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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墓,而他们也交易了,而这被盗的墓,是前朝一个妃子的,这个妃子虽说地位不高,但出自太原王氏,你说,此事要是传了出去,他们还能跑得掉吗?”
古人对盗墓极为不耻,历朝历代对盗墓都严加打压,因为人终归一死,今日他们挖别人的墓,说不定哪天自己在地下也不得安宁,被他们开棺盗财物,现在还是盗前朝妃子的墓,果然是人为财而死,鸟为食而亡,无法无天了。
“这么秘密之事,一定会非常小心,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吧?”刘远疑心惑地说。
“当然小心,所有首饰珠宝全部拆开,宝石等全部打磨抛光一遍,金银回炉重炼,事后根本看不出”金巧巧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冷冷地说:“而在上次密室熔炼之时,奴家刚好在场,把一锭带有谥号的银子还有前朝御赐的头钗偷偷收藏密室的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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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 百足之虫
如果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会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那么我可以让你在不触犯法律的情况下获得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这是哲学家马克思说过一句话。
那是对人性的描述,那是对贪婪的诠释,无论古今,人对财物就有一种难言的追求,轻轻松松赚大钱,哪个不想,金至尊靠此壮大、发家,即使现在这般壮大了,但是那巨额的利润犹如上瘾一般,让它欲罢不能。
也有可能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女人真是可怕,刘远看了金巧巧一眼,心里暗暗想道:金至尊让她捏住那条致命的尾巴,估计也是骑虎难下,难怪她那么淡定自若,看来没什么事,还是别得罪女人,俗话说得好,最毒妇人心,当一个女人走到绝境时,她什么都干得出。
“刘某有个疑心问,巧巧姑娘你掌握了这么多机密,那金氏一族之人,能这般放任你来去自如?”刘远忍不住问道。
金巧巧知道金至尊这么多秘密,又是被扫地出门,岂能让她这么随便,就没人看住她?
“当然不能来去自如,虽说银两被没收,不过允许奴家保留几百的体己钱,每个月还有十两的月钱,还派了二个族中的私卫名义上是保护,奴家哪里不知是监视呢,不过有一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奴家花了一百两买通其中一个么私卫,而今天一早金家接二连三出事,趁乱溜了出来,不瞒东家,巧巧还要在这里盘桓几日。因为巧巧有可能一出刘府,就要横尸街头。”金巧巧一脸怕怕地说。
有权有势的人家,自己培养私卫和死士,并不是什么奇怪之事,从一踏进刘府的大门起。金巧巧就知,自己已经和金氏一族己一刀两断。
刘远指着这个宅子,笑着说:“这个自然没问题,巧巧姑娘觉得这个宅子怎么样?”
“好,干净整洁,宅子布局精巧。雕梁画栋,还有这么大的后院,能在长安这么好的位置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宅子,还真是不错。”金巧巧忍不住赞道。
“想不想要?”
“啊,这宅子,给我?”金巧巧大吃一惊。失声问道。
突然间,脑中灵光一现,小心脏突然狂跳一下,这里给自己,莫非这是暗示把自己纳为妾侍?
一想到这里,金巧巧忍不住瞄了一下躺在逍遥椅上的刘远,好一个风度翩翩的风流少年郎。他博学多才,他文武双全,犹如冉冉升起太阳,前途不可限量,那张俊俏的脸上,时刻带着睿智而自信的笑容,绝对是一个让女子心动男子,而自己虽说年龄稍大,但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在长安也是薄有芳名,刘远身边美女环绕,可是偏偏没自己这一类型的,若是真的,自己应不应同意呢
一时间。百般情绪泛上心头,那小眉头一会舒展一会散开,精彩极了,幸好刘远是平躺在逍遥椅上没看见,要不然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可是,刘远一句话就让她停止了胡思乱想,或者说,把她的美梦给刺破。
“再过几天,我就要搬到新宅子,这宅子也就空着,到时这里就借与你暂住,算算我的宅子也不少,如果你替金玉世家干活干满三十年,不,干满二十年,那么宅子就无偿赠予你。”刘远笑着说。
金巧巧吃惊地说:“什,什么?这宅子无偿赠予我?”
在后世,老板给得力的下属奖车奖楼,并不算什么新闻,但是古代,这是很难理解的,古人对基业看得极重,不是到最危急的时候,绝不会卖掉家宅和基业,即使是空置着也好,特别钱有势的人,更不会出售,对他们来说,那是“福地”,古有“一命二运三风水”,要是“福地”给了别人,不是把自己的福气给别人吗?
“是啊,怎么,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金巧巧连忙说道。
能住在这“福地”,己经很满足了,干二十年,还有这个大宅子,这规模这地段,少说也值上万两银子,甚至更多,这份礼实在太丰厚了,金巧巧心中己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干,把这套宅子拿到手。
又聊了一会,刘远又问清楚那些“把柄”的位置、和哪些人交易等信息,然后让人把金巧巧暂且安排在厢房,因为,剩下的事,己经不用她出面,而他也不适宜出面了。
“哈哈,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爽!”刘远高兴得自言自语一声,把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原准备还要多冒点坏水,甚至借用崔氏的力量,一步步把金至尊打倒,然后取而代之,没想到金巧巧竟然送上这么厚的一份大礼,其实在谈广告时,刘远己经感到其心己异,不过尚未到火候,只是在她心里播下一颗邪恶的种子,然后静待这颗种子发芽、开花、结果,那金家的纨绔子弟金长威,简直就是送财童子,一再送礼,先是把最能干的人架空、然后一冲动,跑到砸长安报馆,成就自己“仁义”的美名、最后强搜金巧巧的闺房,直接把人给自己“送”来了。
至于坐在后院,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等她来,不过是得到手下汇报,金巧巧一个人悄悄往往刘府赶来,刘远也就做做样子。
嘿嘿,金至尊,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刘远得意的吹一下口哨,然后重新坐下,闭着眼睛,盘算着怎么些让金至尊的人就范。
像金氏族长金雄,也算是一方人物,这种人,虽说也弱点,但也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性情坚韧,从他早些些年起用金巧巧一个女流之辈做掌柜,就知他的魄力不少了,这种人,属于不见棺材不流眼泪,不肯轻易就范的那种,此事最好不要搞大,又能让他们就范,为自己所用,这个度一定要拿捏好。
刘远一边想,一边轻轻摇着杯中之物,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少爷,少爷。”就在刘远陷入沉思时,刘全突然快步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
“什么事?”
刘全焦急地说:“少爷,不好,金至尊的金仁长老,偷偷带着一箱东西,前去魏王府,所手下所报,那箱东西看起来挺沉,需要二个名大汉吃力抬起,疑似金银财货。”
反应真快,一看形势不妙,马上作出反应,不用说,现在想找魏王为靠山,不得不说,这个金雄,在最短的时候内,作了就他来看是最合理的选择,估计敢跟自己叫板、又不看些清河崔氏的脸色的,也就是太子和魏王二人比较有份量,像李恪、李宽这些皇子份量还不太够,而太子李承乾,在自己大婚时亲自到场祝贺,那交情自然不浅,而魏王李泰却是对自己不满,找他可以说是非常合适。
“怎么样?进府了没有?”刘远吃惊地问道。
商贾地低太低,像些魏王这样的人,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刘全点点头说:“下人汇报,己经进去了,花银子找那门子探了消息,说魏王本不欲接见的,不过看到那张礼单后,就破格接见了他。”
“哼,他们现在为了保命,自然舍得,看来这事并没我想像中那么顺利了。”刘远咬着说。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金至尊屹立了这么多年,哪里肯这般乖乖就范,现在不计成本找魏王李泰作靠山了。
“要不,少爷也找你的岳些父崔尚书,要是尚书大人出面,定能马到功成。”刘全在一旁出谋划策道。
“不了”刘远摇摇头说:“岳父大人些最近很忙,这种小事,不劳烦他老人家,魏王府也不是那么容易靠上的,再说魏王府还没些出手呢,真需要岳父大人出手,到时些再请他出手好了,现在,还早着呢。”
刘全连忙应道:“是,少爷,还是少爷想得周到。”
“有备无患好一些”刘远沉吟了一下,扭头对刘全说:“去备车,我要去赵国公府。”
在长安有所作为,无论什么事,都要长孙一族的配合,因为雍州刺史之位在长孙一族手中牢牢控制着,就是步兵衙门,也是长孙一族的长孙敬业把持着,而长孙无忌又是朝中大能,位极人臣,一物治一物,糯米治木虱,魏王李泰就是嚣张,看到长孙无忌,还得恭恭敬敬叫一声舅父,要是把长孙一族出马,肯定没什么问题。
若是清河崔氏施压,势必引起李二的反感,以为清河崔氏持纵生骄,皇族也不放在眼内,但是换作长孙一族,那么自己人,怎么做也没关系。
“是,少爷。”刘全闻言,知道情况紧急,也没有罗嗦,应了一声,马上退下去准备。
咦,荒狼呢?
刘远记得,血刀今天去陪妻儿,荒狼负责保护自己,现在就要出门了,人都不见了,真是奇怪。刘远一边想一边往外走,突然,刘远在拐弯处看到些两个熟悉的身影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明显是一男一女,男的手舞足蹈说着什么,而那女的则是笑得花枝招展,看起来相谈甚欢。
看清楚一点,男的是荒狼,而那女的,竟然是崔梦瑶的贴身婢女,那小辣椒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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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4 各自借势
据说男女性格可以互补,温柔的喜欢野蛮的、强壮的对娇小的情有独,沉默的与开朗的很容易就对上眼,荒狼,一头行走在荒野中的孤狼,虽说性格比血刀那万年闷葫芦活泼多了,但个性也比较沉闷,刘远外出时,就跟着护卫,若然没事,不是在房中喝酒就是到后院那片竹林练武、射箭,日子比较单调。
没想到,荒狼不知不觉间,竟然和小辣椒春儿走得这么近了,看两者有说有笑的,估计两人都不是第一次,有意思,刘远一边想,一边饶有兴趣的朝二人走去。
“姑姑爷”正笑着的春儿一看到刘远,面色一滞,那俏脸一下子吓有些惨白,结结巴巴的说。
一看到刘远突然出现,春儿低着头,好像小尾巴被刘远掀住一样,紧张得,两只小手扯着裙角,一脸不知所措,她没想到,自家姑爷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小,小远,怎么,和那女的谈完了?”荒狼也有一些不太自然,眼神有点扑闪,心中暗暗自责,一向非常警惕的自己,怎么刘远走近了才发觉呢?
这也难怪,春儿是崔梦瑶的贴身丫环,按理说,春儿就是通房丫头,在自家小姐身子不方便时,代她侍候丈夫,一来显得体贴,不善妒,二来也免得丈夫憋坏了,到外面拈花惹草,一句话,春儿就是刘远热在锅里的菜,随时享用的,现在荒狼好像伸一只脚进来,看起来并不那么地道。
通房丫头和普通丫头,那是有明显区别的。
刘远面上并没有不悦,也没有愠色。笑着说:“谈完了,挺顺利的,现在准备外出一趟,那个,荒狼大哥。你,现在方便吗?”
做私卫的,那是十二个时辰,全天候待命的,哪里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这不是明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