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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先生和崔刺史等人目光有点期待,而徐鸿济的目光则有点玩味。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刘远的身上。
刘远本想低调一下,做点广告宣传、再白吃白喝一顿,然后施施然离开的,不过那个徐鸿济实在太讨厌了,羸尽了风头,还说那么风凉的话,大有以一人之力撬起整个扬州。
“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了,刘远一气之下,挺身而出。
不就是沁园春吗?刘远最不怕就是这个,想当年,在学校的课本里,就收录了咱主席那首旷古铄金的沁园春*雪,当年老师讲课的时还说了一个传闻:据说当年咱主席赴重庆谈判,柳亚子以一首《沁园春》相赠,咱主席就回了那首《沁园春*雪》,登在重庆的《x华日报》上,轰动一时。
敌党深受刺激,发动其旗下的文人高才也想做一篇来抗衡以鼓士气,结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作出对不分伯仲的词,最夸张的是,好像还请到外国的计算机来分析,评分极高,就大气还有意境来说,也是前无故人,后无来者的佳作。
当然,怎么评分的,有什么标准,刘远并不知道,不过这个故事让刘过对主席那首沁园春非常感兴趣,直到现在,刘远也记忆犹新。
在众人的好奇的目光中,只见刘远下笔好龙走游蛇,写得非常快,不过写到后面的时候,下笔慢了点,好像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挥笔书写了起来。
写好后,刘远用嘴吹了吹,然后拿着写好的沁园春,双手奉到苏老先生面前。
“小子不才,刚刚作好,请苏老点评一下。”
“好、好~~”
苏老先生接过来,连夸了二个好。
写得不好,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迎难而上,敢于亮剑,这也是一种态度,最起码,让几个评审不至于冷场。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打开刘远献上的那词,苏老先生忍不住轻声吟读了起来:“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读着读着,苏老先生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高,崔刺史、赵司马还有附近才子,一个个闻言,不是伸长脖子就是站在后面,一切欣赏这个名不惊人、商贾出身的大作。
而坐在首席的徐鸿济,看到读出自己也认为是得意之作还有人敢继续作词,而这个人,恰好是出了两条件连号称对子之霸的自己都对不上的绝对,心里暗暗有点吃惊,不过看到刘远写到后面有些犹豫的时候,他心里己经开始有点无视了。
写诗词作文章,讲求的是胸有成竹、下笔如有神,讲求行云流水,刘远刚开始写得很顺,写到了后面,停顿了一下,明显是思路出了问题。
没想到,这个在他心里没什么威胁的人,竟然写出那么精妙的词。
一向淡定自若,信心满满的徐鸿济,脸上也开始变色了。
“,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文帝曹相,稍逊风骚。
一代人杰,武圣关羽,只识拍马舞大刀。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啪!”苏老先生猛拍一下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听一声:“好!好!好!”
激动之下,一边说了三个好。
崔刺史喃喃地说说道:“,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好句,好句,一言道尽天下事。”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赵司马抚掌称绝:“这是何等胸襟和气概,想不到,想不到,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气概,了不得,了不得。”
“这个~~太厉害了吧。”
“是啊,刚才我以为徐才子的己经很难超越的了,没想到,转眼又出这首不相伯仲的上乘佳作。”
“错了,错了,我觉得,这首还在刚才那首之上。”
“对对,我也这样觉,那种缈视天地的气势,真让我等汗颜。”
“欲与天公试比高,这是保等的豪情满怀,光是这一句,就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
苏老先生刚开始小声,诵到后面,越来越大声,那声音大到船上的人都可以听到,一下子把众人都给震住了。
这是何等的豪气、这是何等的文采,这首词,给众人描绘了一幅无比壮阔绚丽的北国风光,那种豪气,把以前那些描绘北国风光的诗词全部压了下去,千里冰封,连大河的水也被冰封住,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和天公一比。
敢拿千古一帝秦始皇、开疆拓土的汉武帝、结束长达二百八十六年内乱的隋文帝、一代奸雄、武圣关羽这些人来做衬托,来显示当今的大唐盛世,这样的气概,简直就是前所未有。
这比曹操的短歌行还多出许多豪迈。
坐在一旁的徐鸿济,听完后终于脸色变了,眼里尽是震惊之色。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两首诗一对比,高低立现。
“刘公子大才,三娘刚才还看轻你了,请恕奴家浅薄,如有机会,三娘愿为刘公子单独抚上此曲,以示敬重。”珠帘后面,幽幽响起了杜三娘真致的声音。
“哗~~~”
整时,船上的才子一片哗然,一个个妒忌地看着刘远,那眼睛都红了,连刺长大人也不例外,看刘远的眼睛也有点异样。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作为色艺双绝、艳压扬淮的杜三娘,虽说她从不参加那些花魁的评比,但她绝对是众人的心目中“无冕之王”,那些什么名妓、才女都成了“黑木耳”,她还是卖艺不卖身清倌人,清白之躯呢,哪个男的不向往。
刚才徐鸿济那首词,杜三娘只是赞美,当场抚琴唱了出来,并没有邀请,现在公然对刘远发出邀请,这可是做入幕之宾待遇啊,虽说不一定能一亲芳泽,可是谈得愉快、哄得她开心,也不是没有机会啊。
“你敢答应,我马上捏死你。”一旁的秦朗红着眼睛看着刘远,一副仇深似海的样子。
面对美女的邀请,刘远瞄了秦朗一眼,笑着说:“能听杜姑娘的弹琴,那是最美妙的一件事,我想邀上秦朗兄弟一起倾听,可以吗?”
“~~~~那,三娘随时恭候两位公子的大驾。”不知是不是刚刚收了秦朗那件黄金饰物,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是犹豫了一下,杜三娘还是欣然点头同意了。
“兄弟,不,你是我大哥,要是小弟是女的,马上对你以身相许了。”听三娘答允,秦朗一下拉着刘远的手肉麻地说。
“滚,别拉手拉脚的,我可以男的兴趣。”刘远连忙把他推开。
而坐首席的崔刺史,拿着刘远新作的沁园春又欣赏了一回,扭头一脸“真诚”地对徐鸿济说:“徐才子,你才华横溢,你来~~~点评一下?”
崔刺史心情一片大好,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扬州的才子争气,他的面上也有光。
“刘兄这词,构思独特、波澜壮阔,那种豪迈绚丽,徐某所作的差上不止一筹了,甘拜下风,刚才晚生出言不逊,小看了扬州的才俊,在这里给各位陪个不是。”徐鸿济有点不好意思给众人赔了个礼。
输就是输,羸就是羸,羸的时候春风得意,输的时候也干脆利落,一时间,在场的人的对他的好感提升了不少。
而一旁的刘远,心里则是暗暗庆幸:还是咱主席威武啊,不光仗打得好,驱除外敌、解放华夏,连作词也作得这风骚,连自己来到这里也沾了他的光,不过最庆幸的自己及时改改。
本来是: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不过现在是李唐天下,做臣子的哪有资格评论皇上呢,那可是杀头的,然后像宋祖、成吉思汗这些还没出世呢,真写出来,都不知怎么解释了。
好像刘远灵机一动,用文帝曹相、关公这些来替代,这就是快写完的时候犹豫的原因。
幸好,那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039 平生大敌
“来,把这词拿去诵读,大声点,给我读五次。”崔刺史心情大好,亲自把老管家招过来叮嘱道。
刚才徐鸿济的是三次,这次刘远的比他还要优秀,又是扬州人,少不得要比他多诵二次。
无形中压他一头,打压一下他的锐气。
“是,大人,小的马上就去。”
苏老先生的老管家一脸兴奋的接过了这个任务,对他来说,一首能哙炙人口的好词经自己的口中传播,对自己来说,绝对是天大的一件乐事。
很快,外面的铜锣响了一通,接着,老管家洪亮的声音瘦西湖响起: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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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文帝曹相,稍逊风骚。
一代人杰,武圣关羽,只识拍马舞大刀。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一词诵读完毕,四周陷进死一般的沉默,过了许久,掌声雷动,叫好声一遍,那巨大的声浪,好像想在瘦西湖掀起巨浪一般,刚才不少叫嚷着和徐鸿济认识的那些大家闺秀、千金小姐、青楼名妓什么的,现在都改口要刘远了。
有的生怕刘远听不到,还让人把船弄造船楼,又是羞涩、又是大胆的叫道。
饱暧思,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大唐现在可以说是国富民强,生意富足,对生活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像喝花酒、夜宿青楼这些不仅不是羞事,反正是得意的谈资,风气很开放,连大唐的女子,也是出奇的大胆。
就差弹上一曲“凤求凰”了。
老管家大声地诵读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获得铺天盖地的掌声和叫好声,诵读到第三遍的时候,己经有人跟着他一起大声诵读着这华丽的篇章,读到第五遍时,整个瘦西湖的的人,都跟着齐声诵读: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声音响彻云霄,十里可闻,而刘远才名,也随着这声音,响彻了整个扬州城。
这才是真正的名动扬州。
先是徐鸿济锋芒毕露,才压群雄,接着刘远一鸣惊人,也没人再有什么新作呈上,于是创记录地有近一半的人没有完成命题。
苏老先生也知道,出了这两首极为上乘的新词,后面的人也难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了,于是,很干脆的宣布第二流程开始。
让一众把自己最近得到的佳作读出来,让众人品评、交流、相互指点。
这是诗会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也是大家最喜欢的一个环节,不少人早早就为它准备,平日偶有佳作,也收着掖着,就等在这里发光发热,这也是这么多人涌向瘦西湖的原因,因为在这一天,有大量的佳作出现。
对整扬州来说,今晚,将是诗坛的豪华盛宴。
“小生不才,前些天得到作了一首小诗,先来个抛砖引玉吧。”
苏老先生刚说完,一个相貌普通的才子马上站了起来,在士子间大声诵读自己的得意之作: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赵司马抚掌赞道:“好,好,好,好一句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真是有一种无语话凄凉的感觉。”
“嗯,有意思,苏老先生,我没记错的话,他是州学的士子,苏老先生的学生吧?”崔刺史的记忆惊人,扭头对苏老先生问道。
苏老先生那满是皱褶的脸好像鲜花一样绽花,笑得合不拢嘴:“呵呵,崔大人好记忆,他叫常庭欢,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学生,倒让大家见笑了。”
说是不成器,不过脸上那骄傲,可是大家都感觉得到的。
“好诗,当诵之,诵之。”崔刺史高兴地说。
“是,大人。”老管家小步踱得飞快,又去船尾敲锣了。
一个身穿天蓝长衫的士子站起来,向众人行了一个礼,自介绍说:“在下黄耀祖,字鹤德,前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