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松赞干布一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有军队在手,就不怕任何的挑战,所有的阴谋和诡计,在军队的绝对武力前,不值一提。
“是,赞普,巴达领命”
“哈哈,好。”松赞干布拍着巴达的肩膀说。
就在松赞干布酝酿他的阴谋时,刘远也在打着歪主意。
刘远的目光,盯着了吐蕃传递信息的神器:海冬青。
海冬青无与伦比的机动性和超强的续远能力,让吐蕃在培养上不遗余力,松赞干布一早就下令筹建了一个叫“神鸟苑”的机构,专门负责饲养和训练海冬青,每年在小海冬青破壳而出的时候,派专人到山里寻找,然后带回来喂养,经过多年经营,位于逻些城西北角的神鸟苑日益壮大,据情报所说,神鸟苑现在可传递消息的海冬青三只,另有培训中、喂养中的海冬青约有六七只,号称神鸟的海冬青,大约有十只之数。
别小看这十只,去年刘远、候军集、长孙冲等人,就是被赞蒙赛玛噶所养的那只海冬青弄得狼狈不堪,长孙冲还为此送了命,当时赞蒙赛玛噶为了那只海冬青,还委辱地就范,被刘远霸王硬上弓,从那里就可以看出吐蕃人对海冬青的看重。
好在赞玛赛玛噶的那只海冬青被刘远诱捕,硬生生折断它的翅膀,把它给废了,要不是有那妖孽的存在,对大唐的简直就是挥之不去的恶梦,都相当于高空侦察机了,怎么和它斗?
好不容易潜入逻些城,刘远第一时间就盯上了这些扁毛畜生,准备把它们全干掉,要不然,到时行踪暴露后,可跑不过这些雇扁毛畜生。
计划虽然是好,但刘远此刻眉头紧皱,无它,这吐蕃的神鸟苑守卫太森严了。
神鸟苑离吐蕃的皇宫大约三里,距离不远,方便传递消息,是一个大宅子,大约有十几间房子,四周都有衣甲鲜明的吐蕃士兵守着,粗略数了一下,起码也有一百多人,为首之人,看那装束,应是一名百户长,在那房子的四角,还建有了望塔,上面有拿着弓箭的士兵守着,刘远这边满打满算才六个人。
强行进攻的话,还不够别人送菜呢,再说和皇宫相距只有三里左右,一有危险,不用二刻钟,援军就可以到达。
刘远皱着眉着,心中暗暗说道:硬骨头啊。
“将军,要不,我们一口气杀进去。”此时众人也知道刘远的要目标,看到刘远犯难,关勇自告奋勇道。
“冲冲冲,你丫就只会冲”刘远敲了关勇一下,没好气地说:“都叫了你要多动脑子,不能只靠蛮力。”
关勇一脸不好意见傻笑几声,低下头,也不敢反驳。
候军皱着眉头说:“将军,我们人太少了,要不,我们放弃这个目标吧。”
“是啊,这些扁毛畜生,杀起来也不过瘾。”赵福也附和道。
刘远思索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压低声音说:“既然来了,就绝无空手而归的道理,把那些扁毛畜生宰了,差不多就把松赞干布的眼睛抓瞎了一半,我们逃跑的时候也方便,本将问你们,现在最想干什么?”
“那还用说,当时是杀人放火,顺便立功啊。”候军咬牙切齿地说。
关勇也沉着附和道:“对对,一看到他们,我就想把他们的脑袋给拧下来。”
“那还等什么,动手!”刘远突然大声地说。
690 无法无天
“将军,动啥手?”尉迟宝庆吃惊地说。
几个人也吃惊看着刘远,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刘远一脸残忍地说:“一会你们冲进那些店铺,把值钱的抢了,扔一点给路人,对了,到时用吐蕃语说话,不要用大唐话,有多乱给我弄多乱,把这趟给我弄浊了,混水才好摸鱼,宝庆,你准备一下,换上吐蕃士兵的铠甲,等动乱到差不多的时候,如果那神鸟苑的人坚守不出,不肯出来镇压,你就说有人冲击皇宫,让他们带人回皇宫救援。”
众人闻言,一个个呼吸马上就变重、脸色涨红,缓缓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很明显,刘远是想制造动荡,把那些守兵引出来,先来个调虎离山,然后再直捣黄龙,一举把那些有威胁的扁毛畜生全部宰掉,这样一来,回去的路途也相对安全很多,不过这个计划的确太疯狂了,就在松赞干布的眼皮底下干这种事,在敌人的都城公然杀人越货,就是想想也倍感刺激。
好在大队已经离开,赞蒙赛玛噶也在城外,在路上和众人汇合,总的来说,没有后顾之忧,现在吐蕃苯佛起了纷争,一些苯佛的信徒在城中到处打斗,现在已是人人自危,很多人面上都有警戒之色,整座逻些城就象一个火药桶,一触即发,而刘远,就准备点燃这根“导火索”。
“行动!”刘远低吼一声,“刷”的抽出弯刀,转手就向就近的一间珠宝店冲去,荒狼、关勇、候军等人二话不说,也抽出利刃。跟着刘远冲进那间珠宝店。
“你们,你们干什么,这是的阿波色将军的产业,你们敢动一个手指头,阿波色老爷把你们一个个都生吞活剥。”一看到几个人拿着武器气势冲冲地冲进来。那掌柜先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横了起来,指着众人大声地斥责着。
阿波色家族是吐蕃的老贵族,人口多,族风彪悍,就是松赞干布看到他。也得客客气气,现在看到有人想打珠宝店的主意,一下子就怒了。
废话还真多。
刘远手一挥,那柄弯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锋利的刀锋从那凶猛恶煞的掌柜脖子划过,在空中绽开朵朵血花。
“啊你”那掌柜双手捂脖子。那血如泉涌一般的从指间冒出来,想说什么,可是只说了二个字,就“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再也说不了。
“啊,杀人了。”
“来人啊,有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
“掌柜被杀了。快,抄家伙。”
刘远干净利索把那掌柜的砍翻,一时间,路过的途人吃惊地叫了起来,而珠宝店的几个护卫也连忙抄起武器,准备教训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
“嗖”“嗖”的两声,荒狼连发两箭,一下子射中两个冲在最前面护卫的胸口,荒狼的箭术精湛,有百步穿杨的实力。现在距离不过三丈,连瞄都不用瞄,转眼就打发了两个。
“哈哈,找死。”看到两个吐蕃的护卫拿着弯刀,恶狠狠地冲过来。关勇不惊反喜,生怕别人抢了,一下子冲上去,一刀就劈向左边那个冲得最快的吐蕃护卫,那一刀疾如劲风,迅如奔雷,“卡”的一声,一刀就砍那护卫的颈间,斜向着砍下,势大力沉,都砍到胸部了,还没抽出,另一个护卫已经冲到,关勇也不躲避,伸脚猛地用力一踢,重重踹在那人的胸口。
“砰”一声,那人连人带刀倒飞出去,空中都听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折声,摔落地时打翻了一个货架,那金银珠宝散落得一地都是,而那护卫瞪大眼睛盯着关勇,似有不岔,可是什么也说不出,只见他突然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头一歪,见他三界神灵去了。
力达千钧的一脚,把他的肋骨踢断,一脚就把他给踢死,真不愧是兵王。
四个护卫,一个照面,好像杀鸡宰鸭一样,一下子就把他们给全干掉了,这就是精锐和普通人的差别。
“跑啊,杀人了啊。”
“快跑,勇士饶命。”
看到掌柜和护卫接连被杀,里面的几个伙计吓得脸色发青,哪里敢抵档,一边求饶一边呼天抢地想逃出去,这时候军等人杀红眼了,跟上去几刀又砍翻二人,当想砍第三个时,“当”的一声,一把弯刀一下子挡格住。
挥刀的尉迟宝庆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出刀挡住自己的赫然是刘远,刘远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看清楚一点,尉迟宝庆低看一看,心中恍然大悟:那刀下明显是一个被吐蕃人掳来,卖作奴隶大唐女子,只见她吓得脸色发青,眼里尽是求饶之色,想开口求饶,可是吓得舌头发硬,哪里说得出话来。
大唐将士锋利的刀刃,自然是不能对准自己的同胞。
“啪”的二声,尉迟宝庆扔了二锭银子给她,用吐蕃语吼道:“快,自己逃。”
“谢谢谢。”那女子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那脸上的神色精彩极了,那两锭白花花的银子好像给她增添了二分勇气,连忙捡起来,硬着头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飞一般地跑了。
捡回一条命再白得两锭银子,对她来说,简直是祖宗显灵、菩萨保佑,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等那大唐的女子走后,这时珠宝店内已经空无一人,一众人看着满店的金银珠宝在发呆:金子黄、银子白、玛瑙、珍珠闪着迷人的光芒,在珠光宝气的照耀下,众人好像忘记空气中的血腥味一样,这是就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掠,那种别样的刺激强烈的刺激着众人肾上腺,一个个激动得脸都红了。
在大唐,有哪个这么牛,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杀人越货。还是在吐蕃的京城,实在太刺激了。
刘远走上去,踢了关勇和候军一脚,没好气地说:“还楞着干什么,发财啊。只捡值钱的,普通货色不要。”
“是,是,将军”
众人的闻言,这才如梦初醒,一个个如饿虎扑食去收拢那些金珠珠宝。那关勇更是狠,几下就把那装银钱的抽屉拆了出来,一股脑倒在柜台上,除了金锭金块,铜的、银的都不要。
这是店外已经围了一大圈人,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刘远在杀人越货。可是他们一个个都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是远远地看着,也许被刘远等人的凶劲吓到了。
刘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走到柜台前,一下了抓了一大把金银珠宝,看也不看一下子扔到门外。大声说:“好,见者有份,大伙也发个小财,回去买牛买胡姬,好好过好日子。”
“啊,银子。”
“天啊,好大的一颗珍珠。”
“我的,我的。”
“是我先拿到的,松手。”
“你松手,找打!”
金银珠宝一散出去。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再也忍不住了,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个吼声连天地去捡,去抢。有的还当街扭打起来,吐蕃是领主制,绝大部分的财产都是领主贵族们的,普通百姓的日子都过得非常贫苦,现在那黄澄澄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还有各式宝石就在脚边,捡一小块银子就可以买几头牛、捡起一颗大珍珠就可以换到一个美艳的胡姬、抢到一块宝石就可以做个小地主,能不动心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财帛动人心,特别是穷怕了人,哪里经受得起这些考验,二话不说,一大堆人就当街抢了起来。
“放下,放下”
“吉勇百户长在此,敢趁乱掠夺者,格杀勿论。”
就在众人在争抢之际,街上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还有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吼道,接着听到人群里有人惊恐地叫什么巡逻队来了什么的。
终于来人了,不用说,这些人是维护逻些城日常治安的武装力量,和大唐武候铺的武候和后世的片警是同一个性质,刘远和荒狼往外一看,只见街的东边有一队人冲了过来,全部骑着马、挥着弯刀,怒气冲冲,一看到他们,刚才还在抢的人下意识把脖子缩了一下,有的还偷偷把抢到的东西扔在地上,显得很怕这队人。
“兄弟们,有人妨碍我们发财了,干掉他们。”刘远恶狠狠地说。
很明显,要引起动荡,把这队人全部干部,这是必要的,可是在场这么多人被这队人吓往了,那么刘远的计划就得破产。
这一队人,应是自己计划的最后一个考验了。
“是,什长。”关勇等人按先前说好的,呼刘远的为什长。
“杀啊。”刘远挥着弯刀,带着关勇等人勇敢地迎了上去,和那十个跳下马,同样是举着