,万事有商量,还请你先放开在下那个不成器的堂弟。”
不成器?还神交己久?
刘远楞了一下,没想到这个长孙冲这么好说话,和这个长孙胜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纳尼,对自己神交己久?这个长孙冲,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看到刘远有点犹豫,以为刘远怕长孙冲和长孙胜文是一伙的,信不过,长乐公主李丽质对刘远点点头说:“刘校尉,你放心,本宫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292 长乐执言
长乐公主的话音一落,在场不少人面色都变了。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这话明显就是偏帮刘远,意思差不多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我罩你。
长孙胜文是长孙一族的人,深得长孙无忌的喜欢,而长乐公主李丽质的生母,正是长孙皇后,算起来,两人还是有点疏的表兄妹的关系,没想到,李丽质竟然帮一个外人,不仅长孙胜文的目光有点不相信,就是长孙冲,也不由意外地看了李丽质一眼。
刚刚还想有多大闹多大的,没想到一下子来了两个大人物,貌似对自己还有利的,刘远喜出望外,一下子就收了佩剑,站在一旁,对长孙冲还有李丽质拱手行礼说:“谢公主和长孙兄的仗义执言。”
“堂兄、公主,快,抓住他,这人刚才差点就杀了我。”感到脖子那冰冷刺骨的感觉不在了,长孙胜文心里狂喜,连滚带爬跑回到长孙冲的身边,气急败坏地说。
刚才长孙冲和李丽质对刘远客气,长孙胜文想到的是他们为了麻痹刘远,故意这样说的,这里这么多人,断不会帮理不帮亲吧?刚才还是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脱离危险,马上就凶形毕露,那咬牙切齿狠不得生噬了刘远的神情,再配上那满脸的鲜血,好像来自地获的恶魔一般,小娘看到都有点怕了。
“啪”的一声脆响,长孙胜文“噔噔”地了两步,一手捂着脸。眼里出现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长孙冲,好像不认识眼前的堂哥一般。那脸火辣辣的,好像火烧一样,都肿了起来。
这一巴掌,又急又狠,打的,竟然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