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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也算是对他献千里目、及时提醒雪崩的一个赏励。
刘远看到一个军官打扮之人从领兵从千户所冲出,嘴角出现了一丝冷酷的笑容,对自己来说,只要他们冲出来,计划己经成功了大半,当看到他们己经全部跑出来,跑出来的人数也差不多有五百人众,对身边的传令声大喝一声:“敲锣!”
“当当当。”传令兵马上卖力地敲起了那面铜锣,清脆的锣声,在寂静的雪夜,是那样清脆,那样令人瞩目,就在锣声响起的一瞬间,雪夜里,一双双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眼内出来骈射出阵阵杀气。
这锣声响得突然,于勃论也吓了一跳,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刚想让手下小心埋伏,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千户所那扇厚重的大门,一下子被人关上,就在锣响的一瞬间,四周开始亮起了火把。
不好,中埋伏了。
“小心,敌袭,快。”
话只说了半句,还没有说完,可是他再说不下去,左眼时出现了惊骇的神色,因为黑暗中的一枝冷箭,一下子射中了他的右眼,从右眼窝射入,一下子插入他的后脑,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砰”的一声闷响,从马上摔落,而城墙之上,刚刚射完这一箭的荒狼,轻轻按住还在颤动的弓弦,脸色也没多大的波动。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是一箭,射下敌首,替刘远赚下了一个军功。
“敌袭,快”
“千户长,千户长”
“快,杀出去。”
于勃论一死,吐蕃士兵一下子就陷入一片混乱,有百户长想退回千户所,有百户长想冲锋,有百户长嚷着想替他们的千户长报仇。
“快,找掩护,是唐军,是唐军”赫尔巴百户长突然看到,那空空的雪地上,突然冒出一个个搭箭弯弓的唐兵,弓箭手有一二千人之多,他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惨白,疯狂地大叫着。
“嗖”“嗖”“嗖”
可惜,回应他的一支支破空而至的利箭,在空旷的原野上,那些骑兵就是活生生的箭靶子,镇蕃军都不用马,只需搭箭弯弓把利箭射出即可,一时间箭如雨下,他们收到的命令是,用最快的速度,把胡禄里的箭射光,然后再参与歼灭战。
“啊”
“啊”
“嘶”
一个百户长胸口连中十余箭,一声不吭摔下马、一个年轻吐蕃战士刚用盾挡住利箭,没想到二支利箭一下子射中身下的坐骑,那马突然一发疯,一下子立了起来,把他摔倒在地,还没翻身,混乱中有只马蹄往他胸口一踩,他听到自己肋骨断裂之声,一口鲜血喷出,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很快就被踩成肉泥、一个百户长试着组织反攻,刚把手中的长矛举起,便让镇蕃军中的神箭手瞄准,一箭射中他的脖子,箭劲之大,一下子就把他射下了马。
而更多的吐蕃士兵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就中箭落地,据估计,第一波箭矢,那五百多吐蕃士兵,至少减员三分之一。
“唐军只有弓箭手,我们冲上去,只要一接近,杀他们就如屠一羔羊。”赫尔巴百户长大声地吼道。
吐蕃士兵也算是训练有素,虽说遇到了突袭,多年的征战让他们积累了丰富的经验,马上就围成一团,有人用矛拨箭,有人举起盾牌,虽说伤亡还有,但没刚才那么惨重了。
“不行,唐军至少有一千多弓箭手,估计就是冲到,至少要折上一大半,唐军势大,不宜硬拼。”马上有百户长反对。
“神灵啊,这唐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拼吧,能杀一个就杀一个,在这里,只有活活射死的份。”
每一个呼吸,都有人在惨叫,每一次眨眼,都看到有吐蕃勇士中箭倒地的情景,一众吐蕃将领都心急如焚。
“看,西边哪里有缺口,快,我们从哪里突破,先逃出去,请了救兵再杀回来。”有一个年轻的百户长看到西方哪里没有唐军,突然眼前一亮,大声地说。
“走,所有人往西边突围,能跑一个就是一个。”
围三放一,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赫尔巴百户长刚想劝,可是那些吐蕃士兵看到有一丝生还的希望,什么也不想,拼命催马往西方冲去,赫尔巴百户长的身边只有三个亲兵,自知冲上去没有用,咬咬牙,一手持盾,一手策马跟上大部队逃亡。、
但凡有一丝希望,谁愿意送死,特别是在千户长都己战死、大部分基层军官己阵亡的情况下,军心己经乱,军队没有一个镇得住的人,所有人都只能随大流了,赫尔巴百户长心情很沉重:西边,那是一条生路吗?
刘远看到那些吐蕃的士兵一窝蜂朝没有设防西边冲去,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315 陌刀扬威
围三放一,那是给敌人留下一丝希望,有了希望,就便不会拼死一战,历史上很多名将攻城都喜欢上这招,以减少自己的伤亡。
当然,真放过还是假放过,就要看实际情况了。
一旁的候君集拍拍刘远的肩膀说:“不错,干得不错,先是故弄玄虚,引蛇出洞,然后给对手一个猝手不及,你那护卫不错,三箭立二功,围三放一,消去敌人的拼死之心,最后来个一网打尽,不错,不错,没想到,己经深得兵法的精髓,你以前学过?”
一系列的命令,从战术到对敌人心理的把握,算无遗漏,特别是让一名懂吐蕃语的士兵假扮吐蕃战士谎称农奴作反,降低敌人的警惕之心,更是神来之笔,战事完全照着刘远的设计进行,现在进行到这一步,己经可以算是收宫了。
刘远谦虚地说:“没有,没有,小时家贫,念不起私塾,都是听说书先生讲故事学来的,现学现卖,倒是让将军见笑了。”
“哈哈哈,自学成才,第一战就有这样的表现,果然是年少出英雄,了不得,了不得。”候君集毫不犹豫地对刘远伸出大拇指。
战事还没完,两位指挥官己经是胜券在握了。
“巴鲁,巴鲁”
赫尔巴目睹着最后一名亲卫为了掩护自己,被唐军的箭矢射翻在地,双眼欲裂,牙都快要咬碎。
这三位亲卫,跟随自己越过十年,不知多少次冲锋陷阵,多少次出生入死,对自己是忠心不二,没想到,一刀未挥、一箭未发,竟然全折在这里。一想到这样,赫尔巴的心都碎了。
“嗖嗖嗖”
“啊。”
“嘶呜呜”
吐蕃士兵一边逃,一边接受着那些利箭的攒射,没有防御、没有反攻,那三百多吐蕃士兵就是二千多镇蕃军的活靶子,每一波利箭射出,都带走吐蕃士兵的性命。短短三百多米的路程,留下了至少二百具尸体还有一地呜呼的战马,就快冲出包围圈时,原来五百多人最多仅余出一百出头。
伤亡惨重。
快了,快了,只要冲出这个包围圈。外面天大地大,任由驰骋,报仇雪恨,指日可待,有幸活下命来吐蕃士兵眼里都出现在一丝狂热,拼命的扬鞭策马,他们要离开这里。离开这群恐怖的大唐精锐,离开这些死神,同时还要把这个消息上报上去,放任这支军队在吐蕃,绝对是吐蕃的恶梦,眼看就要冲出包围圈,有人己经在欢呼了。
“澎澎澎”
“死战”
“澎澎澎”
“死战”
眼看就要冲包围圈,赫尔巴的心情也有一丝狂喜。没想到还没高兴完,前面然然亮起无数火把,一队士兵扛着半人高的厚盾在前面挡住,后面一队队士兵举着长约一丈的陌刀,一边用陌刀有节奏地敲击着盾牌,一边踏着整齐的步伐、喊着唐军热血沸腾的口号,面对着骑着马冲过来的洪流。面无惧色,一步步地迎了上去。
“澎澎澎”
“死战”
“澎澎澎”
“死战”
越敲越响,越喊越大声,那声音就像一股洪流。一种力量,一种精神,即便慷然赴死,也毫无畏惧,要么把眼前的敌人全部碾碎,要么就让敌人踏着自己的尸体过去,这就是大唐的军魂。
刘远在千里目中,惊讶地发现,长孙冲竟然也出现在陌刀队中,他的四名护卫,两名持盾在他的前方,两名一左一右手持陌刀护着他,因为陌刀太重,长孙冲举不起,他只拿了一杆长枪替代,他神色异常坚定,一步一步走着,那嘴里不时大声地跟着众将士喊着“死战”,在行如墙进的陌刀阵中是那样不起眼,又是那样的引人瞩目。
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只要心中有信念,拿起武器,一样可以保家卫国,沙场杀敌。
是大唐的的陌刀阵!
赫尔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大唐的的陌刀,那可是赫赫有名,这种为了对付骑兵出发明的武器,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强,碰上那些力大无穷的猛将,一刀能连人带马砍成两半,不过吐蕃只有妒忌的份,因为陌刀的工艺非常复杂,造价极高,吐蕃根本没法打造这种高端的武器。
可以,现在己经晚了,五百多士兵,在二千张弓攒射下,现在最多也就一百几十人,前有陌刀大阵,后有不断围杀过来的弓箭手,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不得,眼看相距越来越近,而不少吐蕃勇士面有犹豫之色,赫尔巴知道,后退,绝无生路,只有冲破陌刀大阵,方有一线生机,他一下子举起腰刀,大声吼道:
“吐蕃的勇士,我们己没有退路,冲啊,冲过去,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说完,猛一挥鞭,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
“杀啊”
有人带头,剩的的吐蕃士兵激起了救生的欲望,一个个奋勇争先,准备用万均之力,撞开一条血路。
“列。阵”看到马上就要撞在一起了,走在前面的陌刀校尉大吼一声,陌刀大阵一下子停了下来,前面扛盾的盾手“砰”一声,把盾重重砸在地上,手一扳,从盾牌处扳起一根撑杆用以固定盾牌,避免直接受到战马那全力的一撞,然后把身体顶在盾牌上,有自己的身体为后面陌刀手竖起一道血肉之墙。
“澎澎澎”一把把陌刀,架在盾牌之上,有平举有斜刺,形成一道刀墙,阻击敌人的骑兵。
“全都都有,放!”
跟在陌刀手后面的,是三百弓箭手,也不用瞄准,把箭朝四十五度角射出即可,随着一声令下,一大波箭矢飞出,直击正在冲锋的吐蕃骑后兵,“嘶。”
“啊。”
这一波前箭矢,一下子把冲在最前面十多个骑兵射翻在地,有人倒,有马毙,一下子把吐蕃人的冲劲缓冲了一下,还有几个吐蕃士兵被绊倒在地,惨叫声、马匹的嘶叫声还有喊杀声,交织成一片,这就是冷武器时期的热血和激情,在远处指挥的刘远看得热血沸腾。
“冲啊,冲”
“死战!”
“死战!”
“砰”的一阵巨响,好像山崩地裂一般,吐蕃的骑兵和大唐精锐的陌刀大阵狠狠地碰撞在一起,八百人陌刀大阵,只是在相撞一瞬间松到了一下,竟然硬生生挡住了这一次冲击,而冲在前面的吐蕃战马和士兵,有很多连人带马硬生生被锋利的陌刀贯穿,好像穿肉串一般,那血肉之躯,怎么挡得往锋利的陌刀,有人被刺空了肚子,有人被刺中了心脏,还有人被穿脑而过,红白之物往外直流。
“冲啊,杀啊”剩下的吐番士兵冲不出去,还是不要命往前冲,他们的眼睛都杀红了。
“死战!”陌刀校尉大叫一声,手里的陌万用力一斩,冲在前面,战马被陌刀刺穿动弹不得的赫尔巴还没回过神,那陌刀校尉手里的陌刀说时慢,那时快,一刀就全力砍在他的脑袋上,“卡嚓”的一声闷响,他那顶头盔没有挡住这位唐军陌刀精英的全力一击,这全力的一击,力度何止千斤,头盔一下子被斩开二边,而那脑袋,也被陌刀斩成两半,赫尔巴眼里全是震惊之色,不过他己经说不出来说来,脑袋两边一垂,摔倒下马,死得不能再死了。
虽说不能像传说中名将那样连人带马砍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