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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李二惹的祸,要不知,自己和崔梦瑶好像年郎织女一般,一想到这个,刘远就气得鼻子直喷气。
“呵呵,好事要多磨,喜事不怕多”裴惊雁突然话题一转,笑着说:“刘公子,听说你身边红颜不少,这次回清河大婚,后院没起火吧?”
长孙胜文和蜀王李愔,一个看上杜三娘,一个情迷黛绮丝,两人都和刘远发生冲突,这些破事,估计一早就在上流阶层传遍了吧,这个裴惊雁,刚才先是亲善、然后就是冷艳,现在变得调皮,还开起刘远的玩笑,还真是多变。
不过刘远也得承认,无论这个裴惊雁怎么变,一点也不给人唐突、不自然的感觉,只感到无论她怎么变,都是非常的迷人,而她的交际能力很强,两人不知不觉间,聊了这么久,没有给刘远一丝难堪,而那话题也保持着新鲜,这一点刘远也不得不佩服。
有文化的流氓会更可怕,而精明的美女,也会更加迷人。
刘远心里都暗叹一句,这大唐果然是地灵人杰,出了那么多青史留名的英雄名将,连那美女也是一个比一个娇俏,江山如画,美人如玉,难怪地历史上那么多人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可惜啊。
“起火?”刘远摇着头说:“知己是有,但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多,也就两个罢了,就目前来看,她们相处得还很好,这好,不是表面的好,而是和平相处的好,再说了,刘某想不出,她们有什么还要闹的。”
裴惊雁妙目转了转,柔声地说:“是吗?刘公子会不会太自信了?孔夫子有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很多女子在一起,就会勾心斗角,毕竟,夫君可只有一个。”
“我对她们每一个,都是全心全意,从不勉强她们做不喜欢之事,喜欢买什么,有的是银子,喜欢干什么,我也从来不干涉,反而大力支持,刘某孤身一人,上无长辈约束、下无幼儿抚养,无拘无束,所以说,并没有什么好争的。”
“当然”刘远补偿说:“红杏出墙那是坚决不允许的。”
“若是你的娘子喜欢抛头露面,你会介意吗?”
“不会,活跃一些好,要不然,跟社会脱节也不是好事,事实上,我有一处产业,就是交给我的一位红颜知己打理,鼓励她好好干呢。”
裴惊雁好奇地说:“假若你的娘子喜欢像游侠儿一样到处游玩呢?”
“这也是好事,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见识多点,这是好事,如果我有空,就陪她一起走天涯,即使没空,就给她安排好马车、侍卫,让她可以没有后顾之忧。”
“这样会不会对她们太好了?”
刘远一脸正色地说:“再好也是应该的,不怕你笑话,在刘某心目中,男女本应就是平等的,我一个人拥有她们几个,这本来就过份了,对她们好一些,自然是应该的。”
“刘公子想法与众不同,惊雁佩服。”裴惊雁第一次听到这些理论,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男女平等?
这可能吗?古人把男看作天,女看作地,地只以仰望着天,做女子的,只望嫁一个好人家,有一个好相与、疼自己的夫君己足矣,哪敢说什么男女平等?就是多说几句,也怕落个善妨的恶名呢,打仗的时候,女人就是战利品,拿女人卖银子、换粮食、作为奖赏分派给自己的下属,现在虽说国泰民安,但女子的地位,并没有多少改善。
裴惊雁心里不由惆怅起来,自己只是偏房所出,这二年高不成,低不就,以至婚事都耽搁了,这次姑姑写信给自己,名义是让自己到长安陪她的过寿,实则暗示给自己找一户好人家,不要再拖下去了,而裴氏对姑姑也很看重,说什么也要给当朝大将军的面子吧,差不多把这事托付给姨娘夫妇,父亲也是这个意思。
只是不知道,介绍的对象,会是什么人?是嫁给有权有势的作妾,还是嫁给一些同是偏房的公子少爷呢?
只希望,不要太差劲方好,至少,两人也须有一些共同的话题才行,只可惜
567 抵达清河
两人有不少共同的话题,越聊越投机,心中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刘远有两世为人的经验,可以说站在历史巨人的肩上,站得高,看得远,很多事情还有见解对裴惊雁来说,那是惊艳的、闻所未闻的,让她听起来非常震撼,一向对才学颇有自负的自己,也心生自惭不如之感,而对刘远来说,眼前这个裴家培养出来的极品美女,聪慧、不拘于泥,领悟能力很强,接受能力又很高,听的时候又很专注,偶尔提出自己的观点,也是一针见血。
相谈甚欢。
“公子,小姐,饭菜做好了,可以上了吗?”就在二人聊得正高兴之时,那小食摊的中年掌柜走近来,小心地问道。
这两个都不是普通人,自然要小心侍候。
刘远犹豫了一下,而裴惊雁则抢着说:“掌柜的,我的那份请送到旁边这一桌,有劳了。”
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掌柜,裴惊雁还是礼貌有加,尽显世家大族的素养,这是素质和教养,一个真正的贵族,不是来自血统的传承,而是来自命格和灵魂层面的高贵,像那些仗势欺人、鼻孔朝天、无时无刻在表露自己优越之人,不过是贵族中的跳梁小丑罢了。
“是,小姐,小的马上办。”中年掌柜应了一声,马上就去张罗。
“小女子多有打扰,就不妨碍刘公子用餐了。”裴惊雁盈盈起立,对刘远行了一礼。柔声说。
虽说不能和美女同桌,来个秀色可餐。不过刘远倒也没勉强,笑着说:“好,裴梁小姐请自便。”
要是平日,碰上这种美女,刘远说不定就多纠缠一下,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这是回清河拜堂成亲,快要拜堂了。自己还背着崔梦瑶在这里拈花惹草,那确实不对,传出去,后院不起火才怪,再说这荒狼和血刀,那可是清河崔氏当成嫁妆给崔梦瑶,虽说在自己麾下听命。但是实际上还是崔梦瑶私卫,到时把此事一捅出去,那脸面也不好看了。
江山如画、名将辈出、美人如玉,这是一个美好的年代,天下美女何其多,可以说满唐春色。让人心醉不己,但刘远看得很开,总不能全部收纳府中吧,记得有一句话(一入豪门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形容一个女子嫁入豪门的闺怨,但此刻刘远感到用在自己身上。也很合适,自己做了清河崔氏的女婿,虽说崔氏并没有要求自己这样那样,但刘远知道,无论自己干什么,别人也会把自己当成崔氏的一份子,无论怎样做,多少要照顾崔氏的颜面。
有权利,自然也会有义务,自己靠着崔氏这颗大树,遮了不少风雨,当然也有义务维护它的声誉和权益。
两人相付一笑,有些意犹未尽结束话题,裴惊雁自顾回到自己那一桌坐下。
萍水相逢,借着谢意聊聊也就算了,二人同桌吃饭,还是有点逾矩,毕竟吃饭用筷子,那可是间接吃对方的口水,裴惊雁自然连忙拒绝,当然,刘远还没有挽留。
炖兔子、羊杂汤、爆妙獐子肉、熟羊肉、馒头、汤面、胡饼、时令蔬果等等,这个小食摊虽说很简陋,但是弄得也算不错了,这有赖于李二的贞观之治,民间物产丰富,生活富足,就是一个小小的路边小食摊,临时也能操办出这么多东西,还真是让人惊喜。
刘远拉上荒狼和血刀,饱餐一顿后,顺手替裴惊雁的帐也结算后,这才与她挥手告别。
先追上崔敬再说,那老小子比刘远提前二天出发,没想到脚程还挺快,追了二天还没追上,不过这个可以理解,无论一个人身在何方,家永远是最温暧的港湾,心中永恒的乐土,无论哪个回家,都是心情好、脚步轻。
“小姐,刘公子己经走了,你还看啊。”那个酒窝侍女看着自家主子盯着官道上刘远一行消失的方向,眼中有些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开玩笑道。
裴惊雁用手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好啊,慧香,你还敢笑话我不成?”
“奴婢不敢”慧香连心摇头说:“奴婢哪敢取笑小姐,只是很少看到小姐这么高兴,还笑了好几次,换作以前,你和那些公子少爷聊天,通常聊不到几句就会借故走开,跟奴婢说他们好色、粗鄙,而这次小姐和那刘公子聊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半分不悦之色,感到奇怪罢了。”
裴惊雁也没否认,点点头说:“没错,刘公人此人,虽说并没那些世家大族那么彬彬有礼、举止优雅,才学还没见识到,相貌并不是传说中那么俊逸,坊间传闻,说他俊美赛女子,英色勃发,在战场上如战神般神勇,只是大喝一声,敌人就望风而逃,他说得对,见面不如闻名,其实,最令我震惊的,是他的思想,无拘无束,犹如天马行空,嗯,连男女的平等的话也说得出来,崔家的梦瑶小姐真是有福气。”
“是啊,那长安报奴婢也看了,说他如何神勇,还以为他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呢,没想到,真人还这么年轻。”慧香也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自古英雄出少年,我们河东裴氏子弟也多才俊,族兄裴元霸,年仅十三,就己经是战场无敌的战将了,可惜”
慧香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少姐,你不用羡慕那个崔家小姐,夫人说了,这次你的姑姑会替你觅一个如意郎君,程老将军居高位,位高权重,深得皇上器重,人脉甚广,肯定能给小姐结一门好姻亲,说不定,嫁入王候将相之家,比那刘远还要好十倍呢。”
“哦,是吗?”裴惊雁只是淡淡一笑。也不再说话了。
“再高一点,对。就放在哪里,向左偏一点,对对,就挂在哪里。”
“把那窗擦净一点,上面也要擦。”
“小心,小心,这把架屏风搬到这里,这么贵重的东西。可能不能有个闪失,派二个人看着。”
“都用心点,二老爷说了,做得好,有赏。”
崔府内,管家、执事一个个忙得团团转,不停地指挥下人干活。随着大婚日子越来越近,一个个都心急如焚,就是族长夫人,也亲自出面打点,而崔家的崔老太太,在精神好时。在丫环看搀扶下,也饶有兴趣指点几句。
娶妻嫁女,在华夏来说,这些都是大事,普通人家就是贫。也得想办法东拼西凑,郑重其事。而越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越要郑重其事,万万不能失了其体面,免得授人笑柄,作为天下士族之首的清河崔氏,更是提前半个月,全府出动,大肆操办。
上次成亲,虽说也隆重其事,但顾及的是崔氏的体面,因为那时刘远还是一介白身,崔氏抱着的,是保全自己的脸面、便宜刘远的心态嫁女,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刘远己经是五品游击将军兼扬威将军,潜力无限,而在他的帮助下,崔尚扶了正,在钱银方面,清河崔氏可以说赚个盘满钵满,然后利用刘远和柴令武的冲突乘机发力,不但打压了不安分的太原王氏,确立了清河崔氏的地位,还从中获得好处甚多。
虽说是世家士族响应,但明眼人都知道,那是程老魔王、李靖等一大股军中势力采取了中立,甚至暗中替刘远说话,才会有这么辉煌的战绩,再加上新修筑的高速公路,刘远的地位无疑是水涨船高,清河崔氏的崔老太太、族长崔尚,一致同意隆重其事,以前所置的东西,留给崔氏的其它女子,刘远和崔梦瑶拜堂所有之物,重新购置了一批。
不仅崔府张灯结彩,就是清河的驿站、大街也打扫得干干净净,挂上了大红灯笼,一时间,整个清河都沐浴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